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铁上一老头盯着我孕肚,我刚想报警,老头:你腹中孩子被换胎了

发布时间:2025-05-28 08:00  浏览量:2

地铁上,一个老人阴沉的目光锁定在我的肚子上。

“姑娘,你肚里的孩子,已经被人动过手脚了。”

我震惊地盯着他,

这老头满脸胡须,头发斑白,但精神依旧焕发,显然不同寻常。

“姑娘,怀孕的肚子可不能轻易让他人接触。你不仅被外人碰过,还是个孕妇。她施展了某种手段,把你肚子里的健康胎儿换成了死胎。”

我思索片刻。

这几天我确实感觉不适,

小腹隐隐作痛,半夜常常被痛苦惊醒,

而且,夜里的睡眠质量极差,做恶梦不断,

难道真是胎儿出现了问题?

“老爷,我在医院做过检查,一切都好。”我半信半疑地回应道。

老头理了理自己的白胡须:“检查完之后,才会被换胎。

你现在去查,结果未必和之前一样。”我心中隐隐感到不安,决定不去公园,而是直接在医院下车。

“老爷,您能留个联系方式吗?以备不时之需。”

老头爽快地拿出手机,互相留了电话。

临别时,他叮嘱道:“缘分即速,三天之内我能助你一命,三天后即使是神仙也无法拯救。”我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脚步。

心中慌乱,经过一番检查,结果让我震惊不已。

医生告诉我:胎停了。

“怎么会这样?上周检查时我一切正常啊。”

我难以相信这个残酷的现实。

医生向我解释了一通专业术语,最后得出结论,建议我尽快流产,

我以“需要和家人讨论”为借口,神情恍惚地走了出去。

路过走廊,两个护士在私下窃窃私语,

“如今胎停的孕妇真不少,前几天还有位漂亮的准妈妈,也是死活不肯流掉。”

“压力大,各种污染严重,身体状况都不好。那位患者现在过得怎么样,再也没见到。”

我神情怔住。

老头的话在脑海中回响——

“她以死胎,替换了你肚中健康的胎儿。你不仅让他人碰了肚子,那个替换你胎儿的也是孕妇。”

我身边孕期中的,能与我有过接触的,只有一个人——我的闺蜜徐娇娇。

我转身去找护士。

“您好,刚才你们提到的那位胎停的患者叫什么名字?我想联系她,了解一下情况。”

护士们面面相觑,带着一丝歉意说道:“我们不便泄露病人的隐私。”

我再次掏出手机,翻出闺蜜的照片,问道:“你们看看,这是不是她?我们是闺蜜,都在你们医院做产检。”

小护士认真地注视了一下,突然惊呼:“对……对。”

旁边的护士轻轻推了她一下:“每天的病人如此之多,可能是看错了,还是早点来复诊为好。”

我刚走出医院的大门,便拨通了老头的电话。

“昨天我和我的闺蜜逛街,午餐时她轻轻摸了我的肚子,还开玩笑说,她生一个儿子,我生一个女儿,未来可以当亲家。”

“她怎么能仅凭几下就能换胎呢?我辛辛苦苦怀的孩子还能换回来吗?”

老头说他能帮助我,一口价两万,若不收钱岂不是要承担因果。

我捏着医院的检查报告,心一横,答应了他。

我们约在公园见面。

老头选择了一个无人角落,面朝西方,与我商讨。

我先交给他一万的定金,事情成功后再付一万。

老头递给我一张画满奇怪符号的符咒,“晚上睡觉时,把它贴在肚子上,整晚不能取下,确保你的身体安然无恙。”

我小心翼翼地将符纸放进包里:“那孩子该怎么办?”

老头算了一下。

“换胎需要三天三夜才能安稳。她昨天午时摸了你,直到今日午时,仅过了一天一夜,我们仍有时间可以换回。”

他又递给我一块方形的红布,“她换的是死胎,换的不仅是性别,单靠摸肚子是远远不够的。在你家里必定藏着压刹之物,你今天务必要找到它。”

“将压刹之物用红布包好,明天交给我,中午时烧掉,这是破解她换胎妖术的第一步。后续该如何做,我明天再告诉你。”

我感到极度震惊。

我的闺蜜这几天没有来过我家,她怎么可能会在我家藏东西?

这个老头难道是个骗子?

“你若不信,可以回去找,找到了自然就是真的。”

老头看出我心存疑虑,自信满满地保证,

“若找不到,你这胎是保不住的,钱我也会退给你。”

我急忙回家,翻箱倒柜地寻找奇怪的物件,

不知道所谓的压刹之物是什么,谁会把它放在明面上?

柜子里,抽屉里,橱窗里……我把所有地方翻了个遍,却依旧没有异常。

沙发底下也一无所获。

床下……

我打开手电筒,侧身伏在地上,突然看见一个陌生的黑色木盒子。

这绝对不是我购买的物品。

我小心翼翼地把木盒拿出来。

惊恐地打开一看,

那里竟然装着两个用针线缝制而成的娃娃,

左边是男娃,右边是女娃。

男的穿着黑衣,女的则是红衣,男娃手中握着一把刀。

女娃的双手被反绑,更奇怪的是——男娃的腹部鼓起。

女子的肚子被割开。

这情景让我几乎要尖叫出来。

难怪我最近总是做噩梦,

原来我的床底下竟然藏着这样恐怖的巫术娃娃。

突然,客厅传来开门的声音,

老公回来了。

我赶紧用红布把巫蛊娃娃包好,藏进包里,然后将盒子丢回床下。

老公推开卧室的门,

“老婆,你在做什么?脸色怎么这么差?怎么冒这么多冷汗?”

我感到一阵紧张,似乎有什么无形的力量在我胸口缠绕,让我呼吸困难。

“老公,我这几天肚子疼,咱们的宝宝不会出事吧?”

我抓住张节的手,试探性地询问。

毕竟这是他的孩子,作为妻子,我希望得到他的关心与支持。

张节将我扶到床上,搂着我的肩膀安慰道,

“别怕,我们还年轻,宝贝没了,咱们以后再生就好。”

他怎么知道……宝宝已经没了?

我脑海中的神经瞬间绷紧。

一个正常的父亲面对怀孕的妻子,怎么会说出这样不祥的话?

张节表面上在安慰我,

但看起来他似乎早就知道我会流产。

“老公,我想去做个检查,换几家医院再看一看。”我再次试探。

张节轻轻拍着我的背,声音温柔得让人难以察觉破绽。

“上周刚去过,不都是一切正常吗?我这两天工作忙,等到下周一,我请假陪你去。”

我悄悄算了算日子。

下周一,正好是闺蜜摸过我肚子的第四天,

老头说过,换胎需要三天三夜,才能坐稳。

这实在是巧合得有些过分。

我不敢冒然暴露这一切,只好先应承下来。

“行,这几天我好好养身体,下周一咱们就去医院。”

晚上睡觉时,

我趁张节洗澡的时机,把那张画满奇怪图案的咒符贴在肚子上,然后用睡衣盖住,前半夜睡得相当安稳。

可到了后半夜,我又被噩梦惊醒,

梦中……一个浑身没有人皮、血肉模糊的婴儿从我的床下爬出来。

它趴在我的枕边,撕心裂肺地哭泣,哭声凄惨得让人心痛。

我被一阵恐惧惊醒,发现自己被厚厚的被子包裹得严严实实。

我想要将被子掀开。

可被子似乎无穷无尽,任凭我怎么挣扎也无法撇开它,

这时,一只冰冷的小手忽然抓住了我的大手。

我猛然侧头一看。

被子里藏着一个血淋淋的婴儿,

它转动着眼珠,张嘴对我说道:“妈……妈。”

我惊恐地尖叫出声。

猛地坐起身来。

房间里黑暗一片。

窗外没有半点月光。

我下意识地摸向肚子上的咒符,

却发现它不见了!

我急忙开灯,将被子掀起到处寻找,

那张咒符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

吱嘎——

张节忽然推开了卧室的门,目光透过门缝冷冷地盯住我,半张阴暗的面孔显现出来。

“老婆……你在找这个吗?”

他一只手从门缝伸进来,苍白的手指间夹着我曾经得到的咒符,我一时间愣住了。

恐惧犹如巨大的渔网,瞬间将我包裹,侵蚀着我的每一个细胞。

他知道了!

我无法承认。

“老公,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我强装微笑。

张节阴沉的目光紧紧锁定着我,在看到我不慌不乱的样子后,他几秒钟就把手缩了回去。

“老婆,好好休息。”

砰!

门随即被关上。

一阵寒意从脚底升起,直逼到我的头顶,张节的每一个动作都透着诡异与恐怖。

他绝对不正常,

我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重新躺下,却不敢轻易入睡;

熬到清晨,张节叫我吃早饭。

“老婆,昨晚你睡得还好吗?”

张节给我倒了一杯牛奶,脸上冷冷的神情中满是关心,

就仿佛昨晚恐吓我的那个人,根本不是他。

我心中暗自思索。

必须将昨晚的怪事掩盖过去,不然他会起疑。

“老公,我梦到手机丢了,正到处找呢。你突然递给我一张黄色的纸,就像是半夜烧纸的给阴间用的冥币,特别吓人。”

张节脸上的微笑逐渐消失,他的目光变得阴森可怕。

“老婆,不是梦,是真实的。”

我背后直冒冷汗,却装作若无其事,抬手理了理头发,

“肯定是做梦!你快要当爸爸了,还天天拿我开玩笑。”

张节沉重的表情慢慢放松,眼神中透着一丝警惕。

“果然,还是老婆最了解我,你没事就好,先去上班了。”

他走到门口,忽然冒出一句:

“这几天你别出门。”

随即,我就听见防盗门的锁声从外面响起。

他仍然对我不信任,把我锁在家里!

我赶紧回到卧室,翻找我的包。

那个红布还在。

包裹着的两个针线娃娃却不见了!

昨晚只有我和张节在屋里。

这一定是他拿走的。

所以,当初把巫盖娃娃藏在我床下的元凶,正是张节!

关于我被徐娇娇换胎的事情,他早已知晓,

他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自我怀孕以来,张节出于对我休息的担忧,主动提议分开住。

难道他另结新欢了?

徐娇娇肚子里的孩子是张节的?

我拼命思索,他们只见过两次,第一次是婚礼,第二次是聚会。

徐娇娇的老公十分富有,他的各方面都优于张节,

他们没有理由会走到一起。

正当我百思不得其解时,肚子又开始如刀割般剧痛。

我立刻拨通了老头的电话。

“大爷,救救我……我疼得快要崩溃了。”

白发老人听了我的叙述,沉稳地说:“你先不管他们之间的关系和动机,务必先把胎儿换回来。”

“压刹之物唯有在你身边才能发挥效用,你继续寻找,午时之前,老地方见。”

“明日午时,三天期满,换胎坐稳,谁也不能指责你。”

我来不及考虑其他,开始新一轮的搜索,翻箱倒柜。

床底的木盒是空的。

柜子内、抽屉里、沙发下,哪里都没有,

看着时间一点一点流逝,我无力地坐在地上,几乎绝望。

还有什么地方没找过?

厕所!

我在洗手间里环顾,狭小的空间,能藏东西的地方屈指可数。

-一定要找到隐蔽之处,

我左右查看,目光锁定在座便器的冲水箱,打开它,终于发现了巫娃娃。

张节将其用几个塑料袋严密包裹。

我小心翼翼地拆开。

奇怪的是…男娃娃的脸上,画了两只血红色的眼珠,

看的越久,我愈发感到不适,毛骨悚然。

我没时间细想,赶忙用红布将其包好,立刻拨打了小区的开锁电话。

我谎称与老公吵架,闹到要离婚。

老公一气之下将我反锁在屋里,阻拦我出门,我加多了二百,终于让开锁师傅上门,得以逃出家门。

我快步向公园走去。

在那个偏僻且冷清的旧地方,我看见了那位白胡子的老人。

“大爷,我终于找到东西了!”

我气喘吁吁地跑到他面前,肚子疼得更加厉害,只能半坐在椅子上。

老头打开红布,一看脸色瞬间变得凝重。

“这…是阴人点睛,恐怕会招来祸患。”

我想起昨晚张节的种种异常,急忙追问道:“我换胎的事,有什么影响吗?”

老头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用剪刀割开了巫蛊娃娃的身体。

从破碎的布中掉出了两张纸条,

老头问我:“这是你的生辰吗?”

我拾起一看。

女娃娃上写着我的八字。

男娃娃上写着张节的八字。

“这张是我的,另一张是我老公的。”

老头眉头紧锁,问道:“你这闺蜜,真是手段阴险。”

我感到疑惑。

老头告诉我:

“换胎之术,乃是邪门的手法,一旦尝试,就要接受因果的反噬。”

“压刹之物,本应是两名孕妇,持刀者肚子隆起,反绑者则需剖腹。”

“徐娇娇换胎,她得为此自行承担因果。”

“但如今,徐娇娇种下的因,受害者变成了你老公。”

老头感叹道:“行邪术还不遭自害,你的朋友可真有些能耐。”

我心中疑问:“后果往往是什么?”

张节又不是傻子,怎么会心甘情愿?

老头从黑色袋中取出一个火盆,回道:“或许是重病,或许是破财。

“如果命格福报充足,恶果会轻微,但若福报散尽,后果将会非常严重。”

不知为何,听说张节会遭报应,我心中竟有些快慰。

老头掐算时辰,将两具破旧的巫蛊娃娃投入盆中。

随即,他又取出两张咒符,分别贴在娃娃的额头上。

接着,他递给我一根银针。

“扎破手指,滴一滴血在符纸上。用你的鲜血来破解换胎之术。”

我毫不犹豫,刺破了指尖。

只要能拯救我腹中的孩子,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老头稍作凝神,点燃一根火柴,扔进盆里,

火焰在里面疯狂跳动。

老者喃喃自语,似乎在吟诵某种咒语,而我耳边回荡着阵阵难以形容的哭泣声。

那声音宛如远方世界的呼唤,透着一抹不寒而栗的凉意,让我浑身不自在。

直到巫蛊娃娃被焚烧成灰烬,伴随着风散去后,怪异的哭声才悄然消失。

老者收起火盆,显得松了一口气,似乎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较量。

“我已经破解了她的邪术,你只需在明日午时之前,找到你的闺蜜,用手触摸她的腹部,顺时针画三圈,失去的婴灵便可回归。”

他又递给我一块长方形的红布,上面绘制着一些我无法理解的符号。

“当见到她时,记得把红布缠于腹部,能化解煞气。”

“即使你的闺蜜再次触摸你的肚子,也无须担忧。”

“为确保安全,最好携带防身工具。还需想办法,让她在胎儿换身前,不轻易见你。”

“你只能以腹中胎儿为借口,迫使她见面。此外,今晚对你来说,最为危险。”

我松了口气,却又紧张起来。

“为何大爷如此提醒?”

老者面色凝重,眉间透出浓厚的忧虑。

“你丈夫在阴人脸上描绘了双眼,正如纸匠不可为纸人点睛一样,二者之间有着相同的道理。”

“阴人本不应留在阳间,若利用笔墨画上黑眼,便会对凡尘产生执念,不愿离开,引起混乱。”

“若用鲜血喂之,再画上红眼…”

老者神情愈发严肃:“则会聚集阴气,凶煞重重。轻则家道不宁,重则家破人亡。”

我那悬着的心瞬间沉了下去。

张节难道真是在寻死路?

“我丈夫为何会如此做?”

老者取出一把桃木剑,轻轻放入我的手心,同时又轻拍了我的手背。

他语重心长地说道:“姑娘,你命中注定丧偶,何必执着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