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庶女,我姨娘从小教我妾如何争宠可成婚那日我才知我是正妻

发布时间:2025-11-15 08:04  浏览量:1

我是个庶女,我姨娘从小教我妾如何争宠,可成婚那日我才知我是正妻,我哭了:那我那些争宠手段全用不上了?夫君笑了:可以教给我

我姨娘容貌普通,我却生得倾国倾城。

她总是搂着我喜极而泣,念叨着:“我的乖囡囡,将来定是男人最宠爱的妾室!”

因为长相不受我父亲待见,她半辈子过得磕磕绊绊,所以从小就把我带在身边,耳提面命地教导我如何在深宅大院里争宠。

她教我怎样用美貌换取恩宠,如何以色侍人,甚至如何勾引男人的心神。

时光飞逝,转眼我到了十五岁及笄之年,姨娘为我备好嫁妆,亲手替我描画精致的妆容,盼着我嫁入高门后能独占夫君的宠爱。

然而花轿抬进门那天,我才震惊地发现——我竟然是正妻!

那我辛辛苦苦学的那些投其所好、曲意逢迎、献媚取宠、争奇斗艳、暗中较劲、装弱博怜、梨花带雨、含沙射影、借刀杀人……全都派不上用场了???

我那整日沉迷于权术谋略的夫君,听我哭诉委屈后,竟一本正经地说:“这些手段,不妨教给我。”

后来有一次我受了气掉眼泪,害得他被公婆责骂。

紧接着,宫里传来消息——他被太子打哭了,而太子转头就被皇上狠狠训斥了一顿。

我愣在原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不是我看错了?让我再仔细瞧瞧?

01

靖王夫人前来拜访的那天,姨娘说这是我的大好机会。

她翻箱倒柜找出压箱底的金银首饰,一件件在我头上比划。

满屋子最艳俗的衣裳全被翻了出来,簪子上的宝石大得像指甲盖。

我惊讶地问:“姨娘,这些首饰如此贵重,万一弄坏了可怎么办?”

她一边往我头上插簪子一边念叨:“都是假的,放心戴。”

“咱们又不当正室夫人,戴点假货怎么了?只要足够闪亮醒目就行。”

“你姨娘我出身不高,世子要是看上你,顶多也就是个妾。”

“做妾就得艳压群芳,让男人一眼就被你迷住,挪不开眼,这样才有前途。”

我犹豫了一下,小声问道:“万一……人家想娶我做正妻呢?”

姨娘猛地将手里的首饰摔在地上,气呼呼地说:“你能不能有点出息?”

我茫然地看着她。

“做正妻?你知道有多累吗?”

“逢年过节操办宴席、准备节礼,有一处出错,全家人都看你的笑话。”

“孩子得亲自教养,那些小妾在后院和夫君玩捉迷藏,你生不生气?”

“……不气。”

她气得直掐我的耳朵:“户部尚书家听说老太太添了孙子,送来羊脂玉项圈和珍玩,你怎么回礼?”

“……我啥都不想回。”

“李侍郎家邀请你去参加春日宴,你最多只能带两个女儿,可你有三个,怎么办?”

“……那就不去了。”

“主母怀孕,全家欢喜,夫君把她捧在手心里,碰都不敢碰,这时候你该怎么办?”

“替她分忧,跳舞给夫君看,他就没空抱她了。”

这道题我会答。

姨娘点点头:“好手段。”

我却低下头,小声嘟囔:“……可我心里不服。”

姨娘又问:“如果主母处处刁难你,明显就是要收拾你,你怎么应对?”

“赶在她动手之前,我自己先跑到夫君面前认错。”

话一出口,我和姨娘都沉默了。

她因为不受宠,一生都在钻研争宠之术,如今这已经成了她的本能,想改都改不了。

可我们争来争去,却忘了最关键的一点——我不过是个庶女,我的生母也只是小官家的庶出女儿,靖王世子怎么可能娶我做正室?

我们居然还在嫌弃做正妻太累。

我再怎么端庄,也赢不了那些出身高贵的嫡女。

既然如此,不如另辟蹊径。

我老老实实地画上浓妆,扭着腰,跟着姨娘出了门。

02

靖王夫人正坐在正厅里,和我的嫡母安夫人谈笑风生。

厅里已经坐了几位姐妹。

嫡姐穿着一件铁锈红色的衫子,发髻梳得一丝不苟,只簪了一朵牡丹和一支金镶玉步摇,显得贵气逼人。

庶姐则穿着天蓝色的衣衫,梳着灵蛇髻,低头含羞的模样,宛如一朵清雅的荷花。

靖王夫人连连称赞:“夫人真是好福气,女儿个个都如花似玉。”

她看向嫡姐,夸道:“端庄明艳,真是个好孩子。”

目光转向庶姐,也说:“清雅脱俗,好,真好。”

当她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时,她顿了顿,似乎被我满身的珠光宝气晃了眼。

我的嘴唇涂得鲜红如血,衣裳是红蓝黄撞色,花团锦簇,只有一张脸在浓重的妆容下显得异常白皙,我低垂着头,含笑不语。

靖王夫人干笑了两声,勉强夸道:“……这孩子的皮肤真白。”

那是自然,粉涂得厚得能砌墙了,再暗的肤色也能变白。

不过没关系,这些贵妇人本来就看不上我这种路数。

可是她身边,还坐着一个人呢。

那人身穿一袭素白的长衫,面容冷峻,眉目如画,简直像是庙里的二郎神下凡。

他坐在那里,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尤其是那双眼睛,冷得像寒冬的冰刃,扫过我时,我脊背一阵发凉。

我立刻摆出盈盈欲泣的模样,用袖口轻轻掩住唇角,睫毛微微颤动,头微微低垂,恰到好处地露出一截雪白纤细的脖颈。

满屋子的人里,我穿得最艳丽,姿态却最柔弱,楚楚可怜得恰到好处。

那天晚上,姨娘激动地冲进我的房间,满脸喜色:“成了!我就知道我的女儿去做妾,绝不会出任何岔子!”

婚事很快就定了下来。

我整个人都是懵的,直到被抬进侯府,洞房花烛夜,才感觉出不对劲。

03

我穿着正红色的嫁衣,新郎顾琛饮完合卺酒后,很快就进了我的房间。

我们四目相对,我顿时手足无措。

我原本以为,如果他不来,我就装头痛、做噩梦、撒娇耍赖,想办法把他从世子夫人那里抢过来。

可现在他就站在我面前,我该用哪种表情?该说些什么?

顾琛淡淡地开口问道:“你打算就这样呆呆地坐到天亮吗?”

我茫然地回过头。

对了,我得勾引他!

可是我还没想好该用哪副神情,他就已经坐到了我对面,似笑非笑地盯着我,他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得我浑身不自在。

再被他这么看下去,我恐怕就要装晕了。

就在我准备开口的时候,他忽然问道:“如果正室夫人天天找你麻烦,罚你跪、罚你抄经书,可你又不得不每天去请安,你会怎么应对?”

我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我跟你一起去请安。”

“如果我不去呢?”

“你为什么不去?”我仰头看着他,声音软糯,“她天天想见你,见不到就拿我出气,肯定是想你想得紧。”

“你去见见她吧,好不好?”

他嘴角微微上扬,伸手捏了捏我的脸颊:“睡吧。”

什么?这就完了?

怎么他也爱问这种问题?跟我姨娘一模一样!

那一夜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睡,等着哪个小妾来挑衅,等着世子夫人来给我立规矩,可是天都亮了,连个人影都没见到。

04

第二天清晨,他带着我去拜见公婆。

为了压过世子夫人,我穿得珠光宝气,红蓝黄撞色的衣裙,头上戴着硕大的宝石簪子,连厅里摆着的花瓶都被我衬得黯淡无光。

要做宠妾,就得把得宠和浅薄写在脸上,但规矩却不能出错。

这样,无论正室罚不罚我,我都能进可攻、退可守!

今天,我倒要看看是该攻还是该守!

婆婆看着我头上那夸张的首饰,笑着说:“这首饰留着赏人也不错,你倒舍得戴出来。”

我愣了一下:“??”

赏人?我正等着领赏呢!

我穿得这么贵气,不就是等着世子夫人拿不出像样的好东西,好多赏我点值钱的吗?

她却拉着我坐到她身边。

我吓了一跳,想站起来,却被她死死按住。

世子夫人还没来呢,我坐在这里不是找死吗?!

我懵懵懂懂地坐在主位旁边,看着一群莺莺燕燕跪在我面前,每人手里端着一碗茶。

我小声问:“我的茶呢?”

她嗔怪地看了我一眼:“傻孩子,你是正室娘子,给公婆敬过茶就行了,还敬谁?”

我脑袋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我是正室?”

这事没人告诉我啊!

面前的女子们齐声娇滴滴地喊道:“请夫人喝茶。”

我:“……”

我也想跪在那里啊,可为什么我坐在这里?

我不是来争宠的,我是来散财的。

我木然地喝完茶,婆婆又把管家的钥匙递给我,语气温和地说:“好孩子,府里就交给你了。”

“琛儿这么喜欢你,你一定不会让他失望的,对吧?”

我精心准备的艳压计策完全没派不上用场。

身上没带可以送人的荷包,只能给每人赏了一个镯子,拔下一根簪子。

七八个小妾走后,我失魂落魄地回到房间。

顾琛抬头看了我一眼,说:“今天的打扮,很好看。”

我咬着嘴唇,可怜巴巴地望着他——我的金镯子、金链子、金耳环、金簪子,全都没了……

“你娶我的时候,没说要我做正室……”

“哦,我以为你父亲告诉你了。”

谁都没告诉我!

好像我爹是提过一句,可那时候我和姨娘正忙着研究首饰怎么戴才最艳丽,根本没仔细听。

“做正室还委屈你了?”

我眼圈一红,真心实意地说:“可我不想做正室……”

我娘说的那些主母要做的活计,我一样都不会,我只会花钱、勾引男人……

我是真委屈。

见我又要哭,他下意识地松开了手,有些发愣:“又哭?”

我牢记姨娘的教诲——委屈不能说,哭就对了。

于是我梨花带雨,摇摇欲坠。

他却眼睛一亮:“这个好,很有用。”

我心中暗喜,男人果然吃这一套!

下一秒,他一把将我扔到床上,然后兴冲冲地跑了出去。

我愣在原地:“???”

05

那天晚上,我听说了一件令人吃惊的事情。

顾琛身为太子伴读,每天都要进宫。

这天他去得特别早,先向皇上请安,聊起太子的近况,皇上听着听着来了兴致,决定亲自去东宫看看太子。

顾琛高兴地跑去报信,说太子知道皇上要来肯定会很开心。

可他前脚刚到东宫,后脚就被太子罚跪在庭院里。

他解释说穿新衣服是为了见皇上,太子根本不听,只顾着骂他整天炫耀自己的容貌。

皇上正好赶到,看到这一幕勃然大怒,训斥太子道:“人家琛儿天天替你说好话,劝朕多来看看你,你竟然这样对他?”

“你们是堂兄弟,怎么这么不友爱?将来怎么做一个仁君?”

顾琛当晚回家,心情大好,多吃了两个肘子。

我:“……”

这世子,难道是在和太子争宠?

而且还是用了我教他的法子?

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又看不真切——让我再仔细观察观察。

06

顾琛和太子之间的恩怨由来已久。

皇上和靖王兄弟感情很好,太子出生时皮肤黝黑,不像他那美艳的皇后母亲,皇上看了直皱眉头。

就在这个时候,顾琛出生了,白白嫩嫩,眉目如画,像个漂亮的小娃娃。

皇上一见就喜欢得不得了,偏偏顾琛样样出众,每次进宫都惹得太子嚎啕大哭。

太子哭完还不算,还要动手报仇。

顾琛每次进宫,脸上总会带点伤。

靖王为此很头疼,每次儿子从宫里回来都要教训他:“你就不能装得笨一点?太子是储君,你在他面前显摆,不是自己找打吗?”

顾琛不服气:“我已经在装了!”

“装了他还打你?”

“他嫌我比他长得好看!我今天只是穿了件新衣服!”

靖王沉默了。

长相这玩意儿怎么装?难不成天天把儿子涂得黑乎乎、脏兮兮地送进宫去丢人现眼?

换伴读也不合适。

太子喜欢找俊美的伴读来撑场面,又嫉妒对方太出众,所以三天两头找茬。

不得不说,太子和皇后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虽然是正宫,却醋意极大,见不得比自己漂亮、比自己强的人,总要找些借口来打压。

事情都不大,却让顾琛憋屈得不行。

高高兴兴地进宫,灰头土脸地回来,天天如此,年年如此。

偶尔告假一天,第二天就会遭到双倍的刁难。

靖王明白太子心里不痛快,可自己的儿子太优秀,他也没办法。

所以当初说亲事的时候,本想娶个品性温顺的庶女,好让太子心里舒服些。

靖王的想法很简单——我儿子是厉害,但我儿媳妇不行,这样太子总该消停了吧。

谁知道顾琛偏偏看上了我。

07

起初我并不明白顾琛为什么选中我,直到后来他跟我提起了宫里的云妃娘娘。

云妃是宫中最受宠的妃子,长得明艳动人,性子有些骄纵,却又带着几分娇憨可爱,皇上对她宠爱有加。

连善妒的皇后都拿她没办法。

顾琛说他曾亲眼见过云妃和皇后对峙时的情景——云妃礼仪周全,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衣着艳丽,却从不逾越规矩;皇后一训斥她就哭,皇上一哄她又破涕为笑,认错认得比谁都快。

皇后被气得跳脚,却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那一夜,皇上和皇后大吵一架,皇上骂皇后心胸狭窄。

云妃虽然表面上受了罚,但实际上却得到了更多的恩宠。

之后的几次交锋,云妃次次看似吃亏,皇上却越来越疼爱她。

顾琛看着我的眼睛,轻声说道:“你身上有云妃的……那种风骨。”

我连忙谦虚道:“世子过奖了……”

我猜他大概是想说我又会装模作样又难缠,和云妃是同一类人。

但在对付正室这件事上,我确实有些天赋。

08

顾琛很喜欢观察我,确切地说,他特别喜欢看我在他那些通房丫鬟面前施展手段。

他身边的那些丫头,没有一个让人省心的。

最得宠的是靖王夫人身边的丫鬟碧玉,据说是因为稳重老实,才被安排到他身边伺候。

“哦,就是那个拿走了我最大金镯子的那个。”

我恍然大悟。

那个镯子很特别——别的首饰都是镀金的,只有那个是实心金的!

她确实够稳重,在一堆假货里,一眼就挑出了唯一的真品。

“碧玉相貌平平,做事也不算出彩,我母亲喜欢她稳重,但这只是表面现象。”

“她把我院子里发生的所有事情,事无巨细都汇报给我母亲,所以,你不能得罪她。”

我却摇了摇头:“也不完全是这样。”

“碧玉话少,看起来很乖巧,但她其实很有主见。”

“你注意看,她每次去母亲那里,都待不了多久,而且你也从来没有因为她的汇报被训斥过,有时候父亲反而会夸你。”

“她不是那种惹是生非的人。”

“倒是那个叫珊瑚的丫鬟,她一出门,院子里准会有丫鬟打架。”

顾琛狐疑地看着我:“嗯?”

当天晚上,他回来时满脸笑容,比平时多吃了两碗饭,吃得心满意足。

09

很快我就得知,太子身边的两个侍卫出了事,一个被打了板子,另一个吓得掉进了湖里差点淹死,被救上来后神志不清,把什么事情都抖了出来。

原来那个挨板子的侍卫经常在太子耳边说顾琛的坏话,却被另一个胆小的侍卫听见了,那个胆小的侍卫慌乱之中把所有事情都招供了。

皇上一听勃然大怒,立刻命人把那个说坏话的侍卫抓来,一边打板子一边下令把这件事传遍整个皇宫:“太子与靖王世子本是手足情深,都是你们这些下作奴才在中间挑拨离间!朕的好儿子被你们教成了这个样子!”

太子几次想开口辩解,都被皇后按住了,皇后含着泪说:“我就说我的儿子一向纯善,皇上以前不信,现在奸人现形,我儿子总算清白了!”

太子想救那个天天陪他嚼舌根的小侍卫,却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人被打得皮开肉绽,然后被拖出宫去。

事后顾琛看着我,眼里带着笑意:“你真是个宝贝。”

我:“……”

我突然觉得,自己不是来当世子夫人的,倒像是进府来当女夫子的……

那你还跟不跟你这个宝贝圆房啊?

不滚床单,地位可不稳啊……

我正胡思乱想着,顾琛忽然凑近了些,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耳廓,声音里带着一丝戏谑:“怎么,夫人是在等为夫主动?”他指尖勾起我鬓边一缕碎发,缠在指间把玩,“还是说……夫人想教为夫,该如何圆房?”

我耳根一热,猛地推开他,后退半步:“谁、谁等你了!我只是……”话说到一半,又觉得底气不足,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我只是在想,世子爷若再这般胡闹,我可就收拾包袱回娘家了。”

顾琛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声震得胸腔都在微微发颤。他慢悠悠地站起身,踱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目光里带着几分促狭:“回娘家?夫人倒是说说,是回哪个娘家?你爹娘走得早,你那叔伯婶娘,可是一直盼着你嫁个好人家,好给他们多添些嫁妆呢。”

我被他堵得哑口无言,咬着唇瞪着他。这家伙,怎么什么话都往外说!

顾琛见我这副模样,笑意更浓了。他忽然俯身,凑到我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夫人放心,为夫虽不才,却也知道‘食不言寝不语’的道理。圆房这种事……”他顿了顿,指尖轻轻点了点我的唇,“自然是要等到洞房花烛夜,好好‘品尝’的。”

我浑身一僵,耳根烫得能煎鸡蛋。这家伙,说话怎么越来越没个正形了!

“你……你无耻!”我结结巴巴地骂了一句,转身就要跑。

顾琛却眼疾手快地拉住我的手腕,将我拽进怀里,下巴抵在我的头顶,声音里带着一丝满足:“夫人这是要去哪儿?为夫还没抱够呢。”

我挣扎了几下,却怎么也挣不开,只好放弃,闷闷地说道:“你放开我,我要去绣嫁衣。”

“嫁衣?”顾琛挑了挑眉,“夫人倒是心急。不过……”他忽然松开我,从怀里摸出个锦盒,递到我面前,“为夫已经让人准备好了,夫人只需试试合不合身便是。”

我打开锦盒,里面是一件火红的嫁衣,金线绣的凤凰栩栩如生,阳光下泛着流光。我指尖轻轻抚过凤凰的翅膀,心里忽然涌起一股暖流。

顾琛见我这副模样,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伸手将我揽进怀里:“夫人喜欢吗?”

我点了点头,声音轻得像蚊子哼:“喜欢。”

“喜欢就好。”顾琛低头,在我发间印下一吻,“等我们成亲后,为夫再给你绣更多的衣裳,好不好?”

我靠在他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声,忽然觉得,或许……成为他的夫人,也不是那么糟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