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是怎样灭绝数百万印第安人的？剥一个孩子或妇女头皮奖50镑

感恩节到了，美国人高高兴兴吃火鸡。热闹是热闹，可要说这个节日到底怎么来的，事情真没那么温情。历史书上讲得很清楚，1620年，清教徒坐着五月花号横跨大西洋，抵达新大陆，冻得要死，饿得要命。谁救了他们？印第安人。给吃的，教种东西，渡过难关。这事细说挺不对劲，清教徒自己感谢的是上帝，感恩节甚至变成了美国精神的象征，但没人喊印第安人是“救世主”。现在主流美国人家庭围坐吃大餐，桌上摆满火鸡和南瓜派，谁还想得起来当年的那姐姐，捧着玉米棒子？

印第安人的后续就尴尬得多。到头来感恩节只是个表面文章，关键的那个“感谢原住民”，好像没人太在意。几个世纪过去，故事怎么都能编圆，只要结局别太难看。互联网里现在流行讨论“多元文化”，其实，大部分美国人不知道自己和印第安人有几滴血缘关系？感恩节，是不是被消费了？

回头看1620年以后，欧洲移民一波接一波。有一段时间，英法荷西各路人马都在美洲抢地盘。印第安人本来是主人，一夜成客。弗吉尼亚那场1637年屠杀，500个土著被处理掉了，这种事实美国历史课本上说得模糊。移民们一直讲“文明进步”，结果实际操作是用火枪、传染病、土地兼并换“开化”，这理由耐人寻味。谁开化谁？不说也罢。

18世纪，英美13个殖民地越闹越大。到独立战争时，美国人高举“自由平等”，背后实际是一勺混汤：美国政府和原住民签了一大堆协议，张口闭口“和平”“合作”，但协议护不住土地。1783年，阿巴拉契亚山以西大片区域成了“新美国”的领地，原住民只能后退。政府开出条件，“给你食品补贴，脱离狩猎，进农场”。听起来像在帮忙，实际是让人走投无路。军队打头阵，部落节节败退。

这些协议美化了不少，翻看细节，是在用笔把土地据为己有。1794年签了“绿树条约”，割地把五大湖一带交出去。一仗接一仗，印第安人的地盘越来越小。其实美国早期领导人，指望印第安人能被彻底抹掉。军队首领谢尔曼公开说“好印第安人就是死印第安人”，一边还不忘口头安慰，说这些土著“其实是被生活误导了”。人命都变成了数字，那句“文明的进步”听着有点讽刺。

移民潮持续推进，1830年安德鲁·杰克逊总统颁布《印第安人迁移法》。政令一出，土著部落被赶往西部保留地，一路饥寒交迫，“眼泪之路”上不知道死了多少人。美国西进运动后来成为国家“拓荒精神”的标志，可是谁记得那些挤在保留地的老人孩子，实际能剩下什么？政府嘴里说要“同化”，但大批土地和资源其实早入了白人手里。剥皮、换赏金，屠杀有了“工作流程”。1814年开始，交一张头皮奖励一百美元——道理就是这么简单粗暴。很多村庄一夜消失，印第安血流成河。

历史就这样过去，细究起来，美国很多建国元勋对印第安人都没好感。华盛顿称他们“比野狼还没用”，麦迪逊直接明码标价卖头皮。这一批人的理念，打着文明和进步的幌子，骨子还是利益驱动，看似只针对印第安人，实际霸权逻辑已经定型。网络平台偶尔兴起怀旧风潮，盘点美国“伟大领袖”，但领袖们背后留下的印第安部落毁灭史，总被有意无意过滤掉。

美国社会后来也没对印第安人宽容多少。到了20世纪，官方开始推动“融合工程”，强制土著孩子进寄宿学校，母语、文化都被禁止，有的孩子因此一辈子都找不到归属感。白人教师给印第安小孩取新名字，剃去头发，脱掉手工制衣。宗教与教育改革清除掉民族传统，谁受得住？保留地上的生活越来越糟，几十年下来的失业率甚至高达85%。水、电都缺，有的地方只能靠政府救济商品度日。美国媒体偶尔拍一部纪录片，展现原住民的苦难，谁看谁掉眼泪，可政策上并无改善。

2023年，美国官方数据显示，印第安人口占比不到2%，集中在中西部和一些偏远地区。就算是有资格被称作“印第安人”的那570万，很多人的生活状况远低于美国平均水平。年轻一代陷入酗酒、吸毒、暴力的怪圈，似乎只有逃离部落，才能沾点现代社会便利。或许还有一些例外，一些部落靠特色赌场支撑，比如拉斯维加斯周边，但这不是所有人的希望。

公开信息梳理来看，美国一直强调民族多元，其实印第安人的身份认同被严重边缘化。国会和总统偶尔提到要“尊重原住民”，实际落实到位的变化寥寥。联合国发布的北美土著民族调查报告，权威机构都在呼吁保护，却始终问题重重。

从事社会调研的学者们讲，美国当前的印第安社区是结构性贫穷的缩影。社会资源分配不均、政策实施难度大、文化裂痕难以愈合。新的网络民调平台的数据也显示，绝大部分印第安青少年对自己未来的信心极低。有意思的是，社交媒体上倒是兴起一波波民族文化复兴潮流，希望靠自媒体重拾认同。但被边缘化的声音再努力，也很难影响主流美国话语权。

有些人认为当年的殖民者也有自己的“历史局限”，毕竟秩序的建立离不开斗争，谁都不能站在现代道德高地上指责历史。但回头看，美国整个西扩运动几乎建立在原住民的灾难之上，这样的“进步”怎么让人心安？也有观点说美国制度一直不断纠偏，印第安人正在获得更多权利，但事实不止如此，现实里的困境、有些甚至是莫名其妙的链条，解不开。

事情到这里大概也就说清楚了，亮眼的数据后面，其实是一部刻骨铭心的血泪史。美国人享用丰盛火鸡大餐，同时打上多元文化标签，历史的另一面被小心藏起。这世界，总有些事说不圆，也没必要非得给所有故事收个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