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自己手术费给新欢买车,你可真大方!妻子瞬间慌了,她:什么
发布时间:2025-10-01 01:20 浏览量:1
我瞅见银行卡里那五十万,那可是东挪西借凑来的,居然变成了二百五,我差点没直接昏过去,当下就想报警。
然而我老婆却一把将我手机打落,满脸的不在意,冷冷地讲了句。
“别把事儿闹大,那钱我转给佑诚了。”
我问她为啥要转给那发小。
她回应道。
“佑诚公司才刚开始,得买辆好车撑撑场面,不然咋谈生意?”
“况且你不是讲过,你的钱就是我的钱,我想咋花就咋花!”
我望着眼前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老婆,一句话都讲不出来。
因为那五十万,本是救她命的钱。
没了这笔钱,不是我,而是她可能会丢了性命。
明天就是和医生约好去医院的日子。
我从卧室拿出银行卡,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没那么难过。
想好好跟老婆润雅聊聊她患癌症的事儿。
可我一查余额,差点没晕过去,
原本五十万的余额,居然变成了两百五十块!
我手都在哆嗦,缓了好半天才想起来报警。
谁知道江润雅一回家换衣服,瞧见我这模样吓了一跳。
“文天啊!你这是给谁摆脸色呢?”
我急得都快哭出来了。
“老婆,卡里的钱没了!”
江润雅脸色一变,不过还是很镇定。
“不行,这里面可有五十万啊!报警!必须报警,是不是有人盗刷了?”
我还没来得及发问,江润雅就满不在乎地说。
“别大惊小怪的,钱是我拿的。”
我略微松了口气。
“你赶快把钱转回来,我今天得去。”
江润雅白了我一眼。
“给你?转不回来了,钱已经没了,我都花光了。”
我知道江润雅花钱向来大手大脚,但不可能一天就花掉五十万吧?
我一脸的不相信。
“你一天咋就花了五十万?
江润雅被我烦得不行,只好说道。
“佑诚的公司刚起步,得有一辆好车撑撑场面,不然咋谈生意?”
“而且你不是说过,你的钱就是我的钱,我想咋花就咋花!”
“男人买车可是件大事,我要是不支持他,就等于毁了他一辈子,这五十万放你这儿也没啥用,给佑诚才是花在关键处。”
“佑诚还说我这是救了他的命呢!”
佑诚?
我气得脑袋都要炸裂了,浑身冰冷。
“你那个发小赵佑诚?你赶紧去把钱给我要回来,这可不是小事,这是”
但我话还没讲完,江润雅就给了我一耳光。
我被这一耳光打得呆在了原地。
脸不疼,心却很疼。
看我脸色不好,江润雅更生气了。
“你一个大男人,还没完没了了?”
“不就拿你五十万嘛,至于这样吗?这钱佑诚又不是不还,等他公司走上正轨了,别说五十万,五百万他都会给我的!”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为了五十万要死要活的?”佑诚将来可是要成为上市公司老板的,要不是咱俩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感情如同亲兄妹那般深厚,人家怎么会要你这五十万呢?这其实就是一种变相投资,你得明白呀。
五百万?
这画的饼可真是又大又圆呢。
这大饼你怕是吃不了啦,可大病却是相当严重的。
我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绪,特别想马上就告知江润雅她患了癌症这件事。
但我还是忍住了,毕竟生气对身体不好。
要是她知道自己得了癌症,肯定没法控制住她那暴躁的脾气。
到时候病情恶化,再怪罪到我头上就麻烦了。
我尽可能语气平缓地说道。
“以后五百万、五千万、五个亿都不行,这五十万你必须现在就拿回来,真的极其重要,这可是咱们家的救命钱。”
江润雅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讲道。
“钱都已经拿出去了,我不要面子的呀?我跟你讲,这五十万就算真的是你的救命钱,我也照拿不误!”
“更何况,你这条贱命,说不定还不值这么多钱呢!”
江润雅一直觉得我不够格,记得有一回她提到要买一个价值十万的包,我却舍不得掏钱。
那时我正忙着筹集资金,实在拿不出十万去买那么个小物件。
没想到的是,江润雅竟然以为我手里有五十万,却不愿意给她花。
我真是无话可说,越生气越说不出话来。
“你不陪我去,那我自己去要,他要是不给,我就告他,看谁能笑到最后!”
江润雅对我这种坚持的态度不依不饶,反倒更加生气了。
“你疯了吧!你真要去的话,我的脸往哪搁呀?”
江润雅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住,接着说道。
“我也可以自己去要钱,但是佑诚住得离我们远,我拿到钱就太晚了,只能在附近酒店凑合住一晚。”
说着,她就开始哼着小曲,在卧室里挑选衣服。
“晚上别给我打电话,知道不?”
我站在卧室门口,看着江润雅拿着裙子比划着。
挑了好一会儿,她选了一件黑色的紧身裙。
又顺手拿了一套性感内衣和丝袜。
正要换上的时候,看到我还站在门口,她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一脚把门关上。
“天天像个变态似的盯着我,真让人厌恶。”
我看着紧闭的卧室门,心里的汹涌波涛瞬间平静了下来。
我和江润雅结婚三年了,感情还算稳定。
虽说不是如胶似漆,但也很少吵架。
但去年,江润雅的闺蜜赵佑诚离婚后回到了本地。
她们一联系上,一切都变了。
江润雅开始不回家过夜,开始和我吵架。
每次我生气,她都说我小心眼,说我思想龌龊,说她和赵佑诚清清白白。
“要是我和佑诚有什么,早就结婚了,还能轮到你?
我比较大大咧咧,觉得江润雅的话也有道理,就没多想。
反倒觉得江润雅最近变本加厉是因为她得了肝癌,情绪不稳定。
我只想着凑齐手术费,切掉自己一半的肝来治好她。等她身体康复,她会感激我的良苦用心,好好去过我们的小日子。
但就在这一刻,我忽然领悟了。
江润雅并非因为生病才这般,她只是钟情于赵佑诚,纯粹地厌恶我罢了。
过了一阵子,江润雅装扮妥当走了出来,
她化着当下最流行的伪素颜妆容。
身材在紧身裙的映衬下线条明晰。
哪怕我再愚钝,也能瞧出她不是去讨债,更像是去赴约。
想到这儿,我重重地叹了口气。
“江润雅,我们离婚吧。”
我即刻联系律师着手起草离婚协议。
如今家里所有的财产就只剩那几百块了。
至于江润雅有没有个人财产,这并不清楚。
还有这套房子。
这套祖宅是我爸妈离世前用退休金以及我辛苦挣来的。
绝不能给江润雅。
至于江润雅有没有个人财产,这不清楚,我也不想去了解。
但此时江润雅根本没听到我讲的离婚,打扮好后径直出门了。
只留我望着桌上的离婚协议发愣。
我的眼眶逐渐湿润,眼前的离婚协议也愈发模糊起来。
我回想起我们结婚这三年的桩桩件件,我自认为是个尽责的丈夫,可她已不是个尽责的妻子了。
天色微微亮时,我刚躺下,却被一阵喧闹声吵醒。
哐当一声,门被狠狠关上。
江润雅回来了。
她穿着高跟鞋,脚步踉跄,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
大老远就能闻到酒精的味道。
她脖子上的红斑格外醒目。
明显是吻痕。
我心里一阵刺痛,拳头紧握,指关节咔咔作响。
我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不想再跟她争吵。
我缓缓说道:“江润雅,我们还是离婚吧。”
江润雅听得明明白白,听后,她身上的酒气好像消散了不少。
意识也慢慢恢复,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
我无奈地接着说:“离婚协议我已经弄好了,就在客厅的桌子上,你签个字就行。”
江润雅惊讶过后,眉头紧皱,指着我骂道。
“文天,你真是个小气鬼,我没看错你,不就五十万吗?”
“你至于这么计较吗?”
我冷冷地看着江润雅,心里已毫无波澜。
“五十万?你脖子上的那些红点,你自己不清楚怎么回事吗?”
我语气平静,但每个字都如重锤般击中她的心。
江润雅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她张了张嘴,想解释说是蚊子咬的,却又说不出话来。
她似乎终于意识到。
我们之间的问题早已远远超出了‘五十万’这个范畴。
“江润雅,你变了。”
我缓缓说道。
“你变得让我感到陌生,让我害怕。我不知道你在外面做了什么,但我不能再忍受这样的生活了。”
“离婚吧,这样对我们都好。”
我再次强调了我的决定,转身准备离开卫生间。
江润雅走出卫生间,拿起桌上的离婚协议看了看。眼中满是愤懑。
脸色也变得暗沉。
接着她狠狠将离婚协议甩到我脸上。
怒喝道:“想不到,你竟是这般人。”
“行,离婚可以,可这套房子得归我,你得净身出户。”
我听闻此言,心里百感交集。
这房子是我父母用退休金购置的,是他们辛苦积攒的钱财。
要是给了江润雅,她定会让孙佑诚住进来。
我父母在天上若看到自己辛苦买下的婚房被他俩玷污,能开心吗。
江润雅的话着实令人心寒。
家里的钱已被她全给了孙佑诚。
如今她竟还想让我净身出户。
真是结婚时多幸福,此刻就多落魄。
我望着江润雅说道。
“这房子必须归我,还有你那五十万也得拿回来。”
江润雅听了这话,愣了一下。
眼睛在眼眶里打转,似在思索什么。
过了好一阵,她换了副温柔神情,缓缓说道:“文天,这事,我得考虑下。”
“房子,钱,我得好好想想,再讲。”
我轻轻叹了口气,无奈地摇摇头。
“好吧,那你好好想想。”
说完我便走进了卧室。
我和江润雅虽住在同一屋檐下。
但我们已分居许久,唯一的儿子寄养在江润雅妈妈家。
因平时我们都忙,没时间照料。
江润雅这么喜欢孙佑诚,肯定会同意离婚的。
让她净身出户她都乐意。
哎~
大概是去和那小子商量去了。
事情虽不妙,但我得找个时机把儿子带回家,好好跟他聊聊。
我儿子和江润雅关系并不亲近。
可以说他们就如同路人一般。
从儿子满月后,一直是我在照料他。
若不是亲眼看着孩子从产房抱出,我真不敢相信这孩子是她的。
人们常讲,女人本柔弱,为母则变强。
但在江润雅身上,我丝毫瞧不见一个母亲应有的母爱。
果然,晚上十一二点时。
隔壁房间,也就是江润雅的卧室,传来她和孙佑诚谈笑的声音。
因隔音效果差,我听得清清楚楚。
“佑诚哥,他说要和我离婚,太棒了。”
“离婚?真的吗?那我能名正言顺地拥有你了?”
“只是那个男人说,让我一无所有地离开。”
后面的话他们说得很轻,我没听清。
但依我对孙佑诚的了解。
这家伙就是个寄生虫,典型的凤凰男。
他就是冲着江润雅的钱来的。
江润雅一无所有,对孙佑诚而言肯定不是好事。
换言之,他肯定不会同意。
江润雅一无所有,那他孙佑诚吃啥,用啥?
你以为他真的爱江润雅吗?
他只是贪恋江润雅提供的利益罢了。
就我昨天咨询的律师来看,要是能证明江润雅出轨。
对我来说就是很有力的证据。要是真到了起诉离婚那一步,只要我能拿出她出轨的证据。
江润雅肯定会变得一无所有。
隔壁传来的声响,持续刺痛着我的心。
此刻的江润雅就如同那处于发情期的母猫。
被孙佑诚撩拨得晕头转向。
不时传来她那娇柔的撒娇声。
和江润雅结婚这么多年,从未见过她这般模样。
以前我一直以为她不喜欢这样,原来并非如此。
只是我并非她心中所属之人罢了。
“佑诚,你今天的吻太讨厌啦,我的脖子都被弄疼了。”
“我和你家那位谁更厉害呀。”
“哼,真烦人,明知故问~”
她的笑声与那悠长的撒娇声此刻好似一把把锐利的刺刀。
一下一下深深地把我仅存的骄傲与自尊刺得消失殆尽。
我的眼睛变得通红,恨不得此刻持刀与孙佑诚大打一场。
但我清楚这样做不对。
冲动会酿成大祸。
孙佑诚也不值得我这样对待。
我要把所遭受的伤害全部还给他们。
这一整晚,整整一个晚上。
我都未曾入眠。
痛苦与悲伤交织,我决定狠狠报复他们。
为了找寻江润雅出轨的证据。
我决定向公司请假去跟踪江润雅。
我特意穿得很严实,换了一身江润雅从未见过的衣物。
戴着一顶黑色鸭舌帽,还有一个口罩。
为防止暴露。
我还特意去租了一辆车。
江润雅平常下班时间较早,一般下午3点左右就下班了。
但自从孙佑诚回来后,她总是很晚才归。
每次我问她,她总是说。
“别管我,有那时间多去挣点钱,别只会在家里横!”
次数多了我也就不再问了。
以前从未怀疑过江润雅出轨。
因为她说什么,我都深信不疑。
并非我愚昧,而是对她太过信任。
伤害我的人,竟是我最信任的人。
我靠在方向盘上,静静等候江润雅下班。
临近下班时,一辆黑色奥迪开到江润雅公司楼下。
车牌崭新,车身乌黑发亮。
轮毂在阳光下闪耀着光芒。
我认得这辆车。
是最新款奥迪。
我在懂车帝上研究了好久,可惜没钱。
只能无奈叹息。
此刻,我心中满是羡慕。
“哟,润雅,你男友又开新车来接你了。”
“别乱说,只是朋友。”江润雅低头,带着羞涩从公司出来。
一旁的助理打趣道:“这么好的朋友,也给我介绍一个,别藏着,我们都看出来了。”
“这男人比你家那位强多了!”
同事说完,便与江润雅分开了。
江润雅没有辩解,反而一脸得意。
我这才明白,那辆黑色奥迪的主人是孙佑诚。
江润雅说五十万是给孙佑诚买的新车,原来就是这辆。
我心如刀割。
脑海中浮现出我为江润雅筹钱治疗癌症的场景。
得知江润雅患癌时,我几乎要崩溃了。
因为担心她自暴自弃,我选择隐瞒。下定决心瞒着江润雅,到处去借钱给她看病。
我低声下气地向亲戚朋友们借钱。
能找的人,我一个都没落下;能尝试的关系,我全去试过。
最终凑齐了五十万。
我甚至想过,要是钱不够,就卖掉房子给江润雅治病。
然而,她却把我辛苦借来的救命钱拿去给孙佑诚买车。
我的心像被冰住了一样。
江润雅穿着红色抹胸吊带,配着黑色丝袜。
蹬着高跟鞋,扭着腰肢地上了孙佑诚的车。
跟我约会的时候,江润雅从不会这么暴露。
有时甚至都不愿意化妆,说这是为了给我省钱。
我信了她的话,觉得她是很难得的好妻子。
这让我更加珍视她。
可眼前的事实,却狠狠抽了我一嘴巴。
江润雅上车后,车并没有马上开走。
而是停了一阵子。
透过车窗,我瞧见江润雅和孙佑诚正在亲吻。
她的红唇被吻得红肿,眼神迷离。
看得我快喘不过气。
她居然在公司楼下公然和孙佑诚亲密。
这是把我当笨蛋吗?
虽说我对江润雅出轨已经没什么怀疑。
但看到这一幕,心里还是隐隐作痛。
这不是因为江润雅出轨而痛。
而是为自己感到不值得。
我拿起手机,拍下了这一幕。
这些年,我拼命工作,挣钱都是为了这个家。
曾经以为娶到江润雅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事。
没想到现实给了我重重的一击。
车子慢慢往前开。
我在后面紧紧跟着。
开了好久,前面的奥迪终于停下。
停在一家餐厅前面。
她和一个男人面对面坐着,有说有笑,气氛很融洽。
这是这么久以来我第一次见到孙佑诚。
他和以前没什么两样。
好像岁月在他身上没留下任何痕迹。
真让人难以相信,孙佑诚怎么还能保持着年轻的容貌。
而我,这些年为了家庭四处奔波,生活早已磨掉了我的锐气。
我就像一个被家庭掏空的骨架,早就没了当年的豪情壮志。
孙佑诚穿着一件合身的白色衬衫。
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他精致的锁骨。
他的头发精心打理过,既时尚又自然。
相比之下,我的穿着显得随便又邋遢。
好像我已经完全没了对生活的热情和追求。
孙佑诚用叉子把水果递到江润雅面前。
江润雅张开嘴,一口把孙佑诚手中的水果吃掉。
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孙佑诚轻轻擦去江润雅嘴角的沙拉酱。
他们看起来就像热恋中的情侣。
那一刻,我的心像被刀割一样。
我从没见过她这么放松和开心的样子。
好像她所有的微笑和温柔都给了这个男人,而不是我。
我躲在一个角落里,静静地看着他们。
我想从他们的对话里找些线索。
但距离太远,我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我只能看到,他们的眼神里充满了爱意和默契,那是我从没在她眼中见过的。
“先生,您要点什么?”
这时,一个服务员走了过来。我下意识把帽子往下压了压。
接着瞅了瞅菜单。
一份小蛋糕竟要两千块!
一杯果汁就要五百元!
这价格简直离谱!
我心里猛地一惊。
孙佑诚居然带江润雅来吃这么高档的食物。
我微微皱眉,缓缓合上菜单,心里各种滋味交织。
这家餐厅的价位远远超出了我的预料。
而我,一个为了家庭整日忙碌、省吃俭用的人,却从没带她来过这样的地方。
望着江润雅和孙佑诚享受着高档美食。
享受着彼此的相伴。
我的心好似被什么狠狠揪住,疼得厉害。
要是没有江润雅,我的生活能过得很轻松。
一个月两万的薪水,完全可以吃得好穿得好。
江润雅的花销太大了。
每月工资一发就直接转到江润雅卡上。
我以前甚至很享受这种相处方式。
觉得自己是个好男人,也是爱老婆的体现。
月入两万的我舍不得抽好烟,为了买到便宜衣服,常常在换季时买衣服。
天冷买冬装。
天热买夏装。
就是为了让江润雅因为嫁给我不后悔,能幸福。
我摇了摇头,看了眼服务员说。
“来一杯白开水。”
服务员有些诧异,眼神里露出一丝嫌弃,随后拿着菜单走开了。
给我送来了一杯白开水。
我继续盯着前面的孙佑诚和江润雅。
两人亲密无间,吃完饭后挽着胳膊离开了。
我把他们亲密的场景都拍了下来。
然后远远地跟在他们后面。
我心里五味杂陈,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
一种难以形容的失落感涌上心头。
我拿起手机,把他们亲密的画面一张张拍了下来。
这些影像,成了我怀念这段情的唯一凭据。
我远远地跟着他们,内心满是纠结与斗争。
他们穿过热闹的街道,走进了一个豪华住宅区。
我站在小区门口,看着他们乘电梯上楼。
几分钟后,我才跟上去。
这里白天很少有人。
看来这应该是孙佑诚的家。
我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
心里忐忑不安。
江润雅真是个不要脸的家伙。
我心里不停地骂着。
接下来的一幕让我彻底惊呆了。
对江润雅最后的一丝感情也彻底没了。
还没进屋,江润雅就紧紧抱住了孙佑诚。
两人紧紧相拥,情意浓浓,眼神迷离。
好像天雷勾动地火。
孙佑诚的手也不老实,放在了江润雅身上不该放的地方。
他们亲昵的画面让我心灰意冷。
我感觉天旋地转。
心中的怒火似乎要把我淹没。
我脑海中浮现出江润雅和我亲昵的画面,不禁觉得恶心。
真是个不要脸的人。
怒火差点让我忘了拍照。
我赶紧掏出手机,记录下这一切。
拍完后,我离开了这个龌龊的地方。
在楼下,我拨通了江润雅的电话。
电话响了好一会儿才接通。电话那头竟传来孙佑诚的声响。
“是谁呀,挂掉吧。”
声音里带着喘气。
江润雅不耐烦地讲。
“你打电话找我啥事,有啥事儿吗?”
我强忍着怒火,发问。
“你在哪儿呢?”
“有话直说,别磨蹭。”
江润雅时不时传来娇柔的声音。
我晓得她肯定在和孙佑诚做着什么。
我没去拆穿。
可心里却满是痛苦。
胃里好似翻江倒海一般。
难受。
“我在家做饭呢,你回来吃吗?”
我最后说道。
江润雅语气很不友善,带着怒气与急切。
“不吃,公司今天开会,晚点才能回来。”
手机从我手中滑落。
手机落地的声音在空旷楼道里回荡。
我呆站在原地,仿若整个世界都静止了。
江润雅的回答如同一把锐利的刀,狠狠扎进了我的心脏。
让我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痛苦与绝望。
原来以前她公司开会都是这样骗我的。
仔细想想很可怕。
要是搁以前,我或许会信以为真。
说不定她回家还会说,老婆辛苦啦。
我缓缓捡起手机,看着屏幕上显示的通话结束界面,心里五味杂陈。
我明白,这段感情已然走到了尽头。
晚上,江润雅像平常一样,回来得很晚。
我早早便睡了。
江润雅回来的动静很大。
根本不顾及我的感受。
门被她用力关上。
接着她走进了洗手间。
水哗哗地流了下来。
要是以前,我会给她留晚饭。
然后给她找好衣服去洗澡。
现在想起以前那般心甘情愿的付出,真是荒唐。
江润雅洗漱完后敲响了我的房门。
见我没开,她直接打开房门走了进来。
她穿着很单薄的睡衣。
那抹胸睡衣只能遮住该遮的地方。
那些孙佑诚留在她身上的痕迹,如今看起来越发明显。
手臂、胸口、脖子,到处都能看到。
江润雅啊江润雅。
现在连隐瞒都懒得做了吗?
我心中不禁感到失望。
江润雅带着轻蔑的神情看着我。
过了一会儿,她缓缓开口:“我来是想谈谈离婚的事,我已经决定了。”
我从床上坐直身子。
郑重地说:“对,离婚对我们俩都好,何必纠缠不清。”
这话好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江润雅才不会和我纠缠不清,她巴不得马上和我划清界限,从此不再往来。
自从孙佑诚出现,江润雅的心就不再属于这个家了。
她的心已经跟着孙佑诚跑了。
江润雅嘴角露出一丝冷笑,甚至都不愿再多看我一眼。
她的目光转向我们之间的结婚照。
照片里我们笑得多么灿烂。
脸上洋溢着幸福。
仿佛对方就是自己的整个世界。
“离婚可以,但你得把房子和那五十万都给我。”江润雅瞥了我一眼说。
“另外,你还得给我一百万,作为补偿。”我的双眼睁得滚圆,江润雅那过分的要求令我瞬间呆住。
你有了出轨行为,却致使我变得一无所有。
还妄图让我拿出一百万当作补偿。
补偿什么呢?
江润雅,我着实是小瞧你了。
我轻蔑地一笑,缓缓说道:“这是孙佑诚教给你的吧。”
一提及孙佑诚,江润雅的脸色瞬间改变。
好似被我戳穿了一般。
她带着些许愤怒冲我叫嚷:“文天,你什么意思?”
“在你心里,我就这般毫无价值吗?”
我未作回应,望着江润雅这般模样,我忍不住想笑。
都说不能轻信女人。
特别是漂亮的女人。
要是以前江润雅这么讲,我或许会选择相信,甚至还会因自己的怀疑向江润雅致歉。
如今看来,江润雅,我真是把你看轻了。
演技真棒。
奥斯卡都该给你颁个小金人。
若不是今日亲眼目睹,或许我此刻还被蒙在鼓里。
“哼,不管你怎么想,反正我的要求就在这儿。”
“你不答应也得答应。”
江润雅接着说道。
语气极为强硬。
我的心已冷到了极致。
被江润雅伤透了心。
上次如此痛苦,还是我父母离世的时候。
那时我花了半年时间才走出来。
我原以为这辈子不会再有这般痛苦的经历。
没想到,现在又要再经历一回。
我平复了下情绪说道。
“我不答应,要是你不同意离婚,那我就去起诉。”
听闻我不答应,江润雅的脸色即刻变得阴沉。
听到我提到孙佑诚,江润雅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仿佛触碰到了她最敏感的那根神经。
她的眼睛睁得很大,嘴角紧闭。
浑身散发着一种难以形容的怒气。
“文天!你居然不答应!”
江润雅的声音尖锐刺耳,仿佛要把整个房间都撕裂。
“怎么?我连拒绝的权利都没有吗?”我冷冷地说。
目光冷峻地看着江润雅,继续道:“你和孙佑诚做的那些事,别以为我不知道。”
若不是心痛到了极点,我也不会对江润雅说出那些话。
对这种人而言,只有当生活狠狠地扇她一巴掌,她才会醒悟。
江润雅似乎被我的话吓到了。
先是震惊,随后愤怒布满了她的神情。
“你算老几?你有什么资格这样指责我?”
“瞧瞧你自己,一无所有,我受够了这种生活,我要离婚,我要追寻我的幸福!”
江润雅的话难听至极。
要是再和这样的女人多待几年,我恐怕也会得乳腺病。
真是一无所有,真是追求幸福。
把出轨说得如此理直气壮的,也就只有你江润雅了。
婚内出轨,遭人唾弃。
还自我美化成追求幸福,你怎么不去死。
我不想再和对方继续纠缠。
直接说:“随你便,想离婚就去起诉,想要钱,一分都没有。”
“对了,你给孙佑诚的那五十万,得全部还给我。”
说完我就钻进了被窝。
不再理会江润雅。江润雅气得面色如墨,轻抚着自己的胸部,神情极为难看。
“哼,那就瞧瞧你有没有那个能耐。”
见我不再回应,江润雅闹腾了一阵便离去了。
门被狠狠关上。
次日。
我收到了江润雅的离婚诉讼。
这恰合我心意。
我就是要让江润雅先提出离婚。
如今她患上了乳腺癌。
倘若公开,亲戚朋友肯定会认为我是因知晓江润雅患癌才离婚的。
届时我就要背负骂名。
妻子患癌,大难临头各自飞,薄情寡义的丈夫在危难时刻选择抛弃妻子。
这不是我期望的结果。
毕竟事实是江润雅出轨了。
并非我不想救她。
所以江润雅提出离婚诉讼是再好不过的。
第二天,我把孩子从老家接了回来。
临走时,张母还叮嘱我对江润雅好一点。
一个女人在外挣钱不容易,让我多包容她。
我当时没吭声,只是点了点头。
张家父母这几年没工作。
我父母去世得早,张家父母也是我在赡养。
至于江润雅,她挣的那点钱,根本不够她自己花。
一直花我的钱。
说什么不容易,说什么包容。
全是瞎扯。
就是因为我对她太包容了。
才会让她出轨,做出这种事来恶心我。
张家人就像寄生藤一样依附在我身上,吸食我的血液。
这两天,我和江润雅要离婚的事传得人尽皆知。
许多亲朋好友都打电话来劝我,别离婚。
我逐个解释原因,不是我想离婚。
而是江润雅出轨,说要追求她的幸福。
说到动情处,我一个大男人都带着哭腔了。
让那些打电话来安慰的亲朋好友一时无言以对,也不再劝我,反倒来安慰我。
让我别伤心,一个人过也挺好。
江润雅的母亲,为此还亲自来了一趟。
一进门就气势汹汹,指着我一顿数落。
“咱们家润雅做错啥了,你非得离婚?”
“要是没有我们润雅,你哪有今天?”
儿子站在我身前,小小的身子似乎想保护我。
我把儿子护在了身后。
我冷冷地说:“想离婚的是你闺女,不是我。”
张母那张精明的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情。
我猜她那时肯定在想,江润雅是不是脑子糊涂了,要跟我离婚。
张母根本不信,继续跟我争辩。
她说江润雅的好话,让我别不满足。
对啊,江润雅,要是没有你,我或许过得更舒坦。
现在的生活不就是你的“杰作”吗?
为了不让儿子看到这些丑态,我直接让儿子进了书房。
然后我说:“你要是不信,直接给江润雅打电话。”
说完,我也没再理会张母。
要不是现在还不能给她看那些照片。
我真想把那些江润雅干的丢脸事的照片甩到她脸上。
让她看看自己闺女有多丢人现眼。
但现在看来没必要。张母双手颤抖着拨打了江润雅的电话。
“润雅呀,文天说你要跟他离婚,是真的假的呀?”
张母接通电话后,刻意避开我,小声询问着。
过了一阵子,张母的脸色猛地一变,仿若听到了什么令人难以置信之事。
“不同意,绝不能离婚,润雅你知不知道如今我们”
张母的情绪已然攀升至顶点。
面容扭曲,十分可怖。
我甚至能够猜到江润雅说了些什么。
必定是同意离婚。
对江润雅而言,她此刻巴不得立刻离婚,以便能和孙佑诚在一起。
电话挂断后,张母瞥了我一眼,没再吭声。
但我瞧见她脸色极为难看。
好似遭受了某种打击。
我没理会她,径直走进了儿子的书房。
儿子这两年虽说住在外婆家,可每个周末我都会去看望他,其余时间他都在学校。
名义上和我接触还是比较多的。
所以刚才张母冲我发火时,儿子站在我身前。
我心里着实挺感动的。
没了家,没了亲人,没了老婆。
然而在这世上,我还有一个儿子。
他爱我,我也爱他。
我拉起儿子的手,沉默片刻说道。
“小文,爸爸妈妈要离婚了,以后你想跟爸爸还是妈妈?”
儿子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瞬间蒙上了一层水汽。
看上去泪眼汪汪的,格外惹人怜惜。
我轻抚着儿子的头,脸上很平静。
儿子抬起头望着我说:“妈妈是不是不要我了。”
他稚嫩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
我实在不愿伤害他。
但离婚这件事他有权知晓。
我轻轻拭去他脸上的泪水说:“爸爸要你,以后跟爸爸一起生活。”
儿子乖巧地点点头,没有大哭大闹。
有着这个年纪不该有的成熟。
晚上江润雅回到家,满身酒气,儿子和我正在客厅吃饭。
她脸上挂着不悦,显得很不开心。
这是她难得这么早回家。
江润雅连看我们一眼都没有,直接就进了屋。
明显是和孙佑诚闹僵了。
我给儿子夹了块鸡腿,顺便摸了摸他的头。
江润雅和孙佑诚吵架,对我来说,可不是个好消息。
万一她不同意离婚,那可就麻烦大了。
晚上,儿子睡下后,江润雅的房间还传来声响。
听起来像是在和孙佑诚聊天。
“我让你去查查那家伙名下还有多少财产。”
“我怎么查呀,我又不会。”
江润雅有个习惯。
打电话时喜欢把音量开得很大,还开着免提。
所以她们的对话我听得清清楚楚。
原来孙佑诚是在教江润雅怎么算财产。
怪不得她一回来就气鼓鼓的。
估计是在外面和孙佑诚因为离婚的事吵了一架。
真是防不胜防啊。
江润雅,我真是小瞧你了。
现在居然开始算计我了。
这么多年,我的工资哪次不是直接打到你卡上。
我自己身上连一百块都没有。晓得你患了乳腺癌后,我的第一个念头便是,哪怕倾家荡产也要医好你。
可你呢,却跟别的男人一块儿算计我。
想来都觉着好笑。
那边话音刚落,江润雅就气呼呼地来到我的房间。
连门都没敲一下。
“文天,家里的钱哪儿去了?是不是你偷偷藏起来啦?”
江润雅一开口就是重重一击。
面对这种蛮不讲理的人,我都不知该怎么回应。
“什么钱,你自己不清楚呀?这些年的钱哪回不是打到你卡上,这话该我问你吧。”
儿子跟我不住同一间房,不然让他瞧见他妈妈这副模样。
估计会留下心理创伤。
面对我的话,江润雅愣了一会儿,接着继续说道。
“谁晓得你有没有藏,这么多年的钱都花哪儿去了。”
“怪不得要跟我离婚,你肯定是偷偷藏钱了,你可真狠心啊。”
江润雅见自己没理,就开始胡搅蛮缠起来。
对着我就是一顿劈头盖脸地骂。
她的话深深刺痛了我的心。
原本以为自己的心已经伤得没感觉了。
没想到现在还能这么难受。
这些年省吃俭用,像生产队的牛马那般拼命干活。
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辛辛苦苦全是为了这个家。
从来没为自己考虑过一回。
更别说藏私房钱了。
身上穿的衣服都掉色了,有的还补了补丁。
到头来居然落得这般下场。
江润雅,你真是心狠手辣。
我望着江润雅那张明艳动人的脸。
此刻竟背后涌起一股寒意。
“说话呀,怎么现在都不敢吭声了是吗?”
江润雅见我没说话,冲我吼道。
我冷冷地说:“钱,你问我钱?”
“钱不是让你拿去给孙佑诚买车了吗,现在还来问我钱。”
江润雅好像被我的话噎住了,愣了片刻。
随后恼羞成怒,扔下一句话就走了。
“哼,别让我知道你还有啥私人财产,不然有你好看的。”
随着门“哐”的一声,江润雅离开了。
听到对方那尖酸刻薄的话语,我内心真是五味杂陈。
儿子的学校发来通知,要开家长会。
最好是妈妈能出席。
因为讨论的主题是女性教育。
我打算给江润雅打个电话,让她去参加家长会。
免得孩子心里留下啥遗憾。
电话一接通,江润雅那边就传来不耐烦的声音。
“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