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再睁眼,王爷选了庶妹为妃,拿眼瞄我,我:你不后悔就行 下
发布时间:2025-06-07 21:00 浏览量:1
文|木南
申明:本文为短篇故事,内容纯属虚构,请理性阅读。
国师预言,
丞相府必出预知未来的天命女。
我隐藏额头天生的莲花印,庶妹却天天在额间描画火红凤羽。
后来她被封为太子妃,
而我用能力辅助王爷,登基后我把秘密告诉了他。
他怒了:“都是你,若不是你,能成为皇后的只能是你的庶妹,而你不配。”
我给庶妹偿了命。
再睁眼,王爷拿着先皇赐下的一道空白圣旨求娶庶妹。
我冷笑:“他不后悔就行。”
5
果不其然,当夜江景珩便夜访丞相府。
但是他姿容狼狈。
“你…那些护卫是你布置的?”
“是啊,专门为你准备的。”
江景珩叹了口气,自顾自进了我的房间为自己整理仪容。
“我知你气我,可我并非对你无情。我娶了芷云本就触怒了父皇母后,不好再说要迎你进府,你自己想办法吧,我的承诺不会变。”
我嗤笑一声。
“你是想我为你抗旨,赌上整个谢家?”
“想要我的命啊江景珩。”
他清了清嗓子。
“你有办法保全所有人,我已经知道你对皇兄的所求,我也一样能办到。”
他如今的话我半个字都不信。
当初他不过因为谢芷云的一封信便给我定了死罪。
见我迟迟不松口,他隐隐有些烦躁。
正好他的侍卫来报。
“王妃娘娘有些难受睡不着。”
临走时,他还不忘威胁我。
“娇娇,你是聪明人。最后荣登大宝的是我,可别拿你的父亲与整个谢家与我赌气。”
一杯茶的工夫,江景珩去而复返。
他将我禁锢在怀中强行抱出门。
“有些事我需要你当面给芷云一个承诺。”
来到王府时,谢芷云从床上爬起来,衣衫还有些凌乱。
她看向我时委委屈屈缩进江景珩怀里。
“王爷怎么能将她带来,莫不是你还对她有旧情?”
江景珩轻声细语哄她。
“毕竟我们夫妻许多年,再说日后我继位,皇后还是需要一位有家世的。”
谢芷云气急,扯着嗓子喊。
“你明明答应我会给我一切尊荣,怎么能食言!更何况还要再一次让她踩在我头上?”
她面色潮红,声音嘶哑。
我竟突然有个想法。
江临渊并非一个残暴的人,上一世为何会导致谢芷云惨死?
环顾四周只有床榻边的柜子仿佛有条间隙。
这边江景珩有些厌烦她的不顾大局。
“你自己翻翻史书,哪一个皇后是这样不光彩的出身?”
“更何况你只在娇娇一人之下,也该知足了。”
这话彻底激怒了谢芷云。
“娇娇?我就知道你对她余情未了!再说我和谢长宁分明是同一个爹生出来的,如何就不光彩了?”
我干脆坐下为自己斟了杯茶,江景珩却有些懵,看向我。
“你们从未告诉过她身世?”
我点点头。
“正如你所说,父亲也觉得她不过是无辜稚子,更何况母亲已经走了,再提及也没任何意义。”
“还有啊,我再说一次,你我这辈子最好桥归桥路归路。”
谢芷云讥笑我。
“你一直缠着王爷…”
我忽略她的狗叫,慢慢向箱子挪过去。
很接近时,谢芷云突然挡在箱子前面。
这一次我先发制人大喊。
“来人啊,有蛇!蛇钻进那个柜子里了,啊,这要是咬到王爷王妃可怎么办!”
我本想让人进来搜查,可那箱子突然打开。
一个身形修长但衣衫不整的男人唰一声站起来。
“蛇!蛇在哪呢?啊,王妃主人救救我!”
冲到门口的侍卫和我们一起愣在原地。
下一秒我的视线被遮住,这双手我再熟悉不过。
我扑哧笑出声。
“王爷好福气啊,王妃还会主动找人为你分忧啊,哈哈哈。”
江景珩的声音穿透耳膜。
“谢芷云!”
6
谢芷云哭哭啼啼抱住江景珩的大腿,还不忘往我身上泼脏水。
“是姐姐,是姐姐啊。她故意将人塞进我箱子里污蔑我。我那么爱你,怎么会偷人呢?”
那男人接收到她的眼神,正要攀污我。
我抢先一步开口。
“既然是我,那我便认罪。我污蔑皇妃应当入狱,这伶人脏了王妃身子,拖下打杀了吧。”
那人见我连自己都不放过,瞬间慌了,也抱住谢芷云的大腿。
“救救我啊王妃,呜呜呜。奴家把你伺候得开心,你也喜欢,可要保护好奴家啊!”
江景珩黑着脸处置,我却突然想起上一世。
谢芷云死后,有许多她偷人的传闻。
只不过江景珩不信,还命人处置了传出流言的人。
我看向地上的女人。
“我真是好奇地发问,上一世你死也是因为这么?”
谢芷云眼看已经辩解不了,干脆承认。
“是啊,江临渊仿佛不能人道似的,怎么勾引都无动于衷。我也是人啊,我当然要去找自己的快乐。”
我不禁咋舌,看向江景珩。
“贱-人!我怎会瞎了眼赌上全部身家求娶你?”
谁知谢芷云干脆放声大笑。
“对啊,你确实瞎得很。”
“不仅瞎还蠢!你只不过记着当初救你的人额间有一抹红,可你明明已经知晓她才是额间有胎记的那个人,还是选择相信我。”
儿时我出门赏花,意外救下了滚落山崖的江景珩,可他当时已经陷入昏迷。
我觉得他好看,便日日跟在他身后。
“谢长宁,你也不知道吧?我当日不过告诉他救他的是我,而你只是抢了我功劳的恶毒长姐,他便信了。”
我虽有些心酸,但对于他识人不清倒也不意外。
只是江景珩瞪大双眼,掐着谢芷云的脖子。
“你骗我?你竟敢骗我?”
谢芷云也不再装柔弱乖巧。
“你当初昭告天下,八抬大轿将我娶进府,你怎么敢杀我?你要如何给百姓一个说法?”
这两人当真般配。
“皇弟深夜掳走孤的太子妃,意欲何为?”
我赶紧乖巧地窝进他怀里。
“是啊,我虽还未过门,但女子清誉最为重要,若不是殿下信我,我都不知该如何解释!”
江景珩看着立马变脸的我,伸手想将我拽过去。
我往后退一步。
“王爷深明大义为爱甘愿放弃一切,我可不能,我贪慕虚荣,吃不了纯爱的苦。”
说完便不管两人,跟着江临渊回了丞相府。
期间我一直控制不住往下瞟向身边的男人。
“你这眼神看孤做什么?”
“咳,没什么。”
“那不日之后边疆会有大战,你如何看?”
听到正事,我赶紧闭眼冥想。
“上一世的大战是因为我强行将龙气带到江景珩身上。天道为了修正错误才发起战争,这次不会发生。”
江临渊许久都没有反应,我才大着胆子开口。
“你不生气我将你的龙气强行引到江景珩身上?”
“呵。”
我乖乖闭嘴。
不知道那二人达成了什么协议,竟还是维持表面平静。
江景珩开始收买各路兵马,直到一月后在早朝上提出谢芷云的预测。
“王妃预测一月后边疆会有一场恶战,儿臣自请领命!”
江临渊一如既往与他唱反调,但皇上看江景珩非常坚定。
秉着宁可信其有的态度将兵权给了他。
他如愿出征,但两月过去,边疆都一片太平。
江景珩为此出了最昏的一招。
7
他为了能带着功绩回京,竟主动出兵侵略蛮族。
蛮族首领与皇上早在十年前便签订了止戈协议,如此简直是在打皇上的脸。
战报传回,皇上立刻让人送信去阻止大军。
因为人心不齐,江景珩这一仗惨败。
太子主动出使道歉,才平了蛮族的怒意。
只是蛮族有一个条件——联姻。
并且他们听说丞相府有一庶女生有异象,能知未来。
所以谢芷云成了对方指定的和亲新娘。
消息传回来时,皇上还犹豫了许久,毕竟这是自己的儿媳。
可江景珩倒是毫不犹豫。
不顾谢芷云的哭喊,直接将人送上了车。
皇上为表歉意对父亲大肆奖赏,父亲不敢收,终于将她的身世和盘托出。
皇上以为父亲难过昏了头,找来国师才信了。
“丞相所言是真的,天命女也不是二小姐,而是大小姐。”
“因为二小姐的生父为人心术不正,预知之力不会顺由这样的血脉延续。”
皇上被说得云里雾里。
“国师又如何会知道这些辛秘?”
国师叹了口气。
“丞相夫人是臣的小师妹。”
不久之后大军回朝,却不想此时的江景珩已彻底失去了理智。
他见到皇上第一件事竟是求娶我。
“父皇,从前是儿臣蠢笨信了那个贱-人。我如今想清楚了,娇娇才是我的挚爱。还请父皇能够成全我。”
他额头深深磕在地上,可上首的皇上却眯起了眼睛。
“丞相之女已许配给太子,大婚已经在筹备,你如此直呼嫂嫂小字,还觊觎她,是否有违人伦?”
江景珩仿佛听不懂言外之意,一股脑求赐婚。
“你知晓谢长宁才是真正的天命女,如今这一出,你究竟是爱她还是觊觎皇位啊?”
江景珩终于冷静下来,惊出一身冷汗。
可他不放弃,转头又到丞相府门口求我谅解。
从前我与他青梅竹马人尽皆知,如今正好是划清界限的好机会。
更何况门口还有皇上派来的眼线,他也想知道我会如何选。
可我并不给江景珩见我的机会,直接让门房赶走。
又大张旗鼓找来工匠加固丞相府院墙。
最后让人八百里加急请太子给我派点护卫。
和护卫一起来的还有一封谢芷云写给江景珩的信。
信中全是哀求,求江景珩救救她。
蛮族首领年迈,眼看活不过年底。
可蛮族一向有传统,老首领死了,也会将老婆继承给下一位首领。
谢芷云忽然有些受不了。
可信最末有一句,若能救她,她会带着蛮族兵马助江景珩一臂之力。
此时江景珩已经是强弩之末,走投无路下竟然病急乱投医。
但他的权力与兵马已经被皇上悉数收回。
只得再一次进宫求皇上。
“芷云毕竟是儿臣的王妃,儿臣不忍见她如此被折辱,还请父皇救救她。”
皇上将那封信的原件拿出来,丢在他脸上。
“你不舍?朕看你是真将朕与天下人当傻子!”
“来人,将瑞王送回府,无召不得入宫!”
那天夜里,江临渊第一次翻进我院中。
“殿下何时也有了这癖好,那些护卫…”
他淡定地坐下。
“我派来的护卫,自然是除了我别人都拦。”
我有些懵,不明白他此行何意。
“殿下如今大权独揽,可还有别的需要我…”
他沉默许久,看我的眼神复杂。
“算了,慢慢来吧。”
8
突然很多画面闪现在我脑海里,我抓住正要离开的江临渊。
“可有人跟着江景珩,他要反了!”
江临渊愣了一瞬,随即召来手下布置。
话还没说完便有暗卫紧急禀告。
“殿下,瑞王连夜出京,去寻了陈家旧部。”
陈家军是淑妃母家的军队,但如今已人丁凋零。
可如今陈家军的将军上一世是江临渊的人。
“我会留人护好丞相府,你照顾好自己别乱跑。”
我点点头。
“殿下此次可将他一举拿下,若愿意,可除之而后快。”
江临渊眼神复杂,很快便离开。
第三日夜里,江景珩带兵闯入了宫中,还有一部分人围了丞相府。
不知道他有没有觉得奇怪,一路畅通无阻。
就在他举刀威胁皇上的时候,江临渊出现在他后面也将刀架到了他脖子上。
“你们以为如此便能赢吗?外面可都是我的人!”
“朕从未亏待你,你这逆子竟敢真的弑父杀君?”
江景珩见两人并不怕,试图喊出陈家军。
一众将领进殿的瞬间便直直跪下。
“微臣等参见陛下、太子!”
江景珩见情况不对,转身便跑。
皇上拦下了要去追他的人,毕竟是自己儿子,终究不忍心。
可江景珩却并未逃走,而是径直向丞相府来。
他一边与守卫厮杀,一边朝我喊话。
“娇娇,从前你说即便我战败,也会与我共进退。如今我来接你,你愿不愿意跟我走?”
我知道江临渊的暗卫在周围保护我。
所以我敢悠哉地在院子小酌,顺便欣赏江景珩血战的狼狈模样。
“王爷或许是梦里听岔了,又或许我确实说过,可那时王爷一心都是王妃不是吗?”
江景珩被血迷了眼睛,手上的动作也不能停。
“这不是赌气的时候,过来!”
我摇摇头。
“成王败寇,你们说得对,这次我只想做太子妃,未来做皇后,你什么都给不了,我来做什么?”
江景珩不再与我废话,竟在他手下的掩护下冲到了我身边。
“娇娇,你想做皇后我再起兵便是。”
远处一支箭矢射过来,穿透了江景珩的手臂,擦掉了我耳边的一缕头发。
我心里暗道不好,竟被江临渊那小子听到了。
他趁江景珩发呆的瞬间闪到我身边,将江景珩一脚踹开。
“孤的江山被你偷了一次,还做上美梦了?”
“孤的女人本就是名正言顺的皇后,还需要你一个乱臣贼子给了?”
“再让我听到你喊她的小字,我便将你舌头拔出来。”
我默默在旁边嘀咕。
“这不会是个暴君吧?”
谁料江临渊幽幽的声音从我头顶传来。
“呵,这次又想帮谁夺了孤的江山?”
我笑得谄媚。
“呸呸呸,说什么呢?这江山都是未来都是殿下的。”
“那你呢?”
“也是殿下的…”
此话一出江临渊耳根瞬间红了。
江景珩当夜便被铁链拴起来,押入了瑞王府中囚禁。
此事平息之后便迎来了我和江临渊的大婚。
听说那日江景珩听到外面喧天的锣鼓,挣扎着被铁链割了一身伤。
但我并没有精力管他。
因为江临渊回房间的时候已经被灌醉了。
我正琢磨着怎么将他搬上床,男人突然睁眼将我按在怀中。
“谢长宁,我最后问你一次,可是真愿嫁我?”
“嗯。”
“我知道可能有些难,但你能不能尝试爱我?”
“嗯?”
“算了,是我强人所难。毕竟在这个位置,怎么能奢求有人真心对待我,是我的问题…”
“殿下,你不会真爱我吧?不对啊,听闻你不能人道,你是在拖延时间?”
这下江临渊彻底生气了。
“我是爱你,所以才会娶走谢芷云断了她与江景珩的可能;我是爱你,所以才会任由你帮着他算计我;可谢长宁,你竟敢怀疑我的能力?”
9
那夜之后我确实知道他所言不虚,谢芷云真该死。
提到谢芷云,我确实再一次看到了她有些新动作。
老首领死后她跟了新首领。
由于一直等不到江景珩,反而等到了江景珩被囚禁的消息。
于是她干脆将我才是那个有胎记的天命女告诉了蛮族新任首领。
也正因为这个消息,她才被看到,成了宠妃。
她撺掇着蛮族出兵侵略边境,又试图向京城攻来。
江临渊出征前,我为他占了一卦。
大吉。
“殿下可否将谢芷云带回来,做我的礼物?”
江临渊从书卷中抬头。
“想要死的还是活的?”
我想了想。
“活得吧。”
半年后我在城门口见到了归来的大军。
江临渊黑了瘦了,也更帅了。
他的副将马后,是拖着的谢芷云。
她早已没个正经人样。
“别乱看,脏了眼睛。”
他将我抱上马,一路向宫门口去。
“孤好想你啊娇娇,我忍不住想抱抱你。”
我捏着鼻子。
“可是你真是好臭。”
江临渊黑着脸,但看得出心情很好。
“臭也忍着。”
那一晚我去大牢中见了谢芷云一面,她看到我便径直扑过来。
“谢长宁,凭什么啊?你我明明是同一个爹,不过就是娘不同罢了,为何我就是争不过你!”
我往后退了一步,便有宫人将香炉放到我与她中间。
她握紧了手指。
“你错了。”
“我们是同一个母亲,却不是同一个父亲。”
谢芷云抓狂地摇晃牢门。
“你爹是个流民,当年母亲省亲回京途中收留了他。可他却起了歹念,这才有了你。”
“你跟你爹一样,肮脏,下-贱!”
“你以为为什么你从小便在丞相府中,却像透明人一般不得父亲宠爱?”
“因为是你和你父亲害死了母亲,你别跟我说稚子无辜。”
“上一世便是父亲说稚子无辜才纵得你灭了谢家满门。”
谢芷云却不信,她摇头往后退。
“假的!都是假的!你骗我是不是!”
我抓住她的领口揪回来。
“你活了两世,怎么会一点消息都不知道?是不是你心里不清楚吗?”
我放开她擦了擦手。
“不过我宅心仁厚,不杀你也不伤你。反而要送你一份大礼。”
我将命人在谢芷云额间纹了胎记,然后送到了江景珩身边。
但此时的江景珩已经有些精神失常了。
虽然铁链已经放开,但他整日对着一棵树喃喃自语。
见到谢芷云的瞬间,他便扑了上去。
“我掐死你,都是因为你所以娇娇才会生气不要我了。”
可下一秒他看到额间那个胎记,有放手将她揉进怀里。
“娇娇,你别不要我,别不要我…”
谢芷云想跑,却被江景珩抓住,活生生打断了腿。
“你想跑?你一辈子都只能待在我身边。”
我在房梁上看得津津有味。身后突然凉飕飕的。
“娇娇?看得开心吗?”
“还行吧,来点瓜子就好了。”
“他喊得好听吗?”
我猛地回过头,江景珩脸色漆黑。
“当然不!”
“西市的游园会开始了,想不想去看?”
我点点头任由江临渊抱着我上了马车。
眼前的男人总会给我莫名的安心。
灯美,月圆,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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