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被伯府故意替换的假千金 在我成婚之际 真千金挑破身份 完 上

发布时间:2025-06-21 18:25  浏览量:1

我是被伯府故意替换的假千金。

在我成婚之际,真千金挑破身份:

「我才是真正的伯府嫡女,你不过是个赝品。」

未婚夫主动上前握住她的手:

「秀秀,这么多年你受苦了。」

「弟弟」跳出来对我一脸鄙夷:

「哼,不过是个野丫头,竟妄图鸠占鹊巢。」

恍惚时,她伙同众人将我推入河中。

等再睁开眼,我回到了她刚到伯府那年。

重来一次,我受过的一切也该换他们尝一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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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二月的京都,河水凉得刺骨。

我在水中缓慢挣扎,试图延缓下沉的速度。

岸边,被一群人簇拥着的李秀咯咯笑着,意有所指:

「清河哥哥,你看落水的山鸡怎么可能飞上枝头变凤凰呢。」

陈清河站在一旁,语气宠溺:

「卑贱之人如何能比得上秀秀。

「走吧,起风了。你身子受不住。」

「好,清河哥哥对我最好了。」

……

我努力抬头,死死盯着他们远去的背影。

我不甘心,这世道为何如此不公。

我从未主动谋害他人,到最后却落得众叛亲离。

李秀、陈清河、林毓,若我侥幸不死,定要……

僵硬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我逐渐被河水包围。

模糊间,我好似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2

「大夫,我家小姐怎么还不醒?」

原香的声音,我猛地睁开眼。

坐起来,皱眉缓了好一会儿,想起重生后再见李秀,一时情绪激动晕了过去。

我活动着双手,不再是冰冷僵硬的触感。

正要喊人,外头响起丫鬟行礼的动静。

是李秀!

「都是秀秀的错,不然怎么看到秀秀,二表姐就晕厥了。呜呜呜……」

我冷笑,她对外贯是一副楚楚可怜的小白花样。把周围人骗得团团转。

她在进府前就得知了真实身份,却能一直忍到我和陈清河的婚宴上再挑明。

可见是早就谋划好了。

至于这威远伯嫡女的身份,我不稀罕。

这些年,若不是我独自撑起这门楣,二房一家早被蚕食殆尽。

我不由自嘲,直到最后才明白自己只是一枚棋子。

一枚保护李秀和林毓的棋子。

钟灵毓秀,原是如此。

我握紧拳头,现在她自己送上门来,就别怪我。

3

我故意咳嗽一声:「都进来吧。」

「表姐醒了。」

门一开,李秀率先进来,绞着手帕一脸柔弱地说都是她的错,害我失神。

我仔细打量她的相貌,果然和早逝的伯夫人神似。

她看我不说话,有些忐忑,咬着唇说:

「可是秀秀有哪里不妥?」

「只是突然发现表妹很眼熟,和我娘有些相像。」

她瞳孔紧缩,脸上的笑意带着一丝牵强:

「我母亲和伯夫人是一母同胞的姐妹,或许是会有一些相似之处。」

「那倒是。」我漫不经心地瞥她一眼。

她和那个女人本就是母女,能不像吗。

当年威远伯奉命驻守裕疆,战死后剩下妻子和一双年幼的儿女独自回京。

大房和三房对爵位虎视眈眈。她本就体弱,怕自己坚持不了太久,于是做出了大胆的决定。

她将自己的女儿和一商户的孩子交换。

从此以后,我便成了威远伯府二小姐,替她的孩子铺平道路。

欣赏够了李秀的忐忑不安

我以身体需要静养为由打发走了她。

她求之不得。

不过看样子,只怕她回去后要继续对我说的话疑神疑鬼了。

4

我吩咐几人去办事,原香从门外快步走来,语气上扬:

「小姐,少爷回来了。」

我笑了,这林家人倒是一个接一个。

「阿姐,嬷嬷说李家阿姊来了?」

林毓穿着身青色长袍,脚步飞快。

他一进来就四下张望,随后露出一脸失望的表情。

我看着他,语气平静:

「我让人把她安排到了绣香苑,你……」

「绣香苑好,清静,阿姊体弱,正适合她。」不等我说完,林毓接话。

是呀,绣香苑可是我特意为她准备的。

林毓一脸喜色,抬脚就要离开。片刻后又回过头快速瞟我一眼,脸上有些扭捏。

我知道他想说什么。

在之前,我确实是一心为他考虑,我知道他惫懒,不爱读书。

但二房本就势弱,为了他的前程,我一直严格要求,导致他对我颇有怨言。不过现在嘛……

「以前是阿姐想岔了,不是只有科考这一条路可走。

「你想做什么就去做,阿姐以后都不会再拦你。」

「真的?!」

他兴奋异常,出门时差点摔倒。

原香却一脸愤愤,说他对我这个姐姐生病都不过问,只顾着外人。

亏我一心为他谋划。

又疑惑怎么我突然改变想法,不再坚持让他读书。

原香是个好人,前世也只有她在我那样的境地里还坚持留在我身边。可惜后来也没个好下场。

不过此事不急。

目前还有一个人需要处理。

「原香,去把刘妈妈叫来。」

5

刘妈妈一脸莫名,直到我把一本账目丢到她面前。

「刘妈妈,你太让我失望了。」

作为我和林毓的奶娘,我素日里敬她几分。在府里,她也一向得脸。

她心里有鬼,看我语气严厉,直接「噗通——」一声跪下,面上露出些慌乱:

「姑娘,老奴、老奴一时被迷了心窍,求您宽恕奴婢。」

她语气卑微,丝毫看不出前世将我摁在水里的狠辣。

她是林氏的陪嫁丫鬟,当年调换孩子的事由她经手。

同时也是她教导林毓疏远我,多亲近李秀。

我那时总觉得她对李秀好过了头。

我为李秀安排饮食、行程。她也总是想要插手。

连我知道李秀对柳絮过敏一事也是通过她。

绣香苑里有大批柳树,够她喝一壶了。

看我一脸冷漠,她咬着牙,在地上重重磕头。

「姑娘,求您看在夫人和少爷的面上饶了老奴吧。」

我看她磕得头破血流,只觉得快慰。

伴随着一声声重响,汩汩鲜血从她脸上滴落。

这时,门「砰」地一下被打开。

6

「阿姐,你……

「嬷嬷!」看清状况,林毓脸色骤变。

刘妈妈眼前一亮,像看到救星般大喊一声:

「少爷,救我。」

他想上前扶她,但碍于我平时的威严,只面色不好地看我:

「阿姐,嬷嬷可是做错了什么,怎能受此侮辱。」

侮辱,这算什么侮辱。

我故意一脸凝重:

「你可知她以伯府的名义放利钱?」

刘妈妈浑身发抖。

「什么!」林毓瞪大双眼,言语里带着惊骇。

「嬷嬷,你糊涂啊,私放利钱可是杀头的大罪。」

他终于害怕,询问我是否会影响到伯府上下。

看我点头,他焦躁地来回两步,面色几经变幻,最后浮现出一丝凶狠:

「绝不能让她牵连到我们。

「不过毕竟是嬷嬷,让她体面地走。」

他的变脸我不意外。

林毓这人胆小怕事又最是自私自利。一旦触碰到自己的利益,他不会留一点情面。

我抬头打量他,露出微笑。

「那这事……」

他随手拿过桌边的锦帕,动作粗暴地塞到刘妈妈嘴里。

「放心,交给我,不会走漏一点风声。」

我一脸欣慰:

「阿弟长大了。

「我知道你最近爱和同窗去那烟花之地寻乐,阿姐不怪你,男人有几个红颜知己很正常。」

看他臊得满脸通红,我轻笑一声。

爱去多去,最好把身体掏空,算是为我省事。

「你刚急急忙忙可有什么事?」

他一拍手:「忘了说,陈大哥来了,这会在外院堂厅。」

7

我慢悠悠过去,看我出现,陈清河连忙站起,面带担忧:

「林姑娘,我今日听长安说起,姑娘近来身子不适,今日可安好?」

「长安」是林毓的表字,威远伯去世前留下的,寓意长长久久,平平安安。

这么好的字,配他可惜了。

至于这陈清河算是我没过明路的未婚夫。

他只是个庶子,在偌大的镇南侯府里不起眼,上又有厉害嫡母压着。

扒上我这个掌家嫡女,是他现目前最好的出路。

前世我对他是有几分喜欢的。

毕竟他相貌端正,在我面前一直温柔体贴,不了解的人很容易被假象蛊惑。

后面我身份曝光,对他再没了助力,他也不再伪装。

「已无大碍。」我语气平淡。

「林姑娘,我……」

原香皱着眉,快步到我身边耳语。

原来是李秀果然过敏,实在忍不住要偷偷请大夫。

我知道她怕说出后,我会让她搬离绣香苑。

她在找一样东西——一块玉佩,这是唯一可以证明她身份的信物。

今生她可找不到了,这东西已经提前被我销毁。

我迫不及待想要看戏,陈清河以为有要事,识趣地离开。

我点点头,他和李秀这会儿还没勾搭上,不过下次我要送他们一份大礼。

「走,去绣香苑。」

8

屋内,李秀背对丫鬟,正哭得梨花带雨。

看我进来,她有些惊慌失措,发现我盯着她,又马上把脸转过去。

「表妹,你的脸……」

我装作没看到她的拒绝,强硬地拉过她的手,把她的头扭过来;

嘶,又红又肿,额头、鼻翼大块脱皮。

看她不好受,我就好受了。

「怎的这样严重,可有请大夫?」

她的丫鬟紫菊一脸犹豫,说刚去请了。

我马上发难:

「好哇,你这婢子任由主子受苦,来人,拖下去杖责二十。」

她吓傻了,瘫倒在地。

李秀急了:「镖,各,康熬恶哈。」

难怪不开口,肿得话都说不清。

我义正词严:「表妹,无须多礼,你身子抱恙,合该我来替你管教奴婢。」

她说不清楚话,只一直摇头。

我不理会。

「来人,即刻行刑。」

紫菊被拖下去打得嗷嗷叫。腰以下很快被打得血肉模糊。哀叫声也越来越小。

行刑的人有些犹豫,我笑道:「可是没吃饱?」

很快庭院内再次响起惨叫声。

前世,她和李秀害死原香,连和原香交好的几个丫头也不放过。

紫菊,死不足惜。

9

命人将昏死的紫菊拖走,我转身回到李秀处。

她脸色煞白,巴掌大的脸颤抖不止。

果然,还是这副模样适合她。

既然爱装,那就一辈子都装。

我想起死前,她面目扭曲,嘴角带着恶意:

「贱人,占了我身份,还做一副清高样。

「你不知道吧,你那贱奴,被我命人打断双腿,血流而死。」

……

我强压下涌动的怒气,尽量平静地开口:

「明日再为你挑一个细心的丫头,你这脸可是过敏?

「难道是柳絮?」我佯装猜测。

她一顿,点头又立马摇头。

我笑了:「要真是这柳絮,我可不敢让你继续待在绣春苑了。」

「不如表妹搬到隔壁丁香阁?」

她快速摇头,艰难开口:

「镖各,偶系欢六虚。」

我笑着点头,很快将表妹喜欢柳树的消息透露给回来的林毓。

他果然很上道,立马安排人在绣春苑又加种了一排。

李秀有苦说不出。

当天晚上,绣春苑再一次请了大夫。

10

三日后,镇南侯府举办赏花宴,也是前世李秀和陈清河首次相遇的时机。

我故意把消息告诉她。

不出所料,即使顶着还未完全恢复的脸,她仍然不想放弃机会。

「表姐,我从来没参加过赏花宴。」

她眼里闪过戾气,很快又恢复楚楚可怜样。

看我答应,她喜不自胜。

我慢条斯理地摸索着请柬。

她,我要带上,另外还有几人也不能落下。

那可是我后面的人证。

……

很快赏花宴到来。

「哟,二姐,你今天还带个外人?」

「哼,什么人都蹭上来了。」

看她们说完,我才慢悠悠开口阻止:

「行了,少说两句,秀秀又不是什么外人。」

李秀对身份一直很在意,我看她把双手捏得死紧,只怕是气得冒烟了。

「不过,二姐,我还以为你和往常一样,不会搭理我们呢。」

这倒是实话,毕竟在我「母亲」临死前,曾逼我发誓,让我此生对另外两房疏远,并且看顾「弟弟」长大成人,不让爵位旁落。

我一直记得她的话,时刻不敢松懈。

在一群豺狼中撑起门户。学着管家、管铺子,对下人恩威并施,管教没出息的弟弟,处理和各府的往来交涉。

我谨慎地走好每一步,没想到这脚下的路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不过,既然是我带来了这一切,李秀想直接拿走,那可不行。

不久马车停下,侯府到了。

11

宴会前,我故意道密友相邀,将李秀扔到人群中。

她有些紧张。

「没事。」我故意安慰她。

「再说还有你大表姐和三表姐在呢。」

看她似乎松了口气,我暗暗冷笑。

京都贵女可不是好相与的人。

李秀的算盘打错了。

我转身离开。

果然一盏茶的工夫,李秀的丫鬟就一脸慌乱地找来。

「小姐,李姑娘打碎了安阳郡主的手镯。」

我刚到女客这边,就听到里面嬉笑声一片。

李秀脸颊上顶着两个巴掌印跪坐在中央,满眼泪痕。衣角边还沾染着茶叶,头上的帷帽也掉落在一旁。

上方的安阳郡主一脸不满地看我:

「林明玥,今日我侯府设宴,你带个丑八怪来作甚?」

我扫视一圈,大多都是一脸看好戏的表情,两位表姐置身事外。

「殿下,我表姐初至京都,对一些规矩不甚了解,望殿下宽恕。」

「行了,本郡主可是讲理的人,不过一个乡野之女。各位落座吧。」

我过去将李秀扶起,她还在小声啜泣。

「表姐,我、我……」

说着又是两行清泪滑下。

「不怪表妹,你毕竟没受过什么教导,难免出错。」

她胸膛起伏得厉害,眼里闪过怨毒。

我装作没注意。之后又吩咐原香带她换衣。

看着她的背影,我目光幽深。

这才哪到哪呢。

12

我前世就被她所骗。

那时听到她和安阳郡主发生冲突。

我一心帮她解困,也因此和这帮贵女结了仇。

然而没过多久,却看到她主动结交安阳一行。

又听到有传闻说是我记恨李秀,威胁她和郡主作对。

这样漏洞百出的话却被广泛传为真相。

我那时只以为是李秀受到胁迫,不得已和对方交涉。

直到在婚宴上,她一脸得意地挽着陈清河:

「林明玥,你真是个蠢货,我不过是略施小计,你便傻傻地跳入。

「你这样的人怎么配得上清河哥哥。

「可惜,我本来还想通过你去结识那些人的。」

她伪装得太好了。

不,应该说是我对她太不设防。

我怜她在人生地不熟的京都。

又没接触过各府人情。

我的烂好心是间接导致自己悲惨结局的原因之一。

远处,原香带着换好衣服的李秀过来。

细腰碎步,一身和我极其相似的淡黄色襦裙。

很好,一切准备就绪。

既然她这么想嫁给陈清河,那我就满足她的愿望。

陈清河,可不要让我失望。

13

「原香,怎么还不曾见到林姑娘?」

「陈公子稍等片刻,我家小姐就来。」

……

「落水啦,有人落水啦!」

「可看清是何人?」

「似乎是威远伯家二小姐,她今天穿的黄色襦裙?」

……

「哎,四少爷去救了。」

「救上来了,救上来了。」

「咦,是威远伯家的表姑娘?」

……

下人来报时,我正坐着装晕。

安阳一把把我扯起来,脸色兴奋:

「好妹妹别睡啦,发生大事了。」

一行人赶到后院。

陈清河浑身湿透,跪在侯夫人面前,一脸铁青。

李秀被带下去换衣服。

四周窃窃私语。

「这陈家四少爷不是和威远伯二小姐在议亲,怎么又和这表姑娘……」

「谁知道呢。」

陈清河的嫡母看到我,一脸为难:

「想来林姑娘已知晓,贵府表小姐落水,我家清河是出于好心搭救,可事发时闹得尽人皆知。」

这人看似在为陈清河说话,实则在等我做出表态。

有人给我搭好了台子。

我沉默片刻,红着眼看着陈清河:

「天意如此,陈公子总是要对我表妹负责的。我和他就此作罢吧。」

「林姑娘!」

陈清河双目猩红,嘴抖个不停,再维持不住以往翩翩公子的姿态。

14

发生这种事后,众人纷纷告辞离开。

但前脚刚走,后脚这事便流传开来。

人人都说这侯府四少爷亏大了。

明明是好心救人,现在却被人扒上。

如果说大部分人对陈清河是同情居多,那对李秀就是鄙夷居多。

「哼,我看就是这表姑娘自导自演,想有个好前程罢了。」

「是极,是极。不然为何独她一人落水。」

「不过这威远伯二小姐也是倒霉,听说她和那陈家少爷都快定亲了。」

林毓倒是对这些传言挺生气,不过他气的是李秀那部分。

「胡言乱语,这分明是对秀阿姊的诋毁。那些个外人知道甚。」

他一脸不高兴,嘴里抱怨着:

「阿姐也是,怎么能让秀阿姊独自一人。」

「那你说我该当如何?」

他哽了一下。

默不作声的李秀扑通一声跪倒在我面前。

「呜呜呜,别说了,长安,不关表姐的事,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听人说是表姐寻我,我才走到那去。」

她哭得梨花带雨。

「阿姐,反正你和陈大哥还没订婚,我看秀阿姊和陈大哥倒也相配。」林毓一脸无所谓。

李秀抬头,看我不作声,突然提高音量:

「表姐既不肯原谅我,我也没脸活在世上了。」

说完就要向房柱撞去。

「阿姊……」

我冷眼旁观这场闹剧,这两人真不愧是一家人。

15

三日后,这件事有了定论。

李秀和陈清河的婚宴定在今年八月。

考虑到李秀的身份,侯府本想让她做妾,但最后还是许以正妻之位。

我马上想到这是陈清河嫡母的意思。

他虽是个庶子,现在也不得宠,但他和李秀一样会伪装。

前世便是靠着这份伪装,在后期渐渐得到他爹的重视。

甚至到我死前能和他嫡兄相争。

不过这里面少不了我为他打点。

说曹操,曹操到。

「明玥。」陈清河头发凌乱,脸色憔悴。

他上前两步靠近。

我避开他。

「陈公子,慎言!」

「林姑娘,我想娶的人只有你。」他声音沙哑,看似情深意切。

我心里冷笑,那是因为目前的李秀毫无价值,当然是娶我对他更有益。

就像前世,一旦我和李秀换回身份,他立马就放弃了我。

他本就是一个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我知道他有野心,这也是我前世选择他的理由。

但我高估了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

我曾问他这么多年,除了算计,可曾有过一丝真情。

他穿着洁白的锦袍,纤尘不染。神情漠然:

「有些话,还是不知道的好。」

「若你当真是威远伯家小姐,想必我们会有一个美好的将来。可惜你不是。

「已经在错误的路上走了许久,也该是时候走回正途了。」

我嗤笑一声。

不想再看他表演情圣人设,派人悄悄告知了侯府。

不久就有人前来把他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