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那个没人敢娶的女人,我娶了她,洞房夜她递给我一个铁盒子

发布时间:2025-06-02 06:04  浏览量:4

(下面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我娶了那个全村没人敢要的女人。

洞房花烛夜,她一言不发。

递给我一个冰冷的铁盒子。

我打开一看,魂都吓飞了。

这哪里是媳妇,这分明是催命符!

我叫隗嘉祥,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庄稼汉。

我们村子坐落在苍茫的太行山深处,名叫隗家庄,村里的人大多姓隗,算是一个大家族。

我出生在七十年代,那是一个物质匮乏,但精神世界却异常丰富的年代。

村里人都说我傻,因为我干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我娶了司徒兰。

司徒兰是谁?

她是我们村,乃至方圆百里,都出了名的“不祥之人”。

关于她的传言,多得像天上的星星,数都数不清。

有人说她命硬,克夫克父克全家。

有人说她身上带着邪气,谁沾上谁倒霉。

还有人说,曾在深夜里,看见她一个人在后山的老槐树下,对着空气说话,那模样,瘆人得很。

司徒兰在我们村,就像一个透明人。

大人们见了她,都绕道走,生怕沾染上什么晦气。

孩子们更是被家里的大人严厉告诫,不许和她玩耍。

所以,司徒兰总是独来独往,像一朵开在角落里的孤寂小花,无人问津。

她长得其实很好看,瓜子脸,大眼睛,皮肤白皙,透着一股子江南水乡女子的灵气,和我们这些土生土长的山里姑娘,截然不同。

可就是这么一个美人胚子,却成了没人敢要的“瘟神”。

这一切,都源于她那个神秘的身世,和接二连三发生在她身边的怪事。

司徒兰不是我们村土生土长的人。

听村里的老人们说,司徒兰是在一个大雪纷飞的冬夜,被一个外乡男人抱到我们村的。

那个男人自称姓司徒,叫司徒远,说是逃难过来的,想在村里寻个落脚地。

那时的村支书,是我二爷爷隗振国,一个心善的老人。

他看司徒远一个大男人,抱着个嗷嗷待哺的女婴,在冰天雪地里冻得瑟瑟发抖,实在可怜,就动了恻隐之心。

隗振国二爷爷力排众议,将村东头那间废弃的牛棚收拾出来,让他们父女俩暂时住了下来。

司徒远是个沉默寡言的男人,平日里很少和村民们来往。

他靠着一手精湛的木工手艺,偶尔帮村里人打打家具,换些口粮,勉强度日。

他把所有的爱,都倾注在了女儿司徒兰的身上。

那时候的司徒兰,就像一个小公主,虽然家里穷,但司徒远总是想方设法让她穿得干干净净。

他还亲手为司徒兰做了很多精致的木头玩具,什么小马、小鸟,栩栩如生。

村里的小孩都羡慕得不得了。

我那时候年纪小,不懂大人们口中的“晦气”、“不祥”,只觉得司徒兰长得好看,像画里走出来的人儿。

我常常偷偷跑到她家门口,看她坐在门槛上,安安静静地摆弄着那些木头玩具。

有时候,司徒远会走出来,看到我,会对我温和地笑笑,还会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糖,塞到我手里。

那糖很甜,甜到了我的心里。

所以,在我的童年记忆里,司徒兰和她的父亲,都是温柔而善良的人。

可是,好景不长。

就在司徒兰七岁那年,一场突如其来的意外,彻底改变了她的命运。

那是一个夏天的午后,天气闷热得让人喘不过气。

司徒远去后山砍柴,准备给司徒兰做一张新的小床。

谁知道,山洪突然爆发,等村民们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被湍急的洪水卷走了,连尸首都未能寻回。

村里人议论纷纷,都说司徒远是被司徒兰这个“不祥之人”克死的。

从那天起,“克父”的帽子,就死死地扣在了司徒兰的头上。

可怜的司徒兰,一夜之间成了孤儿。

处理完司徒远的后事,村里人开始商量司徒兰的去处。

有人提议把她送到镇上的孤儿院。

有人觉得晦气,想把她赶出村子。

就在大家争论不休的时候,我二爷爷隗振国又站了出来。

他叹了口气,说:“孩子是无辜的,她爹不在了,我们不能眼睁睁看着她饿死。这样吧,以后就由我来照顾她。”

就这样,司徒兰隗振国二爷爷收养了。

隗振国二爷爷的儿子隗建军和儿媳雍雅,都不是什么善茬。

他们本来就对二爷爷收留司徒父女心存不满,现在倒好,直接领回家里养着了,这不明摆着给自己家添堵吗?

司徒兰进门的第一天起,雍雅就没给过她好脸色。

家里的脏活累活,全都丢给了这个年仅七岁的孩子。

洗衣、做饭、喂猪、砍柴,司徒兰小小的年纪,就承担起了与年龄不符的重担。

饶是如此,她还是常常吃不饱饭,挨打挨骂更是家常便饭。

村里人都看在眼里,但谁也不愿意为了一个“不祥之人”,去得罪隗建军夫妇。

我那时候经常偷偷地从家里拿些吃的,塞给司徒兰

有时候是一个热乎乎的窝窝头,有时候是一块甜甜的红薯干。

每次,司徒兰都只是默默地接过,低着头,小声地说一句“谢谢”,然后狼吞虎咽地吃下去。

她的眼睛里,总是闪烁着一种倔强而又警惕的光。

我知道,她是在用这种方式,保护着自己那颗早已伤痕累累的心。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司徒兰隗建军家的打骂声中,渐渐长成了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

她的美丽,就像一把双刃剑,既让她吸引了无数异性的目光,也给她带来了无尽的灾祸。

村里的二流子,经常围着她打转,说一些不三不四的浑话。

司徒兰从不理会,总是低着头,快步走开。

她的沉默和隐忍,在那些人看来,更像是一种默许。

直到那件事的发生,彻底将司徒兰推向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那年司徒兰十八岁。

村东头的屠夫屠刚,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死了老婆,一直对司徒兰垂涎三尺。

他几次三番地托媒人上门提亲,都被隗振国二爷爷以司徒兰年纪还小为由,给拒绝了。

屠刚恼羞成怒,竟然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偷偷摸进了司徒兰的房间。

司徒兰在睡梦中惊醒,拼命反抗。

她的呼救声惊动了隗振国二爷爷。

等二爷爷拿着锄头赶到的时候,屠刚已经被司徒兰用剪刀刺伤了大腿,鲜血流了一地。

这件事在村里引起了轩然大波。

屠刚恶人先告状,到处宣扬是司徒兰勾引他在先,事后又翻脸不认人。

村里人本就对司徒兰心存偏见,这下更是对她指指点点,骂她是“狐 狸 精”、“破 鞋”。

雍雅觉得丢尽了脸面,对司徒兰的打骂也越发变本加厉。

隗振国二爷爷虽然相信司徒兰是清白的,但在悠悠众口面前,他的辩解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他只能整日唉声叹气。

不久之后,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屠刚因为伤口感染,得了破伤风,没过几天就死了。

这下,司徒兰“克夫”的名声,算是彻底坐实了。

村里人看她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和厌恶。

仿佛她就是瘟疫的源头,谁靠近谁就会倒霉。

司徒兰的处境,变得愈发艰难。

她就像一只惊弓之鸟,整日躲在家里,不敢出门。

隗振国二爷爷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他知道,想要堵住村里人的嘴,唯一的办法,就是尽快给司徒兰找个好人家嫁出去。

可是,方圆百里,谁敢娶一个“克死”了人的女人呢?

二爷爷愁白了头,四处托人说媒,但都无一例外地被拒绝了。

看着日渐消瘦、沉默寡言的司徒兰,我的心,像被针扎一样疼。

我忘不了,在我被村里的孩子王欺负时,是她,瘦弱的她,勇敢地挡在了我的身前。

我忘不了,在我饿得头晕眼花时,是她,把藏起来的半个窝窝头,偷偷塞给了我。

我忘不了,在我生病发烧时,是她,用冰凉的小手,一遍遍地抚摸着我的额头。

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怕她,躲她,厌恶她。

只有我知道,她的心,比任何人都要善良,都要柔软。

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我脑海中,渐渐成形。

我要娶她!

我要用我的一生,来保护她,温暖她,让她不再受任何委屈。

当我把这个决定告诉我的父母时,他们惊得差点从炕上掉下来。

我爹隗志勇,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气得满脸通红,指着我的鼻子骂道:“你疯了!你想让我们老隗家绝后吗?”

我娘卓秀莲,更是哭得死去活来,拉着我的手,说:“儿啊,你听娘的话,什么样的媳妇找不到,干嘛非要娶那个‘扫把星’啊!”

我知道,他们是为我好。

可是,我的心里,已经认定了司徒兰

我跪在父母面前,磕着头,一字一句地说道:“爹,娘,这辈子,我非司徒兰不娶。如果你们不同意,我就一辈子不结婚,给你们老隗家当一辈子老光棍。”

看着我坚决的样子,我爹气得抄起笤帚疙瘩就要打我。

我娘死死地抱住他,哭着说:“老头子,你打死他也没用啊,这孩子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是头犟牛啊!”

最终,在我的坚持下,父母妥协了。

他们虽然一百个不情愿,但也不忍心真的看着我打一辈子光棍。

当我爹托着媒人,去隗振国二爷爷家提亲的时候,整个隗家庄都炸开了锅。

村里人看我们家的眼神,都像在看傻子。

“老隗家这是撞了什么邪了?好好的一个大小伙子,非要娶个‘克夫’的女人。”

“我看啊,这隗嘉祥也是个短命鬼,这是上赶着去送死呢。”

“等着瞧吧,不出一年,老隗家就得办丧事。”

各种风言风语,像刀子一样,扎在我和我父母的心上。

我爹我娘气得整天不出门,在家里唉声叹气。

我却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

因为我知道,我正在做一件正确的事情。

隗振国二爷爷在听到我爹的来意后,激动得老泪纵横。

他紧紧地握着我爹的手,说:“老哥,谢谢你,谢谢你啊!你这是救了兰子一条命啊!”

他把司徒兰叫了出来。

司徒兰低着头,站在那里,瘦弱的肩膀微微颤抖。

我看着她,鼓起勇气,大声地说道:“司徒兰,你愿意嫁给我吗?我发誓,这辈子,我都会对你好,不让你受一点委屈。”

司徒兰猛地抬起头,眼睛里充满了难以置信。

她看着我,嘴唇翕动了几下,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滚落下来。

我知道,她答应了。

我们的婚事,办得异常简单。

没有热闹的酒席,没有亲朋的祝福。

只有几样简单的聘礼,和父母无奈的叹息。

结婚那天,我穿着一身崭新的中山装,去隗振国二爷爷家接亲。

司徒兰穿着一身红色的嫁衣,虽然有些旧了,但穿在她身上,依然美得惊心动魄。

她头上盖着红盖头,由我牵着,走出了那个让她受尽了委屈的家。

一路上,没有鞭炮齐鸣,没有唢呐喧天。

只有村里人异样的目光,和窃窃私语。

我握紧了司徒兰的手,她的手冰凉,还在微微发抖。

我凑到她耳边,轻声说:“别怕,有我呢。”

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瞬间僵硬了一下。

回到我们家那个简陋的婚房,送走了为数不多的几个客人,房间里,只剩下我和司徒兰

红烛摇曳,映照着她盖着红盖头的身影。

我的心,怦怦直跳。

我伸出手,轻轻地揭开了她的红盖头。

盖头下,是一张梨花带雨的绝美容颜。

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感激,有不安,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悲伤。

我们相对无言,气氛有些尴尬。

就在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时候,司徒兰突然站起身,从床头的一个破旧的木箱里,拿出了一个上了锁的铁盒子。

那铁盒子看起来有些年头了,上面布满了铁锈,却被擦拭得很干净。

她走到我面前,将铁盒子递给了我,声音细若蚊蝇:“这是我爹留给我的,他说,要我交给我的丈夫。”

我接过铁盒子,入手冰凉,沉甸甸的。

我好奇地问:“这里面是什么?”

司徒兰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我爹没说,也没有给我钥匙。”

我翻来覆去地看着这个铁盒子,上面只有一个古朴的铜锁,没有钥匙孔。

这可怎么打开?

难道要用锤子砸开吗?

我正在犯难,司徒兰又递过来一张泛黄的纸条。

我打开一看,上面是司徒远留下的字迹,苍劲有力。

纸条上写着:“吾儿兰儿,见字如面。当你将此盒交予你夫君之时,亦是解开你身世之谜之日。盒无锁,亦无钥,唯有至纯至善之血,方可开启。切记,切记。”

至纯至善之血?

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要滴血认亲吗?这也太玄乎了吧?

我看着司徒兰,她也是一脸的茫然。

我试探性地问:“要不,我咬破手指,滴一滴血上去试试?”

司徒兰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一把抢过铁盒子,紧紧地抱在怀里,惊恐地看着我,连连摇头:“不,不要!我爹不会害我的,但……但我怕……我怕你会有危险!”

她那紧张的样子,让我心里一暖。

她是在担心我。

我笑着安慰她:“傻瓜,能有什么危险?你爹是个好人,他不会害我们的。再说了,我们现在是夫妻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无论发生什么,我们都要一起面对。”

说着,我从她怀里拿过铁盒子,然后从炕头的针线笸箩里,找出一根缝衣服的针,毫不犹豫地在自己的指尖上扎了一下。

一滴鲜红的血珠,冒了出来。

我将血珠,滴在了那个古朴的铜锁上。

奇迹,发生了!

只见那滴鲜血,仿佛有生命一般,迅速地渗入了铜锁之中。

紧接着,只听“咔哒”一声轻响,那个看似牢不可破的铜锁,竟然自己弹开了。

我跟司徒兰都惊呆了,面面相觑,半天说不出话来。

这也太神奇了吧?

我颤抖着手,打开了铁盒子。

当我看清盒子里的东西时,我整个人都懵了,后背瞬间冒出了一层冷汗。

魂都吓飞了!

铁盒子里,没有金银珠宝,没有绫罗绸缎。

只有一沓厚厚的泛黄的信纸,和一块刻着龙纹的墨绿色玉佩。

我拿起最上面的一封信,信封上写着“吾儿隗嘉祥亲启”。

我的名字?

司徒远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而且,这封信,是写给我的?

我带着满心的疑惑,拆开了信封。

信的内容,让我如遭雷击,彻底颠覆了我的认知。

信是司徒远写的,但他的真实身份,并不是什么外来逃难的木匠。

他的真名叫司徒鸿文,是一名地质勘探工程师。

当年,他受国家秘密派遣,来到我们太行山深处,勘探一种极其稀有的战略矿产资源。

为了掩人耳目,他化名司徒远,以一个落魄木匠的身份,带着“女儿”司徒兰,住进了我们隗家庄。

司徒兰,也并非他的亲生女儿。

她是司徒鸿文在执行任务途中,从人贩子手里解救出来的。

当时,司徒鸿文并不知道这孩子的来历,只看到她脖子上挂着一块刻有龙纹的玉佩。

他带着孩子,一边执行任务,一边四处打听孩子的亲生父母。

可茫茫人海,谈何容易。

后来,他所在的勘探队,不幸被一伙觊觎矿产资源的境外非法武装分子盯上了。

在一场激烈的交火中,勘探队损失惨重,司徒鸿文为了保护勘探资料和司徒兰,带着他们突出重围。

但他自己,也身负重伤。

他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于是,他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他将一部分并不算太核心的勘探资料,和那块玉佩,一起放进了这个特制的铁盒子里。

这个铁盒子,是他亲手设计的,只有特定血型的人的血液,才能将其打开。

而他之所以选择我,是因为在我小时候,有一次贪玩,从树上摔了下来,摔破了头,血流不止。

司徒鸿文抱起我,一路狂奔到镇上的卫生院。

在给我输血的时候,医生说我的血型非常特殊,是Rh阴性血,也就是俗称的“熊猫血”。

司徒鸿文,恰好也是这种血型。

所以,他当时给我输了血,救了我一命。

从那一刻起,他就认定了,我是一个善良、正直、值得托付的人。

他故意接近我,对我好,给我糖吃,其实是在暗中观察我,考验我。

而我,并没有让他失望。

信中,司徒鸿文详细讲述了那伙非法武装分子的残暴和狡猾。

他说,那场山洪,并非意外,而是那伙人为了抢夺他手中的勘探资料,人为制造的灾难。

他们炸毁了上游的堤坝,引发了山洪,想将他和他手中的“秘密”一起淹没。

司徒鸿文在山洪爆发前,察觉到了危险。

他将司徒兰托付给了我二爷爷隗振国,并留下了那封信和铁盒子。

他自己则带着另一部分核心的勘探资料,引开了敌人。

信的最后,司徒鸿文写道:“隗嘉祥,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不在人世了。兰儿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牵挂,她身世可怜,受尽了苦楚。我观察你多年,你是一个心地善良、有担当的好孩子。我把兰儿托付给你,希望你能好好待她,保护她一辈子。盒中的玉佩,是解开兰儿身世的唯一线索,希望有朝一日,你能帮她找到亲生父母。至于那伙穷凶极恶的歹徒,他们一定还在寻找这份资料,你们一定要小心。切记,不要声张,不要报警,保护好自己,保护好兰儿。”

看完信,我早已是泪流满面。

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司徒兰会背上“克父”的骂名。

原来,这一切,都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

而那个沉默寡言的男人,那个被我们误解了这么多年的“外乡人”,竟然是一位为了国家利益,不惜牺牲自己生命的英雄!

我将信递给司徒兰

她看完之后,早已泣不成声,扑在我怀里,放声大哭。

这么多年来,她所承受的委屈、谩骂、白眼,在这一刻,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我紧紧地抱着她,任由她的眼泪,浸湿我的衣襟。

我的心,也跟着一起,碎成了千万片。

我暗暗发誓,司徒鸿文叔叔,您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司徒兰,也一定会查明真相,为您报仇,为司徒兰讨回一个公道!

从那天起,我和司徒兰的生活,翻开了新的一页。

我把铁盒子和信,小心翼翼地藏了起来。

我们像一对最普通的农村夫妻一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我用我全部的爱,去温暖司徒兰那颗冰冷的心。

我会早早地起床,为她做好热腾腾的早饭。

我会在她下地干活的时候,偷偷地跟在她身后,帮她分担最重的农活。

我会在她受了村里人的白眼时,挺身而出,将她护在身后,告诉所有人:“司徒兰是我的媳妇,谁要是敢欺负她,就是跟我隗嘉祥过不去!”

渐渐地,司徒兰脸上的笑容,多了起来。

她的眼睛里,不再是空洞和麻木,而是闪烁着幸福和希望的光芒。

我们的日子,虽然清贫,但却充满了温馨和甜蜜。

然而,平静的生活,并没有持续太久。

司徒鸿文叔叔信中的担忧,还是变成了现实。

那天,村里来了几个陌生人。

他们穿着讲究,开着一辆黑色的轿车,这在当时的山村里,可是个稀罕物。

他们自称是省城来的商人,想要在村里投资建厂。

村支书,也就是我二爷爷的儿子隗建军,把他们当成了财神爷,好酒好肉地招待着。

可是,我却从那些人的眼神里,看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贪婪和凶狠。

直觉告诉我,这些人,来者不善。

他们的目标,很可能就是司徒鸿文叔叔留下的那份资料。

我把我的担忧,告诉了司徒兰

司徒兰也很紧张,我们商量着,必须想个万全之策。

那几天,我假装若无其事,暗中观察着那几个“商人”的动向。

我发现,他们虽然嘴上说着要考察建厂的地址,但实际上,却总是在后山那一带鬼鬼祟祟地转悠。

而那里,正是当年司徒鸿文叔叔失踪的地方。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我知道,他们已经开始怀疑了。

一天晚上,我故意在隗建军面前,喝多了酒,装作醉醺醺的样子,大着舌头说:“建军哥,你说……我那死鬼岳父,当年在后山,是不是埋了什么宝贝啊?要不然,那帮城里人,咋天天往那跑呢?”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隗建军是个见钱眼开的主,我这句话,正中他的下怀。

第二天,他就偷偷地跟着那几个“商人”,也去了后山。

而我,则悄悄地报了警。

我知道,仅凭我一个人的力量,是无法对抗那些心狠手辣的歹徒的。

我必须借助国家的力量。

警察来得非常及时。

当那伙人和隗建军在后山,根据一些蛛丝马迹,找到了司徒鸿文叔叔当年藏匿核心资料的山洞时,早已埋伏好的警察,一拥而上,将他们一网打尽。

原来,这伙人,正是当年袭击勘探队的境外非法武装分子的残余势力。

他们贼心不死,这么多年来,一直没有放弃寻找那份失落的勘探资料。

隗建军,也因为利欲熏心,引狼入室,受到了法律的制裁。

真相大白的那一天,整个隗家庄都轰动了。

村里人这才知道,他们误会了司徒兰和她的父亲这么多年。

那个被他们唾骂了十几年的“不祥之人”,竟然是英雄的女儿。

那个被他们当成“克夫”的女人,差一点就成了为国捐躯的烈士家属。

所有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愧疚和自责。

隗振国二爷爷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走到司徒兰面前,老泪纵横:“兰子,是二爷爷对不起你,是我们隗家庄对不起你啊!”

村里人也纷纷围了上来,向司徒兰道歉。

那一刻,司徒兰所有的委屈,都烟消云散。

她流着泪,摇着头,说:“不怪你们,都不怪你们。”

她的善良和宽容,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动容。

后来,政府为司徒鸿文烈士,举行了隆重的追悼会。

我们村,也为他立了一块纪念碑。

司徒鸿文这个名字,从此,刻在了我们每一个隗家庄人的心里。

司徒兰,也因为父亲的缘故,被安排到了镇上的供销社上班,成了一名国家正式职工。

我们的生活,越过越好。

不久之后,司徒兰怀孕了。

十月怀胎,她为我生下了一个大胖小子。

我们给他取名叫隗思源,意思是,饮水思源,不忘根本。

我以为,我们的故事,到这里,就该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了。

可是,那块龙纹玉佩,始终是司徒兰心里的一个结。

她渴望找到自己的亲生父母,知道自己到底从哪里来。

我决定,帮她完成这个心愿。

我带着玉佩,去了很多地方,找了很多专家。

终于,一位研究古代玉器的老教授,认出了这块玉佩的来历。

他说,这是明代皇室的信物,只有皇亲国戚,才有资格佩戴。

他还说,根据玉佩上的雕刻风格和纹路,这块玉佩,很可能来自一个隐姓埋名,流落到民间的皇室后裔家族。

顺着这条线索,我们辗转找到了那个家族。

那是一个居住在江南水乡的大家族,姓

当我们说明来意,拿出那块玉佩时,家的族长,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激动得浑身颤抖。

原来,司徒兰,原名段清漪,是族长失散多年的亲孙女。

当年,家因为一些历史原因,遭了难,家道中落。

在一次逃难的途中,年幼的段清漪,不幸与家人走散,后来被司徒鸿文烈士所救。

时隔二十多年,祖孙二人,终于团聚。

认亲的那天,家人哭成了一片。

他们紧紧地拉着司徒兰的手,诉说着这些年的思念之情。

他们对我和司徒鸿文烈士,更是充满了无尽的感激。

他们说,我们是他们家的大恩人。

后来,在家的帮助下,我们将司徒鸿文烈士的英勇事迹,整理成文,上报给了相关部门。

国家为司徒鸿文烈士追授了“一等功臣”的荣誉称号。

他的名字,和他的故事,被越来越多的人所熟知。

而我和司徒兰,也婉拒了家让我们去江南生活的邀请。

我们觉得,隗家庄,才是我们的根。

这里有我们的家,有我们的亲人,还有我们共同的回忆。

我们依然生活在那个宁静的小山村,过着平淡而幸福的生活。

儿子隗思源,在我们的教导下,健康快乐地成长着。

他从小就知道,他的外公,是一位顶天立地的大英雄。

他的妈妈,是一位善良、坚韧、伟大的女性。

而他的爸爸,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民,但他用自己的行动,守护了自己最爱的人,也守护了一份沉甸甸的国家机密。

如今,我和司徒兰都已年过半百,鬓角也染上了风霜。

我们常常会手牵着手,到后山那块纪念碑前,坐上一会儿。

司徒鸿文叔叔,聊聊家常,说说我们这些年的生活。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斑驳地洒在我们身上,温暖而又祥和。

回头看,我这一生,干过最傻,也是最正确的一件事,就是娶了司徒兰

她不是什么“不祥之人”,而是上天赐给我最好的礼物。

她让我明白了,什么是爱,什么是责任,什么是奉献。

她也让我相信,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东西,是值得我们用生命去守护的。

比如,善良,比如,正义,比如,我们脚下的这片土地,和我们深爱着的这个国家。

人生在世,我们或许无法选择自己的出身,但我们可以选择自己要走的路,和要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

那么,亲爱的朋友们,当你们面对世俗的偏见和不公时,你们是否还有勇气,去坚持自己内心的选择,去守护那份纯粹的善良和真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