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秀华、邬霞、唐小林与不息的唇舌江湖——文人怼骂古于今
发布时间:2025-07-15 18:57 浏览量:2
原创 秋葵7966 山东
恰逢今年五一假期,余邬怼骂配合着印巴对战充实了我们的假期生活,看着三哥的飞机被炸,看着上游国家对印度河水控制的不仁之举,看着弱贫地不利的巴基斯坦,我深感我们生在我们的国家而自豪,我为我们的美满平安而骄傲。
印巴本是亲兄弟,起初也都贫穷还被殖民地,只是后来分开了各过各的日子也是挺好。余大诗人本也身体残疾,成长过程可谓坎坷,婚姻也难说是幸福,只是如今发达了,成了某些人心目中的诗人,有名有利,可谓辉煌灿烂了。邬美女也是生活在底层,离婚带孩子,打工生活,养家糊口,可谓艰难,写作多年,也算小有成就。余邬充其量还是草根,不论是诗人还是作家,一个草根就注定着不容易,当然余秀华可能不缺钱,那是另一个层面的事。
唐小林是一位文学批评家,1959年生于四川宜宾,现居深圳,以犀利批评文坛现象著称,2023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并担任深圳市宝安区文艺评论家协会主席。他也有代表作,但是最代表的还是2021年因批评贾浅浅诗歌现象引发广泛讨论,我猜想贾浅浅的一些真的假的不良信息多半出自他或者他的跟从者们,我不相信贾浅浅真的那么浅,我始终不相信她会如此不堪。
暑假又要开始了,余秀华邬霞的怼骂早已平息,就像是早几年的刀郎的“罗刹海市”,一度上千万流量炒作,如今已“人走灯灭”踪迹全无,如果不是最近这次来我们临沂开演唱会,我都忘了有这个人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唐小林来了一篇《余秀华,当代诗坛的巨大泡沫》引发了余秀华发文《唐小林,男人的泡沫》,引得一片哗然,吓得邬霞发文“不想写公众号文章”了,不过今天不见她的写篇短文了。
大多数人有个习惯,有个看热闹的习惯,“听着狗咬爬墙头”,也有各自的随从在摇旗呐喊,为自己的粉丝助威,我倒是期盼着两伙人再加加马力,在这个炎热酷暑季节里能有个“连续剧”看看倒是挺好,总比看蚂蚁上树要好得多。
从古至今,文人相轻、唇枪舌剑的硝烟,从未在华夏大地真正消散。孔圣人以“巧言令色,鲜以仁”斥责伪饰言辞;《世说新语》中更不乏名士互相讥讽的妙语;李杜盛名之下,亦有各自拥趸间的微妙龃龉——文人间的交锋,似一条蜿蜒的暗河,始终流淌于中国文学幽深的地层之下。
而当我们把目光投向当下,诗人余秀华、打工诗人邬霞、批评家唐小林,他们之间或直接或间接的激烈碰撞,便如一面明镜,映照出这古老命题在新时代的汹涌回响。这些风波绝非简单的个人意气,而是草根与精英、传统与叛逆、文学标准与生命表达之间一场场未尽的对话。
余秀华的横空出世,以其惊世骇俗的“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像一颗巨石投入沉寂已久的诗坛死水。其诗作粗粝、直白、饱含原始生命张力与痛感,如野草般在互联网上疯长。然而,此般“野性”的表达,在唐小林等批评者眼中,却成了“格调不高”、“粗鄙不堪”的明证。唐小林以学院派标尺丈量余秀华,指责其诗艺“粗疏”,立意“浅薄”,其批评文章常如解剖刀般冰冷锋利。
余秀华的反击则裹挟着民间草莽的野火。她以“我骂人不需要资格,就像写诗一样”的桀骜姿态,直斥批评者为“站在云端俯视泥泞”的伪君子。她的回击不仅是言语,更是以其摇摇晃晃却坚定站立的身躯,以其诗歌中无法被规训的蓬勃欲望与尖锐痛感,向所谓“高雅”的诗歌秩序发起最直接的挑战。
当目光转向另一位“打工诗人”邬霞,其境遇则呈现另一维度。她的诗篇如《吊带裙》,在工厂轰鸣的间隙悄然绽放,书写流水线上的青春与微光。她的文字同样源自底层,却更显温润坚韧。邬霞未曾如余秀华般掀起巨大争议漩涡,但其存在本身,以其在艰辛劳作中对诗意的执着坚守,已然构成对单一文学评价体系的无声叩问——文学的价值,是否仅存于学院的书斋与刊物的版面?那些在机器轰鸣中捕捉到的诗意闪光,是否因其出身“卑微”而光芒黯淡?
古今文人争锋,话语形态虽已天翻地覆——从含蓄的诗词唱和、犀利的笔战檄文,演变为今日微博上的短兵相接、朋友圈里的隔空喊话——然其核心争辩,却如宿命般惊人相似:何谓真诗?谁有权定义?
唐小林们的“精英”立场,强调技艺的锤炼、趣味的纯正、标准的不可撼动,其守护的是一种历经时间沉淀的文学秩序与审美门槛。而余秀华、邬霞们所代表的“草根”力量,则以未经雕琢却汹涌澎湃的生命经验为旗,向固化的评价体系发起冲锋,质问其是否包容了足够广阔的人间真实与灵魂呐喊。她们的诗行,是从生活泥泞里挣扎开出的花朵,其价值恰恰在于那份未被“规范”所驯服的本真与野性。
文人的唇枪舌剑,终究是话语权的争夺场。古时争夺的是庙堂清议的影响力与青史留名的位置;今日争夺的,是定义何为“好文学”、何为“真诗人”的权威,以及在这众声喧哗时代里,谁的声音能穿透浮躁,抵达人心深处并留下刻痕。余秀华们与唐小林们的交锋,正是这场永恒争夺在当下的激烈显影。
然而,“一个真正健康、多元的文学生态,需要壁垒,亦需要桥梁;需要山巅的雪莲,亦需要旷野的荆棘;需要批评的锐眼,亦需要创作的胆魄。”唐小林们严谨的批评自有其价值,它如砥石,能磨砺锋芒,警惕沉沦。而余秀华、邬霞们从边缘、从底层、从生命最粗粝处发出的呼喊,其力量在于打破了某种精致的苍白,将更鲜活、更复杂、更疼痛的人间烟火气强行注入了文学的血脉。
文人怼骂,古已有之,于今为烈。余秀华、唐小林、邬霞们的名字,连同他们(或直接或间接)的争论,已成为观察这个时代文学脉搏与精神症候的独特切片。这场草根与精英的碰撞、秩序与叛逆的交锋,远未终结,它本身就是当代文学活力的一种证明。
当所有喧嚣的争论终将沉淀,那些真正源于生命、撼动人心的文字——无论其出身“草莽”抑或“殿堂”——终将在时间的长河里闪烁不息。
批评的锋芒终会锈蚀,而生命本身的力量,才是文学得以不朽的永恒胎动。
文人向怼,就像不同温度的空气相逢,你进我退,推进的结果才产生了风,以至于有了雨,有了风雨才滋润了万物,万物才兴旺发达,只是我们习惯了风调雨顺,不望疾风暴雨。
万望怼骂里不带脏字,收藏起戾气,别伤着对方,有“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说法,更别伤及无辜。
别拿残疾刺激人,别拿低能挖苦人,更别拿孩子来咒骂,也别说谁谁有生活作风问题,人生不易,草根文人更不易,我们都好好活着,挺好的,船多不堵海航,车多不碍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