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9年,3名叛徒带着两千人投靠汤恩伯,后来怎么样了?

发布时间:2025-08-06 12:56  浏览量:1

1940年12月12日,北风刮得人脸发疼的那个冬日,报章上一纸檄文写明白,一位叫彭雪枫的指挥官急火火地喊话。他主张淮上百姓齐心协力抗敌,为自由而活,这种口号那会儿喊得震天响。可纸面上再正义,脚下土地却早已暗流涌动。先是风声走漏,接着一天没到三桩大事接连发生,说是三起团干部叛变其实并不离谱,听起来的确让人心噎住。到底怎么回事?姓耿的、姓刘的还有那位吴信荣,明明几个月前还扛着枪拍着胸脯誓死抵抗日本,转眼却跟国民党打起暗号、翻了脸。

这仨人本不是共产党的老底子。说句老实话,当地民团乱糟糟的,他们早先只是图个靠山,加之自个势力也好壮大点。耿蕴斋当过保安司令,表面风风光光,骨子里也拎得清局势。自打1937年抗战开打,他确实拢了几票民众出力参军,勉强算得上有点“志气”。但好景不长,部队临时调动,整肃一波紧赶一波,国民党上下里暗指挥。人心摇摆,耿蕴斋踟蹰间觉得还是自保要紧。他初一拉拢吴信荣,后脚又招呼上刘子仁。

事情进行得并不顺溜。耿蕴斋自以为人精,但外人眼里不过一枚棋子。等他带着吴信荣犯嘀咕,党组织早就起了疑心。可那时局刺激,凡事顾虑太多,领导没敢轻动武。先讲道理,再打感情牌。结果刘子仁那边早就私通国民党的上头,等着一有风声就跟着起哄。外表看着还是自家娘家人,背地里算盘早打得啪啪响。

这波操作其实没人料得到。刘子仁消息灵,耿、吴俩也不是个省油灯。他们凑在一起酝酿着,最后直接把负责联络的吴芝圃给扣了,还顺手关押了十七团一票干部。那天据说天还没亮透,士兵睡眼惺忪,一个照面就乱叫乱窜。不夸张地说,整个小镇从头凉到脚。叛变的火苗一烧开,接下去怎么盖也压不住。

到现在回头扒拉细枝末节,多少还有些内情没见光。本地百姓就爱议论:是不是当年处理地方民团太仓促,把人逼急了?但也有人说这几位本身就左右逢源,见风使舵。细细想来,谁也说不确切,只能模棱两可地感慨几句。仿佛说得多了也不过增添烦恼,没几个人愿意认真追根问底。

局势一崩,当地政权立刻跟溜冰似的摇晃。新四军第四师一度撤到路东。说实话,这部队原本在豫皖苏那块根扎得深,一下子被掀翻底朝天,后面修补起来费劲得很。有数据表明,当时丢掉的战略据点至少有6处,武器、粮草折损得也厉害。可那时候人们心里更疼的是信任断了——老百姓说:谁还能信?干部里出叛徒,这仗怎么打?

这三人后头过得也各自不同。耿蕴斋冷静下来,见风头不妙居然主动投案,说自己一时糊涂,还让儿女都当了兵。有人嘲笑他墙头草,也有人说他苦衷难言。我其实觉得,不见得谁就说对了。吴信荣命不长,并没有见着最后局势,一头扎进了病里,说白了也没落着个什么好。刘子仁却别,先是得志,后头又不断出事。到了1951年,叛变的旧账一笔笔抄出来,法官下判字也干脆,当即枪决。世事变幻太快,谁能想到好坏参半结局竟这样?

最初彭雪枫动员书之所以点燃众人情绪,说白了就是抓人的心气儿。他喊的亡国奴的大帽子,有人听着热血沸腾,有人却仿佛在心里想“我到底图什么?”正如所谓忠诚其实不是一句承诺能解决,人在局势夹缝里徘徊,未必真有黑白分明的答案。细看耿、刘、吴这一路窜逃谋划,不免有种荒诞感:一开始没想叛,后来未必是非自愿。可话说回来,总有人非得把他们三人放在一块儿比,一个归降、一个病死、一个枪毙,这种并列摆开,让人咋想?

有报导拉着群众现身说法,说那种年月,风向变了就能换条命。也确实,淮上干部一时自信满满,以为教育就能挽救人心。讲道理不管用,就只能靠雷霆手段。可真动起手来,却没人保证不会惹出更大乱子。官场层层盘根错节,交情、利益、信仰掺和进去,哪有几个能真的明辨?你要说他们三人该死,可同样有百姓私下议论,当年环境谁能守到底线。

薄暮下,三人的结局已成定局,枪声也尘埃落定。大多数幸存者没人再提当年事,转头忙着填饱肚子、养家活口。反倒街头茶馆偶有人故意掀点陈年旧事,说谁家谁家其实也藏了个反骨仔,那点闲话,有时是唉声叹气,有时又有幸灾乐祸的意味。

要说地方部队和上级队伍,有没有什么天生的裂缝?大约也不能一刀切,毕竟每个人算盘都不同。换句话说,有的人叛变是被逼无奈,也有人心怀鬼胎,分不出来。

其实彭雪枫那份紧急动员书,落在谁家报纸上都是一张“脸面”。有些老百姓看到后冷眼旁观,觉得还是自己庄稼地才是真靠得住。说教谁都不爱听,但渴望被带领的那束希望又实实在在。矛盾交错,头发都想白。

豫皖苏边区惨遭重创的那几天,无数个深夜,镇子里没人敢大声说话。村里老汉趴在土炕上抽烟袋,就念叨,命到底在谁手上?士兵们两个班夜里巡查,心头都发憷。防着日本,还防着自家人。队伍撤走的时候,女人孩子站路口,愣是不吱声。

三个人的起落不过骤雨一阵,历史车轮照样推着往前走。外部局势怎么变都不奇怪,内里的人性谁读得懂?前脚还笑对官兵,后脚已打包跑路。不确定感填满空气,大家都迷茫,不知道明天会怎么样?

又或者有人认为,倘若当年上级管理方式宽松一点,也许某些人就不会铤而走险。可哪有那么多“如果”?此地叛变的原因,既有内外压力,也有私人心病,谁敢下断语。

淮上绅耆一声声号召,局外人看着热闹,局中人无人不心酸。纸面胜负,哪比得上人心反复。那年冬天冷得久,后来再没人提起这封动员书。

就这么说吧,历史里叛变、归顺、生死更迭,轮番上演,合着最后只剩下零零碎碎的小事留给后人猜。谁能把一切说圆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