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我出轨后,老公和男朋友不淡定了
发布时间:2025-10-02 11:09 浏览量:1
17.46分,刑洚远给我发来消息:“老婆,十年,明天终于可以把你娶回家了”。
可17.47分,我就收到一段他和女秘书缠绵悱恻的视频:
“这么多年我和她早就没激情了,今晚你穿着她的婚纱就当是我们的新婚夜了”。
和刑洚远相爱十年,我陪他白手起家,共创商业帝国。
他自信豢养金丝雀的事情能将我蒙在鼓里。
却不知此时的我正一边看着视频里火热缠绵的两人一边感受着他“死对头”嘴中的温热:
“姐姐,你真的要和这个不守夫道的男人结婚不要我了吗?”
凌川双眼通红,他和刑洚远的对话却在我脑海中再次响起。
“一个老女人,也配和我妹妹争?”
“等我把她搞到手,你就有借口让她净身出户了,到时候别忘了给枝悦一个最盛大的婚礼。”
我心里止不住冷笑,既如此,我当然要成全他们所有人了。
1、
身后男人的热气喷洒在我的耳边,
我躲开凌川进一步的接吻,冷眼瞧着他:
“你和他之间是什么关系难道我不知道吗?”
凌川手上的动作突然暂停下来,看着他眼底的错愣我猛地笑出了声。
“你们可是死对头,我和他结了婚不是能更好地和你在一起吗?”
听见我的解释,凌川肉眼可见地松了一口气,嘴上的动作还想继续却被我反手推开,
“先去洗澡,乖。”
我俯身上前像往常一般吻上凌川的额头,内心却跟吃了苍蝇似的。
余光里,他的手机屏幕亮了又亮。
上面赫然显示着和凌枝悦正保持着长达一个半小时的通话记录。
想到刚刚落地窗前凌川若隐若现的喘息声,我心中一刺。
手中的安眠药没有犹豫地放进了他特意带来的红酒里。
“叮咚——”
凌川的特别关心提示声音响起,我看见凌枝悦给他发来消息。
“到手了吗?视频拍完发给我,明天婚礼看她怎么嫁给洚远哥哥。”
不等我上前,凌川匆匆从浴室出来将手机抢了过去。
手腕砸在桌前的前一刻,剧烈的疼痛席卷我的整条手臂。
“嘶——”
闻言,凌川朝我伸出手来却被我躲了过去。
察觉到我的排斥,他不自觉皱起眉头。
“依依,我不是故意……”
“虽然新郎不是你,但是这杯交杯酒我们还是可以喝的。”
我打断凌川的道歉,眼睁睁看着他将红酒全部喝下肚。
男人的手朝着我的身下摸去,眼神也逐渐涣散,门口却突然传来一阵响声。
张姨进来时凌川已经躺在了床上。
“蒋小姐,一定要今晚打扫卫生吗?凌总还在休息呢。”
看出张姨对我和凌川共处一室的场景并不惊讶,我忍不住在心中冷笑一声。
随即对她呵斥一番:“叫你打扫就打扫,要不是洚远发话,这层楼的护理怎么会轮得到你?”
哪怕只是一瞬间,我还是看见了张姨眼底一闪而过的不屑。
“桌上的点心很贵,最好别想偷吃。”
不等张姨回应,凌川便再也忍不住在床上发出阵阵呻吟。
“依依,好热,我好热。”
我脸上一红,故作不好意思地连忙转身进了浴室。
出来时原本完好无损的点心却洒落一地,
“对不起啊蒋小姐,都是我笨手笨脚,您别怪我。”
“听说您明天就要结婚了,这种小事就别咬着我不放了。”
我从前以为是我长时间不在公司的原因所以张姨才会仗着刑洚远的特殊照顾对反着干。
可后来我才得知原来她就是当年收养凌枝悦的女人。
想到那个死去的女孩,我的视线落在张姨嘴角的笑容上。
啪——的一声,我一巴掌扇到她的脸上。
“你凭什么打我!我的老板可是……”
“这个公司有一半都是我的,别说打你了,我还可以让你全家从北城滚蛋。”
我打断张姨的话,对她脸上的仇视视而不见。
远处凌川在床上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
当着她的面,我凑到他的耳边轻声呢喃:
“等我一下,避孕套用完了。”
“十分钟后我再回来,赶紧给我收拾干净滚蛋,顺带给凌总换身衣服。”
咖啡店内,男女呻吟的声音通过手机断断续续传进我的耳朵。
距离刚刚出门已经过了整整一个小时,
红酒和点心中的药根本不足以支撑这么长的时间,想到刚刚凌枝悦发来的消息,我心下了然。
我不再看他们,只是静静盯着大门的位置。
直到看见凌川见鬼似地从里面跑出来我才止不住笑出了声。
可我没有想到的是,不等凌川给我打来电话,
刑洚远率先给我发来消息。
“明天婚礼取消。”
2、
“助理送婚纱的时候不小心弄脏了,我已经开除他了。”
“我买了新店的蛋糕,你尝一点,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刑洚远单膝跪在我的身前,一如从前在那个破旧出租屋里一般哄着我。
可他不知道,就在刚刚我收到了婚纱店发来的确认消息。
“蒋小姐,婚纱好像是被人刻意剪坏的,需要给刑先生说一声报警吗?”
“不用了。”
视频里两人翻云覆雨的模样在我的脑海中来回播放,我的胃里一阵翻涌。
晚间吃的东西吐了刑洚远一身,他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急匆匆起身轻抚我的后背。
“怎么只有一小块?其他的呢?”
听到我的话刑洚远手上的动作一顿,连声音都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心虚。
“他们生意太火爆了,我买的时候只剩下一块了?”
我听得想笑,这分明是凌枝悦吃剩下的。
就在刚刚,她在微博上发布了一条最新动态。
“念了好久的蛋糕终于被他买到啦!本来想吃光的,可还是剩了一块,带回家喂狗吧!”
照片里凌枝悦捧着完整的蛋糕笑得格外开心。
刑洚远凑到我的眼前,嘴唇靠近的一刻我清晰看见上面残留的口红膏体。
饶是早已在心中做足了准备,可看着男人眼底不像有假的爱意时,我的心脏就像是被忍揪着一样生疼。
我深呼吸一口气推开刑洚远,当着他的面将蛋糕扔进了垃圾桶里。
短暂的怔愣后,刑洚远脸色瞬间阴沉。
“蒋唯依,你好日子过多了开始摆气公主架子了是吧!”
“我知道你生气,可婚礼延期也不是我想要的,我不是已经道歉了吗!”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怎么现在……”
“现在怎么了?难道变的人不是你吗?我芒果过敏。”
听见我的质问,对面的男人脸色一变再变。
我不是没吃过芒果蛋糕,那时刑洚远拿着自己的第一份薪水买了全城最贵的蛋糕想要给我一个惊喜。
每一口我都吃得很开心,直到半夜看见我浑身的红点,刑洚远忍不住红了眼眶。
“怎么这么傻?都怪我,以后我会买下这家最贵的蛋糕店让他们再也不准做芒果蛋糕。”
我想笑他傻却在刑洚远眼底的坚定时狠狠点了点头。
可十年的时间,当初的少年早已忘记了自己曾经说过的一切。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刑洚远几次开口想说什么却都咽了回去,最后只剩下一句“对不起。”
话音刚落,男人的电话铃声响起。
“洚远,我被开水烫了,我好害怕,怎么办?”
“没事的,我马上过来。”
我听着电话那头凌枝悦的哭声,心中只觉一阵讽刺。
看着刑洚远神色匆匆的模样,我两步上前拽住他的手腕。
嘴里的话还没说出,他就掰开了我的手指。
“我们都要结婚了,别胡思乱想,她是凌家刚找回来的女儿,我不能不管她。”
“所以就要管到床上去吗?”
这句话我还是没有说出口,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
见我这副模样,刑洚远心中莫名有些烦闷,
刚要说些什么,电话声音再次响起,这次他再也没有回头。
叮咚——一声,凌远的消息传来。
“刚刚你怎么没有在房间里?”
看着凌川的试探,我心中止不住冷笑。
“身体有些不舒服,看你有点醉就叫张姨来照顾你了,听说她很会照顾人。”
对面久久没有回复,想到凌川跟吃了屎一样跑出来的场景我瞬间了然。
半夜,整个屋子的灯光接二连三亮起,
与刑洚远一同回来的竟还有凌枝悦。
见我被惊醒,凌枝悦嘴上说着不好意思,可背对着刑洚远的脸上却是满满的挑衅。
“枝悦手受伤了,一个人住不方便,我带她回来待几天。”
“依依姐,听说你之前没有找到朋友当伴娘,刚好这次婚礼延期,不如就让我来当伴娘吧!”
3、
刑洚远没有说话仿佛默认了凌枝悦的想法。
见状我嗤笑一声,
“我和凌小姐算不上朋友,伴娘还是算了,门口的迎宾小姐倒还缺了一个。”
“蒋唯依!你说什么呢!枝悦是凌家大小姐,不是什么召之即来呼之即去的服务员!”
屋子里响起刑洚远的吼声,我瞬间僵硬在原地。
不是因为害怕,只是因为从前我正是刑洚远口中召之即来呼之即去的服务员。
为了帮刑洚远筹集到创业的第一笔资金,我白天黑夜两班倒,
那时他说:“依依,这辈子有你真好,往后,我不会再让人看轻你一眼。”
我死死攥紧拳头,直到手心传来阵阵刺痛才回过神来。
想到婚礼就在三天后,我轻轻一笑。
“随你。”
仿佛是在跟我置气一般,这一晚刑洚远都没有回房间。
他说留我一个人在房间冷静冷静。
可长达两个小时的夜里,我都能听见客厅传来细细簌簌的呻吟。
黑夜里,手机屏幕突然亮起。
照片里,刑洚远正睡在客卧的床上,脖颈间满是暧昧的红痕。
“我知道你没睡,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我真佩服你啊,死穷鬼,为了钱连未婚夫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出轨都能忍。”
“我要是你的话干脆去死算了。”
我死死盯着屏幕上刑洚远的脸颊,直到旁边的枕头被眼泪沾湿才缓缓回过神来。
“他要是真这么喜欢你,就不会和我结婚了。”
“有本事就让他取消婚礼让你当名正言顺的刑太太。”
第二天清早,刑洚远早早就陪着凌枝悦去了公司。
留给我的只剩下一桌用过的碗筷。
“今天股东会,枝悦手受伤了不能劳累,你帮忙把她的衣服洗了。”
公司不如正轨之后,我就鲜少参与内部业务,全权交给刑洚远打理。
这么多年他几乎都忘记了我还是行一公司的最大股东之一。
离开之前,我喊来保洁将凌枝悦所有衣服扔到了垃圾场中。
“把这个家里和我有关的东西都收拾出来。”
距离婚礼仅仅两天,有的东西也是时候赶紧结束了。
去公司的路上,我收到刑洚远助理发来的股权转让协议。
“刑总已经看过,蒋小姐直接签字就可以了。”
协议末尾,凌枝悦的名字赫然印在上方。
可手机那头的人却连一个解释都没有,见我不死从前在五分钟内签好字,陈助发来带着警告的催促。
“蒋小姐,刑总这边耐心已经耗完了,您赶紧签字吧。”
我冷嗤一声,指尖轻触公司的管理页面随即给陈助发过去最后一通消息。
“拎清自己的身份,你被开除了。”
进入会议室时,众人目光一一落在我的身上。
凌枝悦就端坐在刑洚远身边,泪水在她的眼眶中打转,
察觉到我的出现,男人本就阴沉的面色更加阴沉。
“蒋唯依,我给你的文件为什么不签字,你不知道现场这么多股东等着的吗!”
“算了,现在你来了就先告诉大家以后枝悦来管理你的股权吧。”
刑洚远等着我开口,却没有想到我会直接绕过他的身体径直走到凌枝悦的身边
左脚一踹,凌枝悦就从椅子上跌落下来。
“蒋唯依,你疯……”
“我的位置也是你一个秘书可以坐的吗?从今天开始,我的权限都由本人亲自打理,就不劳烦刑总了。”
话音刚落,手底下众人议论纷纷。
“蒋唯依这是怎么了,她不是向来不爱管公司的事情吗?”
“她不会是知道刑总那个了吧?”
“你小声一点,人家只是延期举办婚礼又不是退婚了,估计只是吵架了吧。”
……
听着他们一句接着一句的猜测,刑洚远脸上闪过一丝心虚。
像是怕我知道他和凌枝悦的事情一般着急忙慌地就要把我从会议室中拉走。
却不想被我反手推开,当着众人的面,我终于说出了那句话。
“你为什么对凌枝悦这么照顾,连股权都要给她,你们是不是搞在一起了?”
我知道刑洚远不会承认,可不等他说话,凌枝悦率先哽咽着对我弯下了身子。
“依依姐,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我爸妈只是想让我来行一公司历练,你怎么对我都可以,可是竟然当着大家的面对我这样羞辱!”
话音刚落,会议室大门从外面被人踹开。
凌川满脸阴沉地走了进来,看见自己妹妹脸颊上将落未落的眼泪,
他的视线瞬间落在我的身上。
“给我妹妹道歉,否则今天你别想踏出这个门,凌家也不会放过你的。”
凌川眼底再不见往日无数个深夜里的温柔缱绻,仿佛我们之间真的只是陌生人一般。
刑洚远两步上前,身子挡在凌枝悦面前,声音冰冷而又不容置喙。
“蒋唯依,道歉,你是我未婚妻,但这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的。”
透过刑洚远的肩膀,我看见凌枝悦眼底的得意。
她的嘴唇无声地开开合合:
“真可怜,没人爱。”
见我久久没有说话,凌川仿佛失去了所有的耐心。
手中的咖啡顺着我的头顶泼下,愣神之际,他竟拽住我的衣领往凌枝悦面前猛推。
在场众人甚至是我的未婚夫,无一人站出来为我说话。
“凌川,你疯了吗!”
不等我直起身子,身旁凌枝悦突然尖叫出声,人也朝着我摔了过来,
刑洚远和凌川匆匆上前却还是晚了一步。
她整个人的重量压在我的腰间让我动弹不得,可最让我心慌的是身下好似一股暖流,
随即便是隐隐约约的疼痛。
“我不小心崴到脚了,手掌好痛,都红了……”
凌枝悦窝在两个男人中间撒着娇,余光里满是得意。
“洚远……好痛,我好……”
“啊!地上有血,蒋总流血了!”
4、
一心扑在凌枝悦身上的两人终于想起我还摔在地上,
看见地上的那滩血,刑洚远怔愣在原地,
凌川的脸色也瞬间惨白,视线落在刑洚远身上。
“我……我不知道,我不是故意,我不是……”
他一边说着一边不由自主上前想要抱起我却被凌枝悦拽住手腕。
“哥!你干什么?她月经都弄地上了,你也不嫌脏!”
见凌川缓缓收回手,凌枝悦勾起嘴角随即凑到刑洚远耳边低语。
“我在家的时候看见依依姐拿卫生巾了,你别担心,她就是不想给我道歉所以故意在这里装呢。”
刑洚远看我的眼神渐渐失望,可他只需要稍稍留意一点便可以看见我脸上不停冒出的冷汗。
“蒋唯依,你的小家子气什么时候才可以消失,真是让我觉得恶心!”
我看着三人被簇拥着离开的背影,耳边却响起十年前刑洚远向我求婚时颤抖的声音:
“依依,我喜欢你,我只想和你在一起,这辈子你就是我的唯一。”
眼前的景象逐渐模糊,意识消散前我似乎看见一个和凌枝悦长得极为相似的男人将我抱起。
“坚持一下,这次我不会再让你有事了。”
再次醒来时我的身边满是消毒气味,霍闻声静静坐在床尾。
察觉到我的目光,他的眼底闪过一丝心疼。
“只有我。”
我愣了两秒,想起刑洚远离开时的背影突然笑出了声。
终究还是不该抱有最后一丝幻想才对。
“他都这样对你了,为什么还要和他结婚?”
“和我走吧,你已经知道了凌枝悦的身份了对不对?万一被她认出你,你一定会被害死的!”
看着眼前和凌枝悦五分相似的男人,小时候的回忆再次涌上心头。
或许真的是命运,得知凌枝悦凭借着一根项链认祖归宗时我一眼就认出了她是人贩子的女儿。
什么凌家千金,她分明是霍只只。
“当年要不是那把打猎枪只有一发子弹,在黄泉路上的就不会只有凌枝悦一个人了。”
“我私自放走你们两人,事后被爸妈活生生打断了一条腿。”
闻言,我的心脏仿佛被人狠狠揪在一起。
“依依姐,你别怕,我家有钱,等我们出去,我的爸妈就是你爸妈,我哥哥就是你哥哥!”
“姐姐快跑……别管我,快……”
记忆中小枝悦的声音和她挂满泪珠的脸颊重合在一起,我几乎快要心痛到无法呼吸。
“我答……”
话还没有说完,手机突然接二连三收到刑洚远和凌川的消息。
“婚纱已经修复好了,明天婚礼照常。”
“依依,别闹脾气了,你不是小孩子了,为什么还要和枝悦置气?”
“依依,那杯咖啡不是我的本意,枝悦是我妹妹,要是我不替她出头的话我们的关系会被他们察觉的。”
……
我闭了闭眼,竭力收回眼底的悲伤。
再次看向霍闻声时只剩下一片坚定。
“明天婚礼,希望你也可以来参加。”
话落,我不再看他,直到听见霍闻声失望摔门而出的声音时才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
就在苏醒的前十分钟,我的意识已经渐渐恢复。
“您太太的孩子没有保住,她本就不易受孕,以后或许很难再怀孕了。”
和凌枝悦一起被人贩子拐走时正值寒冬,就因为霍只只看上了我身上的外套,我就被拔下衣服只留一件单衣在大雪天走了整整一个晚上。
我没有想到自己会怀孕,更没有想到会因为霍只只流产。
“以后,我会懂事的。”
刚从刑洚远的信息界面退出,我就看见霍只只的微博再次更新。
“肚子里马上就要有一个新成员了,以后我们也是一家三口啦!”
小腹的痛楚还未完全消失,愣神之际,手心不知何时竟已被我扣出血来。
我强忍疼痛从医院回到从前那个所谓的“爱巢”中。
看着房间内十年来和我相关的所有东西,我有些怔愣。
原来十年的时间不过也就是八个满满当当的行李箱而已。
这一晚我都没有睡觉,
每过一个小时,我便烧掉一个箱子中的东西。
直到清晨,诺大的家中只剩下刑洚远一个人的痕迹。
“宝贝,车队已经出发了,你期盼了十年的婚礼今天终于要实现了。”
看到刑洚远发的消息,我忍不住嗤笑一声。
不远处的茶几上是刑洚远半年前托国外著名设计师定制的宝石戒指,他说:
“从前条件不好让你受委屈了,现在终于可以把一切都送到你的眼前了。”
可刑洚远不知道,就是在那一天,我亲眼看见他和霍只只在地下车库拥吻。
“再也不见了,刑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