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社会真实照片喂奶忘记系扣子的妇女，被献给土匪的良家女子

万恶的旧社会，真是那么“万恶”吗？有人觉得，那时候的中国，老百姓挺敦厚——穷归穷，日子过得还淳朴，谁家不是苦着苦着就过去了？但有些事，电视里不怎么演，年轻人也不太信——老一辈说自己是摸着苦水长大的，孩子觉得是在编故事。说实话，现在的我们，确实很难真正想象“过去的日子”有多难熬。

你可能听过“忆苦思甜”，但谁还真能忆得苦？小时候长辈常念叨，旧社会里吃一顿饱饭是奢望，活着本身就不容易。可转眼间，我们都住进楼房，淘宝刷一刷，啥都能买，仿佛老时候的艰难只是故事里的浮影。但翻开那一摞泛黄的老照片，你会发现那些光影里藏着的，是没法用甜言蜜语糊弄过去的苦楚。有些照片，甚至都不敢多看——换到今天，光是那种眼神就足以让人睡不着觉。

有一张照片，街角的女人抬头坐着，怀里揽着个还在吃奶的孩子。衬衫扣子掉了一半，她努力用胳膊挡住暴露部位，怕的是街坊邻居议论，更怕的是被人瞧不起。小孩们围着她打转，嘻嘻哈哈，但母亲的眼睛里没什么神气，只剩下一股深沉疲惫。你说那时候女人生儿养女，是天经地义的本分，可现实却只剩下“怎么养？养得住吗？”的疑问。那种无助，比任何情节剧来得真实。

旧社会的苦，有时候根本不止家里那口锅不够米。时候到了，日本鬼子打进了门，烧杀抢掠像电视里那样无恶不作，但没人会在你面前夸张地哭喊。多数群众连抵抗的力气都没有，活都活不下去还打仗？他们想的只有“怎样能少受折腾”，可换来的全是失去——家，被抢了；地，被强占；人，被送进慰安所。那些“慰安妇”的事，今天你在网上一搜，照片里一群日本士兵嬉皮笑脸，街头巷尾贴满招兵广告，仿佛是盛世繁华。可实际上，是我们的苦难从没轮到他们考虑。

有些女孩，十四五岁就站了街。不是自愿，是“没得选”。家里穷得揭不开锅，爹妈不舍得却只能眼睁睁送出去换俩钱。那种日子，你说是草芥命吧？其实连草都比她们命硬。有人说，那时候大户人家的姑娘能读书看戏、换新衣裳，小门小户的女儿却只能关进小屋子，做着最难以启齿的营生。四方的屋里，门关上，外头繁华是别人的，她们只能在墙角里自己熬。

鸦片的祸害比你以为的更深。想象一下，你家里的人本来还能下地干活，捡着麦穗过日子——有了鸦片，先是偷偷尝，后来戒不掉，最后家里什么值钱的东西都卖了，地换成烟土。男人躺在炕上骨瘦如柴，女人眼睛空洞，孩子跑去讨饭。照片上的人，跟现在银行门口排队买理财的老头老太太根本不是一回事；风一吹，真能骨头怼地就倒。

清末那阵，外国人进城来当爹。租界里，警察不是中国人——印度人、洋鬼子，谁有枪谁说了算。照片上就是这样的仗势，四个国人戴着枷锁被赶着往前走，身后那印度警察目不斜视。你说气吧？到头来还不是无力反抗，只能窝着那口气。住在租界，老百姓只盼着这一脚踹得别太狠，能活一天是一一天。

农民的苦，真的是一生都没翻身。土地不是自己的，力气卖给地主，日头下晒伤了皮，饭桌上还是只剩碗底一点米糊。谁不愿给孩子留点希望？可等到下个收成，收的粮食还是得交出去大半，自己家里只剩下一堆柴火和几只老母鸡。那会儿的农民，多的是劳作不止的憔悴，时不时还得忍受外族、官府、野心家“三重压”。

你说旧社会里也有精致，照片有清朝名妓，妆面无懈可击，身边是雅致小物。但就算是摆出来的“好日子”，眼里藏着的还是“愁”。做妓的姑娘也不是生来就活得低低头，只是命里没得挑。谁还愿意坐那把椅子当摆设？有时候，一瞥照片里那双眼睛，比千言万语更直击人心。

穷人的孩子，确实多。小时候谁家不是媳妇拉着脑袋生一窝，能活下来的才算本事。孩子多了，不是幸福，是“更难的日子”。养得起吗？没人知道。穿破衣烂衫的孩子在街上跑，卖儿卖女也不是稀奇事。可官家、地主，照旧锦衣玉食。你街上瞅一眼，能看到两种世界：一边是茫然，一边是安闲。

等到了后头，末代皇后婉容，整个世界仿佛和她没什么关系。身边一群仆人陪着，她自己站在镜头前，神采奕奕的外表下，那层规整只让人无声。贵族的日子也不是都好，那种冷清，或许只有她自己知道要去哪。

新中国成立，春风来了。妓院的女人，终于不用再违心讨生活。旧社会的集市也许算“奢华”，但多的只是招牌，商品还是要命地珍贵。孩子富家家教，穷人进寺庙习武。小商小贩挑担子走街串巷，平价热乎，算是能活下去的本事——在苦日子里，也就这一口温饱。

袁世凯那位小妾，照片里七分朴素三分不凡。别家都没见过的女人，靠的是个人气质而不是世家的阴影。富人能娶几个老婆，女人能否如愿生死，没人关心。封建礼教下，不讲道理也没人管。

所以你要问，旧社会是不是“万恶”？就像照片上模糊了的脸，看多少遍还是看不清，留白才是真相。跟现在坐在空调房里谈公平、自由、活得自在相比，那时候连生死都由不得自己。日子其实没有“美化”成什么温情的回忆，只有没活过那段的人才敢说“其实挺好”。

我们如今住在“蜜罐”里，是不是该多想一点前人熬过来的苦？老一辈嘴里的艰难，照片上的动荡，也许只有历过的人才真懂。苦过之后才知道什么叫甜，再好的生活也不该忘记过去的灾难。你说，今天的人还有谁会往下看这些老照片想一想，自己拿到的幸福，其实是前面的万千苦难换来的？

有些苦，过去了就是故事；

有些苦，是看到照片也讲不出来的。

我们还能忆苦思甜吗？还是，只会在甜里贪恋安逸？这一句，我留着给读者，也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