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0年,赵一曼的儿子给毛主席寄了封讽刺信,毛主席回复了6个字

发布时间:2025-09-07 17:17  浏览量:1

你有没有这样的时候,觉得生活一天比一天让人抓不牢——明明想要做点什么,却总是有那么多难以说出口的苦。所以,我今天讲的故事,某个角度上,也就是一个普通人家过得挺难的事——只不过,这家人碰巧和中国的大历史拧在一块儿了。

有一年,差不多是上世纪六十年代的冬天吧,北京天还没亮透,我想象毛主席坐在菊香书屋里头,那种天色刚蒙蒙亮,外面不敢太动声色。突然一张别人专门寄来的词被送到了他的案头,说是《忆秦娥》。毛主席这人本身就是爱诗词的主儿,遇到这样的事,哪能不亲自拆开瞧瞧?香烟点着、手指微抖,他一字一句读下去,只是啊,那句句里头藏着的锋芒,越品心里越不是滋味——你能感觉到他眉头一点点皱起来。可等看到词的署名,心情又是另一番滋味:陈掖贤。主席深吸了一口烟,不动声色地把怒气咽了下去,低声跟旁边的人也就轻淡地对了句,“他是可怜孩子。”那感觉,就像什么都说完了,又什么都没说。到底陈掖贤是赵一曼的儿子,别人不好说,主席心里是明白的。

但话说回来,陈掖贤为啥非得写一首让人看得心里发凉的词寄给毛主席?很多人想不明白,觉得这事像是天方夜谭——可你要真知道这孩子的命,他歪着嘴说点苦话,也不是不能理解。

其实赵一曼这个名字,跟大多数四川宜宾的姑娘没什么两样,她本名李坤泰,家里小康,小时候还能听到好些进步思想。不同的是,她十五六岁就沾了些革命气。后来,家里看她志气不小,干脆让她去莫斯科留学。那个年代,很多人一去一回,就是一辈子的路了。

你都甭提什么铁血英勇闹革命,赵一曼其实是个活生生的人。她远赴苏联那会儿,路上晕船吐得五脏六腑都不是自己的了。身边有个陈达邦,比她后来入党的,但在留学生里有点头脸。他没什么官架子,就主动照欢迎她,两人渐渐互生好感。别家姑娘恋爱可能还偷偷摸摸,赵一曼干脆一路直白,两人在国外就把事办了。可等她孩子一有动静,国内风云又变了,她还不能在苏联安心生孩子。党组织一句话,赵一曼带着孕肚,硬生生从莫斯科赶回上海——那会儿白色恐怖正紧,孕妇反倒没人多瞧一眼。

后来,上海呆不下去,她被转到宜昌,那种举目四顾的人生,说实话,跟眼下还不是一样:房东老太太好是好,可碰上赵一曼要生孩子的这天,还是一口回绝了,“你不能在我家生!”女人就被赶到江边,寒风飕飕的晚上,在旧草垛里捱到天亮。运气好,邻居发现她给拉了一把,不然孩子多半生不下来。她给儿子起名叫“宁儿”,就盼他有一天能平安安稳安——可是你看这世界,哪有能安稳如意的?

两母子在动荡中转辗,上海、南昌,变天也是说变就变。她要做党的工作,同时还得哄着宁儿勉强活着。真到最危险那回,南昌党组织败露,不能不转移,王同志死守在后头,赵一曼带着孩子跌跌撞撞地逃命。你说命运这东西,不就是把人一点点磨没的吗?

也有热心人,也有家族。赵一曼的丈夫那头陈家,跟任弼时家还是串亲的。陈琮英——任弼时的老婆,居然又是赵一曼的妯娌。两家爷们都在外埋头革命,家里女人心里也没处说。后来,赵一曼决定,把孩子托付给陈家照看——再往后,东北抗日那一篇,她妈妈是举着旗帜走的,宁儿却是被悄悄送去了伯父家。

宁儿改了回姓,叫陈掖贤。孩子小,头几年其实对自己的妈妈没什么印象。伯父对他不薄,家里日子过得不是那个年代最难的,再加上书香门第,陈掖贤是读书读出来的。可他这孩子,从小就犯闷,安静得连叹气声都不带重。大伯对他倾心栽培,无非是想让他有点出息,少受点罪。久而久之,陈掖贤闷在书房里,把那些旧诗句念得琅琅上口,十一岁就能写出像模像样的诗了。

等到他父亲陈达邦从法国辗转回国,两人相认的场景,也没什么热泪盈眶。其实多少父子都是这样,一见面光打量对方,嘴里还不太好意思叫“爸”。

建国之后,陈掖贤进了人大,后来分配到北京工业学院做老师。帽子上都是好看字眼,但他心里的事,可不是轻松两字就能盖过的。母亲是谁,他没搞清楚,父亲也把这一段埋得深——直到电影《赵一曼》上映,父子俩去看,赵一曼的苦、拼刺刀、舍身就都在银幕上了。他们光感动,没想过那是家里的事。

那些年,陈琮英作为任弼时的夫人,事儿比一般人明白得早些,可她也只是猜测“李一超”就是赵大姐,是赵一曼,不敢给句号。一直拖到五十年代末,组织才帮陈家彻底捋顺了头绪。也就是那时,陈掖贤才知道,自己母亲是传奇抗日烈士,自己从来念过的那些诗词,倒不如一句妈妈的绝笔信——那封信,他读到泣不成声。

可你想,家门有点出息的孩子,日子不见得就好过。陈掖贤在北京工业学院,课讲得好,人又正派,可生活里基本是清苦。父亲陈达邦有一天见儿子太辛苦,拿着政协里的餐券想请他吃顿好的,点了红烧狮子头。结果儿子推开碗说,“我又不是工人,吃什么好的?”陈达邦看着碗里的饭菜,心里也是说不出的拧巴。能有谁真的理解这一层自省和倔强呢?

是,诗词写得好,性子孤僻得没法亲近。毛主席看到他的那首词时,旁人都在揣着心思,主席只说“他是可怜孩子。”一语点破所有外人看不明白的辛酸。

陈掖贤的命,也没总是往上走。他的妻子张友莲是学生出身,俩人是真心过日子的,可终究还是离婚了。女儿陈红也送去了四川,他自己越发孤独。病痛和抑郁就像陈家祖传的魔障,缠着他不放。1982年抗战胜利纪念日那天,这孩子最终也没撑住,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和母亲再也没隔着世事,只是永别。

后来还有人替他们想弥补。电影《我的母亲赵一曼》上映,银幕上能看到母子隔空对话。导演用镜头和旁白,把赵一曼当年对儿子的想说的话,从头到尾道出来:“妈妈慷慨赴死算是对得起你,苦命的孩子,妈妈这一生也没能护你一世周全……”

你听到这些,有没有跟我一样会突然想,人这一生,大风大浪,家国破碎,有多少苦都是自己咬着牙往肚里吞?可也许,赵一曼临走前最不舍的,真不是伟业,不是流芳百世,是那句“赶快长大成人,我的宁儿,你要骄傲地告诉所有人,你的母亲叫赵一曼”。

故事差不多就到这了。过去有些事讲起来冷冰冰,其实转念一想,不过是苦命的一家子。岁月过了、名声留下。可世上又有几个孩子,能坦然说,“我妈叫赵一曼”?这一句话,几斤几两,是谁又算得出来的呢?

你们要是觉得这故事还扎心,能点个“关注”也挺好。不然,真就没人记得,这世界上曾有像陈掖贤这样的孩子,也曾有像赵一曼这样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