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恩之乱:刘裕单枪匹马暴揍数千贼众,孙恩携女率男投海去做神仙
发布时间:2025-08-06 14:18 浏览量:10
衣赐履上一回提的那些事,掰开揉碎,其实就一问:孙恩这股变民到底怎么让东晋朝堂一下子“翻身难”,怎么一个刘裕能成临场“代言人”?东晋的权谋与小人物命运,从头挖下去,咬着牙得瞧细点,才算看明白。
事情还得从公元399年那一遭说起。天冷地冻,刘牢之让刘裕带几十兄弟去侦查敌情。结果,一路撞见孙恩手下成千上万号人,说起来也怪,刘裕的队伍根本不是人家对手,两边一交手,兄弟全倒下了。刘裕也掉下河岸,那瞬间咋办?就地抄起大刀,一个人对着几十上百号敌兵生猛地砍,估计是疯了还是咋了,史书硬给记着,说几千敌人被他一吼一砍就全吓跑了。说不信也得看着点,毕竟史书不糊弄人对吧!有些细节真像是给后人讲段子用的——结果,刘敬宣领军正好赶到,看见刘裕这种打发儿,喜得大叫好,一顿鼓气,战局反转,孙恩部下输惨了。
孙恩那时候其实志气挺大,觉得天下已经到手,三吴八郡都起兵响应他了,还说穿着朝服下建康都是指日可待。可没两天,风头一变,刘牢之大军南下,他就慌了。十二月底夜渡浙江,带着老老小小几十万人,往大海里躲,还丢下妇孺金银,临阵逃散。这一批财宝珍玩,据说连刘牢之都眼红,兵士一阵哄抢,倒让敌人溜掉了。这里讲点细腻处,老刘不是没想追,都怪自家兵痴迷捡漏,贻误战机。这种故事听多了,不觉心里发痒:是贪还是无能?其实两头都沾点边。
那一年,司马元显还不满二十岁,却被任命都督十六州,说实话,这小孩儿压得住场子嘛?当时大族能掌兵的也都死差不多了,能用的全是北府兵,朝廷就剩下靠刘牢之这条筋了。再说那镇北将军的称呼,老晋朝多少年没人敢当,就是觉得不吉利。前头王恭桓冲都拒绝这头衔,压根儿都避着。可刘牢之,寒门出身,一穷二白往朝堂走,哪懂这些官场忌讳,荣誉或厌胜,哪能分得清。任命他为镇北,说是抬举,说是下套,可哪个角度解释都说得通。你说到底信谁?其实没人关心真相如何,挂个虚名,生死各安天命罢了。
对岸的天师道,这又是一个看不穿的局。孙恩手下大将沈穆夫,正好是日后刘裕手下名将沈林子的父亲。你说一个信奉天师道的能当反贼,儿子还能当忠臣?老子反贼,儿子进朝,这不是乱套?这就有点意思了。但刘裕用人如流水,根本不忌讳任何教派,谁能打仗谁就是爷。这种看人本事不要门第宗教的作派,后来还真走对了。
孙恩后面几次反扑都异常惨烈。会稽、馀姚、沪渎、上虞,这些地名掺杂着血和天气变化,刘裕多次扛住的其实就靠点小聪明。比如有一回,孙恩来攻城,刘裕兵寡,把老弱病残装上城头给敌人看,又故意露脸、夜间藏旗帜,天亮装着“昨晚跑光了”。敌方一信,争相进城,刘裕突然一鼓作气杀出,大败对手。这手段,智谋还是胆子大,说不太清楚。你若问“天才指挥”是不是吹出来的,也难说,刘裕后来对自己的美名倒不见得多在乎,关键是活着。
有一幕,鲍陋的儿子鲍嗣之,坚持做前锋,不肯听刘裕规劝,自恃勇武带着吴地兵卒挺进。结果被人家一合围,再勇也是白搭。最后,刘裕只剩点残兵,在死人堆里扒拉衣服,稳坐钓鱼台,让追兵心生疑窦,不敢近身。这样的场景,真真假假,没经历过斗狠厮杀,怎么想都正规军没这么玩法。也许,刘裕自己都未必能复述得清楚,如果再有一次,他大概还会换别的路数。
孙恩带着兵马逡巡江南,时常躲进大海,一会儿杀出馀姚,一会儿赫然出现在丹徒。东晋京师建康,全城人民提心吊胆,街头巷尾,甚至“荷担而立”的百姓也出门围观,一场好戏在眼前上演。其实,人心谁还相信朝廷?都爱看热闹,谁赢谁输与百姓关系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司马道子焦急到啥也不干,每天跑去蒋侯庙“烧香磕头”,祈求钟山之神保佑。这要是搁在今天不被喷死才怪,可那时候,谁都觉得这是正经正事。东晋历史,“神道设教”已成风习,大战之前,先敬神求灵,胜利果然就归自己。史书甚至写得煞有介事,说什么苻坚望见草木如人,是神明显灵。这种铺垫,信则有,不信也说不清楚。其实,就算谢安谢玄把胜仗打得像变魔术似的,终究改变不了朝堂权力此消彼长的结果。一夜之间谢家没落,司马家辛辛苦苦攒下的地位又稳了。
后来,朝廷与桓玄公开翻脸,才输了大谱。刘牢之一度拒绝讨伐,说“平玄之后,令我奈骠骑何”。我今天打倒桓玄,明天骠骑(司马元显)整死我,这种死棋都下了。连自己儿子刘敬宣劝他别跳火坑,他还气急败坏,愤愤不平。其实不纠结的话,也不是没得选,只是任何一个名字背后都藏着道不清的话。镇北将军,厌胜或者加官晋爵,听着都带点死气横秋,但没人能预见下场。最后,刘牢之在桓玄压力下自杀,一腔抱负成空。
说到孙恩自杀,这段也够蹊跷。桓玄夺京、东晋上下动荡不安,孙恩骤然发起最后一搏,却偏偏在临海被一个籍籍无名的辛景打趴下。临渊投海称水仙,手下几百人追随自尽,这出“水解”的仙人跳,连后人也迷迷糊糊。抛开五斗米道的尸解之说,这几千众怎么可能一朝溃散?卢循接手后继续折腾,历史照旧写得云淡风轻。我倒觉得辛景能一战成名,不一定全靠本事,或许运气也能凑一脚。
回头说,朝堂风雨,天师道、北府兵、门阀大族、草根英雄,东晋乱局像一团搅不清的麻团,谁也说不出哪里才是线头。刘裕每次死里逃生,都像走马灯似的穿梭历史缝隙,上一秒刀头舔血,下一秒挥师追敌,还真给人一种有点玄的错觉。但他真能靠“一己之力”颠覆江山吗?还是说历史偏要将无数偶然裹成一条线,眼瞅着就到后来“南朝开国”的节点。
到底,变民如孙恩是“天命”还是一场误会,朝廷防卫是严密还是无力,刘裕是英主还是命好。场面混乱,真假夹杂,谁也拎不清。东晋后期,朝堂腥风血雨,百姓自保心切,政权更迭本就是常事。一抹神怪色彩,一点小聪明,一些个人私心,加上大局的推波助澜,合起来才成就那几年血雨腥风。
事情讲完,细节搓碎也没法完全拼出一个全然真实的画面。几段英雄事迹,几场惨烈战斗,有点像不着边际的神话传说。可是不过如此——历史它就是这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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