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年换亲结婚,媳妇洞房吹烛后:别管咋来的,今晚起你就是我男人

发布时间:2025-09-23 08:16  浏览量:1

本故事纯属虚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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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年换亲夜,她吹了烛说:从今晚起,你就是我男人

我叫陈满仓,1979年那年,我二十八岁,在我们冀北的陈家村,早就是被人戳着脊梁骨议论的“老光棍”了。

不是我懒,也不是我丑,是因为我妹陈招娣——我妹生下来腿就有点跛,走路一颠一颠的。

村里的小伙子没人愿意娶她。我娘临死前拉着我的手哭,说“满仓啊,你得让你妹妹有个家,不然我闭不上眼”,我跪着应了,这一应,就把自己的婚事拖到了二十八。

那天傍晚,我刚从地里扛着锄头回来,土坯墙上的夕阳把我的影子拉得老长,就看见村长王大叔蹲在我家门槛上抽旱烟,烟杆上的铜锅子泛着油光。

我放下锄头,搓了搓手上的泥,喊了声“王大叔”,他抬起头,烟锅里的火星子亮了亮,说“满仓,跟你说个事,能让你和招娣都成家”。

我心里“咯噔”一下,凑过去听。

王大叔说,邻村张家有个大闺女叫张秀兰,二十三岁,人勤快,长得也周正,就是她弟张建军年纪不小了,还没说上媳妇。

张家托他来问,愿不愿意“换亲”——我娶张秀兰,张建军娶陈招娣。

“换亲”这俩字像块石头砸在我心上,沉得我喘不过气。

我知道这是啥意思,就是拿我妹的一辈子,换我的一辈子,俩姑娘都是砧板上的肉,任人摆。

我攥着裤腿,指节都发白了,说“王大叔,这对秀兰和招娣都不公”。

王大叔叹了口气,把烟锅子在门槛上磕了磕,“满仓,这年代,能有个家就不错了。

张家说了,秀兰没意见,就看你和招娣咋想”。

我转身进了屋,招娣正坐在炕沿上缝补我的旧褂子,昏黄的煤油灯把她的影子投在墙上,瘦小得可怜。

她看见我进来,抬头笑了笑,“哥,今天咋回来这么晚?我给你留了红薯粥”。

我看着她的笑,心里像被针扎,张了张嘴,半天没说出话。

招娣看出我不对劲,放下针线,“哥,是不是出啥事儿了?”

我把换亲的事跟她说了,她手里的针线“啪嗒”掉在炕上,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哥,我不嫁,我不能耽误你”,她哽咽着说,“我这辈子就这样了,你还能找个好姑娘”。

我蹲在她面前,抓着她的手,她的手因为常年做活,粗糙得全是茧子。

招娣,娘临死前的话你忘了?

你得有个家,哥也得让你有个家”,我声音发颤,“张家那小子我见过,看着老实,不会欺负你”。

那天晚上,我和招娣都没睡。

煤油灯亮了一夜,她哭了又停,停了又哭。

最后红着眼睛跟我说“哥,我听你的”。

我知道,她是为了我,就像我为了她一样,我们都没得选。

没过多久,张家就来下了聘礼,两匹蓝布,一袋白面,还有一双新布鞋,是张秀兰自己做的。

我拿着那双布鞋,鞋底子纳得密密麻麻,针脚又细又匀,心里五味杂陈——这就是要跟我过一辈子的姑娘,可我们的婚事,却带着这么多的不得已。

结婚那天,没有鞭炮,没有锣鼓,就张家来了几个人,把张秀兰送了过来。

她穿着一件红褂子,头上盖着红头巾,低着头,我看不见她的脸,只看见她的手紧紧攥着衣角,指节泛白。

招娣也穿着新衣服,被张建军接走的时候,她回头看了我一眼,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别过头,不敢看她,怕自己忍不住哭出来。

洞房里,只有一盏红烛在燃着,烛火摇曳,把屋子照得暖烘烘的,却暖不了我心里的凉。

我站在炕边,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干啥。

张秀兰坐在炕沿上,还是低着头,红头巾还盖在头上。

我想过去帮她把头巾摘了,可手伸到一半又缩了回来,喉咙发紧,“秀兰,对不起,委屈你了”。

我以为她会哭,会怨我,毕竟谁愿意用自己的婚事,换弟弟的婚事呢?

可她没哭,也没说话,只是慢慢抬起手,自己把红头巾摘了下来。

我这才看清她的脸,眉眼很清秀,眼睛很大,就是脸色有点白,嘴唇也没什么血色。

她看着我,眼神很平静,没有怨怼,也没有期待,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屋子里静得能听见烛火“噼啪”的声音,我更紧张了,攥着衣角,不知道该说啥。

就在这时,张秀兰突然站起身,走到桌子边,拿起火柴,“噗”的一声,把红烛吹灭了。

屋子一下子暗了下来,只有窗外透进来的一点月光。

我愣了,刚想说话,就听见她的声音在黑暗里响起,很轻,却很坚定。

陈满仓,别管这婚是咋来的,今晚起,你就是我男人,咱得好好过日子。

我僵在原地,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又酸又暖。

我没想到她会这么说,我以为她会恨我,会跟我冷战,可她却先服了软,先提了“好好过日子”。

我张了张嘴,秀兰,我……,话没说完,就被她打断了,啥也别说了,累了一天,早点睡吧。

那天晚上,我们睡在一个炕上,中间隔着老远的距离,谁也没碰谁。

我睁着眼睛,看着屋顶的房梁,脑子里全是她的话——“今晚起,你就是我男人,咱得好好过日子”。

我想,不管这婚是咋开始的,我都得对她好,不能让她受委屈。

第二天早上,我醒的时候,天刚蒙蒙亮。张秀兰已经起来了,正在外屋烧火做饭。

我赶紧穿上衣服,走出去,看见她系着围裙,正往锅里下红薯。她看见我,笑了笑,“醒了?粥马上就好,你先洗把脸”。

她的笑很淡,却很真诚,不像昨天那么平静了。

我拿起脸盆,去院子里打水,井水很凉,泼在脸上,让我清醒了不少。

我看着院子里的老槐树,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让秀兰过上好日子。

日子就这么过了起来。

秀兰很勤快,每天天不亮就起来做饭,然后跟我一起下地干活。

她不像村里其他女人那样,下地只会干点轻活,她啥都能干,割麦子、掰玉米、刨红薯,比我还利索。

有时候我让她歇会儿,她总说“没事,我不累”,然后接着干。

村里的人见了我们,总会在背后议论。

有一次,我和秀兰在地里割麦子,就听见不远处的几个女人在说“你看陈满仓那媳妇,真是委屈了,好好的姑娘,咋就换亲了”“可不是嘛,要不是为了她弟,她能嫁给陈满仓这老光棍?”“还有陈招娣,嫁过去不知道会不会受气”。

我听见了,心里很不舒服,想过去跟她们理论,却被秀兰拉住了。

她看着我,摇了摇头,“别去,嘴长在别人身上,爱说就让她们说,咱过好咱的日子就行”。

我看着她平静的脸,心里更不是滋味了,“秀兰,让你受委屈了”。

她笑了笑,“啥委屈不委屈的,日子是过给自己的,不是过给别人看的”。

晚上回家的时候,我看见秀兰在缝衣服,走近了才发现,她缝的是招娣的衣服。

我愣了,“秀兰,你咋给招娣缝衣服?”她抬起头,“我听建军说,招娣最近总睡不着,可能是想家了。

我给她缝件新衣服,下次你去看她的时候,给她带过去”。

我心里一暖,秀兰不仅没怨招娣,还这么关心她,我没娶错人。

过了几天,我去张家看招娣。她看见我,很高兴,拉着我的手问东问西。

我把秀兰给她缝的衣服拿出来,她摸着衣服,眼泪就掉了下来,“哥,秀兰姐真是个好人,她对我可好了,建军也没欺负我”。

我看着她脸上的笑容,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原来,换亲也不一定是悲剧,只要人心好,日子就能过好。

转眼就到了秋收,那是一年里最忙的时候。

张家的玉米熟了,张建军一个人忙不过来,就来叫我去帮忙。

秀兰本来也要去,我不让她去,“你在家歇着,我去就行,很快就回来”。

她点了点头,“那你小心点,别太累了”。

我跟着张建军去了张家的玉米地,玉米长得很高,都快没过我了。

我们俩分工合作,他掰玉米,我往车上运。

忙到下午的时候,我看见玉米堆上有个袋子,想把它拿下来,就爬了上去。

没想到袋子没拿稳,我脚下一滑,从玉米堆上摔了下来,“咚”的一声,摔在了地上。

我只觉得腿上传来一阵剧痛,疼得我冷汗直流,站都站不起来。

张建军吓坏了,赶紧跑过来,“满仓哥,你咋样?”我咬着牙,“我的腿……好像断了”。

张建军赶紧把我扶起来,想送我去公社卫生院。

可公社卫生院离这儿有十里地,他一个人根本扶不动我。

就在这时,我看见远处有个熟悉的身影跑了过来,是秀兰。

她看见我坐在地上,脸色一下子就白了,跑过来蹲在我身边,抓着我的腿,声音发颤,“满仓,你咋了?疼不疼?

我看着她着急的样子,心里又酸又疼,“秀兰,我没事,就是摔了一下”。

她没信我的话,伸手摸了摸我的腿,我疼得叫了一声,她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还说没事,都疼成这样了”。

秀兰跟张建军说,让他先回家找辆推车,她先背着我往卫生院走。

张建军点点头,赶紧跑了。

秀兰蹲下来,“满仓,我背你”。

我赶紧说,“不行,你背不动我,我等建军回来”。

她却不管,硬是把我拉起来,背在了背上。

她的肩膀很瘦小,我趴在她背上,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在发抖,可她却走得很稳。

路上全是土,坑坑洼洼的,她走得很吃力,每走一步,都要喘口气。

我趴在她背上,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打湿了她的衣服。

“秀兰,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能走”,我哽咽着说。她却没放,“别说话,保存体力,很快就到了”。

走了没多远,她脚下一滑,我们俩都摔在了地上。

我赶紧爬起来,想去扶她,“秀兰,你没事吧?”她摇了摇头,爬起来,又把我背了起来。

我没事,继续走。

我看着她额头上的汗,还有脸上的土,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疼。我知道,她为了我,什么都愿意做。

终于,我们走到了公社卫生院。

医生检查了一下,说我的腿骨骨折了,需要住院治疗。

秀兰赶紧去办住院手续,忙前忙后,直到我躺在病床上,她才坐在床边,松了口气。

我拉着她的手,她的手又凉又湿,全是汗。“秀兰,委屈你了,要是没换亲,你就不用受这些苦了”,我哽咽着说。

她看着我,眼圈通红,却笑了笑,“满仓,啥委屈不委屈的。

你摔了的时候,我才知道,我早就把你当自家人了。

我嫁给你,不是因为换亲,是因为我觉得你是个好人,值得我跟你好好过日子”。

我愣了,看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睛里满是真诚和爱意。

原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爱上我了,我也爱上她了。

我们的婚事,虽然开始得很无奈,却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慢慢变成了爱情。

我拉着她的手,把她拉到我身边,“秀兰,谢谢你,这辈子,我一定会好好对你”。

她靠在我的肩膀上,哭了,哭得很开心。

我在卫生院住了半个月,秀兰每天都来照顾我,给我送饭,帮我擦身,陪我说话。

张建军和招娣也经常来,招娣还炖了鸡汤给我补身体。

看着他们,我觉得自己很幸福,虽然换亲的开始很无奈,却让我们都找到了自己的幸福。

出院的时候,我的腿还不能走路,秀兰就推着小车,把我推回了家。

村里人看见我们,再也没有议论的了,反而都过来打招呼,满仓,好点了吗?

秀兰,你真是个好媳妇。秀兰笑着跟他们打招呼,脸上满是幸福。

过了半年,我的腿终于好了。

我和秀兰的日子越过越红火,我们种了几亩地,还养了几头猪,家里的日子越来越富裕。

招娣也怀孕了,张建军对她很好,每天都不让她干活,把她宠得像个宝。

有一天,村里有个小伙子来找我,他叫狗蛋,也是因为家里穷,娶不到媳妇。

他跟我说,邻村有个姑娘,愿意跟他换亲,可他不愿意,觉得对不起那姑娘。

我把秀兰叫过来,跟狗蛋说了我们的故事。

秀兰看着狗蛋,说“狗蛋,换亲不是洪水猛兽,关键是看两个人愿不愿意好好过日子。

我和满仓开始也是换亲,可我们现在很幸福。

只要你对人家姑娘好,人家姑娘也会对你好的”。

狗蛋听了我们的话,点了点头,“满仓哥,秀兰姐,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后来,狗蛋娶了那个姑娘,他们的日子也过得很幸福。

村里再有人提起换亲,再也没有鄙夷和议论了,反而都觉得,只要两个人心齐,不管怎么开始的,都能过好一辈子。

现在,我和秀兰已经结婚四十多年了,我们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都已经成家立业了。

招娣和张建军也有了三个孩子,我们两家人经常来往,就像一家人一样。

有时候,我坐在院子里的老槐树下,看着秀兰在厨房里做饭,阳光照在她的脸上,很温暖。

我就会想起1979年的那个洞房夜,她吹了烛,跟我说“别管这婚是咋来的,今晚起你就是我男人,咱得好好过日子”。

原来,婚姻的真谛,从来不是怎么开始,而是怎么相处。

社会有时候会给我们很多无奈,让我们不得不做出一些妥协。

可只要我们心怀善意,彼此珍惜,就能在无奈中找到幸福,在平凡的日子里,活出不一样的精彩。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从来不是由外界决定的,而是由我们自己决定的。

只要我们用心去对待身边的人,用心去经营自己的生活,就能在人与社会的平衡中,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这,就是我和秀兰的故事,一个关于换亲,却充满了爱与温暖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