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年轻时宠爱通房和庶长子，四十多岁后悔了，他用命弥补妻儿

梁家的故事，其实一开始就不是个容易明白的局，像是风里对弈，烟里翻棋。若把视线定格在梁老侯爷年少时的得意神情上，谁能想到几十年后，他得为自己的选择和犹豫付出一笔血价？说实话，昔日那个少年，根本不会信命里有这么多暗礁。可生活会给所有人敲竹杠。梁家这本账，摊开来，其实乱得很。

梁老侯爷早年，生于武将之家，勋贵门第，按理说，走到哪都有人让着。他本可安心练武，随家规矩左右，偏偏他没把什么家法当回事。家族庇护像房顶，外头风雨都没打进来，他倒开始琢磨别的滋味。屋里就有不少通房丫鬟，他对女色兴趣十足，手眼也活，换着法子哄自己开心。父母按了媒妁之言指了婚，他也不是全心全意，怎么觉得也不过如此吧？

他那清高的妻子梁夫人，身份比大多数人都高，举止冷淡，活得有些不食人间烟火。梁老侯爷，多少还是想讨好，可人家三天两头冷着个脸，心里也就逐渐打起退堂鼓。年轻气盛嘛，面子搁地上能捡起来？他索性再懒得理会，转头陪着通房过活。

偏偏通房有心眼，一个宠得厉害的，捞着空子先怀了孩子。梁夫人倒看得上千里之外的孤云，还真没咋搭理这个庶子。梁老侯爷干脆，也没多在意，就是我的孩子嘛，有什么不同？就这样，梁大爷悄然出生，虽是庶出，却成了兄弟中的最年长者。

梁夫人很快生下自己第一个孩子。按那时规矩，嫡长子才是爵位继承的当然人选。身边闺中密友曾劝她，要么拉笼络庶子，用情化开身世，要么索性就压一头，别留后患。可是梁夫人回头连搭理都省了。不打压，也不深交，冷着脸过日子。可她可能真没算到——这样冷处理，把这个孩子反倒捏成了个心事较深的角色。

她还将小儿子梁三爷留在身边，与自己的嫡子同吃同住，想是为了家和。梁大爷被晾在外头，别人都不太关注，他只好咬着牙一点点熬。谁说刀子嘴豆腐心？他骨子里其实是把冷遇全记了账。

梁老侯爷看着大家都不满意，孩子们一个塞心头一个过眼烟云，他心里那点世子结根本也不是冲着规矩去的。和妻子赌着气，左拖右拖，世子名分迟迟没递到朝廷，满府人都跟着心焦。梁大爷这时却飞快地成长，靠着勤奋和隐忍慢慢积攒本钱，赶上了天时地利——人生机遇其实就是这样，大多数还是比别人多熬一阵。

外头局势变了，梁老侯爷和梁夫人逐渐缓和。梁老侯爷中年再得子，喜得梁晗，这孩子聪明也调皮。家里男丁渐多，梁家气象也就复杂起来。

由始至终，梁夫人对梁大爷既不过分也不过于亲近。等梁大爷凭着吃苦和家里资源进了军伍，屡立功勋，成家之后人丁兴旺。梁大爷的正室大奶奶进门后，特别能折腾。抱怨婆婆偏心，整日鸡毛蒜皮，不断地闹腾，全府气氛弄得一团糟。

梁夫人的脾气脊梁都在外头，人前依旧端得起范。只是这种明明白白的面子和坚持，换来的是梁大奶奶变本加厉，反而没半点好转。问题真的出在她身上吗？也说不清，总不能全都是她的错吧。

家里翁婿争气，外人却未必都满意。梁大奶奶这边得了便宜还卖乖，满府上下，关系网变得更错综复杂。梁二爷本分，梁三奶奶夹在中间，庶出的脉络越来越粗壮，梁夫人想用身份压一压，晚了。梁老侯爷一个大男人，盯不上那些琐碎，只能让梁夫人多照拂大奶奶。可这种交待，话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就难，毕竟梁夫人本身就不服输。

到了梁晗这里，这点儿麻烦闹得更有意思。梁晗本事未显，却是个活络人。他喜欢美色，被大奶奶暗中使绊，早早被安插进一个远房庶女，那姑娘叫万春舸，比起梁家女眷更有心眼。没多久就捞到机会成了准妾，搞出人命的那种。

大奶奶一看计谋得手，立刻闹到梁夫人面前，逼着她表态。梁夫人不想理，但梁晗一哭二闹三上吊，谁也拦不住。要迎亲只能降格以求，婚事低开，梁晗的人生从此被牵着走。说是权宜，实则被动。这一笔账，梁夫人咬咬牙认下，未来的苦果她也只得默默咽下。

时间滴答走，外头战事波动。申辰之乱、荆谭之乱出了乱子，梁老侯爷却军务失利，接连受罚，爵位名分渐渐滑坡。反倒是梁大爷迎头赶上，军工连连，家里关心也多了一道缝儿。

官场风头也变，谣言说梁二爷、梁晗俩嫡子撑不住局面，梁老侯爷偏心长子，世子之位恐怕要落到庶子头上。梁家亲戚纷纷倒戈，大奶奶呼风唤雨，嫡出女眷则忍气吞声。

话又说回来，梁老侯爷不是没觉醒。他也在焦急、后悔、徘徊。送了封折子，想要媳妇、儿子都能有个说法。新皇是个精细人，最烦不能分辨嫡庶的人，见梁家乱局，也就慢着没批。

这一等就是日夜难安。梁老侯爷心气透不过来，只能在最后一搏上耗尽力气。等到西郊大营新皇巡视，他拼了命强撑亲自上阵，结果操演正酣时，倒马而亡。梁家顿时空山寂寂，无人主心，满府上下竟然松了口气。

新皇为了照顾武将情绪，还是让家里嫡子继了爵位。梁大爷功业在外，终究没能如愿。梁夫人失了靠山，终日操劳。

看似这结局尘埃落定，其实每个人都没赢。梁老侯爷把握不准家中水位，到死才明白早该一线分明。说什么盛世养闲人，也许早就注定无法两全。

不认命的梁夫人，也是拎得清，可太过干净，自己儿子的路反倒越走越窄。平衡和忍让，在这间大府里变成鸡毛蒜皮和彼此伤害。

梁大奶奶是最精的那个？她仗着丈夫得势作威作福，一个又一个泥潭让全家别想安生。可时代在变，爵位这种东西，从来不是一成不变的筹码。运气、实力、关系和身份，谁能说能稳得住？

事实就是这样，梁家的结局千回百转，却没人给过准话；有人悔，更多人无话可说；不是所有荒唐都要偿还，但世事轮回，总要有人咽下苦果。

细算下来，梁家上下，最大的败笔，也许根本不是嫡庶分野、也不是门第浮沉，而是一个家，没人能安安心心稳得住心。功名利禄之外，真正说得清的，只有每个人的小算盘与不肯和解的倔强。

梁家这场局，停在了梁老侯爷倒地的那一刻，这些人的烦恼也没消停，往后路还长，谁敢说不会又闹出新的章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