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出土竹简,司马迁让赵高和李斯背锅2000年,是谁选了胡亥?
发布时间:2025-08-28 21:39 浏览量:1
是谁选了胡亥
谁选了胡亥?很多人以为答案简单,其实背后水比想象的深。三分是帝王心术,三分是臣子布局,其余四分,全靠命运在轮盘上乱转。我们总觉得皇帝死了,自然要立最合适的继承人,可秦始皇临终时真的是风平浪静吗?怕是连死人都要睁眼。
你可能想问,这世上还有什么能比“中原一统”的权力更让人着迷?但在秦始皇咽下最后一口气之前,他的江山,实际上已经埋下了无数根动摇根基的隐线。竹简《赵正书》的出土,像一位意外闯进家庭秘密的旁观者,轻轻地揭开了埋藏千年的裂痕。
几千年前,这出帝国更迭的闹剧远不是我们今天看到的章回小说那么清爽。历史书里说得头头是道:赵高、李斯联手,篡改了遗诏,把本该属于扶苏的皇位塞给了胡亥。司马迁笔下,阴谋有了名字,坏人有了画像,仿佛一切都有了归宿。但《赵正书》冒出来后,事情好像就没那么一板一眼了。
皇帝是家天下,但做这个家主,有时候比做一国之君更难。嬴政成年人的挚爱不是儿子,是权力和秩序。他那个入木三分的眼神,看见谁都像看到一个潜在的不安分分子。长子扶苏,有点聪明、有点耿直,偏偏觉得几句耿耿于怀的风凉话就能顶住皇帝的满腔刀意。结果赶去边疆“熬油经”,父子心里都隔着冰。
但人总得选个继承人。嬴政巡游天下,马车颠簸着、江山梦还没做完,咽喉里卡住了那口气。夜深人静时,他召来李斯和冯去疾。两位老臣站在卧榻前,屋里点着豆油灯,光亮打在皇帝绝不松动的面孔上。嬴政沉了一下,最后,却不是说让扶苏回来。反倒是年纪还轻的胡亥,被他钦点了继位人的位置。
这话一出口,我猜李斯心里直发麻。扶苏是大家都看好的接班人,胡亥,谁敢说一句不是?可嬴政呢,他想得明明白白,他不要挑战自己政策的扶苏,他要个乖巧听话,能让老臣们“垂帘而治”的年轻人。也是人之常情,谁都想让自己的路子继续走下去。
这里我得打个岔——你说古人是真信长幼有序吗?要我看,秦始皇想找的,不是一个称职的长子,而是一个能让他的“统治公式”无限延续的“变量”。
你看冯去疾,朝中的“老好人”,这时候也只能点头应诺。传出去说是圣旨,实则全靠屋里这几双眼睛记得清楚。一时间皇宫里流传了千种说法:有的说皇上已经托付后事,有的说什么都没交代。至于赵高,他那时还在一旁作壁上观,谁都没真放心他,但谁都知道他手里的线攥得紧。
往后看的话,这事就像缠在袖口的一根细线,看着不起眼,拉一拉却能让整件衣裳崩开。皇帝死了,消息就像密室里的老鼠,一个洞传一个窟窿。朝里人人心惶惶——扶苏的支持者,觉得理应天经地义该他回来主持大局,胡亥的站队者就把新皇的小扇子摇得呼啦啦响。没人想着给秦始皇真正“丧事为大”,只有谁能先站稳脚跟才是头等要事。
李斯和冯去疾死死按住这个秘密,一边看胡亥,一边防着朝中的老油条,一边得应付那些等着扶苏回来的眼镜蛇。没人能料到,赵高从旁插了进来,他没参与最初的决定,却把胡亥当成自己的保护伞。这叫一步错,步步错。
说起来,胡亥其实就像现如今含着金钥匙的富二代,满脑子“爸说让我接班”,却对身边人的世界一无所知。李斯等人本想着他自己没什么主见,好掌控,可谁又能真的把帝王放在自己手里呢?
可惜了,这时候的胡亥还没明白,皇帝的位置,风光背后是危机四伏。他继位那天,估摸着城门口敲锣打鼓,不过是给亡国埋下的丧钟。
后来,赵高权利飞涨,宫里宫外都听他的,胡亥倒更像个挡箭牌。朝政变得又暗又密——档案里头写着的“法度”,变成百姓嘴边的“苦难”。举头三尺,眼泪都枯了。外头陈胜吴广都揭竿而起了,内里兵马却磨磨唧唧。谁还在乎皇帝到底是谁选的呢?此时此刻,尸位素餐四个字才是朝堂的实情。
《赵正书》的竹简躺在地底两千年,清脆一响,把原本以为理所当然的历史撕开了一角。可它说得清始皇为何选了胡亥,却没法教胡亥怎么当皇帝。老皇帝的权谋,只能庇护他那点子时光。权谋能把王朝锁得再紧,也抵不住人心浮动、制度僵化。
仔细想想,谁选了胡亥,在一个乱世终究只是答案的一半。嬴政或许真的是出于对扶苏的不信任、对自己“路线”的执念。但他没料到,一纸遗嘱掀起来的浪头,就能把整个帝国拍得七零八落。
你说怪谁呢?怪李斯不争气?怪赵高步步为营?还是怪胡亥生来平庸?其实,很多朝代倒下都不是某个人的错,只不过积攒的裂痕终于在某个夜里“咔嚓”一声,让所有人的脚都踩了空。
写完竹简、换完皇帝、甚至篡改遗令的戏码,历史其实一直在重复。秦朝的短命,不只是胡亥的失败,更是嬴政手里的铁血“法度”塑成的悲剧。治国如烹小鲜,火候重了,味道就糊了。胡亥的位置坐得不踏实,再多的老臣帮忙也拉不回江山入冬。
千年之后的我们再抬头看,玄武门、金銮殿、还是车裂赵高和焚书坑儒,谁没沦为尘埃?我们只剩一份泛黄的竹简,隔着岁月问一句:如果换个人,结果会不一样吗?
这不是谜题,这是命题。轮到我们,谁敢说一定能选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