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主席给聂荣臻发电报,谈起白求恩后提出一个要求,白求恩:谢绝

发布时间:2025-07-06 13:15  浏览量:4

1938年夏天,正是烽烟四起的抗战年代。白求恩带着为中国抗日军民服务的信念,在美国加拿大两国共产党托付之下,终于踏上了这片陌生土地。一个医生,背着刀、剪子、药箱,在渡江爬山、转了二十几天后,进了武汉。武汉那年头,一切都很紧张。八路军办事处里,周恩来在处理公务,听说白求恩到了,说什么也要见一面。

握手那会真的是挺沉的,一个刚下飞机还没来得及休息的老外医生、一个平日里温文尔雅但眉心总带着焦虑的党代表,站在熙熙攘攘的楼道里聊了半个小时。白求恩主动提出要去延安,说想看看那传说中的革命根据地,到底什么样。他也没想到周恩来一口答应:“去,咱们安排!”

其实,延安那会儿远比一般人想象的更朴素,山间一队又一队的年轻人训练、土屋圩堡、炊烟袅袅。白求恩到的时候,说实话有些诧异:这就是全中国、甚至全世界都在传的延安?不过他很快发现这里的干部和群众都不一般,严肃里带着乐观,紧张中也能笑得出来。按照海外流传的资料,毛泽东主动把白求恩请到自己窑洞里,用延安土话寒暄几句——那场会面其实气氛不错,没有想象中那么正襟危坐。

白求恩随身带了党员证,递给毛泽东看,没说太多。毛泽东那时候倒是和气,没有怎么翻证件,直接一句话丢过去:“我们是一家人。”这句话,隔着几十年都觉得亲切。

之后能想象,白求恩描述怎么从加拿大坐船、再转火车的辛苦,毛泽东听完倒是一笑,说得轻松,也没怎么追问细节。有人说深夜里,毛泽东给周恩来留了句“要好好借重这位同志”,具体真伪未可考。事实是白求恩很快就提出,自己想要去前线,不愿留在后方——他其实一心想着救更多人。

随后的安排变得异常简单。五一刚过,白求恩带着12名护士跨省跋涉去了晋察冀军区。第一站抵达聂荣臻指挥部,都很累。见面第一句话不是自我介绍,而是:“司令,我在哪上岗?”聂荣臻原本想劝他歇息,白求恩却有点急:“用我,别客气!”从那天起,医院里一天到晚灯火通明。

据军区的医务档案碎片和白求恩生前信件统计,第一个礼拜,白求恩查了521个伤兵,到了月底做了147台手术。没有助手助理,碰上大规模伤员涌入,根本轮不着喝水吃饭。手术间隙他时常开小会,把自己的急救技术、止血消毒法都拆开讲。对技术的传承,是真的不吝啬,甚至有人说“只要愿意听,他连怎么打结都能教半日”。究竟有多少徒弟学到真本事?这就不好下结论了。

这里其实有个让我犹豫的小细节。毛泽东为表赞赏,曾指示晋察冀方面给白求恩每月发100元津贴。这项“特殊津贴”,既为表彰也为诊所物资支出,可白求恩却断然拒绝。他在信里讲,自己衣食全有保障,用不着这钱,还提到毛泽东和聂荣臻的津贴只有几块钱。这让本地干部直呼钦佩。可这笔钱后来究竟有没有落实?不同回忆录说法不一致,真真假假,或者根本没人关心了。

10月初,敌人发起攻势,前线医院一时处于危险。上头命令白求恩火速撤离,他却摆手不干:“我走了,伤员手术就少一台。那救不过来的,怎么办?”聂荣臻急得不行,他依然不肯撤,开了整夜手术。

有点唏嘘,1939年11月12日凌晨,白求恩在手术台前中了败血症。原因就是消毒条件差,一刀下去传染了细菌。后面大家说他走得很安详,也有人说他生前最牵挂的事就是医院里那帮学徒的成长。这个说法可信度一半,毕竟临终遗言都是周围人讲的。

白求恩来华不过600多天,却在中国留下极深印记。无论是文献、照片,还是后来流传下来的事迹描述,他的形象总是带着点理想化。其实白求恩自己并不是完人,他也会有点优越感,也会在忙碌中偶尔对手下女孩发火。可在最危急的医院角落,他还会一边咳嗽,一边指点着年轻的医生怎么缝合更快。

毛泽东后来写信评价白求恩,说他高尚、纯粹、道德,说他“一点也不自私,完全为别人着想”。是不是有点拔高?也许,但这种评价环境下出现倒也合理。毕竟那时候,无数人都等着有个精神样板。

有意思的是,不论中国人还是外国人,对白求恩的记忆都有几个很矛盾的侧面。有人觉得他太执着,很轴,只认死理儿,方法不总实用。有人则觉得,一个洋人能在战争最泥泞的时候坚持到死,本身就难得。也有怀疑他技术到底多高明的说法。以实地采访得出的案例,白求恩的消毒观念、现场急救方案,远超那时中国同僚,但没到“神医”地步,他自己也讲过“医生不是万能的,总会没招的时候”。在晋察冀某场流行病期间,据记载有一部分实验性治疗没起效,这部分文章一般不会提。

但说到底,一个加拿大医生用生命做抵押,和中国士兵共同拼杀在抗日前线,他的行为本身就很有力量。若硬要追问,白求恩愿意牺牲到如此地步,是出于信仰、责任还是某种自我实现冲动?延安的风土人情,到底对他产生过怀疑吗?档案里没写,估计谁也说不定。

今天再去查加拿大当时的医疗界报导,《多伦多星报》有篇报道曾质疑白求恩过于理想化,但医疗数据那部分却是真确的——他每月的手术量、带教人数都是当年一线医院的几倍。晋察冀的卫生站旧址处现在悬挂着英文和中文的纪念牌匾。可凑近看装饰却有些苍白,冷冷清清,没人驻足。或许作为后人,大家都觉得白求恩这个名字早已神化,但那段医护史却很少有人认真读一遍。

其实,普通战士和医护人员的困苦比传说中复杂太多。他们日夜加班,有时为了一截纱布能争执三刻钟,救下每一个人都不是理所当然。白求恩在延安教会大家的不止是操作手术,更是教那帮年轻人一起坚持到最后一天。

当然,他也会倦怠,有时候手术做到夜里两点,信里写一句“太累了,想回家”,第二天照旧挽起袖子下手术台。人本来就不该被神化,只要清楚地看到,他来,为了大家,死了,故事到这儿也许该结束。

可其实谁也说不好,就白求恩当初去了日本会怎么样?又或者换做另一个人带队到前线,现在留给后人的会不会还是这几段故事?总觉得哪儿还会有没说清楚的细节,或者说还有点什么东西值得再细抠抠。

白求恩死后,晋察冀军区医院一度陷入混乱,大家虽然说着要团结,但具体怎么做,又各有各的想法。毛泽东最后用文字纪念他,传达的价值观其实已经偏离了当初纯粹的医疗救护。后来延安的医疗队走到东北、到了南京,一批又一批的医护人员把白求恩的经验带了出去,但也有选择了自己路数的人。

综合来看,白求恩这个人,既象征了国际主义,也是某种特殊历史条件下的“偶然”产物。他的具体手术方式或许早早被时代淘汰,但那个不怕麻烦、也许多余但挺执拗的“非中国式”医生,在这里留下的印象,依旧没人能代替。

话说到这,你觉得如果白求恩今天还在,会怎么看眼下的医疗现状?前线和后方那个更需要他?答案倒不是那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