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不散的心头人影:胡适与曹佩声的一段恋情揭密

发布时间:2025-09-23 06:12  浏览量:3

1931年的南京,午后光线踱进农学院,一堆书堆在案上,风把玻璃窗搅得叮咚作响。这年头刚好有点变故,胡适远在北平讲学,曹佩声则在这里读书。他们其实没什么特别奇怪的身世,只是家中亲缘有点复杂——一个是胡适二哥胡洪骓的姨妹,一个原本的大家闺秀,另一头是顶尖的文学教授。真实又不那么轰轰烈烈。

说曹佩声的人不多,题外话也不知准不准,南京大学的沈卫威写过几篇,内容零散,像是拿了几块拼图在做学术猜谜。资料指她1902年出生,绩溪旺川人,小名丽娟。胡适日记里管她叫佩声,或干脆称为“娟”。1917年,她给胡适的婚礼当伴娘,那时候十五岁不到,站在新嫁娘江冬秀旁边,没什么话,可能还在忐忑吧!

这一切的起点,貌似都不太浪漫。1919年,曹佩声被家里安排跟胡冠英结婚,进了胡家门。不久入了杭州的浙江女子师范,1922年婚后三年没怀孩子,被丈夫再娶——这种现实,外人多半读到这儿就皱眉头了。佩声从此离婚,一个女人回归自由可真不是那么简单?背后多少流言蜚语,你说她会不会后悔什么。

胡适和她走得近,是1923年夏秋之间,西湖边、南高峰、烟霞洞这些地名,在他的日记里反复出现。讲起那年元旦的《别赋》,甜蜜中透点酸苦,两人偎着哭过。日记锤锤打打,不急不缓:“三月二十八出门的日子都定了,来给我送行,忽然听说我病了,其实是我们哭了两夜,眼睛都肿成核桃……”这种写法,不像学者的笔调,倒像谁在信上吐露隐私,掖着藏着,也怕被旁人笑话吧!

胡适写到,“半年之后,习惯完全征服了相思了。”说他不再做情痴,但四五月份在杭州又见曹佩声,两人通信很密,日记里不是“收信”,就是“发信”。有点搞笑,刚说习惯征服了相思,一转头又陷进去——到底是不是失而复得的自由?真不好懂。

这几年朋友圈里,曹佩声还没完全被时代风潮卷走。杭州之行,胡适见她写了《西湖》,末了留一句,“毁谤伊的话而来,这回来了,只觉得伊更可爱。”指的是流言还是离婚的风波,谁知道。诗里透点矛盾,这个人本是不喜欢流言,却又藏不住关心。

他们玩的地方,都是杭州城外那些静处,龙井、烟霞洞、南高峰。日记细细地数,九月里没事就下棋,逛山,喝茶,讲莫泊桑小说,夜里看月亮。“月色甚好(今日阴历初八),在月下坐,甚久。”你说两个人单独坐那么久,到底在想什么?没人能猜得透。

胡适的日记不多见抒情,这几个月却特别热烈。一个月能收到曹佩声两三封信,自己一离开杭州就开始写信问候。什么情痴不情痴,有时候说断了,其实根本没断。写到“烟霞山月的神仙生活”,那种得意又无措,明明欢愉,还夹杂不可言说的苦闷。

佩声婚后遇到的事,胡适写成诗,《怨歌》和《梅树》,用梅花来指代她。梅树被嫌不开花,要砍掉烧柴。胡适说,“不爱花的莫栽花,不爱树的莫种树!”字里行间不全是婉约,倒更像控诉。其实,这类情诗后来没人解得开,诗谜一样搁着,几十年后才慢慢有点头绪。

到了秋末,曹佩声要回女师读书,胡适日记仍写着每次离杭都掩不住的愁绪。朋友请吃饭,他辞行。去女师访叶校长,娟也出来见他。走了才几小时就写信——你说这算不算深情?到底是旧时人的拘谨,还是不肯放手?

这一段恋情持续得不长,也许只有两三年最热烈。1928年胡适又去看佩声,两年没见,“下午去看佩声,两年多不见她了。”话平淡,有点旧友重逢的意思,但实际上又不免有些冷淡。你要说他痴情,不见得;要说他无情,又太刻薄了。

后来,曹佩声漂泊去峨眉山做尼姑,这一年是1940年。胡适得到消息时,日记里写道,“使我感伤。”佩声寄了一首词,语气很低落,“没半点生存活计,来到峨眉佛地。”有点讽刺,这个自小学农、留美归来的女子,最终是落寞在寺庙里?可她自己词里说,慈悲菩萨有心,却还是被恩情牵系。到底是诘问还是自嘲,旁人读来,心里都堵一堵。

胡适日记最后一次提到佩声,是1941年,“去年六月病倒,八月进医院。”之后时光很快就把人冲散了。佩声1973年死在家乡,胡适也早就去世。两个人,这么多年,回头看全是些碎片。

**所以说,这段恋情到底算什么?**

有学者说是热烈,大多数人更觉得有点哀伤。胡适在诗里反思,一面想挣脱相思枷锁,一面又沉迷其中。曹佩声离婚,留学,回乡,做过农学院的老师,又隐进峨眉做尼姑,每一步既是挣扎,也是逃避。究竟安于现实还是一心向往虚无,没几个人能说清。

日记里的烟霞洞,龙井茶,梅花和苦闷,不是教科书里的故事,也不是小说里的浪漫。全都是些细碎的生活。两人既有神仙般悠闲,又被世俗压得喘不过气来。想象一下,如果曹佩声没有离婚,她会不会有别样人生?胡适,如果没遇见佩声,又会不会少几首情诗?

可是,历史这东西,永远没法回头重来。

把胡适的日记和那些信件放在一起拼凑,很容易被说成是浪漫、文学性高的旧事。但你要细想,从头到尾其实漏洞百出——比如胡适一边追求精神自由,另一边又离不开情感枷锁。一会儿说习惯征服相思,转头又抓不住自己的情绪。人反反复复,不一定谁更失控。

曹佩声也是,留学康奈尔学农,后来做大学老师,文革受冲击,最后病逝在家乡。这段经历,其实跟“神仙生活”差距不小。她努力挣扎过,却天然被社会束缚。说是“自由人”,也总有一丝沮丧藏在生活里。

就是这样的故事,有人说值得同情;有人觉得没什么可替别人担心;你看,情感归根结底,每个人都身不由己。哪怕日记已成昔日遗迹,诗歌也不过是未解的谜。

前后说法不一,摸着那些史料,像在阴影里抓住几丝光。胡适与曹佩声,一段时光,不长也不短,最深的感情未必要有结局。所有烟霞山月、龙井清茶,最后都被现实溶化了,没有谁是全然自由的,也没有谁能彻底束缚。

这一切,留给世人自个儿琢磨吧,也不用非找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