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中国移民家庭的孩子,父亲在中国是铁路工人,母亲是传统主妇

发布时间:2025-08-26 11:06  浏览量:2

白求恩:从异乡走来的人,总带点风雨气息

说起来,人跟故乡之间的纠结,比我们以为的还要复杂。有人一生都在奔波,却始终没法扎根;有人本是漂泊客,却成了一个国家的精神象征。你有没有想过,一个外国人,带着自己的信念跑到异地他乡,会遇到什么样的守望与误解?白求恩——这个名字不算陌生,但他的故事其实比历史课本里写的还要多几分烟火气。

还是得说回他的家,这个家挺奇特:加拿大土地上的,中国移民家庭。父亲白鹤洲,听上去像故事书里的人,湖南的乡下出来,一路闯到铁路工地。母亲徐敬业,福建人,一副聪明、温和的样子,骨子里却有种难得的独立。不怕穷,不怕远,就是想给孩子们多几条路选。白求恩在兄弟姐妹中排行老九,这注定了他得会“找缝隙夹生”——家里人多,每个人都得亮出自己的声音,否则就被别人声音淹过去。

想象一下,那时候白鹤洲,顶着寒风、搬着钢轨,好不容易在异国他乡的工地谋到了一个饭碗。这人骨子里倔,干活认死理,遇见工头苛待,哪怕语言都不顺溜,也学着和同伴组织罢工。这种较劲劲头,也传了点给白求恩——家里饭桌上,聊得最多的不是菜贵了水涨价,反而是怎么能让自己的生活多点公平。白鹤洲的劳工思想,其实早早就在孩子们心里埋下了火苗。

但一个家,靠一个人不行。徐敬业,读书厉害,偏偏出身在重视女孩教育的家庭。她不只是管孩子吃穿,还喜欢在夜里念诗、教孩子们写字、画画。说句实在话,她不是那种舀汤添饭、只盼孩子衣食无忧的母亲。她想给孩子们讲世界的宽广,不只是墙外的雪,更是屋子后院的月亮和异乡的小路。她信文学喜欢艺术,家里气氛有点像旧时书香门第,又夹杂着移民的漂泊味儿。

讲真,这样的家,混合了泥土、钢轨、诗歌和草根的坚韧。白求恩小时候跟着父母东奔西跑,一会在中国短暂停留,一会又带去加拿大。他在两种语言和文化间来回穿梭,难免有点格格不入。穷是真穷,但白求恩的心气不低。家里没什么金银财宝,却让他明白了什么叫“无论你去哪,总有人希望你能成为一个有用的人”。

少年白求恩,性格里有点逆风而行的劲儿。学校里成绩不是最好的,生物甚至常得倒数,但他偏不信邪——没什么课本教的东西难得倒我!自己拉来点破铜烂铁,鼓捣了一间小实验室。那时候他在同龄人里算另类,别人拼分数,他却拼兴趣;别人追成绩,他在琢磨细胞切片。闲话一句,这种孩子在老师看来是“让人头疼的”,但往往这种人将来走得更远。

中学毕业后,白求恩继续闯荡,进了加拿大的麦吉尔大学学医。医学这条路,说难也难,说苦是真苦。他跟同学们搞社团,给贫民区做义诊,到处宣传怎么防病治病。有女同学来学医,他比谁都支持。后来很多女孩都记得他,觉得“白医生总是愿意听我们倾诉”。在那个时候,女生学医不是什么大事,但他愿意为需要帮助的人多铺一条路。

走着走着,白求恩的脾气又显出来了。他认定“医生不是救完就走人”,而应该带点责任,“让每个人都能有病可医,有话可说”。这种看法,在同行里不是人人赞同的。有人觉得他事多,有人觉得他总想管闲事。但白求恩觉得:没关系,这些争议,反倒像一面镜子,让他心里的信念越用越亮。他不是有意要做“社会英雄”,只是觉得,没人管的事,总得有人去试一试。

后来他来到中国,带着一腔热血和点异乡人的孤独,遇到的事,也比小说里还精彩。抗战期间,他一头扎进乡村、山区,哪里有伤员,就往哪里赶。你说山路难走?他就背着药箱一路踩泥。你说没钱没药?他就地画图教村民自己做消毒水。跟当地的医护一块蹲地头,常常是白天救人,晚上教村医怎么处理伤口,有时候连饭都顾不上吃。说起来,有点像那种硬朗的老大哥。可他自己其实一身伤病,每次手术做完,胳膊都是哆嗦的。

工作里少不了挫折。有人不懂他,说:“外国人也能当我们自己的医生?”有时候他也有倦意,但每次看到孩子的眼神或者老人的谢意,总觉得辛苦都值了。

白求恩在抗日根据地待的那几年,不光是救人,还拉起义工队、办医疗队,硬是在纷乱的岁月里撑起了几条生命线。沧县暴发疫情的时候,大批难民涌进来,人心惶惶,他和志愿者们一天到晚忙断了腿。有人传言他“是来搞什么洋把戏的”,但最后看见确实被救活了一批批小孩、老人,大家才慢慢用感激的目光看他。

日子往前走,白求恩的名字渐渐传开。后来他被请到延安、太行山,甚至成了中国医学院的院长。说来,这算是“洋人”在中国医学界踏出的新路。但这条路,并没有多少鲜花和掌声。他推着医学教育现代化,还亲自写教材、提纲,不管别人怎么议论,总能有几句话说得大家心服口服。说起来,白求恩其实挺有“教头”气质,不光懂医术,还懂怎么和各路有脾气的人说活。

在卫生部期间,他没什么架子。进农村市集宣讲,带头开现场诊疗课,一边教学生,一边照顾病人。偶尔有机会去国外参加世界卫生组织的会议,他也还是那副“带点土气”的劲头,关心的不是风头有多大,只关心怎么把药和医生带到最穷最远的地方。

可人活着,风风光光的时候短,暗流涌动的时候长。后来的风云变幻,他没有被绕过去。文化大革命那阵子,白求恩卷进了各种风波。有人怀疑他,有人怨他,可他说,“知识分子总不能一辈子只守着自己,还是得往前走”。旁边的人听了有点唏嘘,但也没人能说他做错什么。

再后来,人生到了终点,他倒在了异乡,也没来得及与亲人说完告别。那一刻,很多人都觉得,失去的不只是一个医生,更是一个能把异乡和中国乡土拧成一起的人。全国掀起悼念的潮,百姓念叨着白求恩的名字,就像念着一个老友。有人说他是近代文化复兴的领袖,说得有点高远。其实,懂他的人心里都明白——他只想一直做对别人有用的人。

白求恩走了,留下的有铜像,有陵园,有那些医学课堂上的旧桌椅。但最深刻、最温热的,其实是那些乡路边上、村医心里的一句:“那年,有个外国医生救过我”。人嘛,最怕的是一生没被人真正记住。像白求恩这样,脚步印在泥土里,名字刻进那一代人的呼唤里,这才叫真正的“留了下来”。

翻开他的故事,谁说人注定只能在故乡扎根?有的人,一路折腾,最后把心扎进了异乡的泥土,变成一个时代的记忆。你说,这种人,到底算是外乡人,还是已经成了我们的一部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