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查看大学录取通知书时,亲生父母找到我,我抬起头就叫阿姨

发布时间:2025-07-12 04:16  浏览量:2

我是被拐十八年的豪门千金。

亲生父母找到我时,我正在查看大学录取通知书。

看到大学的名字,他们下意识地皱了下眉。

“没想到过得这么苦还和我们家安安一样考上了京大,不会是作弊了吧?”

我缓缓抬头:??

“阿姨,你孩子高考作弊了?”

正文

我心中清楚,我现在的父母并非我的生身父母。

但我未曾意识到自己是被拐卖的孩子,更未曾料到我的真实身份竟是一个豪门的千金小姐。

就在那一天,我坐在那张破旧沙发上,兴奋地翻阅着我的大学录取通知书。

突然,一对穿着考究的中年男女急匆匆地闯了进来,不由分说地将我紧紧抱住。

他们的声音颤抖着,问道:“你是江贝贝吗?”

我的目光在他们的脸上徘徊,犹豫了片刻,然后轻轻地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那位女士瞥见了我手中的录取通知书,不禁惊呼出声。

“天哪!这竟然是京大的录取通知书,在如此艰苦的环境中,你竟然和我们家的安安考上了同一所大学,这不会是通过不正当手段得来的吧?”

那位男士听到这话,眉头紧锁,眼中流露出轻蔑之情。

紧接着,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我不由自主地看向门口。

只见一男一女站在那里,脸上写满了不屑,正用挑剔的目光审视着这间屋子。

“哥哥,里面好黑,我好害怕。”

“上面还有蜘蛛网,真恶心。”

男生低头,轻声安慰道:“再等一会儿我们就回去了。”

气氛突然变得沉重。

目睹这一切,那位女士急忙介绍道:“我们是你的亲生父母,外面的是你的哥哥姐姐。”

说完,她便招手示意两人进来。

少女的眉宇间流露出不情愿的神色,男生只得独自踏入了房间。

他轻轻抿了抿嘴唇,眼神中透露出复杂的情感,凝视着我。

“我,夏煜,是你血脉相连的至亲。”

“在你五岁那年,家中的保姆将你拐走,随后又将你卖给了这户人家。”

“而那位保姆已被逮捕,此刻正在监狱中服刑。”

相较于身世之谜,我的目光更被门口女孩的表情所吸引。

尤其是在听到那番话后,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紧咬着唇瓣,眼中泛起了红晕。

夏煜似乎也察觉到了这一点,他不自在地轻咳一声,补充道:

“安安是无辜的,她虽然是保姆的女儿,但自始至终对此事一无所知。”

“没错,没错,我们已经养育了她这么多年,安安就是我们的亲生女儿!”

原本紧握我的手的女性立刻起身,奔至门口,满是怜爱地轻抚着女孩的头顶。

她们亲昵地相依相偎,那画面温馨得令人不忍打扰。夏安的生母,出于对富裕生活的嫉妒,将年幼的我掳走,然后将我卖至偏远的山区。

接着,她将自己的女儿送至福利院。

与院长勾结,使得夏家在收养孩子时选中了她的女儿,从此过上了富裕的生活。

然而,真相终究难以长久隐藏,福利院因涉及经济问题被调查,牵连出众多人员。

作为院长情人的保姆也未能幸免。

夏家得知情况后,顺藤摸瓜,迅速查明了真相。

这也是为何时隔多年,他们能够找到这里的原因。

我的养父母是未曾受过多少教育的山里人。

他们根本不知购买孩子也是违法行为,听闻夏家要报警让他们入狱,立刻跪倒在地,双腿无力。

夏家人并未因此而心软。

最终,是我以自己未来的赌注作为筹码,他们才勉强同意不再追究。

那天,我被养父母那不舍与迷茫交织的目光送别,踏上了豪华轿车,扬长而去。

车内,夏母的脸色如同乌云密布,甚至夹杂着几分阴沉的不悦。

我明白,她心中对我站在养父母一边的立场感到不快,如同被背叛的滋味。

然而,我并不在意,毕竟我对亲生父母的感情并不深厚,如同浅水之交。

我之所以同意随他们返回,仅仅是为了继续我的大学学业,如同攀登知识的高峰。

我的养父母家境贫寒,能够供我完成高中教育已是竭尽全力,如同背负重担。

对于他们而言,大学四年的费用无疑是一座难以逾越的高山,如同不可逾越的障碍。

但对于夏家来说,这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小事,如同尘埃之于高山。

我必须为自己争取一个更加光明的未来,如同追逐黎明的第一缕曙光。

夏安在一旁察觉到了夏母的不悦,便用她那柔和而甜美的声音开始安慰她,如同春风拂面。

“妈妈,妹妹只是年轻,被那对夫妇欺骗了,那些山里的人最狡猾了!”她的话语如同细雨滋润干涸的心田。

听到这话,夏母立刻点头表示赞同,如同找到了共鸣。

紧接着,夏安脸上露出了歉意,声音带着哽咽地看向我,如同秋雨中的落叶。

“妹妹,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让你……承受了这么多年的苦难。”她的话语如同冬日里的暖阳,温暖而哀伤。

话音刚落,她便捂着脸,泪水夺眶而出,如同决堤的洪水。

我的父母急忙安慰她,如同守护者般坚定。

甚至连驾驶座上的夏煜也频繁地通过后视镜投来关切的目光,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

我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啧”,她的哭泣,仿佛犯错的是我,那个被拐走的人,如同颠倒黑白的剧本。

我忍不住打断了她,如同打破沉默的钟声。

“这位,嗯,夏小姐,要不等我下车后再继续你的哭泣?”我的话语如同冬日里的寒风,直截了当。

“从我们见面到现在,你已经哭了两次,不了解情况的人还以为被拐的是你呢。”我的讽刺如同利剑,直指要害。

“或许,我也应该挤出几滴晶莹的泪珠,与你一同沉浸在悲伤的海洋中?”夏安的泪水如断线的珍珠般戛然而止,她用一种充满怀疑的目光凝视着我。

夏煜不满地责备道,“江贝贝,你怎能如此说话,安安也是出于对你深深的关怀!”

“好心被当作驴肝肺,真是不识好人心。”

“关怀我?”我轻蔑地笑了一声,仿佛在嘲笑这世间的虚伪,“是担心她那假冒的千金之位不稳如泰山吧?”

这句话如同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车内顿时陷入了一片死寂。

夏安反应过来后,一边泪水涟涟一边慌乱地辩解。

不久,她的眼睛变得红肿如桃,仿佛两颗熟透的果实。

那对父母心痛得无法自持,如同被乌云遮蔽的月亮,哀怨地投来一瞥。

“安安是个纯洁无瑕的孩子,她绝不会有那种念头!”他们的声音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刺骨而坚定。

“江贝贝,立刻向安安道歉!”他们的命令如同雷霆,不容置疑。

我的目光掠过夏煜,仿佛他的话语只是一阵无关紧要的微风。

转而凝视窗外的夜景,如同一幅流动的画卷,缓缓展开。

一辆辆汽车如同流星划过夜空,路灯将道路照亮得如同白昼,金光闪闪。

与山中的黑夜形成鲜明对比,那里一到夜晚,便被黑暗吞噬,让人感到孤独和绝望,仿佛被无形的枷锁束缚。

待夏安的情绪平复,我的母亲才尴尬地开口,她的声音如同被风吹散的烟雾,微弱而飘渺。

“贝贝,安安是我们亲手抚养长大的,我们对她的品性了如指掌,她绝无此意,你不要误会她。”

“反倒是你,满身的戾气,在我们这样的家庭,必须拥有良好的教养。”

父亲也在一旁附和,如同合唱团中的和声,和谐而有力。

“多向安安学习,别让我们家蒙羞。”

而我的哥哥夏煜,皱了皱眉头,冷哼一声,仿佛冬日里的寒风,刺骨而冷漠,“她不欺负安安就已经不错了,随便找个老师教教她吧。”

他语气中的不悦几乎要溢出来,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压抑而危险。

目睹众人纷纷站在她那一边,夏安也开始假惺惺地劝说我。

“贝贝,姐姐一定会助你一臂之力,改掉那些不良的习惯!”

“实际上,这并非你的过错,全都是那对可恨的夫妇把你带坏了!”

她的话语中没有提及拐走我的亲生母亲,却将所有的责任推给了那对养父母。

夏安的野心如同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可惜,夏家的人一个个如同盲人摸象,心也盲。“这样吧,回家后姐姐会给你好好打扮一番,爸妈和哥哥给我买了许多名牌化妆品和包包,你可能从未见过。”

“到时候你喜欢什么就拿什么,不必客气!”

她的话音刚落,父母便开始称赞夏安的懂事。

“安安不愧是我们的好女儿!”

夏安见状,更加得意洋洋。

“在学习的征途上若遇到难题,不妨向我求助,我深知山中的教育资源如同贫瘠的土地,尤其是……”

“不必了。”我以冷漠的口吻打断了她的话语。

“无妨,我已经跻身于京大的殿堂,顺便一提,你可能未曾耳闻?那可是全国顶尖的学府!”

“顺便问一下,你我同龄,你的归宿是何方?莫非你未曾踏入高考的战场?”夏安惊讶地用手掩住了嘴唇。

见我缄默不语,她开始故作姿态地安慰我。

“唉,不必过于挂怀,学历并非衡量一切的标准,何况,我们家族的财富足以让你无需忧虑,即便你选择终身依赖家族也无不可。”

在夏家父母那欲言又止的复杂表情中,我从容不迫地拿出了录取通知书。

“请原谅我的冒昧,我也有幸成为了京大的一员。”

夏安的眼睛瞪得如同铜铃般大。

当她的目光落在录取专业上时,她仿佛被施了魔咒,口中不断呢喃着“不可能,不可能……”

这一幕无疑让父母心急如焚,他们急切地追问她究竟遭遇了什么。

夏安当然不会向他们透露真相。

因为那是京大的王牌专业,分数线高得如同天边的星辰,遥不可及。

“若你需要,我也愿意伸出援手。”

我向脸色苍白如纸的夏安展示了手中的录取通知书。

我的母亲立刻反驳道,“不必!我们家安安的成绩出类拔萃,还是个特长生呢!”

“比你这种只知道埋头苦读的书呆子强多了!”

只知道埋头苦读?看来他们还未能领悟,能够跻身于那种顶尖学府,依靠的是什么。

他们竟然如此盲目地偏爱夏安。

我感到有些荒诞,忍不住笑出声来。

在夏家人不悦的目光下,我平静地开口道,“若非依靠学习,我如何能跨越重重高山?进入容易,离开却难。”

“这一切都要感谢姐姐的生母。”

“若非有亲子鉴定,我几乎要怀疑夏安才是你们的亲生女儿,而我不过是保姆的女儿。”

车内的空气仿佛被冻结,沉默如同一块沉重的铅块压在每个人的心头。

就连那个总是对我冷眼相看的夏煜,这次也出奇地没有再发出任何反驳。

我的母亲,更是悄悄地松开了紧握着夏安的手,仿佛在无声中传递着某种信号。

至于夏安,他早已垂下了头,双手紧握成拳,像是在默默承受着无形的压力。

我轻蔑地撇了撇嘴,仿佛在无声中对这一切表示不屑。

你不反击,别人也不会就此停手,只会认为你软弱可欺,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

何不奋力还击,让对方领略到你的锐利,从而心生畏惧。当我们踏进夏家别墅时,夜色已深,但别墅内依旧灯火辉煌,犹如白昼一般。

甚至在门前,有人正翘首以盼我们的归来。

那人一见到夏安,便立刻绽放出如阳光般灿烂的笑容,迎上前来。

“安安回来了,旅途是否疲惫?”他满含关切地询问。

夏安闻言,轻轻摇头,转而看向我,眼中似乎蕴含着某种深邃的意味。

“不辛苦,能够将妹妹接回家,胜过一切。”他的话语中流露出一股坚定不移的信念。

父母听闻此言,脸上浮现出欣慰的笑容,仿佛在为夏安的成长和成熟感到自豪。

“张阿姨,请帮忙将贝贝的行李搬进来。”我的母亲吩咐了一声,便转身走进屋内。

门前只剩下了我、夏安,以及张阿姨。

我目睹夏安将手中的包递给张阿姨,随后轻松地耸了耸肩,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阿姨忙得很,你的行李就自己搬进去吧。”

话音未落,她已经带着张阿姨走进屋内,留下我孤零零地站在门口。

正当我准备亲自拖动行李箱进入屋内时,突然有一只手比我更快地抓住了拉杆。

转头一看,竟然是夏煜,他面无表情地扫了我一眼,语气中带着一丝挑衅,“不打算进去,想在这里扮演门神吗?”

夏家将我接回家的第一要务便是要为我改名,尤其是我的母亲,表现得最为积极。

“你身为夏家的女儿,怎能姓江?我们已经为你取了一个名字,叫夏宁,正好与安安的名字相得益彰。”她的话语中流露出一种期待之情。

对于这个名字,全家人似乎都感到满意,只待我点头认可。

我没有同意,而是直接为自己重新取了一个名字,仿佛在悄无声息中宣示着我的独立自主。

“夏贝贝,夏家的掌上明珠,听起来也颇为悦耳。”我的话语中透露着一抹顽皮,同时向他们展示着我独特的个性。

当他们沉默不语时,我再补充一句,仿佛在强调我的决定坚如磐石,不容置疑。

“如果你们觉得夏安这个名字与她不相称,那么不妨让她也换个名字,顺便提一下,她原本的名字似乎并非夏安,不是吗?”

夏安的眼眶中泛起了淡淡的红晕,仿佛晶莹的泪珠即将夺眶而出。

我的父母也不再坚持,迅速地点了点头,仿佛在风中摇曳的树叶。

“好吧,好吧,你愿意被称作夏贝贝,那就夏贝贝吧。”

改名的争议以我的胜出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我明白,夏安现在已将我视作眼中钉,肉中刺,她迟早会设法绊倒我。

果不其然,不久之后她便开始施展诡计。改名之后,夏家还为我补办了十八岁的成人礼,这实际上是让我熟悉一下家族的面孔,以免将来外出时给家族丢脸。

父母特意请来了造型师,将我打扮得光彩照人,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

我颈间佩戴的珠宝是母亲珍藏的宝贝,据说夏安曾多次索要,但母亲始终未曾答应,如同坚守阵地的士兵。

不出所料,我在她眼中看到了满溢的嫉妒之情,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

因为今日的主角是我,父母便带着我一一介绍给来宾,而夏安则静静地跟在后头,如同影子般无声无息。

等到父母宣布我们可以自由活动时,夏安立刻挽起了我的胳膊,如同藤蔓缠绕着树木。

“妹妹,姐姐带你去认识一些同龄人。”

“父母去交际他们的朋友,我们去交际我们的!”

我刚想婉拒,母亲已经开口了,如同春风拂过湖面。

“是的,让姐姐带你增长见识,这对你大有裨益!”

看着夏安一脸为我着想的模样,我仿佛看到了她心中藏着的不轨图谋,如同暗夜中的阴谋。

但那又如何,我并非易于被欺负之人,如同坚固的堡垒,不可轻易攻破。

随着夏安的步伐,我们来到了户外的露天泳池,那里立刻聚集了一群富家子弟和千金小姐,他们如同蜜蜂围绕花丛般迅速围拢过来。

他们的热情如同夏日的烈阳,热烈地向夏安打招呼。

“这是谁啊?”一个明显带着不悦的声音,如同冬日里的寒风,从人群中响起。

其他人的目光,如同聚光灯一般,立刻聚焦在我身上。

“安安,莫非又是从哪个角落冒出来,与你家八竿子打不着的穷亲戚?”有人认出了我的面容,如同揭开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她就是夏家那个被拐走的女儿,刚刚被找回来的。”听到这番话,几名男女立刻将我团团围住,他们的目光如同猎鹰般锐利,上下打量个不停。

“原来你就是那个乡巴佬啊!我警告你,安安才是夏家的千金小姐,你不过是沾了点血缘的局外人,识相点!”话音刚落,红发女生便如同猛兽般推搡了我一下。

夏安见状,立刻如同守护神般挺身而出,挡在我身前,义正辞严地对那些人说道,“贝贝是我的妹妹,你们不要再欺负她了!”

“什么千金小姐不千金小姐的,我都不在乎,我只希望我的妹妹能够幸福。”她那茶言茶语的模样,如同春风化雨,立刻激起了那些人的同情心。

他们纷纷为她打抱不平,如同忠诚的骑士。

“安安,你就是太仁慈了,这种出身贫寒的人最狡猾了,她回来肯定会和你争夺一切的!”“没错,你把她当作妹妹,她可不一定把你当作姐姐!”“夏安,如果你想教训她,就告诉我们一声,我们都会鼎力相助的!”

……

感受到了众人对她的维护,夏安这才慢条斯理地‘替’我说话,如同一位公正的法官。

“你们不要这样,如果你们真的把我当作朋友,就应该对贝贝好,否则我会生气的!”大家立刻被她的善良所感动,纷纷泪目,如同被月光照亮的湖面。

在一群谄媚者中,有一位甚至将我拖到夏安面前,迫使我跪下,承诺绝不会与她争夺任何事物。

我以冷漠的目光扫视他,不慌不忙地抛出一句话。

“或许你先跪下,求我宽恕你?”

还没等那个阿谀奉承的人回过神来,我已经一脚将他踢进了泳池。

不得不说,长期的农活确实赋予了我无穷的力量。

周围的人群立刻陷入了混乱,他们像受惊的鸟群一样四散逃开,与我保持距离。

当那个谄媚者被拉上岸后,他像一头愤怒的公牛一样冲过来,似乎准备挥拳攻击。

我冷静地拿出手机,轻触屏幕,激活了录像功能。

我以一种温和的语气提醒他们。

“恰好我已经将手机与外面的大屏幕通过蓝牙连接,需要我为各位现场直播吗?”

那个谄媚者的脚步突然停止,他的目光像锋利的刀刃一样狠狠地刺向我。

“哦,差点忘了告诉你们,刚才你们对我的侮辱和威胁,我都记录下来了,现在你们的家人应该已经听到了。”

那些刚才还气势汹汹的人,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

随后,大人们陆续聚集过来。

包括我的父母和夏煜。

夏煜更是出人意料地走到我身旁,将我拉到他的身后,仿佛化身为我的守护神。

看到这一幕,夏安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咬着嘴唇,难以置信地凝视着眼前的一切。

这一次,夏煜并没有立刻去安慰她,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予。

我的父母也用责备的目光注视着她。

夏安开始慌乱,她不停地解释,试图辩解。

直到最后,她泪如雨下,显得楚楚可怜。

“亲爱的爸爸妈妈,贝贝是我的亲妹妹,我誓死不会让任何恶势力侵犯她。如果你们对此心存疑虑,那我也只能选择离开这个温暖的家……”

我的母亲终究是心软了,她如同春风拂过湖面般温柔地抓住夏安的手。

“别胡说八道!这里永远是你的避风港,怎能轻易说出离家的话。”

“这件事与你无关,不必过于忧虑。”

我的父亲也如同冬日里的暖阳,点头表示赞同。

夏安这才停止了泪水的流淌,如同一只温顺的小猫依偎在我母亲的怀里。

目睹这一切,我只感到极度讽刺,仿佛一场荒诞的戏剧正在上演。

那些人被各自的父母牵引到我面前,如同犯错的孩子一般纷纷向我道歉。

“贝贝是吗?我家那小子口无遮拦,你别放在心上,回家后我会好好教训他!”

“没错没错,夏侄女,阿姨向你道歉,我这孩子太没规矩了,回家后我会停掉她的信用卡!”

……

众人纷纷表达了自己的立场,如同合唱团般齐声。

我明白,他们之所以给我面子,无非是看在夏家的面子上,如同向日葵总是向着阳光。

父母此刻的脸色也明显舒缓了许多,如同乌云散去后的晴朗天空。

于是,我开始缓和气氛,如同调音师调整琴弦。

“好了好了,都是些孩子,不过是开个玩笑,贝贝,这件事就算了吧。”

“好的。”我点头应允,如同小鸡啄米,“不过,道歉还是必不可少的吧?”

“当然当然。”那些长辈们立刻附和,如同回声在山谷中回荡。

“都过来,向夏小姐道个歉。”“稍等一下,我说的道歉可不是随口说一句对不起那么简单。”

听到这话,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如同聚光灯下的焦点。

“那个,夏侄女希望他们如何道歉呢?”其中一个男人谨慎地询问,如同小心翼翼的探险者。

“端茶倒水对他们来说应该是轻车熟路吧?毕竟他们跟班了这么久,如同老马识途。”

我瞥了一眼旁边的夏安,露出了微笑,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

于是,那群人在众人的目光下开始了端茶倒水的工作,如同演员在舞台上表演。

见好就收,如同智者在棋局中适时收手。

我轻轻挥动手臂,如同微风拂过湖面,“够了,够了,我的心胸宽广如海,这次就宽恕你们吧!”

目睹那群人脸上的表情,仿佛他们吞下了一只苍蝇,我几乎忍不住笑出声来。

自那日起,夏安便再也没有给我制造麻烦,甚至表现得比以往更加真诚。

正当我以为她有所转变时,没想到她竟然挖了一个巨大的陷阱,等待着我跳进去!

这一天,夏安突然来访。

在我还未来得及开口之前,她便跪倒在我面前,声音中带着哭泣的颤抖。

“贝贝,你能否去请求父母宽恕那个人?她的身体状况不佳,在牢狱中难以支撑……”

“听说你在那边的生活也不算太糟糕,至少他们没有对你施以暴力或辱骂,所以你是否能够展现一丝善良,原谅我……我的母亲?”

她这番无耻至极的话语,让我感到既愤怒又好笑。

我正准备开口严厉斥责她。

夏安却突然冲向窗边,攀爬了上去。

在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刹那,一群人如同潮水般涌入,他们的尖叫声如同锋利的刀刃划破了宁静。

“安安,快下来,太危险了!”

“宝贝,安安,不要让妈妈担心。”

……

目睹这一幕,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夏安这是自编自导,企图给我设下陷阱!

确实,当他们无法说服她时,众人便投来责备的目光,尤其是我的父母。

妈妈眉头紧锁,质问我,“你是不是说了什么话刺激了安安?”

“自从她回来,家里就没有一刻安宁,我真的后悔把她接回来。”

看吧,在他们心中,夏安永远比我这个亲生女儿更重要。

我深吸一口气,缓缓地解释道,“夏安要求我提出谅解,为她的母亲减刑。”

“我不同意,她就用这种方式威胁我。”

父母一愣,带着怀疑的目光转向夏安。

夏安的眼眶立刻被泪水充盈,她的声音哽咽而低沉。

“作为女儿,我无能为力,我感到羞愧,觉得自己不配继续在这世界上呼吸,贝贝的不情愿……也是情有可原的,我打算用我的生命来偿还我的罪过……”

话语落下,她转身,面向窗外的景色。

父母立刻陷入了慌乱,他们无暇顾及其他,只是急切地催促我点头同意。

“毕竟,你在那里的生活还算过得去,这件事就让它过去吧,安安的生命比任何事情都要重要。”

父亲也点头表示赞同。

“安安现在是夏家的一员,如果传出她有一个正在服刑的亲生母亲,对她的名声也不好,尤其是她即将步入大学。”

“依我看,我们就不要追究了,你觉得呢?贝贝。”

虽然听起来像是在征求意见,但语气中却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我知道任何辩解都是徒劳的,于是我直接掀起衣服,露出腰间那条长长的、狰狞的伤疤。

他们立刻陷入了沉默。

我指着那伤疤说道,“这就是你们所说的过得还可以?”

“你们可曾了解,我被转手了多少次?足足四次!”

“首先是那家女主人,她精神错乱,挥舞着镰刀向我劈来,我的衣衫被鲜血染成了深红色,幸运的是,我命硬,侥幸生还!”

“紧接着,是一位老者,他在夜半时分潜入我的床榻,企图剥去我的衣物,如果不是他的妻子及时察觉,我将遭受何等不堪,你们心知肚明!”

“第三次,那对夫妇对我施以拳脚,直至今日,每逢阴雨连绵,我身上的旧伤仍旧隐隐作痛!”

“直到第四次,我才遇见了仁慈的养父母,那时我已十岁,也就是说,在那漫长的五年里,我的生活如同地狱!”

“因此,你们有何资格要求我宽恕?”

最终,父母的脸色极为难看,陷入了沉默。

他们停止了对我的劝说,转而耐心地抚慰着夏安。

最终,夏安带着羞涩从窗台上缓缓走下。

父母怀着深深的怜爱将她紧紧拥入怀中,严肃地告诫她今后绝不能再做出愚蠢的行为。

而我,就像被遗忘在角落的小丑,始终无人问津。

这场荒诞的闹剧就这样落下了帷幕。

几天后,养母突然打来电话。

养父因为涉嫌购买儿童被警方带走了!

听到这个消息,我首先怀疑的是夏安。

于是,我立刻去找她对峙。

出乎意料,她竟然毫不掩饰地承认了!

“那些贩卖儿童的人已经被逮捕,为什么购买儿童的人可以逍遥法外?江贝贝,如果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安宁。”

看到我脸上露出焦急的神色,夏安的得意之情愈发明显。

她的眼中充满了疯狂和仇恨。

“你身上的伤痕就是最有力的证据!我已经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了你的养父母身上,他们将会面临牢狱之灾!”

我深知,只有夏家的父母出面才能解决这个问题。

我立刻紧紧握住她的手腕,将她带出。

“你现在就去向父母坦白一切!”

夏安当然不愿意就此罢休。

我们互相拉扯着,来到了楼梯口。

夏安似乎瞥见了什么,突然间,她的身体就像失去了控制的木偶一样,向后倒去。

她的身后是两段楼梯,总共十几个台阶,如果摔下去,后果将不堪设想。

我本能地伸出手,试图拉她一把。

就在这一刹那。

夏安突然对我露出了一抹微笑。

在我愣神的瞬间,她就像被无形之手推下一般,摔下了楼梯。

我从未料到她竟会用如此手段来陷害我!

现场顿时响起一片惊呼,人们纷纷围拢过来。

我踉跄地走下楼梯。

刚想开口辩解,父亲却一脚将我踹开。

我的身体仿佛被肆虐的狂风卷起的枯叶,猛地撞向了柱子,胸口随之传来了一阵细微的痛感。

泪水不由自主地涌出,如同决堤的河水般流入口中,带着苦涩和咸味。

紧接着,母亲那慌乱的声音如同惊雷般传入我的耳中。

“天啊,快拨打120,我的女儿从楼梯上摔下来了!”

在模糊的视线中,我看见父母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夏安,如同守护神般。

不久,夏安被送往医院,周围的喧嚣也如同退潮的海水逐渐平息。

我呆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只觉得全身被寒意笼罩,如同被冰封。

就在这时,夏煜如同疾风般急匆匆地赶了回来。

看到我,他愣了一下,仿佛看到了不可思议的景象。

我向他解释,我没有推夏安,是她自己故意摔下去的,如同自导自演的戏码。

夏煜沉默不语,只是眉头紧锁,如同乌云密布的天空。

过了一会儿,他转过脸,不自然地说,“安安不是那种人,她不会这么做的,这一定是个意外。”声音中带着无奈和辩解。

我不该对他们抱有任何期待,毕竟在他们心中,夏安才是他们的女儿和妹妹,如同掌上明珠。

我没有再说话,只是低下了头,如同被打败的战士。

原本我并不打算去探望夏安,但考虑到养父的事情,我还是跟随夏煜去了医院,如同被命运牵引。

刚到达病房门口,一个带着几分虚弱的撒娇声便如同春风般传入耳中。

“妈妈,我真的吃不下了,先放在那里吧。”

“父亲,已经重复多次了,我已不再感到疼痛。”

母亲以柔和的语调安抚着夏安,如同温暖的阳光。

“再多吃一些,毕竟骨折了,需要好好补充营养,妈妈已经让张阿姨去煲汤,稍后送来你再喝一些,要听话。”声音中充满了关怀和温柔。

我隐藏起心中的苦涩,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如同在寒冬中绽放的花朵。

当我出现时,父母的表情瞬间僵硬,语气中带着不快,如同冬日里的寒风。

我的亲生父亲,目光如利剑般刺向我,仿佛我是他的宿敌。

而我的亲生母亲,只是匆匆一瞥,便转过身去,轻柔地抚慰着床上的人。

“安安,别怕,爸爸妈妈在这里,没人敢欺负你!”

父亲要求我向夏安低头道歉,并保证今后不再欺负她。

“否则,你就离开夏家,我们就当从未有过你这个女儿!”

我对此并不放在心上,毕竟,开学的日子即将到来。

这样的家庭,我本就无意久留!

但在离开之前,我必须解决养父的困境。

我将原本想要辩解的话语咽了回去。

“离开夏家可以,但必须先释放我的养父。”

他们似乎对此事一无所知,脸上写满了疑惑。

在我解释之后,他们带着些许怪异的目光投向夏安。

但最终他们并未多言。

他们无疑是在保护她。

“所以你是因为这件事把安安推下楼的?”

父亲严厉地注视着我。

我不明白他为何如此偏袒夏安,明明我才是他亲生的女儿。

我否认了这一点。

但他并不相信。

在他们眼中,夏安是一个脆弱而善良的孩子,绝不可能做出陷害我的事。

这时,夏安开始虚伪地为我“说情”。

“爸爸,是我不小心摔下楼的,和妹妹无关,你不要责怪她。”

“不过是骨折和轻微脑震荡罢了,休养几日便能痊愈,无需再因我而起纷争。”

夏安的体贴入微立刻触动了他们的心弦。

父亲命令我跪在夏安面前,以示歉意。

“否则,你的养父就让他继续在牢狱中度过。”

我几乎没有丝毫迟疑,立刻屈膝跪下。

夏安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神色。

她的心情好转,那对父母自然也就不再追究养父的事情。

第二天,养母的电话如同春风拂面,告诉我养父平安无事。

这个消息如同重担卸下,我感到一阵轻松。

他们对我的恩情如同山高水长,我自然不愿因为我而给他们带来任何麻烦。

最终,养母轻声询问我在夏家的生活是否称心如意。

我沉默了许久,电话那头也陷入了一片沉默的海洋。

“如果……你想要回家,我们随时欢迎……只要你不觉得我们不够好。”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小心翼翼,仿佛害怕我会拒绝这份温暖。

“好的。”

我的回答如同泉水般清澈,电话那头立刻传来了连连的肯定。

电话挂断后,我瞥见夏煜站在门口,似乎有话要说。

我知道,他又来劝我屈服于命运的安排。

我没有理会他,继续整理我的行囊。

我的物品并不多,如同落叶归根,很快就整理完毕。

夏家的物品,我一件也没有带走,如同断线的风筝,与我无关。

“你就这么决绝吗?连自己的亲生父母和哥哥都抛弃了?”

听到夏煜的话,我微微一笑,如同秋日的暖阳。

是他们先抛弃了我,如同落叶被风吹散!

“夏煜,关于夏安的事情,你是相信我还是她?”

夏煜没有回答,但我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如同明镜高悬。

我轻蔑地耸了耸肩,如同山峰般坚定。

毫不犹豫地揭穿他的虚伪,如同揭开了一层薄纱。

“无论如何,你们信任的只有夏安,这正是我选择离开的真正原因。”

“既然你们已经有了替代我的人,就不应该再来打扰我,如同过客匆匆。”

夏煜没有再劝说,带着一丝尴尬,如同落荒而逃的士兵离开了。

夏安仍旧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家中仅剩我和张阿姨两人,如同孤岛上的守望者。

张阿姨家中突遇紧急情况,她询问我是否可以先行准备晚餐,稍后再加热食用,如同请求一盏灯塔的指引。

在提出这个请求时,她显得颇为不安,如同暴风雨中的小船。

见我沉默不语,她急忙补充了一句,如同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如果这样做不方便的话,能否请您不要将此事告知夏总他们?”

看到我点头同意,她如释重负,如同重获新生的鸟儿。

在她即将转身离去的那一刻,我的声音如同晨钟暮鼓般响起。

“请张阿姨尽快准备晚餐,我的胃仿佛在演奏饥饿的交响乐。”

阿姨的脸上绽放出感激的花朵,她轻声告诉我,楼梯那边的眼睛——监控,正默默注视着一切。

“那天……其实我亲眼目睹了一切,但您也明白,我只是一名微不足道的劳动者,所以……”

自我保护如同冬日里的火炉,是大多数人本能的选择,对此我并无怨言。

但我不得不对夏安的手段感到钦佩,为了陷害我,他竟然不惜三番五次以自己的生命作为赌注。

最终,我并未利用监控为自己洗清冤屈。

夏安比我更适合成为夏家的一份子。

第二天,夏安归来,而我正提着行李下楼。

没有丝毫迟疑。

他们不约而同地将夏安护在身后,仿佛担心我会对她造成伤害。

目睹他们的举止,我感到极度讽刺。

夏父询问我是否真的决定离开。

“你真的舍得放弃现在的舒适生活吗?别到时候又后悔!”

我坚定地凝视着他,一字一句地回答,“绝不后悔!”

“不行,空口无凭,我们也不是无情之人,我给你五十万,我们用白纸黑字写清楚,从此你与夏家再无瓜葛。”

话音刚落,夏父便让人准备打印文件。

夏煜似乎想说些什么,但被夏母阻止了。

最终,如他们所愿,我在文件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离开了夏家。

夏家信守承诺,给我转账了五十万。

鉴于我的养父母健康状况不佳,且年岁已高,我将一半的积蓄转给了他们,另一半则用于我的学业。

在大学四年的时光里,除了夏煜之外,我未曾与夏家的其他成员有过任何联系。

夏安放弃了京大,远赴海外求学,自此我们便未曾再相遇。

得益于我那如同璀璨星辰般的卓越成绩,我被直接保送进入研究生的殿堂,并有幸参与了导师的一项研究项目。

令人意外的是,该项目的投资者中竟然有夏父的身影,如同隐藏在幕后的神秘人物。

当我如同幽灵般出现在他面前时,他显得颇为惊讶,仿佛见到了不可思议的景象。

那晚,夏煜如同夜风般打来电话,询问我是否愿意参加夏母的生日庆典,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这几年母亲身体一直不太好,她也有些后悔……”他说道,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无奈。

我正欲婉拒,却瞥见一位女士如同蝴蝶般挽着夏父的手臂步入了酒店,她的身影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那位女士,并非夏母,她的存在如同一颗不和谐的音符。

经过一番如同侦探般的询问,我得知那是夏父的情人,她的存在如同一颗定时炸弹。

“听说她曾是夏家的保姆,那女人相当有手段。”

保姆?

这让我突然想起了夏安的生母,她的形象如同一幅尘封的画卷在我脑海中缓缓展开。

第二天,我如同信鸽般回电给夏煜,告诉他我决定出席夏母的生日庆典,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

夏煜却告诉我,夏安也回来了,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

我表示,时间已经过去很久,我并不介意与她相见,我的话语如同平静的湖面,没有一丝波澜。

夏煜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将时间与地点如同秘密信件般发送给了我。

凝视着手机屏幕上的信息,我决定给他们一个如同惊雷般的‘惊喜’。

生日庆典在一家豪华酒店举行,那里的灯光如同繁星般璀璨。

当我出现时,夏父的脸色显得有些不悦,如同乌云密布的天空。

我选择视而不见,如同智者般保持冷静。

毕竟,不久之后他的脸色会更加难看,如同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前兆。

夏母五十岁的生日庆典意义重大,夏家的亲朋好友和合作伙伴纷纷到场,他们的到来如同潮水般汹涌。

久未谋面的夏安也盛装出席,她的形象如同一朵盛开的花朵。

她的那些酒肉朋友见到我,纷纷为她鸣不平,他们的声音如同蜜蜂般嗡嗡作响。

“你不是和夏家没关系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们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挑衅。

“莫非是心中萌生了悔意,返回来与你争夺家产?安安,你必须保持警惕。”

议论的声浪愈发高涨,我明白她们的言辞是有意让我听见,如同箭矢般直指我心。

目睹我的冷静自若,夏安按捺不住了,她的情绪如同火山般即将爆发。

她如幽灵般悄无声息地靠近,用她那锐利的目光质问我为何会出现在这个场合。

“你不是已经收下了金银财宝,与夏家断绝了关系吗?难道现在心中生出了悔意?”

“确实,我心中充满了悔意……后悔没有揭穿你那虚伪的假面。”

话音刚落,会场内便如同沸水般沸腾起来。

众人的目光如同利箭一般,齐刷刷地射向中央的幕布。

那里正在播放着当年夏安陷害我的监控录像,如同历史的重现。

在离开夏家之前,我如同先知般备份了一份,没想到真的在今日发挥了作用。

夏安见状,如同被猎人盯上的猎物,立刻变得手足无措,她投向夏父的目光中充满了求救的信号。

夏父如同被激怒的公牛,立刻命令人关闭视频,随即如同猎豹般冲下台来,似乎要给我一记耳光。

但我如同狡猾的狐狸,巧妙地避开了。

目睹此景,他如同被激怒的狮子,更加愤怒。

他如同将军般召唤保安,意图将我驱逐出场。

“不急,待我先行送上大礼,届时自会离去。”

我从手提包中取出早已打印好的照片,如同分发战利品般分发给在场的每一个人。

“夏总真是手段高明,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为了让私生女享受优渥生活,竟然与情人合谋将婚生女拐走。”

全场顿时如同炸锅一般哗然一片。

夏母自然认得照片中的女子,她如同被背叛的战士,狠狠地给了夏父一记耳光。

瞥见一旁既似保姆又似丈夫的夏安,一时情绪激动,如同被雷击中,倒地不起。

宴会就此如同被切断的琴弦,戛然而止。

从一开始,我就对夏安的身份抱有怀疑,她的长相与夏父颇为相似,如同复制粘贴。

结合我偶然撞见保姆与夏父幽会的情景,我便如同侦探般派人去调查。

果不其然,夏安正是夏父与保姆的私生女,如同隐藏在暗处的秘密被揭露。

为了让自己的女儿过上更好的生活,保姆想出了将我拐走的计策,如同狡猾的狐狸。

夏父最初坚决反对,然而在情人的软磨硬泡下,他的立场开始动摇,如同被风吹动的墙头草。

简而言之,我能被轻易带走,他功不可没,如同幕后黑手。

一月的时光悄然流逝,我再次耳闻夏家的风声。

夏父因经济犯罪以及涉及儿童拐卖被警方拘捕,连同他的保姆和情人也一并落入法网。

夏母苏醒后,她毫不犹豫地做出了离婚的决定。

当我在门口瞥见夏母和夏煜的身影时,我不禁愣住了。

他们的面容上刻着疲惫与愧疚,与一个月前的神采奕奕形成了刺眼的对比。

我对他们如何寻觅至此感到迷惑不解。

然而,我的内心并未掀起任何惊涛骇浪。

夏母表达了她对我过去行为的深深懊悔,并恳求我的宽恕。

“夏安已经被我逐出家门,贝贝,你才是我唯一的女儿!”

夏煜也在一旁点头表示赞同。

“贝贝,我们真的知错了,回来吧。”

我提醒他们,我们之间的纠葛早已尘埃落定,签字画押。

“我和你们,和夏家,已经没有任何瓜葛。”

最终,他们没有再继续劝说,只是告诉我,无论何时想要回家,都可以。

我没有给出明确的答复。

在我工作的第三个年头,我贷款购置了房子,并将我的养父母接来同住。

随后,我步入了婚姻的圣殿。

那天,夏煜独自前来,他祝福我幸福美满。

并递给我一张银行卡。

“这是妈妈给你的结婚礼物。”

这一次,我没有拒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