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要给我半岁的侄子喝酒,哥嫂阻止竟被三婶扇耳光,我果断掀桌

发布时间:2025-07-14 23:17  浏览量:3

回老家探亲时,三叔抱着我仅半岁的小侄子,硬要给他喂白酒。

嫂子急忙上前阻拦,却被三婶狠狠地扇了几个耳光:“哟,你们家生的是金枝玉叶啊,这么金贵?

三叔公敬的酒也敢不喝?”

大哥见状,赶紧过来劝解,却被三叔指着鼻子嘲笑:

“你滴酒不沾,算是废了,我这是帮你教育儿子呢!喝点白酒长得快,从小练练酒量,长大了才能海量!”

只见小侄子满脸涨得通红,哭得撕心裂肺。

我再也忍不住,冲上前去,一把掐住三叔的脖子,往他嘴里塞了把药片,

又灌进去一斤白酒:“头孢配酒,说走就走,这滋味可得好好尝尝!”

接着,我一脚踹翻了在旁边看热闹的三婶,骑在她身上,左右开弓,一顿猛扇:“瞧瞧这粉嫩的小脸,嘴里却喷粪不止!”

他们俩哭爹喊娘地打了120。

我冷笑一声,心想:这不是挺怕死的吗?

怎么别人就不行了?

我是一个邪恶的小姑子。

好吃懒做,恣意妄为!

我满身胆量,不服就来!

再加上我从小锻炼出的高超打架技能,加上24小时不重样的骂人本事,在老家名声显赫,人人避之不及。

结果,连累了我哥。

十里八乡的媒婆,没有一个敢给我哥做媒。

终于,我哥大学毕业后谈上了女朋友。

在带女朋友回家前一天,妈拧着我的耳朵交代。

「宋思楠,做好你的嘴和手,不许把你哥的对象吓跑!要不然老娘会让你重新体验一遍童年的滋味!」

我无奈,乖乖地听话。

去车站接人时,哥去超市买水,我带着他女朋友一走出站,就被几个小混混拦住。

他们吹着口哨,说着粗俗的话,甚至想上手扯衣服。

女朋友惊恐地后退,眼中含泪。

我叹了一口气,上前一步:「听说过宋思楠吗?」

混混们愣了愣,纷纷开口:「临城的大姐大,街头鬼见愁,宋思楠的名声谁都知道!」

我不再啰嗦。

在原地扎马步,冲上去如猴子摘桃!

360度挥起一记重摔,180度扫腿,瞬间将他们打倒一片。

等我哥赶到时,地上躺了一片狼藉。

他脸色惨白,结结巴巴地对女朋友解释:

「我妹……并不是天天打人,她只是偶尔出手……」

说得自己越描越黑,不如闭嘴算了。

他满脸绝望,心里盘算着今天能否买到返程票。

没想到,女朋友抓住他的手,双眼闪烁着光彩。

「宋澄澈,我一直以为你是个软蛋,没想到你家里还有个狠角色!」

「就冲你妹妹,我这辈子肯定嫁给你!」

于是,初次见面竟然变成了定亲。

第二天,未来嫂子的父母坐飞机赶到了。

嫂子拉着妈妈的手,边看我边窃窃私语。

只见她妈妈的眼神愈加灼亮,盯着我看,仿佛在瞧一位大人物!

我妈一度以为嫂子有些傻,因为嫂子嫁过来后,侄子第一我第二,狗狗第三,老哥垫底。

老哥嫉妒得快哭出来:「儿子比我重要我懂,可为啥小妹也比我重要?」

「难道你当初嫁给我,是看上小妹的面子?」

嫂子直言不讳:「确实如此!」

她教导我哥,家里人都是温和脾气,外面难免被欺负。

现在对小妹好,就像在养一个大佬一样!一旦发生些什么风波,那绝对是被罩得严严实实,安全感简直令人惊艳。

我哥对此毫无察觉,他觉得嫂子只是在杞人忧天。

直到那天,侄子半岁回老家摆酒,三叔抱着小侄子,居然要往他嘴里灌白酒。

「从小就要练酒量,长大了才能海量!来,来,来,三叔公给你尝尝味!」

小侄子才半岁,酒气一熏,立刻蹬着小腿哭得撕心裂肺。

三叔对此毫不在意,趁着小侄子嚎哭时,竟然灌了好几滴白酒。小侄子一被刺激,哭得满脸通红,眼睛里的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来。

三叔却大笑不止,把小侄子抛得高高的。

「几滴酒开荤,哭几嗓子开肺,来,再给你练练胆儿!」

小小的身躯,像个玩具一般被反复抛起又接住。

频繁的失重感让小侄子吓得全身僵硬。

周围的人也随着哈哈大笑,围在一旁像看马戏般观察这个场景。

三婶在一旁冷冷开口:「哎哟,城市里养的孩子果然太娇贵了,几滴酒就能哭得不成样子,抛几下就不敢动,是不是傻了?」

三叔挥了挥手:「别怕,有我在呢,白酒能镇邪,我再给他喂一口,确保他长大聪明伶俐!」

说完,他又拿起酒杯准备灌。

最后,有人忍无可忍:「他三叔,差不多得了,这孩子还小呢!」

三婶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小什么小,虚岁都一岁了,喝点酒怎么了?」

三叔仍不肯作罢,端着酒杯直逼向小侄子。

小侄子哪里再肯乖乖喝下?

他瘪着嘴,拼命抗拒,根本不肯张嘴。

三婶急了:「这小家伙,我就不信灌不进去了!」她一把捏住小侄子的鼻子,趁机让他张嘴,三叔终于趁机灌酒。

小侄子拼命挣扎,被呛得连哭带咳,呼吸都变得急促。

前院待客的嫂子听到动静,立刻赶过来。

她眼中怒火中烧,将小侄子抱入怀中,心疼得无法自已。

小侄子缓了好一会儿,终于哭了出来,但那声音相比之前,弱得宛如小猫咪般无力。

「你们对我儿子做了什么?」嫂子怒吼着,声如利剑直指三叔。

三叔冷冷一哼,嗤笑道:「反了天了,我的侄儿媳妇竟敢指着我骂,真是不懂规矩!」三婶也笑着附和:「就喂了几口酒,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看你嚎得跟死了亲爹似的,真是小题大做!」

嫂子心如刀绞:「孩子才这么小,怎么能给他喝酒呢?」然而,三婶却冷冷一笑,狠狠一巴掌扇在嫂子的脸上。

「我老宋家可不需要你这外来户来做主!」

「难道你家生下的是太子吗?

三叔亲自给你喂酒,你居然敢不喝?」

嫂子被一记响亮的耳光扇翻在地,她小心护着怀里的孩子,一时无力站起。

嫂子性子温和,从未遭遇过这样的暴力,心中愤怒与疼痛交织。

可怀中的孩子像小猫咪般啜泣,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使她心如刀绞。

「若我儿子有个闪失,我绝不会善罢干休!」

这是嫂子所能说出的最狠的话。

三婶当即冷嘲热讽,直接欺身上去对她痛下狠手。

边打边骂:「你还敢威胁我?

跟我拼命,让我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

嫂子拼命护住孩子,依然无力反抗,被三婶打了好几下。

三叔坐在一旁冷冷地笑着:「大家都听到了,是这小妞威胁我们,要拼命,我们反击理所应当!」

他提起一个啤酒瓶,面露凶光。

「闪开,女人不教育就得听话,打你简直是轻而易举!」

他一瓶子狠狠砸在嫂子的头上,鲜血立即蜿蜒而下。

嫂子晃晃悠悠,努力保持清醒,地上满是碎玻璃的残骸。

三婶阴险地把嫂子的手按向玻璃上:「刚才就是用这手推我的,你该付出代价!」

她的脚跟狠狠碾压,嫂子的手掌瞬间鲜血淋漓。

就在这时,大哥匆忙被叫回,手握墙边的棍子冲了过去。

他虽未曾打过架,低头随意挥舞,一棍子正中三婶的胳膊,逼她退开。

「你竟敢打我?」三婶一屁股坐在地上,放声嚎叫,「侄子要杀人啦,杀我这个长辈,都来看看,宋澄澈这个逆子要谋杀我!」

大哥面红耳赤,忍耐着污言秽语,急忙将孩子和嫂子从地上扶起。

「小悦,我带你去医院!」

嫂子艰难地拉住大哥,摇头拒绝:「不,先带小宝去医院,他刚被灌了白酒,连哭声都没有……」

说着,她泪水止不住地流下。

大哥这才意识到孩子的异样,立刻不敢耽搁,急忙抱着孩子往外奔。

没跑多久,三叔将他们拦住。

「怎么,打了人就想跑?」三叔堵住门口,不肯放行,「今天不给我们赔礼道歉,你休想出这个门!」

三婶也叫嚷着:「对!赔偿我们一百万,不然你别想出去!」

嫂子捂着头上的伤口,气得全身发抖:「究竟是谁先动手的,你们还有没有道理?」

三婶躺在地上,冷冷一笑:「哼,我是长辈,教训你几下很正常!你打我们,那可不行!」

大哥强忍住愤怒:「三叔,放我出去,我得带孩子看病,等看完了,我们再慢慢说。」

三叔的眼神闪烁,嘴角露出一丝狡黠:「不过是喝点白酒,没啥大不了的,先把钱拿了再说!」

大哥愤怒地咬紧牙关:「三叔,你别逼我!」

三叔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斜视着他:「你能拿我怎么样?」

大哥声音低沉地说道:「宋思楠!」

我在院外应声:「我在!」

「随你处置,出了什么事我来承担!」

我扬起眉毛,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看好我!」

话音未落,我驱动皮卡,直冲而入,轰鸣声中撞毁了大门。

破碎的门扉倒下,正好压在三叔的身上。

我没有减速,车轮重重碾过他的腿,伴随着一声「咔嚓」,他惨叫不断。

我下车,拍掉身上的灰尘,冷冷地朝他道:「无关人等赶紧离开,免得沾上一身血!」

院子里的众人顿时四散而逃。

我招呼大哥,赶紧带着小侄子和嫂子去医院。

他们刚离开,三婶立刻扑上前,把三叔从门板下拖出来,嘴里拼命嚷嚷着要一同前往医院。

我挡在门口,满脸玩味:「急什么?

我们的账还没算呢。」

三婶嘴硬地回应:「我跟你有什么账,你个晚辈竟敢如此嚣张?」

我懒得多说,给了她一脚,三婶应声倒下。

我骑在她身上,猛打了她几下。

「你当初打我嫂子时可没客气,今天让你也尝尝这个滋味!」

三婶痛苦地哀号,片刻间,脸肿得像个猪头。

旁边的三叔怒火中烧,咆哮道:「她是你婶儿,你居然敢打她?」

我一笑,正喜欢这种无能又爱叫的模样。

我抓住三婶,狠狠地扇了她几巴掌,直到她昏迷不醒。

待我站起,便掐住三叔的脖子,轻蔑地说道:「你不是喜欢喝酒吗?

我陪你喝!」

我从口袋里拿出药片,整整一板,猛地塞进他的喉咙。

然后抓起一瓶白酒,捏住他的鼻子,强行灌下去。

「头孢配酒,越喝越上头!尝尝这种混合的滋味,三叔!」

三叔拼命挣扎,然而腿已折断,他根本无力反抗,只能在我面前毫无还手之力。

最后,沉重的酒瓶全部灌入他的肚子,全然不留一滴。

当我松开手,三叔趴在地上,痛苦地想要呕吐。

三婶捂着肿胀的脸问他:「你没事吧?」

三叔怒吼:「她给我吃了头孢,又让我喝酒,我快要死了!」

我搬来一把椅子,安静地坐在门口,任他们两个在地上抱头痛哭。

啧啧,这可真是个惜命的表现啊!虐待小侄子时毫无顾忌,轮到自己却仿佛天塌了一般。这心理素质,真得练练才行!

三婶被我打怕了,但又对三叔的安危心存忧虑。

在犹豫再三后,她鼓起勇气走上前来,低声说道:“思楠,你也发泄够了,放我们去医院吧。

要是三叔出了什么事,对你也没好处吧?”

我翘着二郎腿,漫不经心地玩着手机。

“没关系的,他要死了我就赔命,黄泉路上也不孤单,到时候我会好好照顾三叔,您就放心吧!”我不屑一顾的回答让三婶几乎气得要吐血。

这真的是赔命的事吗?

关键是她压根不想见死啊!但无论如何,我坐在门口,一动不动。

今天只要小侄子没事,我可以考虑放他们出去。

若小侄子有半点问题,他们今儿别想再踏出这个门!

就这样等到了夜幕降临,我叫了一份外卖,眼前的两人静静看着我吃饭。

三叔累得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而三婶似乎还能保持一点精力,看着我那香喷喷的食物,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如果不准我们出去,我认了,能不能给我们一点吃的?”

我轻笑一声,心想饭有什么好吃的?

如果要是饿了,倒不如来一杯酒更合适,既解渴又暖身,何乐而不为!当下不再废话,我掏出一瓶白酒,直接对着三婶的嘴灌了进去。

“还饿吗?”我问。

三婶泪流满面:“不,不饿了……”我忍不住笑了,这才乖嘛。

晚上十点,大哥给我发了消息。

检查结束,万幸的是,小侄子在挣扎中没有喝多少酒,虽然有些醉意和惊吓,但并无大碍,休息几天便能恢复。

然而,嫂子的伤势却比较严重。

她手掌被割伤,头部受到钝器击打,还有脸上的伤痕和身体多处外伤。

我问嫂子:“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

嫂子有些犹豫:“毕竟是亲戚,既然孩子没大事,那我这些皮外伤就算了吧。”

三婶听到这句话,眼中一亮,似乎看到了希望。

我乘机问道:“要不,我来处理吧?”

嫂子点头:“好吧,听你的!”

三婶的光芒瞬间黯淡下来。

而我的心中却闪烁着力量。

我拎起一个空瓶子,十分理智地说道:“天色已晚,我们简简单单解决这件事。”

“我嫂子的伤是谁造成的,照样还给谁。”

三婶低着头,无言以对,三叔则一脸失落。

我静静等待片刻:“既然大家都沉默,那我就当做你们同意了。”

我向来讲求民主,礼让为先。

一瓶酒下去,三叔连反驳都没有,立刻沉沉睡去。

三婶无奈地躺在地上,任我捶打,偶尔还指挥:“别打我腿,手伤是我自己踩的吧?”

当然可以,我顺应她的要求,完美再现嫂子的伤痕。

我拍了拍手,开车准备离开,临出门前还温情提示:“三叔三婶,要不要我送你们去医院?”

三婶连连摇头。

“那就这样,回见!”

踩下油门,我直奔医院而去。

小侄子已经沉沉入睡,半岁的小生命,依偎在嫂子怀里,嘴角抽搐,实在让人心疼。

自从大哥和嫂子有了孩子,我便住进了他们家中。

享受着他们的美食,睡在他们的屋子里,还照顾着小侄子。

这个小家伙天真烂漫,每天只用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瞅着我。

有时我故作严厉,他却会咧开没有牙齿的小嘴,咯吱咯吱地笑出声来。

偶尔他扑到我怀里,轻轻一吻,便把我的心都融化了。

然而今天,因为临时要送一个亲戚,我竟然迟到了,嫂子和小侄子却遭到了那两个渣滓的欺负!

嫂子轻轻拍着我的手,安慰道:“没事了,关键是没出大事。”

我用手指戳了戳小侄子的脸,说:“如果你们有什么事,我会让那两个人付出代价!”

嫂子忍不住笑了出来:“当初嫁给你哥,完全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如今看来,我没有选错!”

大哥一听就不高兴了,趴在病床前哭诉:“就没有一点看中我吗?”

“有的!”嫂子毫不犹豫地点头,“你长得漂亮!”

大哥瞬间受了伤,趴在那里哭得可怜。

嫂子不再理会他,转头对我说:“三叔一家肯定不会轻易放过我们,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应对?”

我摆摆手,示意她不必担心。

横的怕愣的,愣的又怕不要命的,而我,仿佛仅比不要命多了那么一点勇气。

上学期我闲得发慌,去心理系师兄的实习医院里混了个热闹,顺便做了个心理测试。

结果显示我处于中度抑郁与暴躁症的交集地带,虽然只是轻微的,但也是无可争议的真实存在。

嫂子听了这番话,惊得目瞪口呆:“你怎么会有中度抑郁呢?”

我不禁仰望天空,心里想着该如何解释,那段艰辛备战高数的日子才算数。

真的,数学,真是人类一生的心魔啊!“你怎么不问问我关于暴躁症的事儿呢?”我调侃道。

嫂子讪讪一笑:“这还用问,谁不知道呢……”我不由得沉默,对自己这副坏名声的确感到无奈。

没过多久,护士站炸开了锅。

原来是三婶带着三叔来住院,后面还跟着两名警察。

天哪,她竟然真的选择报警了,真是太好玩了,嘿嘿……此时的三叔,腿部已经包得跟粽子似的,浑身无意识地躺在病床上,仿佛人间悲剧。

三婶哭得撕心裂肺:“你们快点救他啊!他被人喂了头孢和白酒,难道不管吗?”

护士耐心地停下手中的工作,试图安慰她:“阿姨,没有这个情况,我们检查过了,并不是头孢。”

三婶不信:“不可能,我亲眼看到那贱人给他喂下去了,一整板,如果不救,他人就要完了!”

她的话像刀子一样锋利,伴随着威胁:“要是我家老头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告你们医院,让你们倾家荡产!”

护士的耐心终于告罄,脸色冷了下来:“要告就告,别在这里闹!不然我就叫保安了!”

三婶最怕硬的,闻言声音立刻弱了几分,但还是喋喋不休:“你们医院肯定是一伙的,想害我老头子!”护士皱眉,转身继续忙自己的事。

此时我在病房门口目睹这一切,忍不住和三婶打招呼:“你说谁呢?”

三婶一见到我,像见了鬼一样,慌忙转身想跑。

跑了几步,突然想到自己还有警察作后盾,又恼羞成怒地回过头来,指着我大喊:“你个小贱人!就是你,打断了我家老头子的腿,还给他喂了头孢和白酒!”

我举手抗议:“敬酒我认,但头孢我绝没有喂,三婶别冤枉我啊。”

三婶气得炸了毛:“我冤枉你?

我亲眼看见的,我的脸还是被你扇肿的,怎么可能记错?”

我摊开双手,淡淡说道:“如果我真喂了头孢,你的家人现在应该在医院有证据吧?

医生又是怎么说的?”她瞪大了眼睛,想要反驳,却像是被人捏住了嗓子,完全哑口无言。

入院前的检查中,医生给她洗了胃,说只是吃了几片维生素,并没用头孢。可她根本不相信!那个可怕的小贱人,怎么可能只是维生素而已?

“说句话,三婶?”我关心地问她,“报假警可是要坐牢的哦。”

三婶愤愤不平地咬牙道:“就算你给的不是头孢,你老头子腿被你弄断了怎么办?”

那么多人都看见了,这事可抵赖不了!

她肯定要那小贱人赔偿医药费、精神损失费,绝对得要十几万!

我微笑着看着她:“你有证据吗?”

三婶得意洋洋地说:“那么多人都看到了,你还想抵赖?”

谁要抵赖呢?

我转头对警察说:“正好,我也有几件事情要报警。”

“关于他们夫妇强行让婴儿喝酒,导致住院;殴打哺乳期孕妇造成重伤。”

“还有敲诈,他们曾开口要100万,这金额可不小……”

话未说完,警察还没开口,三婶却先慌了。

“你……你在胡说!”

我无辜地反问:“那你呢?

难道也在胡说?”

三婶被我怼得脸色涨红,警察凝眉问:“这到底是真是假?”

这话是问三婶的,她正想回答,却又顾虑我所提的那些重罪。

毕竟,我只是让三叔骨折而已。

相比之下,给婴儿灌酒、致人重伤以及敲诈100万可就严重多了。

她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我掏出手机:“真巧,你没证据,我有。”

院子里有监控,来医院之前我就提前把所有视频下载下来了。

一切因果关系,拍得明明白白。

正要递给警察,三婶却突然尖叫一声,猛地拍掉了我的手机。

警察显然已经生气了,听她在那儿扯东扯西,他们心里明镜似的。

报了警却不敢拿出证据,显然她自己隐藏的错误更大。

“这位女士,请注意你的行为!”

警告声让三婶打了个激灵,她连忙改口:“误会,都是误会,我不报警了。”

警察无奈,只能对她进行了一番批评教育,然后收队回去了。

我抱着胳膊,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切。

“三婶啊,刚才我听到你叫贱人? 你是在叫谁呢?”

没了警察在身旁,三婶看我,犹如鹌鹑遇见老鹰,变得无比老实。

她唯唯诺诺地说:“是……在说我。”

“那就好。”我点了点头,语气轻松,“以后说话可得小心点,你知道我脾气不好。”

捡起手机,看到没摔坏,我悠闲地慢慢走回病房。

走到三叔身边,甚至还有心情和昏迷的他打了个招呼。

可惜,他并没有回应我,真是没礼貌。

大哥听到外面的嘈杂,脸上挂着愤怒的神色。

明天一早,我们就得回临城,我再也不想见三叔一家了。

嫂子轻轻抚摸着怀里的小侄子,默默地点了点头。

看着这一家人,我心里暗想:你们不想见他们,但他们可未必有同样的感觉。

这次本是小侄子办酒席,谁也没有理由对一个小婴儿心怀不满。

根本问题在于他们对我们家已经心存芥蒂,这才在这情况下借机发作。

“思楠,你在想什么?”嫂子突然问我,我抚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说:“我在想着,准备给三叔和三婶什么样的骨灰盒。”毕竟,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如果他们再敢来犯,我可就不再手下留情了。

半年后,我再次碰见三叔一家。

为了吸取上次的教训,我妈这半年里一次都没有回过老家,甚至连电话也没打过。

她当时悔恨不已,那天由于在国外参加研讨会而没有回家,等回来后听说事情经过,几乎气得咬碎了后槽牙。

指着我的鼻子,她一再斥责我心狠手辣,临到事儿上居然心慈手软。

大哥在角落里默默忍受,但最终还是逃脱不了责任。

我妈骂完我,又抽出了藤条狠狠地揍了大哥一顿。

她指责他连老婆孩子都护不住,真是该打。

收拾完我们俩,她带着嫂子和小侄子上街买金镯子,以此来解压。

嫂子看得畏惧不已,只有小侄子在那儿咯咯乐着,露出一口小米牙。

夜深了,看着我妈的怒气渐渐消散,嫂子终于鼓起勇气开口:“原以为咱家最凶的是小姑子,没想到咱妈才是山中大王。”

大哥捂着屁股,嘟囔:“你以为小妹的性格是谁培养出来的?

她可是照着咱妈年轻时候的样子,完完全全复刻的!”

我也终于找到机会,磨磨蹭蹭地走到妈身边,小声说:“妈,我觉得三叔一家还会再来的,我们得做好防备。”我妈气呼呼地回道:“别叫他三叔,叫他老畜生!”

我摸了摸鼻子,不敢再说话,心里想着这声“老畜生”没好处,恐怕连我已故的爹也会被牵连。

“老畜生一家没憋好屁!你爸死那年,他们觉得我们家没有顶梁柱,想占咱家的宅子。”

她骄傲地继续道:“哼!我转身就把宅子租给了五保户,带着你们俩到临城生活。

现在咱们日子越过越好,他们却还是原地踏步,这显然是看不过眼,心中妒忌!”

我妈彪悍的气势让他们不敢惹。

大哥身材魁梧,他们也打不过。

而我从小在村里的名声,大家都对我避之唯恐不及。

因此,他们只敢把气出在无辜的婴儿和毫无脾气的嫂子身上!

我妈咬着牙说道:“再敢来我面前找不痛快,我就让他们没来无回!”

然而,没过多久,三叔一家竟然真的来了。

这次三叔变得乖巧了不少,他刚刚恢复走路能力,带着毫无底气的三婶,特意到我家来道歉。

他说自己那天喝多了酒,脑中一片混乱,干出了愚蠢的事情。

如今挨了揍,受了教训,才终于意识到自己的错。

看着他们在门口愁眉苦脸,泪眼汪汪的模样,我妈好奇地问我:“你信吗?”我撇撇嘴:“一句都不信!”

当初他俩侮辱和殴打我嫂子的时候,嘴巴可灵光了!这次,肯定是什么话都说不流利!

我妈就对大哥说:“毕竟是远道而来的客人,你去把儿子抱来让他们见见。”

大哥满脸警惕:“不用吧,妈,孩子又听不懂道歉。”我妈白他一眼:“让你去就去,啰嗦什么!”

大哥无奈,只好缩着脑袋,推开门走了出去。

哥嫂结婚后在小区的另一栋楼里买了房,住得不远,所以他很快就推着婴儿车回来了。

那辆婴儿车是我暑假打工的时候攒钱买的,价值三千多,看起来很高档。

大哥把小侄子抱起,金镯子在三叔三婶眼前闪闪发光。

三婶眯着眼,讪笑道:“这么小就给戴金镯子,也不怕被人惦记?”我直接上前拉住她的胳膊,朝她笑:“怎么,三婶想要?”

三婶身子一抖,不再说话。

三叔试图以长辈的身份想要抱小孩,大哥立刻收回手,冷淡地笑说:“抱就不用了,我怕您再跑出什么事来,断了条腿。”

三叔当场面子挂不住,尴尬地解释:“上次……我只是跟孩子开个玩笑。”大哥挑眉:“那我刚才也是在跟您开玩笑,三叔,觉得好笑吗?”

屋内瞬间安静下来,气氛冷得刺骨。

为了缓和局面,我妈出面打圆场:“孩子还小,正要睡觉,澄澈,带你儿子去次卧睡觉吧。”大哥哼了一声,把小侄子放回婴儿车,推着去次卧哄睡。

三婶的眼睛死死盯着那辆车,恨不得将其铭记于心。

“怎么,有兴趣买吗?”我问。

三婶立即收回目光:“就是……看看而已。”

出于面子,我们不得不留他们吃一顿饭。

毕竟,他们是大老远跑来临城专门道歉的。

我妈投来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我提起菜篮子,和她一同出门去买菜。

大哥则在房间里带娃。

出了门,我便蹲在马路沿上,调出了房间里的监控影像。

“妈,你觉得他们会不会动手?

刚来就出手的话太明显了。”我问道。

我妈冷冷一笑:“那是肯定的,看看他们进屋时四处打量的样子!

那俩金镯子刺激到他们了,看到这么大的房子就更忍不住了!凭他们那幼稚的小心眼,绝对会出手!”

听了她的话,我将菜篮子随意一扔。

“正好,这下也不用去买菜了。”

“买菜?”我妈嗤之以鼻,“一片菜叶我都不想让他们吃!”

没过多久,客厅里的三叔三婶就开始坐不住。

他们频频起身,偷偷瞄向门口。

等确认我和我妈真的出门后,动作就变得越来越大胆。

三叔端起茶杯,豪爽地将茶水一饮而尽,然后眯着眼睛端详起杯子。

“三婶,老二那家伙,真是发了呀,这杯子,瓷的,特别好看!”他讽刺道。

三婶满脸怨毒,显然心中对我们的生活不满:“凭什么他们一家在城市里过得风生水起,而我们还在老家吃苦?”

“这么多年,他们一次都不肯帮我们,上次那个小贱人还把我们打得那么惨!”

她的声音低沉,像是在酝酿着一个阴暗的计划。

“哼,今天就让他们断子绝孙!”三叔眼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随即把杯子放下,气焰显露无遗,“做干净点!我还指着分他们家房子呢。”

两人对视一眼,三叔突然起身,走到次卧门口敲了敲门。

“大侄子,我想上厕所,这腿脚从上次受伤后就不太方便,能请求你帮忙抬一抬吗?”他隔着门缝假装和善,挤出几分笑容。

大哥眉头一皱:“三婶抬不动吗?”

“唉,抬不动啊,你们家马桶有点高了……”三叔苦苦哀求,似乎一刻不愿放弃这个机会。

大哥不安地朝屋内瞥了一眼,心里不放心。

“就一会儿,没事的。”三叔急切催促。

“那……行吧。”大哥犹豫片刻,脸上显露出不情愿,最终还是同意了。

厕所门一关,三婶如同脱缰的野马,迅速冲进次卧,推着婴儿车就跑!

所谓的诚恳道歉,所谓的联络感情,统统都是借口。

这次来到临城,她们的目的显而易见,正是心心念念的孩子。

原因无他,惹不起的大人,只能对无辜的孩子下手!

眼睁睁看着婴儿车在家门口消失,我站起身,脚底麻痹,心中充满不安。

“妈,三婶推着车子跑了。”

我妈微微点头:“保安那边打过招呼了吗?”

“放心,她们一到我就交代清楚了。”

一切安排妥当,我和我妈选了小区必经之路,躲在暗处静观其变。

没多久,果然看到三婶一脸慌张地推着婴儿车,向小区外窜去。

由于车子的外形独特,很多人都认得出那就是我们家的婴儿车。

不久,几个遛娃的阿姨就离她越来越近,她们疑惑地问:“这不是宋家的孩子吗?

你是谁,怎么没见过你?”

三婶笑着作假:“我是他们家的亲戚,来走亲戚,顺便帮忙带一下。”

阿姨们心中生疑,但三婶步伐匆匆,正想问个明白,人已经快到小区门口了。

如预期般,她被保安当场拦下。

“你不是这里的业主,推着孩子要去哪?”

小区内的孩子寥寥无几,保安对每一个孩子了如指掌。

就算我只是打过招呼,他们也能迅速认出我们家那辆婴儿车。

果然,保安当即拦住,不让她离开。

三婶脸色骤变,四处张望,急切辩解:“我……我是他们家的亲戚,今天来走亲戚的,你不记得见过我吗?”

保安毫无波动:“是吗?

那你给业主打个电话,我得确认一下。”

这电话能打吗?

一打就露馅!

三婶慌得满头大汗,只知道纠缠不休。

几句对话后,保安提升了警惕。

周围的阿姨们见状,纷纷开始质疑:“该不会是人贩子吧?”

话音刚落,保安的手已经摸向警棍,场面一触即发。

三婶一急,口不择言:“谁是人贩子,我说了我是她家亲戚!”

阿姨们不屈服:“你说是就是啊,为什么不打电话呢?”

眼看局面失控,三婶竟然硬闯门闸,准备逃离。

我抓住时机,气息沉稳,突然高喝一声:“有人偷小孩!快抓人贩子!”

顿时,小区内外,所有经过的和在住的成年人,都齐齐朝这边望来,眼神如同利剑一般锐利。

不需要任何人召唤,几个离得最近的东北汉子立刻“嗖”的一声冲了过来,随后是小区里没有带孩子的阿姨们紧随其后。

紧接着,门口的路人、从家中冲出的业主以及迅速聚集的保安们齐齐向此地汇聚。

不到半分钟,三婶便被人群团团围住。

她无助地嚷:“我真的是他们家的亲戚!”

一名东北汉子怒吼着挥拳,怒声喝道:“那你来告诉我,这孩子叫什么名!”

三婶被问得哑口无言,谁也没提过孩子的名字。

阿姨们冷笑:“连孩子的名字都不知道,怎么可能不是人贩子?”

“姐妹们,给她点颜色看看!”一声令下,阿姨们齐齐发动攻势。

有人用手里的杂物砸她,空手的也用脱下的鞋底狠狠扔出,外围的人也竭尽所能向里递出装备。

几个东北汉子轮流出拳,不久后,三婶的脸上满是鲜血。

但她依然保持着清醒的意识。

眼见突围无望,竟在此刻豁出了一切,奋力将小推车推了出去,怒吼:“宋老二,我要让你家断子绝孙!”

她的恶毒咒语随之而出,失控的小推车直朝马路滚去。

正在一旁的人急忙伸手去抢,却是一切都太晚。

恰在此时,一辆皮卡车驶过,刹车不及,轰然将小推车碾得粉碎!人群静默了片刻,阿姨们的眼中顿时充满了愤怒与悲痛。

“她是杀人犯!给我弄死她!”人们情绪彻底被点燃,前排的几个东北汉子再也不留手。

两分钟后,三婶瘫坐在地上,仿佛变成了一堆只能喘气的肉泥。

她一只眼望着外面碎裂的婴儿车,竟放声狂笑:“哈哈,终于死了,终于死了,我看看你们家怎么还敢来跟我争!”

就在此时,嫂子抱着小侄子悠闲地走了过来。

“真热闹,发生什么事了?”

众人再次鸦雀无声。

一个熟悉的阿姨急忙跑来,抓住小侄子的手,上下检查。

松了一口气后,她长长叹息:“差点儿吓死我,那婆子疯了,推着你家婴儿车出去,我还以为你家孩子在里面呢……”

三婶在旁边看到这一幕,再次挣扎,却始终无法起身。

只能趴在地上怒吼:“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不是在车里睡觉吗?”怎么还好端端地被人抱在怀中?

嫂子冷冷一笑:“早已预料到你会这样,从孩子开始侧卧的时候,我就把他抱进厕所躲起来了。”

“那车里的不过是个枕头而已!”

三婶骂骂咧咧,气得不行,眼见东北大哥忍无可忍,一拳砸下去,直接让她的门牙飞了出去。

围观的人没有散去,几个壮汉跟着嫂子走进屋,二话不说便将还在装傻的三叔捆成了一个粽子,扛出来,丢在三婶身边,让他们俩一起喘气。

我妈对旁人满怀感激地连连致谢。

围观群众挥手说道:“你们做得对!面对这么恶心的亲戚,若是不狠狠教训一番,难道一辈子都得过得不安稳吗?”

受惊的皮卡司机急忙赶来,恶狠狠地踩了三叔几脚。

“什么人事儿都不靠谱的,还对小孩子下毒手,难道是真想让那孩子一命呜呼?”

三叔也不再装傻,趴在地上露出阴毒的表情:“谁让他们家好运当头?

以前穷得叮当响,丈夫都死了,居然还能翻身?”

众人齐齐无语。

人家怎么活得好,那是人家的努力,关你什么事?

有那么多眼红的功夫,不如出去干点正当的工作呢!

不久,警察赶到了现场。

证据一应俱全,目击证人也多得很,抓捕工作进行得十分顺利。

临走时,警察忍不住问道:“这是谁打的,手下如此狠辣?”

众人齐齐摇头:“不清楚啊,有几个精神劲儿的小伙跟进来狠狠打了一顿,然后就跑了,谁也没记住。”

“嘴这么欠的两个人,估计是外面的仇家吧……”

警察感到无奈,将两人押上了警车。

临走前,三叔意识到自己可能无法再回头,挣扎着哀求:“老二家的,终究也是一家人,蹲个两年监狱就行了,别逼我到绝路!”

我妈连眼神都没施舍给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凑到警车旁,笑着道:“三叔啊,你放心去吧,骨灰盒我已经为你们挑好了,情侣款的!”

“你家宅子能卖个好价钱,等到那时候,葬礼一定风光大办!”

三叔眼中充满绝望。

但警察没有给他多说的机会,一踩油门,车子就朝铁窗驶去。

经过漫长的三个月审判,结果终于揭晓,三婶被判无期,三叔则判了十年。

然而,考虑到她们身上的旧伤,恐怕难以熬过这个漫长的监狱岁月。

他心中满是不甘,却无从发问。

「(呜)」他不知道,自家的老婆竟然在厕所里藏着!当他那天去接孩子时,还错愕于为何是隔壁阿姨临时替他看孩子。

嫂子翻了个白眼,冷淡地说:“全家人里,就你这最实诚,肚子里连半两墨都藏不住。

不告诉你,露馅了可怎么办?”大哥在角落里无辜地缩着身子。

难以想象那天有多紧张!他正忙着给三叔抬腿,却发现三叔不断抱怨着不舒服,折腾了他足足十几分钟。

担心孩子在外面的他,急得全身都是汗。

好不容易能离开厕所,回到卧室,却发现婴儿车不见了,孩子也消失无踪!此刻,浑身的力气似乎瞬间被抽空。

大哥心如火烧,连滚带爬地往外冲。

刚下楼,就听到有人惊呼:“门口出了一起车祸,听说一辆皮卡把黑色婴儿车撞得粉碎!”

“嘶……不知道里面有没有孩子,真是惨……”这句话更是让大哥的魂儿都被吓飞了。

他的腿脚软得像是灌了铅,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朝外冲去的。

一半路程,他竟遇到了几个壮汉朝他奔来,毫不犹豫地直上楼。

不多时,他就目睹壮汉们扛着被捆得严严实实的三叔下来。

等他挣扎着,终于抵达小区门口,却见警车带走了三叔和三婶,围观的人们一边闲聊一边散去。

而他的媳妇,抱着孩子,一脸满足地朝他走来。

看到他,她惊讶地问道:“呀,你怎么才来?”

“啧啧,连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他心中委屈,呜呜呜,全家人,唯独他是外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