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岁天津女孩刘安,挑战翼装飞行不幸坠落去世,临终遗言令人泪目
发布时间:2025-08-22 14:18 浏览量:2
敢不敢想象,有个人,年纪轻轻,却死在和地面贴得最近的一次“自由飞翔”里。她是家里宠大的女孩,换过无数台车、滑板、潜水服,却最终和泥土、树枝、虫蚁同眠。为什么她要这样不停地折腾自己?家长的钱、技巧、装备还能护得住什么?刘安,24岁,天门山坠落的那天,心里到底想的什么?
2020年5月的湖南,哪怕春去夏来都闷得让人心烦气躁,弯曲山路的尽头是天门山。一个村民钻进林里找柴火,结果推开一丛枯枝时,看见一只“蝙蝠”——年轻女孩的尸身和她那套奇形怪状的翼装紧缠在一起。膝盖割破,虫子在眼窝里爬进爬出,整个人已经认不太出模样,只剩身上材料闪着死气的灰光。
警察倒是动作很快,联盟确认了身份:失踪六天的“极限女孩”刘安回不来了。六天前,她从飞机上一跃而下,穿了那身“蝙蝠服”,本想跟风一起飙进张家界的山风里。可人没再飞起来,就像拍电影给直接剪掉的画面,所有人都等着落地后欢呼,她却消失在林海,没有降落伞撑开的机会。
谁也说不清,她消失的19秒,是怎么度过的。
话说回来,刘安家里本没什么悲剧基因。她是天津商人家的独女,从小家里人忙,很少陪她,“照顾”这个词早被保姆、司机和一水的私人老师分摊了。冰箱里饮料随便拿、书房比别的孩子家幼儿园还宽敞,小时候的她什么都是往稀罕里买。咱们常看电视剧里那种“有钱有闲”的小孩,不是把日子浪费在无聊派对,就是和人斗狠,可刘安没兴趣。多少年一头皮短发,要是把她和学校里小子们扔一堆,也未必认得出。
滑板、轮滑,自行车、直排轮,每样都恨不能摔碎骨头才罢休。父母心疼归心疼,只要女儿不闯祸,什么新装备都能安排,家里客厅偶尔堆着几只新轮滑鞋,连司机都笑,说:“咱安安的鞋比我家的菜还多。”
本来,人生这样一直顺着滑轨往前滚也没啥意外。直到高二那年,爸妈安排了一次“全家的亲密时光”——说是弥补她被工作耽误掉的童年。实际上就是三个人拖着箱子去了国外海湾,泡了一周阳光沙滩。第一次潜水,海面撕开一道缝,她整个人像闯进新世界。水下呼吸的静谧,肌肤没法拒绝的凉意,还有那种浮力把人抬起来的错觉……她头一回觉得,自己是活的。
半个月过去,她给自己拿下了海边教练能教的所有入门证书。但人回国了,心却被困住了。后来的日子,课本摆在眼前像摆设,分数线的警告声越来越近,她却管不上那么多。高三时候,爸妈作了笔交易:让她先去国外玩个明白,回来就安安生生备高考。
可现实里,哪有“一次投机就此止步”?十八岁的刘安,坐着南下的航班去了巴厘岛,那年,她把课程学得飞快,潜水相关证书一本本拿下。刷掉几万美金,教练都赞她“疯魔”一样。等她背着各种证书回国,迎来的不止是爸妈的掌声——还有新条件,“你得考上大学。”
可有些人本就不属于标准答案和分数条,尽管刘安拼死三个月,也只是靠家教和家底,才勉强在北京混了个普通本科。没人能说她不努力,但从入学第一天,她就像脱笼的野马——滑雪、冲浪、徒步、蹦极,一样不差。她哪耐得住课室的闷气?
朋友问她:“你这么拼命,是怕什么?”她摇摇头,嘴角扯出个贪婪又满足的弧度。滑雪摔成脑袋流血,最多缝个针;跳伞头回在云层里转向,教练在降落后只轻描淡写:“下次注意风向。”但她上瘾了。
两年下来,她在天上跳伞五百多次,也不知是胆大还是钱多。拿了跳伞A级证书后,又认识了一群比她更“疯”的人。一次跳伞结束,同行老手随口安利:“你试试翼装飞行?跳伞不过是小学生,厉害的都在玩翼装。”刘安一听,心跟着扑扑跳。
所谓翼装,没玩过的人很难体会——穿上像蝙蝠一样的连体衣,腿和胳膊都能撑起大块面料,从高空一跃而下,不靠任何机械推力,纯靠风和布滑出去。它不是在玩命,是直接把命交给风。死亡率高得连保险公司都侧目,圈内“活到老”的人极少。
刘安想玩,家里却炸了。父母一听,差点当场气个好歹,断了她的零花。当然,架不住她早就背地里把装备置办齐,靠网络组局开始练习。她不怕别人骂她作;她知道,在玩这种命运游戏之前,恐惧一点用没有。
到了这一年,刘安的社交网络开始火了。也许,漂亮女孩子一旦会玩、爱闯,注定瞩目。她用手机记录每次高空的呼啸,对着镜头微笑,身影和大风、山谷、蓝天并在一处。无数网友说她“极限女神”,留言都是羡慕、崇拜、嫉妒。
2020年初,一家传媒公司找到她,邀请她飞一次张家界天门山——翼装飞行者的圣地,也是少有人敢碰的地方。她明知道自己还只是“初学者”,可那种蠢蠢欲动的冲动太熟悉了。她同意了。
“她会怕吗?”有人后面这样问。其实,她可能只剩兴奋和紧张了。飞前一天,她特意留了句遗言——“万一我死了,我希望我的躯体能延续成别人的生命……体验不一样的人生。”她像是早就笃定奔赴未知。
那一天,所有准备都按部就班。飞机升上2500米,她推门一跃,前19秒一切顺利,之后,她突然偏离了既定轨道。按理说,这种时候该立即拉开降落伞,但她没来得及。或者,她以为自己还撑得住。谁也说不好,她当时在想什么。风声可能盖过了心跳,山谷像个巨大的黑洞在下面接人。
等到消息传出来,网上一片惋惜。赞美和批评齐飞,有人说她活得痛快,也有人说年轻人就该惜命。还有人冷静分析,说“她早就是被极限运动麻木了的‘勇士’”,到最后恐惧已不再有意义。
但我总觉得,谁都没法光凭外人的道理,理解一个在人生尽头还在写遗书的姑娘。
人生总有一些人,飞得比别人高,也摔得比你重。他们是家里的女儿,是网络上的“女神”,也是夜里按住自己心跳才能睡着的普通人。如果刘安真有机会,真的可以通过“别人的身体”体验一次新人生,谁知道她会不会再闯那场无法回头的风?
我们总爱议论别人的命运,劝人三思而后行。但很多路上的选择,哪里劝得动?就像她写的那句话,有人选择用尽这一身自由去冒险,有人守着温暖的港湾怕摔疼。世界因为有了这样的人,才有了不同的飞翔方式。
最后,只剩一句:你愿意吗?你敢吗?你会像她那样,把命递进那阵风里?
谁也没有答案,命不止一条路,天门山下只添了一块难懂的墓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