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给他们自由！绝境中斯大林大手一挥，两千万囚徒成国家栋梁

苏联的历史，没有谁可以轻易绕开斯大林的名字。这么多年来，有人敬畏他，也有人咒骂他。可无论哪种声音，他留给这个世界的一道道印记，谁都擦不掉。第二次世界大战，苏联付出了惨烈的代价，数字简单冰冷：两千七百万人消失了。青壮年大多都“入土为安”，当然，“为国而战”，可空出的岗位怎么办？还有军事、科技、工制造，那些需要手和脑的地方都没人顶上。真奇怪，怎么没人早早想到，囚犯也是人，也有两只手。监狱里那一批批常年跟行动说再见的人，最终竟成了救火队员。

空气里，混合着不甘和无奈。在刚开始的时候，谁也不会觉得一个被判刑的人能为国家做什么大贡献。没本事能进这地方？可谁说得准，有的人冤枉，有的人倒霉，有的人本事大到惹来忌恨。苏联监狱中，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有人“嘴巴太硬”，也有人做事太绝，有军人、工程师、甚至有人才专业户。斯大林开始其实未必就信住这些人，但“人荒”太严重了。该动用的资源都动用了，还得挖地三尺。

最后，总有人坐在灯光下看数据，劝了一遍又一遍，终于轮到斯大林拍板。他那几个动作，外面只看得见烟，烟里卷着的是2,000万活口的命运。这是天文数字。没人能想象，这些人关进过监狱——马上又披盔挂甲走上战场。也不是一下子就都放了，那些案底特别重的没准照样没戏，但绝大部分人算作有了新生。是不是“新生”，鬼知道。

有人站出来说，这些人上了战场，简直是打了鸡血，比有些“正经”军人都猛。有可能。忍了多久，想出来的劲头比平常人大好几倍。愿望很简单，“活着，别再回去”。但谁都清楚，要活着回来，几乎不可能。炮灰，并不是埋汰人；前线最危险的活，正等着这些新兵蛋子。

斯大林心里怎么算，他也不会觉得这些人全信得过。信不过，那就别给机会，还是给了一条路——但得拿命去赌。成立惩戒营，就是专门用来干最苦、最危险活的地儿。资料显示，这些人大部分活不过三个月。短的时候，连热饭都没来得及吃几顿。死亡率这样摆着，一般人光看看怕都头大。可事实就是，战场需求摆在这，没别的办法。

还有个细节，有些表面光鲜的大工程，从头到尾都能看到这帮人的影子。武器实验、炸弹制造，各种组装流水线，犯人干的搬运、装配、最累最脏的活，见不得光，但老板心里一清二楚，没有他们根本开不动。偶尔，也有急需专业能力的，自然盯上监狱里的“高知分子”。你说奇怪不奇怪？一边是生死未卜的地狱，一边却诞生了新武器。

有几个例子，时不时就有人提起。比如图波列夫，苏联著名飞机设计人，最初是戴着镣铐画草图，最后斯大林也得佩服，给他颁了奖章。大家说“榜样的力量”，但更多时候，只是绝望中的一点光。真假难辨。

**这些被释放的犯人命运各异**。大部分还是上了前线，成了牺牲品。很少一部分，靠脑子、靠本事干活，做出成绩，换来暂时的自由。就算那样也叫不上幸福，换了岗位而已。监狱外面，有的人笑出泪，有的人依旧活得紧张兮兮，觉得下一批可能还是自己。

有些谣言也不全是空穴来风。有人说，犯人工作积极性出奇地高，其实，大部分人的动力只是怕死，想早一天熬出头。谁不想有明天？可这种活法大多扭曲，小部分人嘴硬心软，干得卖力，但很清楚，这路走到头又能去哪？有人真正获得自由后，也再也找不着方向，只能边走边重新找自己。

在数据里，苏联临时靠监狱劳动力生产出来的各种武器零部件，数量相当可观。一份报表显示，炮弹、手榴弹、航空炸弹，十万百万的数字滚动，无数流水线背后就是那些“无名工人”。他们拼命干，指望的回报其实只有一件事，“出去”。可是，绝大部分人想等来的明天，从没真正降临过。

有专家后来反复研究说，其实犯人参与战争和工业，除了一小部分创造力爆表，其余的效益没那么理想。很多人学不会新本领，只能干最粗重的活，还得时时受监督。又有人说，正是因为这种一锤子买卖，犯人不怕死，反而能冲锋在最前头。就像个悖论。听着头晕，到底好还是坏？

很多犯人其实很矛盾。有人说服自己拼命干，有人干着干着又陷入麻木。那段时间，流水线上流下来不少创新成果，但也有很多成果浪费、无人理会。大环境里，谁也不在乎个人感受，只要机器不坏，能运转一天是一天。剥削算不上剥削，毕竟人家本就没多少权利。说他们是仇人没错，说他们帮国家立了大功，好像问题也不是这么简单。

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人都认同这种做法。其实，苏联选择这种方案，出于绝对现实，没有更多道德修饰。战争太残酷，手段越实际、越尖锐越好。只是这么一来，把人看作工具，背后的悲凉，要是硬要上纲上线还能说几天。可现实就在那里，任谁都改变不了。放他们出去，是恩赐也是利用。没有什么公平。

最后，那些幸存下来的犯人各自命运发散。有人中途离队被当“逃兵”处理。有人苦干到头，获得勋章带着伤回家。还有些人，终其一生也没有等到任何回馈。底层的人群，很少能决定自己。甚至到后来，苏联解体了，很多事情连当事人自己都说不清楚。

到底斯大林的这一招算好还是坏，史学界至今吵得不可开交。有人佩服他的胆识，说实话，不用这些人打仗，苏联撑不到最后。可另一头，也有人痛斥这种牺牲底层、压榨极限的不人道，甚至细思极恐。

可战争就是这么回事，哪有什么真正的选择？对于斯大林来说，他只关系结果，过程里的人命悲欢，最后留在档案里，有几个人会记？即便奇迹出现，在铁血的年代，也不会有人只看温情。

他们那一批人，某种意义上成了推动战争机器的齿轮，没有他们，苏联很难那样赢下最后一仗。有些名字被写入史册，多数只剩编号。自由，给没给？说给了又像没给。战争让一切真相变得模糊，谁都解决不了这个结。

结不结重要吗？有时候，人命就是一组数字，翻篇就是新的叙事。历史在风口浪尖上走钢丝，人心是另一挂账本。现实也摆在这里，谁放谁收都没那么容易，有失必有得。无人知晓真实的终点在哪里，有人曾经反抗，有人沦为炮灰，那只是冰山一角。怎么说都不准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