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本就意气风发 再加上太子天潢贵胄的气质 他对我笑时 我呆了2
发布时间:2025-05-28 18:14 浏览量:2
我一直觉得这种天降馅饼的事一般都没什么好事,根据我多年土狗小说爱好者的经验来看,这礼亲王要不就是心有白月光,但出于各种原因他无法与她在一起但又必须要有一位王妃,于是选择一位家世低微的王妃是最好的选择。毕竟,如果选择了家世极佳的王妃,他若是未来和白月光再续前缘,那必然会受到极大阻碍。
所以,这门婚事,到底答不答应呢?
我怎么可能有资格拒绝?
我们全家都无法拒绝。
人家可是亲王啊,你拒绝了,不就是纯纯打天子的脸吗?
一个三品小官之家哪来那么大的胆子?
我答应了这门亲事。
笑话,我哪敢拒绝?是嫌命太长了还是家里钱太多了?不答应等着被弄死然后家里财产充公吗?
我不是傻子。
而且嫁给礼亲王,我也不亏,也可以说是赚到了。
如果这是一本正统的“宫廷侯爵”分类土狗小说,礼亲王绝对是妥妥的男主,年芳二十一,芝兰玉树,言辞闲雅,天子亲弟弟,与天子相差二十岁,被当儿子养着的。天子疼爱他,在他十岁就给了他一大片封地,还是异常富饶的江南一片(嗯,我娘她们那块)。
礼亲王喜静,善琴棋书画,求得皇恩得以行遍天下就为了拜师学习各家之长。
在我看来,他就是一纯纯追求艺术之人。
他在京城时间并不多,也不怎么跟京城社交圈这边来往,所以对于他的所有说法也仅仅是传言罢了。
而这些传言也都是我能得到的所有的信息了。
但我不在意。
我说过,要想过得好,就得断情根。
管他礼亲王长得如何性格如何,只要他容得下我就是一干饭的,这王妃我就愿意好好地给他当,以后他爱纳几个白月光都无所谓,实在不行,我也可以退位让贤的。
抱着这样的想法,我迎来了圣旨,也带着十里红妆嫁进了亲王府。
大家好,我叫梁美玉,年芳十七...点五,今天是我成亲的日子。
上辈子我并没有结婚,所以算起来这是我两辈子第一次结婚,还正好给我赶上了结了个皇家亲事。
亲王的婚礼自然走的是皇家的规矩,而皇家规矩繁琐,那一整套下来,我觉得我可能连今晚的洞房花烛夜都要撑不过了。
当今天子勤勉,规矩简化,皇室人丁也不算多,我被蒙盖头给皇宫三大巨头(太后,天子,皇后)行礼之后,仪仗队吹拉弹唱地又带着我在京城晃了一大圈最后送进了礼亲王府。
我全程很安分,没有试图挑起头盖东张西望,也没有让我的贴身丫鬟给我讲礼亲王俊不俊的话,我的丫鬟在告诉我礼亲王有亲自迎亲之后,我就全程把自己当成半永久哑巴,安分地完成整个流程。
好不容易坐在了喜房里,我饥肠辘辘,在这一刻,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那么多的穿越前辈都会在袖子里藏吃的,因为这一整天十几个小时就喝了几口水实在不是人干事啊!
我,梁美玉,要食言了。
我终究败在了我的口腹之欲中,袖中精美的绿豆糕,终于是藏不住了。
有人先一步挑开了我的盖头。
我一愣,猛地抬头,就看见了一个俊秀非凡的青年,星眉朗目,嘴角微调。
是我从今天起,喝过交杯酒,拜过天和地的夫君。
是礼亲王萧珣。
“王妃辛苦了,我已经让下人布膳了。”
他眉眼弯弯,自然而然的说辞让我以为这是日常在我家,我娘一边吐槽我太好吃一边又让家里摆饭的场景。
而且,他用的自称是“我”,不是“本王。”
“谢谢王爷体恤。”
我愣了愣,还是遵循礼仪给他行礼,他却没让我把礼行完,半途就扶起了我,领我到桌前,指着桌上的点心对我说可以先吃了垫垫肚子。
违和感包围着我,这也太奇怪了。
萧珣,他似乎对我不陌生的样子。
我没有心思想太多,因为萧珣安排的好吃的汤面被送上来了,热乎的,是我喜欢的加了菌菇的刀削面。
我心里原本是非常疑惑他为什么会对我的口味也如此熟悉,但面条实在太香了,我忍不住,选择了干饭。
我在保持着优雅的姿态中把面吃的香喷喷,但萧珣也不知道是不是不饿,他一口没动,就在那微笑着看我吃,直到把我看的不好意思,我亲手给他盛了一小碗,他这才慢条斯理地吃了下去。
吃饱喝足漱好口,重头戏终于来了。
作为一个土狗文学爱好者,我们对于文学的封面颜色也有自己的见解,一般而言,我们会选择封面带点黄色的文学作品,因为这样的作品往往更加吸引人,也能让读者从中受到更多的启发。
就如同眼下这般,萧珣把我推到床上,衣衫尽褪却只是盯着我的肚兜没有下一步动作,我略加思索,便自认明白他的意思了,他应该是不知道怎么把这东西解开,于是我便代为劳动,把这最后一片遮羞布给解开了。
没想到我刚把这东西拿掉,萧珣直接上手,一边捏着各种形状一边笑着对我说:
“我的王妃珠圆玉润,天赋异禀。”
我弄不清他这是喜欢还是不喜欢,但他说完忽然又上嘴了,我便不问了。
我又不傻,他不喜欢的话会在这花时间鼓弄这白嫩嫩两坨东西吗?
男人啊,当他在床第之间对某种行为产生了一定的兴趣,这对于女人便是一个极好的机会。
对我而言,萧珣所感兴趣的我身上的东西,便是未来我在这府里立足最好的武器。
这个洞房花烛夜应当是圆满的,除了第二天醒来我浑身酸麻以及我那对兔子上全是没有痛感的吻痕咬痕和红印子外。
萧珣可能是属狗的。
我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
我,梁美玉,从今天起,就是礼王妃了。
第二天进宫面圣谢恩之前,萧珣命人给我拿来了一套华贵异常的衣裙,还有一整套用纯金和玛瑙打造的头面,不仅附和王妃的身份,而且尺完全就像是为我量身订造的那样。
我惊呆了。
镜子前这个雍容华贵的人是谁啊?是我吗?
我不信。
“想什么呢?”
萧珣捏了捏我的脸,我这才回神,脱口而出:
“我在想这是哪里来的大美人。”
他笑得如沐春风:
“这是本王的王妃啊。”
“果然人靠衣装马靠鞍啊。”
我感慨,又被他捏了脸:
“哪有这样形容自己的。”
他捏了一把昨晚爱不释手的地方,我却不为所动,眼皮都不带动一下:
“王爷自重,该出发了。”
“好,王妃说了算。”
他牵着我的手走出了房门,而我亦步亦趋地跟着他,半天仍是觉得哪里不是很对头。
第一次当王妃没有经验,只是...别家的王爷也是这般跟王妃相处的吗?
皇宫里的三大巨头对我的态度还是很和善的,尤其是天子和皇后,他们看萧珣的眼神简直就是看儿子,甚至,我觉得他们对萧珣比对太子都要来得亲切。
比如说,太子过来请安,没坐一会就被天子打发去处理一些事情,临走时那清秀俊俏的少年郎想要请求恩典让礼亲王为他的课业解惑,却被天子毫不留情地拒绝,最后太子只能不舍地一步一回头地走了。
不知情的还以为礼亲王才是他的亲兄弟呢。
我在一边看得咋舌。
“礼亲王妃果然是端庄大气,这才是王妃该有的气度啊。”
天子赶走了太子,就开始对我进行夸奖输出,一旁的太后和皇后也都频频点头,还能时不时补充一句。他们这三巨头嘴里就像是不要钱地输出好话,我被夸得晕头转向,甚至都怀疑他们嘴里说的这个完美的人到底是谁了。
我向我的夫君投去求救的眼神,但他却只是笑着坐在一边附和着点头,似乎觉得天子他们嘴里胡扯的话就是对的。
没救了,这一家子好像都有那个什么大病。
等到三大巨头终于停下了他们那不断夸夸的嘴,我的脸已经笑僵了,甚至觉得这张脸都不是我自己的了。
他们赏赐给了我许多的东西,除了那些根本花不出去的刻着御字号的金元宝,还有好多名画孤本,以及许多的珠宝,当然了,鉴于我本人并不怎么喜欢看书,我认为那些名画孤本实际上是送给王爷的,不过是假借我的名义。
萧珣直到这赏赐下来了才施施然地从座位上起身对他的娘和兄嫂致谢,整个动作行云流水地让我误以为这原本才是他的目的。
从太清殿出来经过交泰殿,萧珣忽然说他需要去找太傅问点事情,让侍从带我去御花园逛逛等他。
我无意去询问他什么,二话不说就让侍卫长泰朗给我介绍御花园的风景。
这实在是难为泰朗了,他一个武将忽然被要求化身为导游为我解说这片连他自己都不一定了解的园子,我听着他那坑坑巴巴的语调,和总是断在奇怪地方的分句,其实也听得很是痛苦。
我俩就是在互相折磨着对方罢了。
意识到这一点,我决定还是放过彼此,我正打算开口让他停下,却没想到太子忽然出现了,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来的,但看他自然而然接过了泰朗的担子为我介绍起这御花园的各色花朵的情况来看,我有理由怀疑太子他是听不下去了才现身的。
我觉得受宠若惊,我何德何能让太子殿下为我解说御花园啊,于是我找到了一个空隙对太子表示感谢,并且也暗戳戳地暗示不太想麻烦他,然而他却对我露出了一个极为灿烂的笑容:
“婶婶别客气,这是侄儿应该做的,再说了,如果被皇叔知道孤怠慢了婶婶,他会生孤的气,就不愿意给孤解惑了。”
少年人本就意气风发,再加上太子身上天潢贵胄的气质,他对我笑的时候我满脑子就是一句:
妈妈,这是天使啊。
未完待续,下一篇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