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父亲为了家族,把我送进皇宫,我反手告诉皇上,父亲叛国
发布时间:2025-09-20 03:09 浏览量:1
我,楚甜甜,前世卷生卷死猝死的社畜,今生镇国公府的冤种嫡女。
一睁眼,我那“好父亲”和“帅竹马”就把我打包送进宫,给年过半百的皇上当“高级伴游”。
笑死,真当我是软柿子?老娘在职场摸爬滚打十年,怨气比鬼都重!
01
我叫赵乐琪,死因:连续加班七十二小时。
现在我叫楚甜甜,死因:正在被作成。
意识回笼时,我感觉自己像个快递包裹似的被人颠来颠去,耳边还有嘤嘤啜泣声。奋力睁开千斤重的眼皮,差点被满眼的金线刺绣晃瞎。
“小姐醒了!”一个小丫鬟惊喜叫道。
我这才发现自己躺在奢华步辇上,前后八个太监抬着,正穿过朱红宫墙。身后跟着辆马车,堆着十几个箱笼。
“甜甜我儿!”一个身穿朝服的中年美大叔扑到步辇边,演技堪比老戏骨,“为父舍不得你啊!”
根据原主记忆,这位就是把我卖了的镇国公楚雄。
“表妹!”另一个白衣帅哥策马赶来,眼含悲痛,“你我青梅竹马,今日一别...”
这是靖安侯世子林凡,原主的暧昧对象兼送宫计划合伙人。
我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记忆如潮水涌来。原主楚甜甜,镇国公嫡女,京城著名草包美人。
被父亲和表哥哄骗,自愿入宫给年过五十的皇上当嫔妃,美其名曰“家族荣耀”。
去他妈的荣耀!这分明是送我去当老年陪护!
楚雄还在演:“甜甜,皇上点名要你,父亲也是不得已啊!”
林凡配合抹泪:“表妹且忍耐几年,待我...”
“待你掌权就把我接出来?”我冷笑接话,“然后让我这个伺候过老皇帝的表妹给你当外室?”
两人表情瞬间僵硬。
“或者...”我挑眉,“等我获宠生下皇子,你们就好挟天子以令诸侯?”
楚雄脸色骤变:“休得胡言!”
我掰着手指算账:“入宫打点花了三千两,给我置办行头只用了五百两,剩下两千五百两...”
“闭嘴!”楚雄慌忙捂住我的嘴,对太监呵斥:“快送小姐进宫!”
林凡策马逼近,压低声音:“楚甜甜,别忘了是谁养你这么多年...”
我一口咬在他手上,趁他吃痛时冷笑:“养我?用我娘嫁妆养我的仇,我记着呢!”
两人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仿佛不认识这个胸大无脑的草包美人。
没错,原主是个傻白甜,但我赵乐琪可是卷过985、斗过996的职场老油条。跟我玩PUA?姑奶奶给你们表演个反向洗脑!
“父亲,表哥,”我甜甜一笑,“你们说,我现在要是大喊‘镇国公通敌叛国’...”
楚雄脸色煞白:“你敢!”
“试试?”我作势要喊,吓得他连忙作揖。
林凡眼神阴鸷:“表妹今日似乎不同了。”
“是啊,”我抚了抚步辇上的雕花,“突然想通许多事。比如某些人一边花着我娘的银子,一边把我往火坑推...”
眼看宫门将近,楚雄咬牙道:“你想要什么?”
“简单,”我伸出三根手指,“第一,我娘的全部嫁妆原封送回;第二,给我京城三间铺面的地契;第三...”
我看向林凡:“表哥那匹御赐的汗血宝马。”
“那是皇上赏的!”林凡尖叫。
“舍不得?”我歪头一笑,“那我现在就去告诉皇上,他的爱卿和侄子合伙给他戴绿...”
“给给给!”楚雄几乎吐血,“小祖宗你快闭嘴吧!”
交易达成。我揣着新鲜到手的地契和宝马转让书(楚雄现场写的欠条),心满意足地躺回步辇。
宫门缓缓开启,一道尖细嗓音传来:“宣镇国公府楚氏入宫——”
我最后看了眼面如死灰的两人,用口型无声说道:“第一回合,完胜。”
转身踏入深宫时,我嘴角扬起一抹笑。
老年陪护?不存在的。
从今天起,这个皇宫的规矩——
由我来定!
我被两个面无表情的老嬷嬷引着,穿廊过殿。这皇宫大得离谱,走得我脚底板疼,无比怀念现代的滴滴快车。
终于,在一扇无比气派、雕龙画凤的大殿门前,我们停下了。里面传来一声中气不足却硬要装深沉的:“宣——楚氏女觐见!”
我深吸一口气,不是紧张的,是这殿里的熏香太冲了,闻着像过期花露水混了樟脑丸。
迈过高高的门槛,我低眉顺眼地往前走,用我5.0的视力飞速扫了一圈。
正中间龙椅上坐着个穿着明黄袍子的老爷子,大概就是皇上,脸色有点虚,眼袋快垂到嘴角了,但眼神还挺锐利。
两边站着几个太监宫女,还有个留着山羊胡、看起来像个大学士的老头。
“臣女楚甜甜,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我照着嬷嬷临时教的,扑通一声跪下,声音倒是挺洪亮。吗喽入职,主打一个态度端正,姿势狂野。
“抬起头来。”皇帝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我抬起头,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天真无邪又带着点傻气。
皇帝打量了我几眼,点点头:“嗯,楚雄倒是生了个好样貌的女儿。听闻你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今日便奏一曲,让朕听听。”
来了来了,经典才艺表演环节。可惜,原主是个草包,而我赵乐琪,唯一精通的是加班和怼人。
我立马又磕了个头,声音带着哭腔(憋笑憋的):“皇上明鉴!臣女父亲...他...他骗了皇上啊!”
殿内瞬间安静。皇帝的身体微微前倾:“哦?此话怎讲?”
旁边的老臣也皱紧了眉头。
我挤出两滴眼泪(幸好昨天没睡好眼睛干涩):“臣女其实...其实琴棋书画一窍不通!父亲为了让臣女入选,重金贿赂了考评嬷嬷!臣女在家只会吃喝玩乐,字写得像鸡爪扒的,琴弹得能送人归西!父亲说皇上仁厚,即便发现了也不会重罚,但只要能进宫,他的目的就达到了...”
皇帝的脸色沉了下来。自家后院选拔被人动手脚,这面子可丢大了。
“楚雄...好大的胆子!”皇帝冷哼一声,“他还有什么目的?”
我等的就是这句!
我往前跪行两步,一副豁出去的样子:“臣女不知当讲不当讲...但臣女对皇上忠心耿耿,不敢隐瞒!前几日,臣女无意间在父亲书房暗格里,看到一幅画...画上的人穿着...穿着好像是前朝皇室的龙袍!父亲还对着画焚香祷告!”
“什么?!”皇帝猛地一拍扶手,站了起来。前朝可是他的大忌!
旁边的老臣也倒吸一口冷气。
“还有...还有林凡表哥!”我继续加码,表情惊恐,“他常与一些江湖术士和边关将领之子在府中密会,臣女偷听到他们说...说什么‘从龙之功’、‘大事成后’...还藏了很多金银在一个别院里!”
半真半假,真真假假。楚雄书房确实有暗格,放的是他贪污的账本和原主生母的遗物,我偷换概念。林凡确实常聚会,说的是打压政敌,我直接升级为谋反。至于金银,哪个官家别院没点私产?
细节经不起推敲,但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先在皇帝心里种下怀疑的种子。
皇帝脸色变幻不定,盯着我,眼神像刀子一样,似乎想看出我是不是在撒谎。
我维持着又怕又忠诚的表情,心里默念:看我真诚的卡姿兰大眼睛!
良久,皇帝缓缓坐下,手指敲着扶手,忽然问:“你为何要告诉朕这些?他们可是你的父亲和表哥。”
我抬起头,眼神(自认为)无比清澈坚定:“回皇上,父亲和表哥送臣女入宫,并非真心为皇上,而是想把臣女当棋子,为他们打探消息,行不轨之事!臣女虽愚钝,也知忠君爱国乃大义!他们不仁,就休怪臣女不义!皇上是真龙天子,臣女只效忠皇上一人!”
完美!既解释了动机,又表了忠心,还暗戳戳又告了一状。
皇帝听完,沉默了一会儿,忽然笑了,只是笑意未达眼底:“好一个‘忠君爱国’,好一个‘不义’!楚甜甜,你倒是让朕意外。”
他对旁边那老臣说:“徐爱卿,你看此事?”
徐老臣捋着胡子,沉吟道:“楚氏女所言,虚实难辨,但不可不查。然,她此举亦算大义灭亲,其心...可嘉?”
皇帝点点头,又看向我:“楚甜甜,你举报有功,但也言语无状,冲撞御前。朕暂且不赏你,也不罚你。”
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笑:“你就留在朕的御书房,做个...侍墨宫女吧。朕倒要看看,你这张嘴,还能说出些什么来。”
侍墨?就是磨墨的?行吧,总比去伺候老头睡觉强。
“谢主隆恩!”我赶紧磕头,心里乐开了花。 计划通! 吗喽成功打入敌人...啊不,老板内部! 从今天起,御书房的墨,我来磨!皇帝老头的心,我来乱!那俩渣爹渣哥的肺管子,我来戳! 这班,上得值!
御前侍墨,听起来是个雅致的活儿,实则无聊透顶。
皇帝老头批奏折的时候,我就在旁边像个自动磨墨机,还得时刻保持“低眉顺眼但又能随时应答”的姿态。几天下来,我不仅认全了各种墨锭,还差点把自己站成一块人形望夫石。
这班上的,比在互联网公司写代码还耗神!至少写代码还能摸鱼刷个微博。
就在我琢磨着是时候发展一下副业时,机会来了。
这日早朝,南方八百里加急奏报送到御书房。皇帝老头看着奏折,眉头拧成了个死疙瘩,唉声叹气,连最爱的核桃酥都没心思磕了。
“徐爱卿,南方三州水患又起,堤坝溃决,良田淹没,百姓流离失所...工部那群饭桶,除了要钱修堤,就是让朕下罪己诏,毫无新意!”皇帝把奏折摔在桌上,气呼呼的。
徐老臣(现在我知道他是内阁首辅徐阁老)也是一脸凝重:“陛下息怒。水患乃天灾,治理非一日之功,工部循旧例...”
“旧例旧例!年年修,年年溃!国库有多少银子够他们糟蹋!”皇帝打断他,揉着太阳穴,看起来头疼得很。
我竖着耳朵听,手里磨墨的动作没停。
南方水患?地理课本和《新闻联播》治水救灾的画面瞬间在我脑子里过了一遍。
机会这不就来了吗?展现我(来自现代)价值的时候到了!
我小心翼翼地开口,声音不大,但足够清晰:“皇上...臣女...在家乡时,听路过老农说过几句治水的土法子,不知...”
皇帝和徐阁老同时看向我,眼神里全是“你个深闺女子懂什么”的怀疑。
皇帝没好气:“说!朕倒要听听是什么土法子。”
我清了清嗓子,开始用大白话输出:“老农说,水啊,不能光堵,得学着跟它商量,给它让点路。”
“让路?”皇帝皱眉。
“对啊!”我比划着,“就是...别老想着把堤坝修得老高,硬扛。可以在一些地势低又不是要害的地方,故意弄几个口子,或者提前挖好一些沟渠河道,大水来了,让它分一部分出去,淹一些没人的洼地、荒地,保住主要的城镇和良田。这叫...嗯...‘分洪’!”
徐阁老捻着胡子的手停住了。
皇帝眼睛眯了起来:“分洪...继续说。”
“还有就是,”我回忆着都江堰的原理(感谢高中地理老师),“修堤坝不能光修墙,得弄个能灵活控制水量的大门(闸门),水大的时候开闸放一些,水小的时候关闸蓄水,还能灌溉呢。比一坨石头水泥砌死了强吧?”
“另外,”我想到以工代赈,“现在灾民不是没地方去吗?官府可以组织他们去修这些分洪的河道、加固堤坝、挖蓄水的池塘(水库),管饭,再给点工钱或者粮食当报酬。这样他们有了活路,不会闹事,工程也有人干了,总比白白发救济粮,让他们闲着好吧?这叫‘以工代赈’!”
我一口气说完,御书房里安静得只剩下我的呼吸声。
皇帝和徐阁老面面相觑,脸上是毫不掩饰的震惊。
这些概念对他们来说,太过新奇,甚至有些离经叛道(尤其是主动放水淹地),但细想之下,却又蕴含着一种从未想过的道理。
徐阁老沉吟良久,缓缓道:“陛下...此女所言,虽似乡野俚语,然...‘分洪’、‘以工代赈’等说,细细思之,似乎...别有一番道理,或可补工部方案之不足?”
皇帝盯着我,眼神复杂极了,像是第一次认识我这个人形杠精+磨墨机。
他没直接采纳,而是对徐阁老说:“召工部尚书和侍郎,即刻议事!把刚才她说的,拣能用的,让他们仔细议个章程出来!”
“是!”徐阁老躬身退下,临走前还深深看了我一眼。
几天后,南方传来消息,部分采纳了“分洪”和“以工代赈”建议的地区,灾情得到了有效控制,民心也初步稳定。虽然问题远未彻底解决,但已是近年来应对最快、效果最好的一次。
皇帝大喜,在御书房里踱步:“好!好!楚甜甜,你倒是总能给朕惊喜!”
他大手一挥:“赏!重重有赏!”
于是,我的小金库里又多了黄金五十两,珠宝两盒,绫罗绸缎若干。
吗喽发达了!我抱着金子,笑得见牙不见眼。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有了钱,我的搞事之心更活了。
光在御书房被动接单怎么行?我得主动收集情报,掌握舆论!
于是,凭借御前侍墨(偷听机密)、赏赐丰厚(有钱打点)、以及气死人不偿命的八卦精神,我迅速在宫女太监中发展了下线。
今天帮小太监分析对食对象的心理,明天给宫女支招怎么躲懒不被发现,后天散播一点某位苛刻主管的陈年糗事...
很快,后宫各个角落的零碎信息,像小溪汇入大河一样,源源不断地流向我。
我再进行筛选、整合、放大,然后用一种“不经意”的方式散播出去。
比如,某位御史大人惧内,昨晚被夫人追打躲进狗窝; 比如,某位郡王看似清廉,实则最爱收集女人的绣花鞋; 再比如,林凡世子最近常去某处别院,似乎金屋藏娇(其实是他藏账本的地方)...
我的“八卦速报”迅速风靡后宫,甚至隐隐传向前朝。
人人都在猜测消息来源,人人又都爱听。那些被戳中痛处的权贵气得跳脚,又查不出源头,只能暗暗心惊。
镇国公府和靖安侯府,更是重点关照对象。我今天暗示国公夫人偷偷放印子钱,明天透露林凡的心腹小厮赌钱输光了裤衩。
真真假假,虚虚实实。
很快,我就听说楚雄在朝堂上被政敌借题发挥,参了好几本,焦头烂额。林凡也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流言,名声受损,据说在家发脾气砸了好几个古董花瓶。
呵,这才哪到哪。
我坐在我的豪华单间(皇帝赏的,离御书房不远),吃着御膳房特供点心,看着小金库的账本。
吗喽的快乐,就是这么朴实无华,且枯燥。
下一个,该创谁呢?
中秋宫宴,皇家年度团建大会,也是各路牛鬼蛇神展示演技的巅峰舞台。
我,楚甜甜,作为本届宫斗(划掉)职场生存大赛的黑马选手,自然收到了VIP邀请函。
本着“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以及“前老板/前男友的倒霉时刻我必须亲眼见证”的原则,我欣然赴约。
我还特意让宫女给我梳了个最繁复的发髻,戴上了皇帝赏赐的最闪的首饰,穿了身云霞似的锦缎宫装。原主这颜值身材,稍微一打扮,直接艳压全场。
一进宴会厅,我就感受到了两道灼热的视线。一道来自我那便宜爹楚雄,眼神里混合着愤怒、忌惮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另一道来自林凡世子,那眼神就复杂多了,有怨恨,有惊艳,还有几分“这女人本该属于我”的不甘。
我端着职业假笑,仪态万方地走到自己的席位(位置还不错,可见皇帝老头最近对我很满意),然后,精准地朝他们投去一个“惊不惊喜?意不意外?老娘过得比你们好十倍”的挑衅眼神。
楚雄的脸瞬间黑如锅底,手里的酒杯捏得咯咯响。林凡则猛地扭开头,一口灌下了杯中的酒。
很好,仇恨值拉满。
宴过三巡,歌舞升平,气氛看似融洽。我找准时机,端着一杯果酒,袅袅婷婷地走到楚雄席前。
“父亲大人,”我声音甜得能齁死人,“近日可好?女儿在宫中甚是挂念呢。就是夜里总睡不安稳,老是梦见母亲留下的那个紫檀木匣子,唉,也不知道父亲替女儿保管得好不好?”
那匣子里装的是楚雄贪污的重要证据之一,我瞎蒙的,但看楚雄骤然收缩的瞳孔,我知道我蒙对了。
楚雄压低声音,咬牙切齿:“楚甜甜,你休要猖狂!”
我故作惊讶:“父亲这是哪里话?女儿只是关心家产而已。对了,前几日整理旧物,不小心找到几封林凡表哥年少时写给我的信,文采斐然呢,尤其是提到‘京西别院景致独好’那一段...”
林凡的京西别院,正是他藏匿与边将往来密信的地方!
林凡“唰”地看过来,脸色煞白。
我笑得更甜了,用只有我们三人能听到的声音说:“父亲,表哥,你们说,要是这些陈年旧物不小心被皇上看到了...中秋团圆的好日子,多扫兴啊。”
杀人诛心。
我看着他们额角爆出的青筋和眼中压抑不住的杀意,知道火候差不多了。
果然,宴席接近尾声时,一个小太监匆匆跑到楚雄身边,低声耳语了几句。楚雄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和疯狂,与林凡交换了一个眼神。
来了来了,要开始了。
我立刻借口更衣,溜出了宴会厅。按照提前计划好的路线,我七拐八绕,避开人群,熟门熟路地爬上了靠近宴会厅的一处高阁屋顶。
这里视野绝佳,能将下方的混乱尽收眼底,而且绝对安全——谁能想到宫宴之夜会有嫔妃(虽然我不是)爬屋顶呢?
我刚在屋瓦上坐稳,掏出怀里用油纸包好的御膳房极品点心拼盘,下方就异变陡生!
只听一声尖利的呼号划破夜空:“有刺客!护驾!保护皇上!”
瞬间,原本祥和的宴会厅炸开了锅。杯盘碎裂声、女眷尖叫声、兵刃出鞘声、怒吼声混杂在一起。
一队穿着禁军服饰却明显不听号令的士兵冲了进来,直扑御座!同时,林凡猛地抽出藏在袖中的短刃,与他附近的几个武将子弟暴起发难,试图控制住几位皇室重臣!
楚雄则站在原地,大声疾呼:“太子殿下!您为何要行此大逆不道之事!臣等誓死保护皇上!”——标准的栽赃陷害流程。
场面一度极其混乱。
我坐在屋顶,翘着二郎腿,拿起一块杏仁酥啃了一口。
“啧,这波刺客演技不行啊,表情太狰狞,不够收放自如。” “哇!那个武官的儿子可以啊,平地摔跤躲过一剑,有点喜剧天赋。” “哎呦喂,林凡表哥这招‘猴子偷桃’跟哪个师傅学的?有失风度啊有失风度。” “爹啊,你喊‘护驾’的时候能不能带点感情?台词功底有待加强。”
我一边吃点心,一边实时点评,仿佛在看一场大型沉浸式实景剧本杀。
果然,混乱没持续多久。
就在楚雄脸上快要露出胜利笑容时,情况急转直下!
四周殿宇屋顶上,突然冒出无数弓箭手,冰冷的箭镞对准了场中的叛军。真正的御前侍卫精锐从各个角落涌出,反将叛军团团围住。原本“被刺杀”的皇帝好端端地坐在御座上,冷眼看着下方,徐阁老淡定地站在他身边。
“楚爱卿,”皇帝的声音冰冷,带着十足的嘲讽,“你这出‘忠臣救主’的戏,唱得可真不错。”
楚雄脸上的笑容僵住了,瞬间面如死灰。林凡手中的短刃“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瓮中捉鳖,完美收官。
我满意地吃完最后一块凤梨酥,拍了拍手上的碎屑。
吗喽的报复,就是这么高效且优雅。
下面的收尾工作就不需要我操心了。我打了个哈欠,琢磨着是时候去跟老板谈谈我的“离职补偿”和“竞业协议”了。
宫变平息得雷厉风行。
楚雄、林凡及其党羽被当场拿下,打入天牢,后续抄家、审问、论罪一系列流程由皇帝和徐阁老亲自督办,效率高得吓人。据说从楚雄书房暗格和林凡的京西别院里搜出的东西,让皇帝又摔碎了好几个心爱的茶杯。
我功不可没,证据(我提供的线索)确凿,情报(钓鱼计划)精准,堪称年度优秀员工。
这日,皇帝在御书房召见我。老头看起来精神不错,大概是因为拔除了心头大刺。
“楚甜甜,”他开口,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温和,“此次你立下大功,想要什么赏赐?朕都可答应你。封妃?或是想做女官?朕可许你四品司宫令之职,掌管内廷事务,如何?”
换成别的女子,怕是要激动得晕过去。
但我,赵乐琪,穿越而来的吗喽,志不在此。
我扑通一声跪下,声音无比诚恳:“皇上!臣女不要位份,不要官职!”
皇帝愣住了:“那你想要什么?”
我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开始掰手指头:“第一,臣女想要一座宅子,不用太大,但地段要好,装修要豪华,最好带花园池塘,从抄没的家产里分一套就行!”
皇帝嘴角抽了抽:“...准。”
“第二,臣女想要钱!黄金千两!白银万两!珠宝绸缎多多益善!”吗喽的梦想就是躺在钱堆上睡觉!
皇帝扶额:“...准。”(反正也是从楚雄林凡那儿抄来的)
“第三!”我深吸一口气,说出我最核心的需求,“求皇上赐臣女一道圣旨,写明‘楚甜甜此生无需参与任何早朝、晨会、点卯及一切需早起之公务活动’!盖玉玺的那种!”
御书房里一片死寂。
徐阁老在一旁,肩膀抖得像是犯了癫痫。
皇帝的表情像是吞了个鸡蛋,噎了半天,才难以置信地问:“就...就这?你折腾这么一大圈,差点把天捅个窟窿,最后就为了...能睡懒觉?!”
“皇上圣明!”我大声道,表情无比认真,“此乃臣女毕生所愿!求皇上成全!”
皇帝看着我,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绝世奇葩,又带着点好笑和释然。他大概终于明白,这女人是真对权力没兴趣,纯粹就是来报复社会(主要是她爹和表哥)和给自己谋福利的。
“哈哈哈哈!”皇帝突然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好!好一个‘毕生所愿’!朕准了!徐爱卿,拟旨!就按她说的写!黄金宅邸,还有那道...‘免早朝’特旨!天下独一份!”
“谢主隆恩!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我哐哐磕头,心花怒放。
有了这道护身符,从此告别早起!告别996!告别所有形式的职场PUA!
人生圆满!
数日后,我拿着新鲜出炉的圣旨和地契,带着皇帝赏赐的金银财宝和几个自愿跟我出宫的宫女太监,浩浩荡荡地搬进了位于京城核心区、前户部尚书的豪华大宅。
宅子又大又漂亮,亭台楼阁,花园水榭一样不缺。
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命人打造了一张超大超软的拔步床。
第二件事,在大门口立了个牌子,上书:
【楚府】 【营业时间:午时过后】 【早朝、晨会、点卯、扰人清梦者,与狗不得入内】
从此,京城多了一位神秘富婆。 她背景成谜,圣眷正浓,富可敌国(自认为),且作息极其诡异。
她下午才起床,然后或是带着丫鬟逛街挥霍,或是窝在花园凉亭里听曲看书磕瓜子,或是进宫找皇帝老头聊天斗嘴(主要目的是蹭御膳房点心)。
她偶尔还会匿名写点话本子,内容多是“震惊!渣爹联合渣男欲卖女求荣反被聪明女儿坑到裤衩都不剩”之类的爽文,风靡京城书坊。
镇国公府和靖安侯府倒了,但茶余饭后关于我的传说,才刚刚开始。
我,楚甜甜,前社畜,现咸鱼,穿越界反内卷第一人,吗喽的荣耀,终于过上了每天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的理想生活。
至于男人?呵,哪有睡觉和金钱带来的快乐纯粹。
今天的我,也安稳地躺在我的金山银山(和柔软大床)上,幸福地打着小呼噜。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