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月出道后,解放军总政部登门拜访叶帅:多谢您找到了“毛主席”

发布时间:2025-06-09 12:35  浏览量:1

叶剑英在中国十大元帅中始终是一抹异色,常有人提起他的诗才,却很少去细究他在文艺领域的那些“杂七杂八”的兴致!一纸信笺,毛主席倒轻描淡写地说过一句:“剑英擅七律,董老擅五律,你可以向他们学习和请教。”很少有人琢磨叶帅自己其实也爱唱歌跳舞,还真不是普通的那种“凑热闹”,搁今天朋友圈里,他不定得刷屏。

少年时的叶剑英,在广东梅县的中学里比同龄人多一份灵气,说来也奇怪,每次同学凑堆只要氛围有点沉闷,他那点唱腔总能让屋子热起来。很多人喜欢站着听他唱,有时候甚至能把老师都勾过来。

抗日战争开始,国共合作。1938年一个冬天,南岳上的军事会议里,蒋介石同意共产党派干部传达游击战法。叶剑英领命去了南岳带“游击干部训练班”,住在山里头,玩乐没几样,他带的这拨同志基本都靠唱歌解闷。一次部队演出,一位国民党军官忽然用半开玩笑的腔调喊舞台上的女兵唱歌。气氛一下尴尬,谁都不吭声。

叶剑英站出来,打破冷场:“你们不是爱听陕北民歌?我来一个《开荒》!”一上台,陕北腔夹着点广东味,嗓音沉得厚重,谁都吃了一惊,这人能量怎么这么大?片刻之间,全场就热闹得像赶庙会——这就是叶帅的本事,既是“首领”,也能做“捧场王”。

辈分在那里,早就凭本事做到高层。但是他一到延安,总爱参加战士们的文艺晚会。1941年2月,他被调回延安做中央军委的参谋长,大家都喊他“叶参座”。那时候他常拿着二胡扬琴,在边区组织部队凑乐队,手把手教底下人打谱儿。乐理、演奏、管着排队都亲力亲为,延安的群众对于这种官也能与人同乐,反倒津津乐道。其实也挺怵,有些人觉得,他跟大家聊到一块,总得留个心眼,怕说错话被记住——不过大多时候他其实没那么“危险”。

进入解放战争,比以前更忙了。可他好像天生不肯“板着脸”,还是抓住每种机会把文娱活动搞起来。1948年,中央军委决定把华北军干校扩建成华北军政大学,地址选在河北省获鹿县南新城,叶剑英成了校长兼政委。村子里大几百户人家,几千人哪住得下?实则大部分人还得凑合,领导住城里,伙委会运转。新学校刚建立,各项设施极简,哪来“娱乐场所”?叶参座说话了,现场巡视,盯上了马棚。

“你看,这七间房,正好对着,再盖七间,顶部搭玻璃,光线明亮,再好不过。”李忠奇不同意,“这是牲口棚”,但叶帅态度很坚决,反正没别的法子。不到一周,小礼堂就弄好了,玻璃窗户配上新旧两排房,能容三五十人一起闹腾。那些年物资紧张,这点创意今天看来其实没什么稀奇,却足见他对细节的用心。

有了场地却还不够,“活动搞起来”才是难点。那会儿气氛拘着,谁都不肯先唱或跳。叶帅反复提议,“不行咱先搞土的,扭秧歌会不会?”众人齐声答“会”——不过都缩着身子往后躲。他看着就发笑,干脆自己头巾一裹,红绿手帕一挥,站上台就转了起来。这时候才能瞧见他身上的那种舒展,甩着胳膊哼着小调,台下都笑翻了。其实在这样场景下,一个身份如此之高的长官,敢于自降身段,这种劲头最迷人。也正是这第一拨带动,把“冷清官气”一扫而空。

气氛热烈也持续不久,参加的积极性还没全调动起来,尤其扭两次秧歌就腻味了。叶剑英会私下和秘书张若萍商量,“老张,咱们的娱乐活动得持续,别光秧歌,扑克棋艺、曲艺杂耍,都能上一点。”他还点名:“国民党起义的军官也叫来,他们更有演出经验。”第二天,来自四面八方的大队干部、外教、起义军官都聚在礼堂,有人对打扑克,有人弹唱更在行。原本隔阂的几伙人一下变亲切起来。叶帅说,这种场合其实另有妙用:有的人本不愿意直接提意见,通过晚会和他靠近聊几句,问题反而好多了。而且还真挖出了不少能唱会跳的“草根演员”,再发现了一批有趣的人,很多矛盾在悄无声息间解决,比开会效果强得多。

叶剑英看重的不是热闹本身,而是某种融洽。休闲活动让行政、军官、普通干部能坦然同席,隔阂消解反而让机制更有效。说到这句,倒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天性乐观?可他毕竟谨慎,有时候怕别人误会在文艺上花了太多精力。难道把唱歌跳舞当成核心工作,这事对一个带兵打仗的校长说得过去?但看实际成果,至少让这个学校下了功夫搞过三两年。

他对审美眼光与众不同,挑人有自己的一套。比如后来扮演毛主席的特型演员古月,就是叶剑英亲自一锤定音。1978年起,全国挑选“毛主席扮演者”,照片挑到了叶帅案头,有二十来个候选人,比对到最后,他用放大镜一张一张地盯——怎么也不肯轻易下定论。身边的耿飚秘书长还催,“叶帅,哪张合适?”叶剑英反复端详,最终在名为胡诗学(就是古月)的照片后画了圈。

古月其实是军区的文化干部,本名胡诗学。入选前,他有点忐忑——外形像是像,可扮演毛主席哪敢拿自己开玩笑?拍定妆照那回,他跑去借云南话剧团的道具衣服,画上淡妆,一下子就得到了在场人的认可。领导一看,马上定下来了。叶剑英说,“像,实在像极了”,但拍电影归拍电影,真人精气神还得本人下功夫把握,不是谁都可以“模仿成功”。

其实叶帅有时候口风并不严。有人说,“都是你慧眼识人帮我们找到‘毛主席’。”他倒笑称,“我女儿学电影的,要不要帮你们找‘列宁’还是‘马克思’?”席间一片大笑。转头又沉下脸说:“我跟毛主席朝夕相处二十年,再熟不过,这次我的选择没错。不过电影是个艺术,你们自己要再雕琢。”

真实的案例里,古月进了八一制片厂,电影《西安事变》、再到1988年天安门城楼上的《开国大典》,“毛主席”影像全民认可,观众都觉得活似本人。古月自己说,“这一切,源头还是叶帅的识才。”不过话又说回来,难道真只有一个慧眼识人的叶帅?有时候这么说也许太高估个人判断。

回头看叶剑英做事的风格,他始终跳脱出“军人”和“诗人”这两重身份,混杂着调皮和严谨,偏偏总能在琐碎中折射出时代的变迁。部队晚会从不缺席,舞会、棋牌、文艺,所谓“高雅”与“市井”他都不排斥。其实部分同僚并不欣赏他的这种“玩心”,但这种做法实打实帮部队塑了人情味,把束缚人的“规矩”松动了,倒也令人羡慕。这种细节,有意识的人才能做得到,却不一定都认可。偶尔会有人认为,或许这些文艺活动只是叶剑英的个人消遣罢了?这说法不见得靠谱,但不可否认,不同人看同件事,角度总是拗着来。

这么多年后,古月在天安门再现“毛主席”,那个画面成了多少人心中的记忆。人们后来谈起叶剑英,也许最先想起来的,还是他在部队里唱着《开荒》、带头扭秧歌的身影。怎样的一个叶剑英,才是真实的?他似乎总能游走在庄重与轻松之间,冷静和热情并肩,边际不明,但正合时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