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男子日渐消瘦,道士:伞中有厉鬼,快扔掉

发布时间:2025-10-30 17:17  浏览量:1

张秀才近来日渐消瘦,原本合身的青衫如今穿在身上竟显得空荡荡的,面色蜡黄,眼窝深陷,整日无精打采。

这日清晨,他勉强从床上爬起,又是一阵头晕目眩。妻子王氏端来早饭,他刚拿起筷子,便觉手臂酸软,连碗都端不稳。

“夫君,你这病越发重了,要不我去请个郎中再来瞧瞧?”王氏轻声说道,眼神却有些闪烁。

张秀才摇摇头,“前几日李郎中开的药不是还在吃么?也不见有什么效用。”

“那...我今日去庙里为你祈福可好?”王氏说着,伸手替他整理衣襟,指尖不经意间触到他胸前,张秀才只觉得那触碰冰凉刺骨,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也好,你去吧。”他有气无力地应道。

王氏走后,张秀才勉强起身,想到今日与好友赵子谦有约,只得强打精神出门。走到半路,忽见一道人立于路旁,见他经过,忽然拦住去路。

“这位居士请留步。”

张秀才抬头,见这道人鹤发童颜,手持拂尘,颇有仙风道骨。

“道长有何指教?”

道人仔细端详他的面容,眉头越皱越紧,“居士近来是否夜多噩梦,体虚乏力,日渐消瘦?”

张秀才一惊,“道长如何得知?”

“你身上阴气极重,非比寻常。”道人沉声道,“可否让贫道到府上一观?”

张秀才虽半信半疑,但想到自己这莫名其妙的病,还是点头应允。

回到家中,道人四下查看,最后目光落在墙角一把油纸伞上。

“这伞从何而来?”道人神色凝重。

张秀才想了想,“这是半月前,我去好友赵子谦家做客,突遇暴雨,他借予我的。怎么,这伞有何不妥?”

道人拿起伞,仔细端详。这是一把颇为精致的油纸伞,伞面绘着红梅映雪图,伞骨乌黑发亮,伞柄处刻着一个小小的“赵”字。

“正是此物惹的祸。”道人沉声道,“此伞阴气极重,长期置于家中,会不断吸食你的阳气。”

张秀才大惊,“这怎么可能?子谦与我乃莫逆之交,怎会害我?”

道人摇头,“人心难测。你仔细想想,得伞之后,是否身体每况愈下?”

张秀才回想,确实从得伞之后,身体一日不如一日。起初只是轻微头晕,后来夜夜噩梦,梦见有黑影压身,喘不过气来。近来更是食欲全无,四肢无力。

“还请道长救我!”张秀才慌忙行礼。

道人点头,“今夜你照常歇息,贫道自有安排。”

当晚,张秀才依言早早睡下。道人则在屋外设下法坛,静待子时。

夜深人静,忽然伞架微微震动,一道黑影从伞中飘出,缓缓向床榻移去。就在这时,道人推门而入,手中拂尘一挥,喝道:“孽障,还不现形!”

黑影发出一声凄厉尖叫,快速缩回伞中。道人迅速上前,取出一道符咒贴在伞上。

“出来吧,已经无事了。”

张秀才从床上坐起,惊魂未定,“刚才那是...”

“此伞中附有厉鬼,专吸人阳气。”道人神色凝重,“若非发现得早,不出半月,你必气绝身亡。”

张秀才脸色惨白,“赵子谦为何要如此害我?”

道人沉吟片刻,“此事必有蹊跷。明日你可借故去赵家还伞,看他作何反应。贫道随你同去,只装作寻常友人。”

次日清晨,张秀才带着伞,与扮作文士的道人一同前往赵家。

赵子谦见张秀才来访,先是一愣,随即笑道:“文远兄今日怎么有空前来?身体可好些了?”

张秀才强压心中波澜,递上伞,“特来还伞,多谢子谦兄那日借伞之情。”

赵子谦接过伞,眼神闪烁,“何必急着归还?近日多雨,不妨多留几日。”

“不必了,”道人忽然开口,“这伞既已物归原主,就不必再拿回去了。”

赵子谦这才注意到道人,脸色微变,“这位是?”

“在下清虚子,与文远兄有数面之缘,今日恰巧同行。”道人微微一笑,目光却锐利如刀。

赵子谦神色不自然起来,忙请二人入座。闲聊片刻,张秀才借口如厕,离席而去。道人趁机问道:“赵居士,你这伞颇为别致,不知从何处得来?”

赵子谦支吾道:“不过是从市集购得,不值一提。”

“哦?”道人挑眉,“可贫道观此伞阴气极重,恐非吉祥之物。赵居士持伞多时,难道不觉身体有异?”

赵子谦脸色大变,手中茶盏险些掉落。

这时,张秀才从后院匆匆返回,面色铁青。原来他刚才离席后,悄悄绕到后院,竟听见赵妻与丫鬟私语,说王氏今早送来一包银子,感谢赵家相助,事成之后还有重谢。

回到客厅,张秀才强忍怒气,与道人告辞离去。

一出赵家,张秀才便怒道:“果然是他们勾结害我!”

道人摇头叹息,“此事尚有蹊跷。那伞中厉鬼非同小可,非寻常人能驾驭。赵子谦一介书生,如何能操控此物?”

“那道长的意思是?”

“背后必有高人指点。”

当夜,张秀才家中,王氏见他安然归来,神色慌张,“夫君今日去了何处?”

张秀才冷冷道:“去了赵子谦家还伞。”

王氏手中针线落地,脸色惨白,“为、为何突然去还伞?”

“怎么,我不该去?”张秀才猛地站起,“你们的好计谋,当我不知吗?”

王氏吓得连连后退,“夫君何出此言?”

就在这时,窗外忽然阴风大作,一道黑影破窗而入,直扑张秀才。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金光闪过,道人从暗处跃出,拂尘一挥,逼退黑影。

“果然来了!”道人喝道,“贫道早已料到,一旦揭穿此计,幕后之人必会杀人灭口!”

黑影落地,现出一个蒙面人形,声音嘶哑:“臭道士,少管闲事!”

“害人性命,天理不容!”道人毫不退缩,与那黑影战在一处。

几个回合后,道人一剑挑开对方面纱,露出一张狰狞的面孔。

赵子谦从暗处走出,冷笑道:“既然被你们识破,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张秀才痛心疾首,“子谦,我待你如兄弟,你为何要如此害我?”

赵子谦狞笑:“兄弟?你可知道我倾心玉娘多年?若不是你家境优渥,她本应嫁给我!”

原来王氏玉娘未出嫁时,曾与赵子谦有过一段情缘,后因张家提亲,王家贪图财礼,将玉娘嫁与张秀才。赵子谦怀恨在心,一直伺机报复。

“所以你们就合谋害我?”张秀才心如刀绞。

王氏跪地痛哭:“夫君,是我一时糊涂...他说只要你得病身亡,我们就能在一起,还能分得你家产...”

道人大喝:“愚蠢!你以为事成之后,他会留你活口吗?”

赵子谦冷笑:“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说罢手一挥,那黑影再次扑来。

道人早有准备,从袖中掏出一把铜钱剑,口中念念有词。铜钱剑顿时金光大盛,直刺黑影。黑影惨叫一声,化作青烟消散。

赵子谦见势不妙,转身欲逃,却被张秀才拦住去路。

“子谦,我视你为知己,你竟如此负我!”张秀才痛心道。

赵子谦面露狰狞,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既然事已至此,就别怪我...”

话未说完,道人已从后制住他,夺下凶器。

次日,官府来人将赵子谦和王氏带走。道人作法净化了张秀才家中阴气。

月余后,张秀才身体渐愈,特备厚礼酬谢道人。

道人婉拒:“降妖除魔本是修道之人本分。经此一事,居士当知人心难测,交友须慎。”

张秀才长叹:“若非道长,我早已命丧黄泉。只是不明白,那把伞为何如此邪门?”

道人解释:“此伞应是陪葬之物,沾染墓中阴气,又被邪道施法,附以厉鬼。赵子谦定是从邪道手中求得此物,专为害你性命。”

张秀才恍然大悟,再三拜谢。

三年后,张秀才再娶良家女子,夫妻和睦。而那把邪伞,早被道人施法焚毁,化作一缕青烟,散于天地之间。

只是每逢阴雨天气,张秀才仍会不自觉地避开伞影,那段惊心动魄的往事,已成为他心中永远的警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