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真人组成的金兵和满洲八旗是骑兵为主还是步兵为主
发布时间:2025-09-22 21:30 浏览量:1
这里也不拐弯抹角了,事情很明白,东北确实不像蒙古那样是大草原。从航拍地图上往下一看,无论是黑河、伊春还是松原,都是大片森林交错着小块湿地,稻田和玉米地也不太少。咱们先别急着把这些自然环境因素往历史民族标签上对号入座。东北的确森林密集,猎物多,河流纵横,这种地方很难走几步就是牛羊群,也就很难像蒙古那样直接养出一大批吃草的牲畜。蒙古人骑马,东北人打猎,真是这样吗?这问得就有点问题!
有些人坚持说,“东北古代民族就是渔猎民族”,但他们可能没注意过,渔猎和游牧根本不是绝对对立的。过去一些历史书把女真、满洲这些东北族群说成游牧民族,那也说得太轻巧了。实际上,网络上新的资料已经慢慢纠正这个说法,但也别一股脑全盘否定游牧成分。渔猎民族和游牧民族之间,有条隐约的、时断时续的灰色地带。你说究竟是哪种?其实东北和蒙古之间的兴安岭,地形不高,阻隔不强。总有族群谁翻过来、谁出去,来来往往。
兴安岭的分界其实并不是啥铁板一块。女真很多部落活动范围根本就跨着几个生态圈。契丹、靺鞨、女真这些兴起于东北的民族说他们只有渔猎,显然不是事实,游牧也不是唯一的解释。就拿金国来说吧,他们鼎盛时,对蒙古各部有册封权,草原民族没有谁会不搭理女真——关系太紧密了。你宁可叫他们“半渔猎半游牧”,这种标签还算是接近实际。再深挖一句,努尔哈赤统一建州女真时,和叶赫部打得最凶。有人说叶赫和蒙古人本就是一个鼻孔出气。
这些事细看起来还挺杂乱。其实咱东北平原的渔猎人,早早就和蒙古那边的游牧民族做买卖,互通有无,不是壁垒分明。有句话说,“关外马市”,努尔哈赤发家前就在抚顺和满汉蒙古人做贸易,买马卖皮都有,混得很开。八旗子弟后来骑射不行了,科场上也不咋出色,但清初的皇子,六岁必须选精通弓马的八旗武员做‘谙达’。‘谙达’这个词就是蒙语‘安答’,意思是兄弟,也就是陪伴、师傅和玩伴三合一,真够意思。
现实里骑射对清朝是大事,不敢马虎。你随便翻翻《清史稿》,大段描写骑兵冲击、践踏明军步兵场面。都说清军“八旗铁骑”天下无敌,其实还有步兵,也有火枪手,骑兵威风它只是显眼,步兵数量也不少。准格尔、回部都靠骑兵平定。可话又说回来,东北真的出过好马吗?你把目光限制在今天的黑龙江、吉林、辽宁三个省,确实不太有名马产地,但大兴安岭西麓的呼伦贝尔大草原是中国历史的“马都”,三河马最有代表性。只是呼伦贝尔现在划在内蒙古了,实际和东北关系极深。
东北与内蒙古东部一直有着用不完的地缘纽带。呼伦贝尔归内蒙古,是现代行政划分,事实上就是东北延伸过来的草原。良马的输入,全是东北渔猎族群和蒙古人一块经营出来的结果。辽河流域也盛产马,古代诗书里“辽东马”名声都传到关中去了。三国时代辽东乌丸骑马就已出名。辽东马体格没天马那样高大,但能打仗,能赶路,性价比极高。
这时候可能要强调一下,东北的女真铁骑、满洲八旗,并非完全靠内地出产的马。督促辽东马市,明朝就几乎是官方推动,各部交马换物,实打实的经济联系。人参、裘皮之外,战马是东北特产;要批发就来这里,明朝骑兵不少用的是辽宁、吉林一带的马。你看就这么一折腾,马的流通和活跃度远超我们现在想象——到底谁主步兵、谁主骑兵,真不太能一句话说清楚。
打仗方面,历史上东北本土势力基本靠骑兵:金国女真、满清八旗都是铁骑为主。步兵也有,但骑兵才是照片上的主角。环境不同,使用方式自然不同。蒙古人在草原上骑马迁徙,生活依赖马匹,东北渔猎族群主要是打猎骑马,平时步行也习惯得很。他们骑马打仗是专门训练,不是从小骑到老。马对他们不是生活全部,更像是工具和帮手,偶尔有点附庸风雅。
当然,有人说马匹在东北日常没那么重要,毕竟林地曲折,一匹大马在林子里转悠确实不太方便。打猎的时候才能派上用场,重物要驮、敌人要追,骑射准头比谁都高。步行和骑马结合,轻骑冲锋和重骑突击相互协调。女真的拐子马、铁浮屠不是全靠速度,也有耐力和防御双重优势。东北渔猎族群在作战上最讲求“混编”,骑兵步兵火枪手混合上阵,绝不搞八股死板一套。
一时这样说,过几天又觉得,东北族群其实打起来还是主要用骑兵。怎么想怎么绕,不过也有观点:他们其实更擅长步兵吗?有人提出女真骑兵虽凶猛,步兵也有独到之处。比如攻击山地堡垒、林地防御,都靠步兵为主,骑马没处跑。金国征战北宋,步兵多用,骑兵冲锋但不是全部。清军打准格尔,骑兵是杀手锏,但步兵也得配合才能打赢。
所以真要说“东北族群是骑兵还是步兵为主”?没啥标准答案。不同时间段,历史压力、经济资源、地理条件都能改变民族特点。半渔猎半游牧,这个说法虽然看起来有点偷懒,可具体看案例真的很适合解释女真、满洲这些人的作战方式。其实搞历史,关键不是找万能标签,而是看到不同族群在风格、生活、战争方式上随时调整。
还有最近学者研究发现,满洲文创制时大量采纳蒙文,也有蒙古词汇。汉蒙满三族交融,满洲八旗跟蒙古马队一起参军,还互相影响装备形制。清朝前期骑射国俗,后期骑射荒废,这种变化在八旗子弟身上最明显。东北本身不产好马又如何?呼伦贝尔和辽河流域的马都能“移植”过来。战马流通,本就看经济和交通,而不是看行政区划里的名字。谁靠马谁靠步,越看越糊涂。
我们这里讲什么渔猎、游牧、农耕这些标签,越说越乱,越想越觉得没定论。东北族群在林地打猎,在河流捕鱼,也在草原养马跟蒙古人混。清朝定制骑射制度,强制八旗子弟骑马射箭,军事上高度依赖骑兵。女真金国铁浮屠一样,既能冲锋又能坚持,步兵协作战略并不落后。你说现在东北草原不产马就等于当年也不产马?这逻辑好像也不对——气候环境、人群流动,都在变化。
其实,不停在骑兵和步兵这两个范畴上纠缠也没啥太大意义。更多时候,族群在纷繁地理与复杂交流中,自主调整。现有学者主流观点已倾向于“东北族群半渔猎半游牧”,但实际操作远比标签丰富。事到如今,东北族群到底算不算游牧民族?女真、满洲到底靠的是骑兵还是步兵?最终都没太多定论。
那就说到这里吧,东北曾是渔猎、曾是骑兵也曾靠步兵,随时间变化,总是在不同风格里走着路。其实大家心里也明白,非黑即白不是历史的全部——东北人打猎也养马,走林子也驰草原,故事还得慢慢说,没完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