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治通鉴》：无论跟任何人相处，打明牌，只筛选，不纠缠

你们有没有想过，一个人虽然贵为天子，却因为母亲的冷酷和朝堂的阴影，从小到大几乎没过过一天安稳日子？今天，我翻着老黄历，忍不住想聊聊汉惠帝刘盈这一段人生高低起伏，还有绕不开的那个狠辣女人吕雉——以及，成年人的人情世故。我不是专门讲历史八卦的，但你往深了琢磨，总能发现，那些老皇帝、老丞相们折腾来折腾去，背后全是人心、是社交、是生活气。

话说刘邦死后，朝堂顿时风气变了。他那点旧情分和托付，带到棺材里，剩下的是吕后铁腕上阵，谁挡道谁倒霉。吕后盯紧了戚夫人和她儿子赵王刘如意。你要说当妈的能干出什么事，结果比电视剧还离谱：戚夫人直接关进永巷，真成了囚徒，没了体面。这还不够，赵王那边也悬着一口气。吕后不是转一圈才动手，她干事素来利落，三请两不成，干脆调虎离山，一手布好棋局。

不过，你看历史上总说周昌铁面无私，拼死保赵王，不让人走，这其实是旧时候官场最稀缺的人情，顶着狂风暴雨拦住吕后的人，能有几个？赵国那边多少人私下劝他赶紧“识时务”，但这老周咬着牙死扛。最后呢，吕后使出了太阴的招数，刘盈自以为做了人情，把小兄弟接回了自家宫里，屋里四面八方地排查，唯恐有人趁机下手。

人啊，最怕的，是你以为天已亮，其实黑暗还在后面。十三岁的小赵王，困在皇宫，连懒觉都没机会睡个安稳。刘盈外出打猎这天，吕后机会来了——一个小孩子，叫醒都费劲，不防备突然来杯毒酒。刘盈一回来，亲弟弟已经变成一具冷冰冰的尸首。你让我怎么不寒心？

皇帝也不过是个儿子，刘盈是个有点心气的孩子，自打看到戚夫人凄惨模样后，直接崩了。他不是那种能咬着牙狠下心的天子，看见“人彘”，吓到魂飞魄散，一年都没缓过来。身临其境，谁能淡定？“不是人干的事”，刘盈说这话是真憋不住了。于是那段时间，惠帝腻在酒色里，政事扔给母亲。他其实丧失了继续参与这个大棋局的力气。

说起来，权力斗争总是波及旁人。坛子里一动，谁都跟着起伏。吕后饭桌上的一杯酒，差点送了齐王刘肥的命。齐王庆幸捡回一条命，暗里怕得要命，托门路、送城邑、巴结吕后，全是为了苟住一口气。权力场上，命格和机缘，有时候踢来踢去，也还是个人的生死。

有意思的是，朝中还有一帮老人。他们不在吕后用毒酒上下功夫，而是用养生专家的心态过日子，比如萧何、比如后来接棒的曹参。曹参和萧何原本不是一路人，俩人之间磕磕绊绊，当年萧何的建议里，几乎没留下第二人选，就一锤定音选了曹参做补位。

曹参这人，按现代话说，有点“佛系领导”那味。他在长安刚上台，不急着做大手笔，更别提推翻旧制。有老臣提议，咱们是不是得更新章程，曹丞相一笑了之。来了人，都被他灌翻在地，那些想描红画蓝、一展抱负的热血青年，被劝酒劝得不省人事。你说他懒？倒不如说，人到中年，更懂得有些时候守比攻重要。

而且他知道怎么选队友。不是谁嘴皮子利索就能混进宰相府，反倒那些木讷本分、岁数大的老实人，他最中意。“少折腾”，这是乱世走出来人的本能反应。内卷、攀比、刷业绩，曹参一概不提，只求下属稳稳当当，不出乱子。

惠帝其实不是没怀疑过曹参，是不是嫌自己太嫩，不好好辅佐？结果曹参揪着自己儿子一顿教训，绕回去反而得到皇帝的理解。这戏码，说穿了就一个理儿——都在祖宗定的规矩框框里混日子，谁都别指望搞大创新。曹参那句不新鲜的对话，骨子里是厚重的人情世故：比起折腾、争强好胜，不如静心守成。

你看那些年，百姓生活真有了盼头。其实不是啥大政变，而是大家都知道明天不会突然天翻地覆。我的老邻居就老说，“咱们怕的不是管得严，怕的是今天说行、明天就变卦。”你说大汉能出个文景之治、换来二十多年的休养生息，靠的就是曹参这样当好“看门人”，不多嘴、不添乱。

别的地方，我想起一个小细节。曹参辞了好几个能说会道、满嘴仁义道德的“意见领袖”，留下一票板着脸、天天打算盘的老兄。有人不服，非要较真，结果劝了三杯酒，曹丞相拍拍桌子，“都是讲理的，别来给我上课。”傻人有傻福，还真不是句空话。有那么一首歌谣，虽然调子简单，却流传了下来：老丞相定法律，跟画出来似的，一准不能乱。新宰相换了人，只守不改，百姓过得比啥都安心。

吕后的狠，曹参的淡，刘盈的软弱，这三个人，撑起了那几年朝堂的气氛。有人冷血如寒冰，有人装醉避事，有人本想护家护弟，结果却只能眼见亲人陨落。你说权力场上，有几个人能全身而退？多半都是心软的自毁，心狠的活下来，老成持重的撑住底线。到头来，所谓“不折腾”，其实是时代递给普通人最大的善意。

走到今天，咱们依然看这种故事，就是忍不住要问：要是自己身处那样的权力泥潭，会是提刀争锋，还是低头认命，亦或是学会“选队友、守祖规”？谁又能说自己一定比刘盈、曹参，更硬气、更清醒呢？天亮还是天黑，偏偏从来没人能提前看清。

唠到这儿，留点空白。你说，历史就像庙里的钟，敲一声、停半晌，再敲一声，余音还在空气里晃。咱们啊，都是听故事的人，不妨也多想两分钟：那些隐忍、那些昏睡、那些只筛选不教育、不改变规则的社交心机，说真话，其实哪时代都有人在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