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权,最小仅12岁,美国童工问题屡禁不止,罪恶根源是啥?

发布时间:2025-09-21 09:53  浏览量:1

作为自诩世界第一,经常对其他国家指摘老公权益的美国,却至今仍存在危险童工劳动的情况,这些孩子被迫工作,甚至要面临死亡、性侵等可怕的事情,这本身就是对其人权标杆标签的尖锐讽刺。

2025年3月,特朗普政府提名的劳工部长洛里·查韦斯·德雷默公开宣称,将把终止危险童工劳动作为首要任务,监督联邦政府应对劳工权利问题。

但表态与行动之间,却出现了明显的脱节。

随后美国劳工组织与团体发起诉讼,直指特朗普政府一边喊着终止童工,一边却让马斯克主导的政府效率部削减劳工资金,而这些资金早已获国会授权,劳工部长本无权触碰。

这种口惠而实不至的操作,不禁让人质疑,美国政府所谓的解决童工问题,究竟是真心行动还是政治作秀?

要理解美国童工问题的根源,还要从共和党长期以来的认知逻辑说起。

过去,美国共和党人曾在童婚问题上宣称结婚是上帝赋予儿童的权利,如今在童工问题上,他们的逻辑如出一辙,认为劳动也是上帝赋予儿童的权利。

在他们眼中,一代又一代盎格鲁撒克逊农场主都是十几岁在粮堆里成长,外人无权禁止其子女劳动。

显然,为了迎合传统共和党选区老红脖子群体的诉求,特朗普政府劳工部至今未采取任何实质行动,至于其是“不想”“不能”还是“不会”,外界虽无从知晓,但现实中的童工困境,早已给出了答案。

美国劳动法的规定本身就为童工存在留足了空间,任何年龄段的儿童都能在社区、农场工作,12岁儿童只要保证不缺课、经父母同意,就能在任何规模农场务工。

16岁以上儿童可从事农场中的危险工作,而其他行业的危险岗位则要求年满18岁。

这种农业特殊化被美其名曰重视农业,实则是对儿童权益的选择性忽视,美其名曰避免儿童五谷不分,却刻意回避了农业劳动对儿童的真实威胁。

未接触过农业生产的人,或许难以想象这份“特殊”背后的危险。

美国本土媒体的报道揭露了残酷的现实,最小的童工仅12岁,每周工作5至7天,每天至少10小时。

部分儿童从六七岁就开始兼职,雇主上报的工作时长还远短于实际,更不合理的是,儿童需自掏腰包购买法律规定应由雇主提供的工具、手套、饮用水与食物,这还只是童工面临的基础困境。

盛夏的高温酷暑对童工是第一道考验,而更致命的是农药威胁。

美国至今没有禁止将剧毒、高毒农药用于蔬菜、瓜果、茶叶及中草药材的法律,也未从政策层面推动淘汰这类农药。

这意味着,若儿童在使用高毒农药的农场工作,大概率会直接接触剧毒成分,且往往没有任何防护措施,有人戏谑这是,毒抗从娃娃抓起,甚至调侃争取让每个美国儿童都成为绿巨人,但这背后是儿童健康被无情牺牲的残酷现实。

而烟草农场的童工处境更为艰难,美国多地烟草农场长期雇佣儿童收割、晾晒烟草,导致大量童工尼古丁中毒。

更恶劣的是,农场主会在刚喷洒完农药后,逼迫童工在高浓度农药环境下工作。

17岁的烟草农场工人安娜回忆,他们每天从早上7点工作到晚上7点甚至9点。

即便穿着雨衣和垃圾袋改造的防护衣,混杂尼古丁与杀虫剂的湿衣服仍会全天粘在身上,回家洗澡时,这些物质会让眼睛产生强烈灼烧感,泪水根本止不住。

更荒诞的是美国社会的规则矛盾,美国人需年满18岁才能合法购买烟草,却能在18岁前从事烟草加工,就像18岁才到性同意年龄、20岁才能饮酒,14岁却能合法结婚一样。

这种规则的错位,本质上是对儿童权益的漠视,面对这样的困境,并非无人尝试改变。

2023年7月28日,美国众议院跨党派议员团体提出《保护美国儿童免受有毒农药法案》,拟修改《联邦杀虫剂、杀菌剂和杀鼠剂法》。

拟议法案中规定,禁止企业销售或使用在美国可登记、但欧盟或加拿大已禁用的农药,尤其是有机磷类、新烟碱类与拟除虫菊酯类,要求农药标签提供惰性成分完整清单,并同时用英文和西班牙语印刷。

这些细则显然经过基层调研,大概率由行业专家参与制定,与特朗普一拍脑袋定政策的风格截然不同。

比如禁止使用在欧盟或加拿大禁用的农药,正是考虑到这两个地区的农药标准远高于美国,即便在美国国内难以对抗农药化工企业,也能通过对标更高标准减少儿童接触风险。

而要求西班牙语标签,则精准指向了美国农场童工的核心群体,大多是只会说西班牙语的拉丁裔儿童,而非白人家庭的孩子。

这一细节,恰恰暴露了美国童工问题的隐性分层。

可这项法案至今仍停留在国会扯皮阶段,核心阻力来自共和党人的辩护与农场主的反对。

他们声称从中美洲、南美洲偷渡来的人本就不是美国人,是他们与唯利是图的农场主勾结才导致童工问题,美国公民无需做这类工作,不能说美国儿童权益保护不到位。

他们甚至扬言特朗普会把非法移民全部送走,届时童工问题自然消失,还指责民主党只会浪费资金解决表面问题,标榜自己抓住问题根本。

而农场主的理由则更现实,美国农场在利润链条中处于底层,若不能雇佣工资低、要求少的童工或非法移民,根本无法生存。

他们抱怨联邦政府既削减农业补贴,又不允许本地学校、企业优先采购本地食品,还因特朗普的关税政策与贸易战冲击食品出口。

而如今若连童工和非法移民都要赶走,他们该怎么活?

要理解这种阻力的根源,还得回溯美国童工问题的历史,这本质上是一段祖宗之法般的沉疴。

美国南北战争时期,北方虽以推翻奴隶制为由开战,却在工厂中大量使用童工,童工工资极低,且顺从听话易管理,能像成人一样操作纺织机,每天工作10至12小时。

若说黑奴是南方种植园的支柱,童工就是北方工厂的润滑剂,当时英国靠童工发展纺织业,美国若不用童工,根本无法与之竞争,而北方资本家的利润、林肯政府的军费,都离不开这些童工的血汗。

黑奴解放后,童工更是成了资本家填补劳动力空缺的首选,在企业眼中,只要是能干活的手,无论肤色、年龄都可利用。

这种依赖甚至被写入法律,圣经新约帖撒罗尼迦后书中不劳动者不得食的教义,被新教徒用作推动儿童务工的依据。

康涅狄格州的济贫法就规定,无业贫困儿童或无法被供养的儿童必须当学徒,男性学到21岁,女性学到18岁或结婚,这意味着女孩若不愿童年工作,就只能选择童年结婚,没有第三种可能。

两次工业革命期间,美国工厂还长期让儿童清扫烟囱,只因儿童身材娇小,能在狭窄烟囱中攀爬。

这些童工要在满是烟灰的烟囱里勉强站稳,吃力清扫积尘,直到16岁因体型变大被调走。

有记载显示,一名8岁儿童被逼迫钻进酿酒厂刚熄火的烟囱,最终被烧焦,直到尸体气味扩散才被发现。

而英国当时也有类似情况,甚至会把三岁儿童塞进烟囱,这种对生命的漠视,成了英美工业化初期的黑暗印记。

如今,这些传统仍在影响美国。

曾有议员提出禁止18岁以下未成年人从事烟草相关工作,却因阻力太大,至今未进入议会投票。

而现实数据更令人揪心,根据相关组织报告,美国约有50万名童工从事农业劳作。

2019年,违反《公平劳动标准法》的童工案件达858起,544名未成年人在危险场所工作,5.5%的农场童工面临超负荷工作,全美童工死亡案件中,超一半来自农业。

2003年至2016年,政府记录在案的农业事故致死童工达237人,是其他行业的4倍,但更隐蔽的伤害是性侵。

美国农场多位于郊区,与城市隔绝,童工吃住都在农场,几乎接触不到外人;逃离农场需穿越数十公里无人区,对儿童而言难如登天。

更严重的是,基层警察不仅人手不足,难以定期排查农场,部分人为补贴生计还会从农场获取利益,这导致大量未被报道的儿童性侵案件发生在农场主与童工之间,无论男女。

2015年,佛罗里达州莫瑞诺农场就曝出丑闻,农场主的两个儿子与一名车间管理员在冷藏车间强奸5名移民女工,还威胁拒绝就解雇。

而《华盛顿邮报》报道,美国有24万至32.5万名妇女与儿童遭受性奴役,非政府组织现在结束奴隶制指出,被贩卖至性行业的儿童每天工作12小时、每周7天,每年可为犯罪者榨取15万至20万美元。

一条残酷的闭环就此形成,童工在农场遭受性侵,美国社会却可能按固有观念要求其结婚,童工问题衍生出性侵、早婚等连锁问题,这些问题又将儿童更深地拖入泥潭。

而联邦政府只看重选票,当我们梳理完美国童工问题的现状、法律漏洞、历史根源与现实阻力,会发现这绝非个别现象,而是制度性漠视、利益群体博弈与历史沉疴叠加的结果。

那些被暴晒、被农药侵害、被超负荷工作压垮的儿童,是美国光鲜外表下最容易被忽视的受害者。

了解这些真相,不仅是对事实的还原,更是对儿童权益无国界的警醒,任何国家都不应以“传统”“利益”为名,牺牲儿童的健康与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