人人骂我不要脸,插足别人的婚姻,只有他的老婆心中暗喜
发布时间:2025-07-13 04:30 浏览量:2
我勾引了一个有妇之夫。
挖空心思哄他和老婆离了婚娶我上位。
人人骂我不要脸,插足别人的婚姻。
只有他的老婆心中暗喜,因为就是她花钱雇的我。
事成之后,她却气愤地质问我。
“我只是让你拆散我和他,没有让你和他结婚啊。”
“你为什么要自寻死路!”
曾经,陈宵志的老婆赵雅,不过现在已然成了前妻。
那天,她戴着口罩,神色匆匆地拿出一沓现金推向我,语气中满是歇斯底里:“你为何真的嫁给了他!他就是个恶魔,是魔鬼,你难道不清楚吗?我之前让你事成之后直接分手然后离开这座城市,你怎么还和他领了证!”
我看着她因激动而泛红的眼眶,语气平淡地说道:“因为我喜欢上他了,相处久了感情自然就有了。如今他是我老公,既然你们已经离婚,这男人现在归我了。”
她瞪大双眼,满脸的难以置信,随后摘下了口罩和帽子。
只见她左边脸颊红肿不堪,嘴角开裂还渗着血,头上有一块头皮缺失,能看到里边的红肉。
她愤怒地指着自己的脸,大声说:“这是离婚前一晚,他打的。他警告我,离了婚也要把嘴巴闭紧,要是出去乱说,哪怕离了婚他也不会放过我。”
说完,她突然发出一阵癫狂的笑声,“这是我最后一次挨打了,哈哈哈,你明明知道的,我找你就是想让你帮我彻底摆脱他,你为啥还要和他结婚?”
赵雅仿佛觉得还不够,竟当着我的面脱下了衣服。她背上青紫一片,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胸口还有灼伤流脓的伤口。
新旧伤叠加在一起,早在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她就给我看过,如今又添了不少新伤。
我别过脸,强硬地说道:“够了,赵雅,离了婚就离远点儿!别再说我老公的坏话,别在我们面前晃悠了。他为啥只打你不打别人?我们交往这半年,他从没对我动过手!你以后别再出现在我面前挑拨离间了。”
她再也控制不住情绪,愤恨地一件件穿好衣服,气冲冲地跑走了,还大声喊道:“他是在伪装。你会后悔的!你会后悔的!”
我望着她愤怒离去的背影,暗自得意,这正是一个原配面对第三者该有的态度。走远些吧,赵雅,别再回来了。
我从包里掏出那本红色的结婚证,这一刻,我等待得太久太久了。陈宵志,我们终于成为合法夫妻了。我怎会后悔。
从精心制造和陈宵志相遇,到他为了我和赵雅离婚,这一切我筹备了数年之久。
赵雅并不知道,我私下开设的工作室,就是为了她而设。我的目标始终只有一个,那便是和陈宵志结婚。
赵雅身上的伤痕惨不忍睹,但早在七年前,我见过比这更可怕的场景。有个女孩,她的遭遇简直如同身处地狱,用触目惊心都难以形容。
她的五脏六腑被打得粉碎,大口大口地吐着血。
经过手术后,她虽捡回了一条命,可肠坏死被切除了一截,肚子上的疤痕像一条粗大的蜈蚣,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皮肤。
她的手臂被烧掉了一层皮,那个畜生点火时还说要验证高浓度的白酒能不能点燃。直到她去世,那些伤疤依然疼痛不止。
她离世时,陈宵志正在监狱服刑。医生竭尽全力救回了她的性命,可她内脏受损严重,仅仅多活了三年。在她的葬礼上,陈宵志一家竟送了个大花篮,上面还写着“恭喜”。
她好不容易从陈宵志手中捡回的一条命,拼尽全力只让陈宵志被判了九年。就因为他们是夫妻,她没有当场死亡。陈宵志实际上只坐了六年牢,前年便出狱了。
他出狱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到那个姑娘的墓碑前踹了几脚,还骂道:“臭婆娘居然先死了哈哈哈,我说过等我出来不会放过你!害老子坐牢,该死。”第二件事,是在家人的安排下,再次结婚,娶了赵雅。
赵雅曾跟我说,陈宵志改了名字换了姓氏,这么多年过去,谁还记得他犯过的事。
而且大家关注的往往是受害者,对于施暴者的信息又有谁会去深究呢。
陈宵志家有意隐瞒真相,加上家境不错,赵雅全家根本不知道嫁的竟是一个衣冠禽兽。
刚结婚没多久,她就开始遭受陈宵志的打骂,从起初的一个个巴掌,逐渐升级到用桌子、椅子、刀背殴打。
她向公婆求救,可公婆偏向陈宵志,陈宵志知道她告状后,打得更狠了。恶魔般的父母能教出什么好人。
她想向自己的爸妈求救,陈宵志却掐着她的脖子威胁道:“行啊,叫你爸妈来,我一起打。你家还有个上大学的妹妹呢,小姨子暑假还来过咱们家。”
赵雅说,最绝望的一次是她报了警。可开门后发现来的警察竟是陈宵志的发小。
所有人都劝和不劝分,而这类夫妻之间的警情,首要处理方式就是调解。
就在那次报警后,陈宵志打掉了她的两颗牙齿,打断了她的一条腿,还说她丢了他的脸,事后却对外称她是自己摔下楼梯所致。
她不是没想过逃跑,可即便跑到外地,陈宵志还是能找到她。
找到后便是变本加厉的折磨,陈宵志说:“只要你还是我老婆,就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好在她比我见过的那个姑娘更聪明些,最终找到了我。我的工作室就是专门处理一些棘手的分手和离婚事宜的。
虽说我成功哄得陈宵志火速和我领了证,但他爸妈却不同意我进家门,直言我这种人不是什么好东西,对陈宵志出轨的过错只字不提。
陈父眼睛朝天看,用鼻子瞧着我,陈母则翻白眼、指桑骂槐:“你看看你的眼光越来越差,我们给你找的赵雅,知根知底,结婚一年多了,外人都夸你们恩爱,你居然为了一个狐狸精离婚!”
我心中冷笑,他们给陈宵志找的媳妇,确实是容易把控的。挨了打娘家又没什么厉害人物的,他们心里清楚儿子的德行。
当初赵雅找他们求救时,陈父陈母只是提醒陈宵志:“注意下手的位置,别打到显眼的地方,传出去不好听。”
这两个道貌岸然的老家伙,并非单纯的旁观者,他们是帮凶。
陈宵志说自己是家里的独生子,就算捅破天,爸妈也会护着他。
事实的确如此,那年在法庭上,他的父母还发信息威胁受害人原告,诸如“要是不签谅解书,我们不会放过你,杀你全家让你们没法过日子”之类的话语。
望着虚伪的陈父陈母,我装作温顺乖巧的样子。陈宵志赶忙解释:“爸妈,我和念念是真心相爱,你们就别管了。我去过她家拜访,岳父岳母虽是普通职员,但念念是独生女,一直都在国外上学生活,观念比较开放,不介意我结过婚。”
陈父眼中闪过一丝算计,陈母毫不掩饰嫌弃的表情,轻哼一声:“长得倒还看得过去,你带出去不丢人。但不许办婚礼,没好好谈婚论嫁就领了证,我看国外那不是开放,是放荡。”
我含情脉脉又委屈地看着陈宵志,说道:“我知道我这样上位不光彩,我就是太喜欢你了。要不就听妈的,婚礼就不办了,省得被别人笑话。”
陈宵志脸色一变:“谁敢笑话我!我们要大办一场。赵雅当初是因为我刚出……不,是因为爸妈介绍的,婚礼办得简单。爸妈,这次我一定要办。我虽然结过婚,但念念还是头婚,不能委屈了她,况且她肚子里……”
我当然需要这场婚礼,这样我才能名正言顺,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他老婆。听了这话,两人脸色都变了。
一向傲慢的陈父,也往我肚子上看了一眼。他们让陈宵志一出来就结婚,就是盼着他能有个孩子。
赵雅跟我说过,她怀孕初期,被陈宵志殴打后,流了一床的血,最后才发现是流产了。
陈母斜着眼盯着我的肚子说:“那就赶紧办,趁肚子还没显出来。”我捏紧拳头,心中嘲讽,陈家这样的基因也配拥有孩子吗?
婚后第二个月,陈宵志第一次动手打了我一巴掌,原因仅仅是我的衬衣没扣第一颗扣子。他怒目圆睁地瞪着我:“你穿成这样想勾引谁?”
打完后又马上道歉:“对不起老婆,我就是怕别人觊觎你,毕竟你太漂亮了。”
我明白他这是在试探我的忍耐底线,企图循序渐进。他对待每一个前妻,都是如此逐步升级暴力的。这就是人渣惯用的试探手段。
可他不知道,我是故意这样做的,这一巴掌,既是他打我的第一巴掌,也会是最后一巴掌。若不是为了后面的计划,我根本不会让他有机会打我。
公婆看到我捂着脸,眼中满是满意,对我的监视比之前放松了不少。
他们精明得很,搬来和我们一起住,就是怕我另有企图,尤其是公公,还私下调查我,以为我不知情。为了融入这个家庭,我整整准备了六年多。
他们现在见到的我的父母,是我花钱雇人扮演的,挑不出任何毛病。
就连我的这张脸,我也在韩国整了两年,完全按照陈宵志喜欢的漂亮模样打造,自然是一副全新且陌生的面容。
因为这一巴掌,我装作生气地搬回了自己的房子。陈宵志追了过来,我们约定办完婚礼后就住在这里。
这所房子比陈宵志的房子大,倾注了我很多心血设计,可谓机关重重。陈宵志,准备好迎接这场名为家庭暴力的游戏了吗?
陈宵志第二次试图打我,是在我们办完婚礼后的当晚,地点是在他家。他喝了点酒,百无聊赖地想找个发泄口。
他骂我在婚礼上多看了帅气主持人两眼。然而,这一巴掌终究没能落到我身上。
我迅速反手握住他的手腕,只听“咔嚓”一声,他疼得惨叫起来,那手腕已经软绵绵地垂了下去。
从决定和他结婚的那一刻起,除了整容的时间,我每天都坚持练习散打、搏击。出师之时,两个一米九的男教练和我对打,都占不到便宜。
陈宵志的酒瞬间醒了大半,显然没料到我会还手,他瞪大双眼,破口大骂,同时伸出另一只手来揪我的头发,要把我往墙上撞。
我抬手用力劈过去,他的另一只手腕也应声折断。
两只手腕无力地耷拉着,他这才回过神来,大声呼喊:“好疼好疼,快送我去医院。”这才哪儿到哪儿。
赵雅被打断腿后,他还出去喝酒,赵雅疼晕过去,第二天才醒来。那个死去的前妻奄奄一息求他送医院时,他却不紧不慢,非要先去买烟。
我坐在床榻上,自顾自地卸妆,问道:“老公,你说什么?”陈宵志焦急地大叫:“救命,手断了,付念星,你等着,你居然敢还手!”
这时,客厅里还有没走的亲戚在聊天,门外传来敲门声,婆婆喊道:“宵志啊,今天喝多了,注意身体!”
我清了清嗓子,大声呼喊:“老公,老公,别打了,好疼啊。救命!”
我的声音盖住了陈宵志的求救声。门口的婆婆只是压低声音说了句:“注意脸和肚子啊!”随后便没了动静。
陈宵志耷拉着手,额头上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听到婆婆的话,脸上闪过一丝恐惧。
他咬着牙走到门口,用身体撞门,终于,公公在门口被他撞到。公公喝道:“怀了孩子就安分点!”陈宵志用力喊道:“爸,是我啊,开门。”
门终于开了,外面还有几个留宿没走的亲戚。
我故意弄乱头发,搀扶着陈宵志,说道:“爸,我送宵志去医院看看,他喝多了酒,我扶他上床时不小心摔了一跤,把手给崴了,没啥大事,你们早点休息吧。”
陈宵志看到父亲和满屋亲戚的目光,为了面子,没有反驳。婆婆看了看我凌乱的头发,露出心知肚明的轻蔑笑容,他们大概以为是我挨了打,不好意思说出口。
去医院的路上,我看着坐在后座的陈宵志,说道:“老公,你今天又动手打我,唉,我自然要还手,你以后可别再动手了,免得伤到自己。”
最后几个字,我一字一顿地说出来。他呻吟着手腕疼,恶狠狠地盯着我,仿佛要把我生吞了。
到了医院,医生检查后说只是关节脱位,我自然心里有数。一切都在按我的计划进行,可我没想到,赵雅竟带着一群人气势汹汹地闯进了我们家……
赵雅高高举着手机,此刻在人群中宛如一个威风凛凛的原配。她一把揪住我的头发,表面上看起来用力极了,但只有我自己清楚,那力道根本就不疼。
她在人群中又喊又闹:“臭小三,把她抓走,把这个破坏别人婚姻的狐狸精给我抓走!”尽管她喊得声嘶力竭,可我还是察觉到了她声音里那一丝轻微的颤抖。
在我这个资深演技派面前,她的演技实在是太差劲了。公婆在一旁呵斥,陈宵志见状立马又要冲过去打她巴掌,可这时才想起来自己的手还缠着固定带。
他恶狠狠地盯着赵雅,怒吼道:“离婚了我就不敢打你了吗,死婆娘,看我不踹死你。竟敢跑到我家来闹事。”
说着便用脚狠狠踹过去,赵雅下意识地往后躲闪,却忘了自己还带了人。
我趁着人多混乱,悄悄伸腿绊了陈宵志一脚。他一下子摔在了地上,刚好碰到了受伤的手,疼得龇牙咧嘴。
公婆赶忙上前去扶他,赵雅大声说道:“我今天来就是要让这个小三不痛快,就是她破坏了我的婚姻,把她带走!”
她招呼着人来拉我,我假装挣扎着说道:“我和我老公是真心相爱的,你别再闹了,你们已经离婚了,咱们可以好好谈谈。老公,你别生气,我来处理这件事。”
我配合着她演了一场戏,可心里却充满了寒意。她难道没看到陈父和陈宵志眼里的凶狠吗?为什么还要回来呢?明明都已经抽身离开了。
我安抚好了陈宵志和公婆,他们见我被带走,脸上竟还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神情。
到了没人的地方,我扬起手,一拳重重地捶在了墙面上。眼前的赵雅就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手都在微微颤抖。
我强压着情绪说道:“你到底在搞什么?离了婚就离陈家远一点,又跑回来干什么?”我接着又说:“你还挺有胆子,知道叫人来帮忙了。那你之前被打的时候,怎么不知道雇人打他呢?”
意识到自己的话说得有些重了,我放缓了语气:“你以为你的演技很好吗?前妻闯进家门殴打小三,还把小三带走出气?”
赵雅终于忍不住抽泣起来:“是因为我,你才和陈宵志认识的,你帮我逃离了那个魔窟,我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你又跳进火坑呢!你换了联系方式,我怎么都找不到你,想了很久才想出这个办法。”
“我花钱雇了人,就是想上门把你带走,你赶紧跑吧,别再回去了。你以为我当初没想过找人打他吗?就算我找人打了他又能怎么样,他不肯离婚,我永远都逃不掉。只有他自愿离婚,我才能摆脱他,所以我才找你,没想到你这么糊涂。早知道这样,我就不会找你了……”
我一把抱住了她,止住了她颤抖的哭泣。在她耳边,我轻声说了几句话。她突然停止了哭泣,眼睛微微瞪大。
这是我的秘密,以前我肯定不会和任何与陈宵志有关的人说。谁知道她们要是被陈宵志剧烈毒打后,会不会走漏风声呢。
我本以为赵雅逃离了苦海,会远远地离开,慢慢抚平自己的创伤。可她竟然想出了这么一个拙劣的办法,想要让我离开。
临别之际,赵雅挤出一抹微笑,说:“我会听你的话,我走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她又接着说:“我还是想说,千万不要犯法,不能杀人,不值得……”
我挥了挥手,心想:杀人?杀了这个渣男,还要搭上我自己的自由,这种违法的事我可不会做。
要不然,我费尽心思和他结婚又是为了什么呢?婚姻可是夫妻矛盾的一把保护伞啊!
我回到家的时候,陈宵志和公婆都在等着我。婆婆的眼里满是怨恨,看来他们已经知道陈宵志的手是我弄伤的了。
我连忙开口问道:“老公,你没事吧,需不需要再去看看手?”
婆婆立马兴师问罪道:“男人喝多了,不小心碰了你几下又怎么了,你居然还敢还手。”
我语气平淡地说:“老公,床上的那些情趣话题你干嘛要和婆婆说呢,多难为情啊。下次你再乱碰我,我绝对不还手,主要是现在孩子还处于早期阶段……”
“我发誓我不是故意的,要是你不高兴,你就打回来吧。”说着我使劲捏住陈宵志受伤的手腕,像他之前道歉时那样,假意让他往我身上打。
公公呵斥了婆婆一声:“够了,两口子别再打来打去的了,她还怀着孕呢。”然后关切地问我:“小付,刚才你被赵雅带走,她们没打你吧,你怀着孕可不能出事。”
似乎这时才想起这件事,陈宵志脸色缓和了一些,紧张地问我。他不屑地说:“她离了婚胆子还真大,看来我还是打得太少了……”话还没说完就停住了,我假装没听见。
我解释道:“没有,她就是心里气不过,毕竟咱们的事做得不太对,你还让她净身出户,她心里有些怨气也是正常的。不过她知道我怀了孕,没敢动手打我,我顺便劝了劝她,她大概也明白再闹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了。”
陈宵志眼睛滴溜溜地转了一圈,得意地说:“这还差不多,我就说她没那个胆子!”
公公可比陈宵志精明多了,他眼神闪烁不定,我连忙对他说:“爸,咱们陈家家大业大,我和宵志毕竟是在婚外相爱的,你们让赵雅净身出户,她可能就是想要点钱。随便给她打发一点,这种事以后肯定不会再发生了,毕竟您和婆婆都是有身份地位的人。”
陈宵志一脸狰狞,刚想说她敢,就被公公瞪了一眼。公公拿出手机按了几下,说:“给她转了两万块钱,让她以后别再这样闹了,这事就算过去了。”
见事情得到了解决,公公有些得意,教育陈宵志说:“我早跟你说过,恩威并济才是真正的手段。你一分钱都不给赵雅,太愚蠢了。一个女人,随便给点零花钱就能打发了。”
我心里冷笑一声,离婚前一晚他还把赵雅打得半死不活,她需要的仅仅是这点钱吗?她当时掉了一层皮,跪着爬都想爬出那个家。
陈宵志被我的道歉蒙蔽了,主要是他的两只手都没办法剧烈活动。我们按照之前说好的,婚礼后搬到了我的大房子里。
晚上,陈宵志起夜上厕所的时候,在镜子里看到了一个人影。他吓得拼命往床上跑,躺到床上后,又发现天花板上也有人影正盯着他。
他把我晃醒,指着房顶说那里有人。我打开灯,温柔地安慰他:“老公,哪里有人啊?你是不是看花眼了。”
他一向大男子主义,嘴硬地说没什么。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每晚陈宵志都能看到人影,导致他的睡眠时间少得可怜。
其实这不过是我从国外订购的微型高科技 3D 投影而已。到了第五天,他的右手差不多恢复了,因为睡眠不足,他一拳朝我挥了过来。
终于等到这一刻了,我接住他的拳头,一拳一拳地锤在他的头上。想着别把脸打伤了,影响市容,那就改打在背上。觉得不过瘾,我便开始拳打脚地踢他。
我确保能让他感到疼痛,但又不至于打死他。陈宵志抱着头,一开始边反抗边骂我:“臭婆娘,你敢打老子,我弄死你。”
说完就被我按在地上打,接着又哭着求我:“老婆,别打了,别打了。”
我装出恢复神志的样子,抱着他的头轻轻安抚说:“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睡觉的时候不喜欢被人打扰。你是不是伸拳头要打我啊?”
他疼得直抽搐,又趁机拿起玻璃杯朝我头上砸过来。我轻松地躲过,随即拿起玻璃杯,在他头上开了个瓢。
我冷冷地问:“是想这样对我吗,老公?”当血留到他嘴边的时候,他惊恐地拿着手机要报警。
我找来医药箱,给他简单包扎了一下头上的伤口。但那个伤口需要缝针,我拿出绣花针,找了一根渔线,准备动手。
陈宵志看到我的针,瞳孔瞬间放大,直接晕了过去。
可是,他对他前妻就是这么残忍,他前妻被他打破脑袋后,他怕去医院前妻会报警,就自己用绣花针给她缝上了。
那次伤口感染,差点让他前妻丢了命,她疼晕了,还是被陈宵志活生生缝上的线。
陈宵志缝线的时候还说:“老婆,我看过纪录片,就是这么缝的,肯定没问题。”我给陈宵志缝伤口的时候,他疼醒了又晕了过去,真是没意思。
我把他送到了医院,医生重新拆了线给他治疗。他醒来后,报警说我打了他,是我家暴他。
警察来了之后,看着伤情报告,无奈地进行调解。我下手很有分寸,打完之后,也及时给他治疗,还把他送到了医院。
医生说:“看得出来你老婆很着急地给你治疗,她缝针的手法还不错,要不是线不干净,都不用拆了重新缝了。”
陈宵志瞪大了眼睛,看着调解的警察和医生,难以置信地说:“我都伤成这样了,你们不把她抓起来?”
我捏住他的胳膊,说:“老公,警察都说了,这是家务事,咱们别耽误人家工作了。再说,医生也说了,你只是皮外伤,休息一下就好了。而且你不也先给了我一拳吗,你不打我,我怎么会还手呢,这只是夫妻之间的小情趣罢了。”
警察例行公事地教育了我们一番就离开了。缝完针出院回家后,我进门的第一件事就是又把陈宵志打了一顿。
我边打边说:“还敢报警,你考虑过我的面子吗?以后还敢不敢报警了?报警又能怎么样,咱俩是夫妻,夫妻之间打打闹闹很正常。”
陈宵志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我打得蜷缩到了桌子底下。这些台词是不是很熟悉呢?他打前妻的监控录像里就是这么说的。
赵雅也曾跟我描述过,可那监控录像,后来在庭审上也没起到太大的作用,因为是在家里发生的事,更坐实了他只是家暴行为。他打人的力气可比我打他大多了。
打完后,我给他买了药,又给他贴上创可贴,坐实了我只是脾气不好,小闹了一下。
一直到晚上,陈宵志都没有反抗。直到半夜,他的手突然掐住了我的脖子,眼神凶狠,我毫不怀疑他想要我的命。
才挨了两顿打就受不了了,唉。我翻身压住他的双手,在他震惊的眼神中,骑在他身上,把他的脸扇成了猪头。
我愤怒地问:“为什么不听话,嗯?还想掐死我?还想打我?”陈宵志终于开始求饶:“老婆,别打了,疼死我了。啊啊啊,求求你别打了。”
由于一时冲动,把他的脸打得惨不忍睹,我盯着他不让他出门,使劲给他上药消肿,就像他曾经囚禁他前妻那样。
我对他说:“老公,我这是为了你好,你这个样子出去,会被旁人笑话的。我已经给你请了假,你就在家好好休息几天吧。”
他怎么可能坐以待毙,他向公婆求救。公婆来的时候,似乎都不敢相信,脸肿成这样的竟然是陈宵志。
婆婆当即冲上来要打我,我捂着肚子躲开了。公公咳嗽了一声,眼神犀利。
陈宵志得意地盯着我,对他爸妈说:“她敢打我,你们帮我按住她,我要打回来。”
我捂着肚子,对着公公哭诉道:“我太冤枉了,爸,我没打他。是他打我的时候,我躲开了,他就气坏了,使劲砸东西,然后自己被绊倒摔跤了,却说是我打的。可我不跑的话,咱们老陈家的第一个孙子怎么办啊。”
婆婆冷漠地说:“谁叫你躲的?男人在外面上班压力大,回来缓解一下压力很正常,你躲什么,还害他摔跤。”
我不顾陈宵志的辩解,接着说:“爸妈,还有件事,我觉得宵志可能精神不正常,要不要送他去医院看看,他晚上总是说家里有鬼,整夜都不睡觉……”
公公还是那副上位者的姿态,审视着我。我急切地说:“要不爸妈,你们搬过来住一段时间,看看陈宵志。他说那个鬼长得像他前妻,我还纳闷呢,赵雅不是好好的吗?”
公婆对视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没有说话,选择住了下来。
其实他们过来本来就有这个想法,想看看陈宵志到底是不是真的被我打了。
第二天晚上,见鬼的就不止陈宵志一个人了。公婆房间的窗边,突然出现了一个鬼影。
婆婆吓得直接尖叫起来,我和陈宵志被叫声吵醒。等我们赶过去的时候,却什么都没看见。
陈宵志今晚好不容易睡了个好觉,被婆婆的叫声吵醒,不耐烦地喊道:“啥都没有,叫什么叫?妈你就是眼花了。”
公公脸色煞白,显然他也被吓得不轻。往后的几天里,公婆在洗手间的镜子、房间的镜子还有窗边,都能看到血淋淋的人影。
可是只有他们能看见,我却看不见。我一点都不害怕,我的表情骗不了人。
连着一个星期,陈宵志都顾不上报复我了。三个人在房间里商量:“是不是就是那个害得我儿子坐牢的贱人?”
“死了都不让人安宁,她离世那年,我特意请人在她墓地安置了锁魂铃,就怕她找我儿子报仇。
女人就是矫情,挨了点打就小题大做,我儿子又没把她打死,她呀,是自己命不好生病死的。”
公公压低声音说道:“咱们在家能瞧见啥情况不,为啥在付念星的房子里看到那些奇怪的景象?这事有点邪门儿。”
当天晚上,他们回到了陈家。然而他们并不知道,趁他们外出的时候,我在陈家安装了更为恐怖的投影设备。
等他们被吓得再次跑到我家时,我早已把所有投影装置拆除干净。
陈宵志选择了报警,还找了专业人员到陈家仔细检查,结果却一无所获。
这会儿,他又气又怕,急需找个发泄口。
这次,他抄起事先偷偷准备好的一根棍子,恶狠狠地朝我砸来。
“你以为怀了孩子就能免受皮肉之苦了?我不打你肚子,就算打了又怎样,孩子没了咱还能再生!”
我轻松地接住了他挥过来的棍子,反手狠狠朝他身上打去。
他的喊声都变了调,我每打一下,自己也跟着喊一声。
当他冲到门口试图逃跑时,却发现门被从外面堵住了。
他声嘶力竭地呼喊着爸妈救命,可我的喊声完全盖过了他。
门外的公婆仿佛失聪了一般,毫无反应。
我每一棍都使足了力气,但又刻意避开他的要害部位。直到疼得陈宵志最终跪地求饶时,公婆才打开了门。然而,开门后的场景让他们惊得目瞪口呆。
这阵子,两人本就睡眠不佳,面容憔悴不堪。此刻,婆婆心疼不已,猛地扑过来要和我拼命。
我轻巧地一闪,她便摔倒在地上,嘴里念叨着家门不幸。
我终于不再伪装。
“我这是为了保护我的孩子啊!我是个孕妇,他却想动手打我,我当然得还手。”
公公扬起手臂,似乎想对我动手。我眼疾手快,一棍子重重地抽到了他的屁股上。
“子不教父之过,你们在门外是聋了吗?是不是没想到,挨打的会是你儿子呀!”
他的脸涨得通红,显然从未遭受过如此奇耻大辱。
“陈宵志,你看看你招惹的好老婆。”
他手指着我,气得差点晕过去。
陈宵志尖叫着:“报警,赶紧报警,这是家暴,我要告你家暴。”
我揉了揉手腕,淡定地说:“报吧,陈宵志,你前妻报的警还少吗,你不还是好好的?警察来了也就是调解调解,顶多教育我几句。况且,是你先动手,我这属于正当还手,恐怕连被拘留的资格都没有,咱们顶多算小两口闹别扭。”
“离婚,我要跟你离婚。”
陈宵志终于想起了这茬。
我立刻换了副嘴脸,娇嗔道:“那怎么行,我都怀孕了,才不跟你离婚呢。老公,你别生气嘛,只要你不再打我,不惹我发火,我保证不再动手打你。我发誓。”
我用他曾经说过的话堵住了他的嘴,他气得直吐唾沫。
这才哪儿到哪儿呀?
陈宵志和公婆相互对视了一眼,随后公婆找借口说要照顾怀孕的我,留在了这里。
这一阵子,他们表现得还算正常,那我也只能重拾恋爱时的温柔模样。
他们做惯了恶人,哪能那么容易就转变性子,变成软柿子。
当我的肚子隆起五个月的时候。
陈宵志招呼了一帮兄弟来家里喝酒,凑巧公婆那天出门不在家。
我回到家,看到这帮人正在喝酒,便径直走进了卧房。
没过一会儿,陈宵志就带着人来敲我的房门。
他嬉皮笑脸地开口:“你平时也就打得过我一个,哈哈,你瞧瞧这么多人,你还能打得过吗?今儿我就得给你个教训,让你知道老公就是天,一个女人还敢还手打男人,简直反了天了。”
他自以为给我准备了一顿暴揍。
但我并没有如他所愿露出惊恐的表情,相反,他带来的人一个个都东倒西歪地呼呼大睡起来。
他的笑声戛然而止,我顺势又狠狠地教训了他一顿。
这一次,我让他明白,休想逃出我的掌控。
他根本不明白我为什么要让他们住进这里,24小时不间断的监控,让我能将每个角落的情况尽收眼底。
从他带人进门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洞悉了他的意图。
我知道他喜欢和狐朋狗友一起喝酒,所以我在酒柜里的每一瓶酒里都添加了强效安眠药。
喝得少没啥事,喝得多了,睡得比猪还快。
就算他们没睡着,以我的本事,对付这几个人也绰绰有余。
我早已预料到他的每一步行动,因为我就像一把复仇的利刃,目标直指他。
陈宵志彻底放弃了反抗,他终于回过神来,问了一句:
“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是故意勾引我的,对吧。”
公婆第二天才回来,回来的时候,我已经联系了那些朋友的家属,把他们都接走了。
陈宵志浑身是伤,疼得直哼哼。
他们在门口居然还能笑得出来,看来昨晚被吓得还不够惨。
看到浑身青一块紫一块的陈宵志,他们的笑声瞬间停止了。
婆婆瞪大了眼睛,我平静地开口说道:
“宵志和朋友们喝多了,竟然想闯进我的房间胡作非为,简直太不要脸了。这种男人不教训一下,还不得上天啊。”
她气得喘不过气来,公公刚想开口,看到我拿着棍子冲过来,一下子就躲开了。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夜里我加强了在公婆房间投放的恐怖投影效果。
一天晚上,公公在洗手间受到惊吓,滑倒后被送进了医院。
结果成了半身不遂。
婆婆因为精神恍惚,在医院照顾公公的时候,居然又撞见了“鬼”。
这次可真和我没关系,她吓得尿了裤子,直接疯掉了。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是赵雅恰好出现在了医院的走廊上。
要是没做亏心事,怎么会怕鬼呢?
我去医院看望他们的时候,凑近公公的耳朵轻声说:
“天理昭彰,报应不爽。你们看到的鬼,是不是你儿子的前前媳妇啊,叫什么来着,好像叫李瑶吧。她可是被你儿子活活打死的,不过当时没断气,熬了三年才去世。”
“这三年里,你们没少去骚扰她和她的家人吧,你们不是还诅咒她全家不得好死吗,我看最先倒霉的就是你们家吧。”
公公瞪大了眼睛,拼命挥舞着双手。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我微笑着回答:“我是你儿子的老婆呀,你放心,我不会和你儿子离婚的,我会像你儿子对待李瑶和赵雅那样,好好地“爱”他!”
“哦,你放心,我不会杀了他的,杀人可是违法的,再说死对他来说太便宜了,况且我还怀着孕呢。”
我打陈宵志的频率,取决于我对姐姐思念的程度。
我是李瑶的妹妹,她的小名叫星星。
自从姐姐发现自己所嫁之人是个恶魔后,就一直用心保护着家人。她甚至担心陈宵志这个变态会报复我,便把年纪比她小几岁的我送到国外读书。
她曾想过和陈宵志同归于尽,可她没那个能力。
爸妈早年身体就不太好,姐姐走了以后,爸爸一夜之间白了头,第二年也离开了人世。直到去世,他都在自责没能早点发现并拯救姐姐脱离苦海。
陈宵志最疯狂的时候,姐姐找借口让父母把我从户口本上移除,并改了名字。
陈宵志大概早就忘了,被他害死的姐姐还有一个远在国外的妹妹。
陈父被送进了疗养院,陈母被送进了精神病院。
他们就算再有本事又能怎样,这是他们自己生病了,只能说是命啊。
陈宵志被我打怕了,逃跑了两次。每次他跑了之后,我都会警告他:
你不回来我就停掉你爸妈的药。
其实到了怀孕后期,我很少动手打人了。
但对于常年坚持锻炼的我来说,即便是孕晚期,陈宵志也不是我的对手,更何况我还请了一位会拳击的强壮保姆贴身保护我。
我按照陈宵志殴打两位前妻的方式,把那些痛苦都原封不动地还给了他。
我发誓我真没想让他死,即便打他的时候,我也留了余地。
我打算让他一辈子都体会这种“特殊待遇”。
可是,他似乎无法承受这样的折磨,竟想置我于死地。有一次去医院的路上,他开车朝我撞了过来。
我反应迅速,立刻拉着保姆躲开了。他没来得及刹车,一头冲进了护城河里。
沿途多处监控摄像头可以证明,我与这件事毫无关联。
没过多久,我生下了一个有着金发蓝眼睛的混血宝宝。
我抱着孩子去给陈父看时,对他说:
“你瞧,你们老陈家都基因突变了。放心吧,他以后肯定是个好男人,不会像他爸爸那样施行家暴,也不会像他爷爷那样为虎作伥。”
陈父气得嘴角歪斜,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早在和陈宵志有过那一次令人厌恶的接触后,我就悄悄到国外挑选了优质的精子进行人工受孕。
陈家基本上已经落入了我的掌控之中,我把陈宵志的财产分了一半给赵雅。
这本就是她应得的。
她身上那些被陈宵志打得惨不忍睹的伤口,需要花钱去修复。她那颗受伤的心,同样也需要治愈。
她看着我怀里的孩子,露出了温柔的笑容,这是我认识她以来,第一次见她笑得如此开心。
我把妈妈接了回来,和赵雅一起去墓园看望姐姐。赵雅含着眼泪,轻轻抚摸着姐姐的照片,久久没有说话。
她没有用分到的钱去治疗伤口,而是把我之前经营的帮人离婚分手的工作室重新开了起来。
她用自己身上那一道道长长的伤疤警醒着每一个在婚姻中遭受家暴却还心存幻想的咨询者。
她说她想帮助更多像她一样深陷婚姻泥潭,无法自拔的人,我自然全力支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