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教3年,结束时村长和村民却要30万费用,男子:等的就是这一天

发布时间:2025-07-09 15:35  浏览量:2

“小陈老师,你要走之前,得先把欠我们村的钱给结清了。”

在支教结束的那一天,村长张大柱堵在我的门口。

“欠钱?我啥时候欠你们钱了?”

“你还别不认,我这有单子……”

他拿出一张长长的账单,上面列着我这三年在村里的住宿和吃喝费用,总共要我付三十万元。

破旧房子的月租要四千块,用一次水井每天得交一百五十块,村里小孩送的半根玉米竟然也要算十五块钱……

我当然不愿意乖乖掏钱,下一刻,几个壮汉围住了我。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要么留下来做村长的女婿,要么把钱交齐了再走!”

听到这,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整整三年,我等的就是这一天!

01

三年前,我来到这个叫石沟村的地方做义务支教,吃了不少苦,但一直兢兢业业地教书。

我用尽心思,把村里小学里那些学历最高的孩子教得人人有机会接受九年义务教育,还有几个孩子考上了县里的高中。

可现在,村长一句话,就把我这些年的付出说成是欠他们的恩情,把我变成了个欠债的人。

我没去计较这些小事,因为我来这里的目的,远比钱重要得多。

“好吧,我今天就回城里把钱取来,马上给你们送回来。”

围着我的几个壮汉愣住了,互相看了看,完全没想到我会这么痛快地答应。

可村长张大柱眼光毒辣,警惕地说:“你要是回了城里就不回来了,我们这三年不是白养你了?”

“那你说该怎么办?我都听你的安排。”

村长张大柱毫不客气,理直气壮地说:“怎么办?你没得选,只能留在我们村,给我当上门女婿!”

旁边的几个壮汉却皱起了眉头,明显不乐意了。

三十万元对这个穷得叮当响的石沟村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分到每家每户,都够他们种好几年地的收入了,所以村长为了嫁女儿放弃这笔钱,他们当然不甘心。

几个壮汉互相使了个眼色,胆子大了起来:“村长,你家那个傻闺女,小陈老师看不上也正常,现在年轻人讲究自由恋爱,不能强迫人家啊!”

村长一听就火了,破口大骂:“你们这些没良心的家伙,你们的老婆是怎么来的?现在跟我扯什么自由恋爱?”

刚才开口的壮汉还不服气:“那是因为她们当时不肯还钱,跟小陈老师的情况完全不一样。”

有了这三十万的诱惑,几个壮汉壮着胆子顶撞了村长一句。

我乐呵呵地看着他们内讧:“怎么样,我宁可不要钱也不会留下,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村长明白,没这些壮汉帮忙,他再怎么逼我也没用,最后只好同意我回城,但条件是得带两个壮汉一起去监督我。

我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村民们终于松了一口气,挑了两个常进城的壮汉,回家收拾行李,准备跟我一起出发。

可没人注意到,当他们提到自己老婆的来路时,我心里早已怒火中烧,指甲因为用力过猛,深深掐进了肉里。

他们急着想要钱,匆匆忙忙回家拿了几件衣服,就嚷嚷着要出发了。

我当然愿意满足他们的要求。

坐上村里唯一的那辆拖拉机,全村人都聚在一起送我们,不是因为感激我这个支教三年的老师,而是因为我即将给他们带来三十万的巨款,让他们个个乐开了花。

我看向人群,注意到后面那个穿蓝色衬衫、缩着肩膀的女人,她脸上满是惊恐。

我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然后坐稳,静静等着拖拉机发动。

02

最初选择石沟村支教,我一直有自己的目的。

多年前,我的姐姐陈晓晴在这个村子支教,可没多久就莫名失踪,再也没了音讯。

村民们说,她是因为受不了村里的艰苦生活,偷偷跑了。

但我知道姐姐的为人,她绝不会因为生活艰难就抛下自己的学生。

这些年,我一直在寻找姐姐的下落。

直到有一天,我故意接近一个喝醉后嘴不严的村民,他醉醺醺地说:“大学生算什么,來我们村教书的大学生,都得听我的……”

可他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之后不管我怎么套话、灌酒,他都不肯再多说半个字。

我试着报警,但因为没有证据,警察也无能为力。

为了收集证据,当我知道学校在招募志愿者去石沟村支教时,我毫不犹豫地报了名。

这个村子的人嘴特别严。

刚来的时候,他们甚至不愿意跟我多说一句话。

我怕打草惊蛇,所以认认真真教了三年书,耐心地跟孩子们相处。

经过这段时间,我才慢慢打消了他们的疑虑,逐渐摸清了村里藏着的罪恶。

这些村民竟然串通一气,向历届支教老师和被拐来的女人索要巨额“欠款”。

如果对方不给钱,他们就立刻扣下人,强行把她们嫁给村里的男人做媳妇。

有钱的人被敲诈,没钱的直接被抢走。

村子地形复杂,手机信号几乎没有,想报警难上加难。

而且他们守口如瓶,每次说辞都一模一样。

即使有外人来调查,他们的口径一致,这些年居然没露出半点破绽。

以前,村里的婚丧嫁娶全都在内部解决,生下的孩子不少是痴傻或聾病。

在村民眼里,他们靠着这些“努力”,才让孩子们有了幸福的家庭,变得更聪明。

可他们不知道,这种“幸福”,是用别人的整个人生换来的。

村民嘴里提到过两个“不老实”的女人。

一个叫林婉清,因为不肯屈服,被她那傻丈夫活活打死;另一个叫赵雨婷,为了逃回家,竟然放火烧了房子,趁乱跑了。

被打死的那个林婉清,就是我的姐姐。

我们一个随父姓,一个随母姓,可这些村民在我面前毫不避讳地骂她不守妇道,活该被打死,完全没意识到她的亲弟弟就站在他们面前。

现在,是他们因为大意而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回到城里,陌生的景象让我一阵恍惚。

这里窗明几净,车水马龙,和那个贫瘠落后、尘土飞扬的石沟村完全不同,像是来到了另一个世界。

两个看守我的壮汉一进城就怂了,没了村里那副凶狠模样,乖乖跟在我身后,走路都小心翼翼。

“我有点饿了,咱们先去吃点东西吧,我请客。”我笑着说。

他们连连点头,跟着我走进路边一家小饭馆。

刚坐下没多久,我借口肚子疼去了厕所。

他们确认厕所没后门,就懒得盯着我,干脆一人点了两瓶啤酒,配着花生米,悠闲地等着上菜。

03

趁着这个机会,我在厕所里掏出手机,信号满格。

我赶紧拨通了110:“喂,110吗?我要报警,有人非法拘禁,还涉嫌故意杀人。”

等我从厕所出来,桌上已经摆满了各种菜,他们仗着不用自己掏钱,恨不得把菜单上的菜全点一遍。

看着他们像饿狼一样大吃大喝,我满脸厌恶,这顿饭吃完,他们就等着去监狱吃牢饭吧。

在警察来之前,我得想办法拖住这俩人,不能让他们提前跑了。

警察来得很快,没多久就把毫无防备的两人抓了个正着。

他们拼命挣扎,大喊:“误会,全是误会!我们啥也没干,我们刚到城里啊!”

“有人举报你们非法拘禁和故意杀人,请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警察严肃地说。

这两个壮汉没办法,只好恶狠狠地瞪着我:“是你干的?”

“没错,就是我。你们押着我来城里逼我取钱,可这一来,你们就再也回不去了。”我冷冷地回应。

警察把他们带回局里审讯,可这俩人死猪不怕开水烫,不管怎么问都不肯吐露半点信息。

虽然我有村长威胁我不交三十万就让我做他女婿的录音,但这只能证明他敲诈,却没法证实他参与了非法拘禁或故意杀人。

因为这两个村民死不开口,案子陷入了僵局,没能取得新进展。

我提议:“不如我们去石沟村,那里还有其他受害者可以作证,有个被迫嫁给傻子的姑娘。”

警察一听,皱了皱眉,但因为案子没进展,马上决定前往石沟村。

我和警察一起坐警车赶往石沟村,没想到村长张大柱已经带着村民在村口等着,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果然,村长满脸堆笑地迎上来:“警察同志,你们这是来干啥?”

“有人举报你们非法拘禁和故意杀人,还提供了证据,你怎么解释?”警察开门见山地问。

村长一点也不慌,脸上挂着早就准备好的笑容。

他露出一口黄牙,递烟给警察,被拒绝后也不在意,装出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

“警察同志,是小陈报的警吧?你们误会了,他为我们村做了大贡献,我们舍不得他走才出了这主意,他要真想走,我们绝对不拦着。”

村长无奈地摊开手:“这不过是个玩笑,你们看我们谁拿得到钱?就是跟小陈开个玩笑,没想到他当真了。”

“那跟他一起进城的两个人呢?”警察追问。

“我们村子偏僻,怕小陈老师路上出事,才特意派人跟着,真的是一片好心。”村长狡猾地笑着。

虽然我不知道问题到底出在哪儿,但我敢肯定,村长他们早就为这事做好了准备。

警察也看出了猫腻,年轻点的警察直接打断村长:“你们村里是不是有个叫王雪晴的女人?她在哪儿?我们有事要问她。”

“在,在!雪晴,过来,警察同志要问你话!”村长大声喊道。

王雪晴就是那天穿蓝色衬衫送我离开的女人。

她本来在市里上大学,为了做社会调研独自来了石沟村,却被村民扣下,逼她嫁给那个打死林婉清的傻子。

那个傻子不光打死了林婉清,之后还是不改,对王雪晴也是非打即骂。

我来到村子后,有一天王雪晴实在受不了,敲开我的门,求我救她。

后来我想了个办法,提出让她当我的教学助手,告诉村民城里学校都是好几个老师一起教,这样学生才能有出息。

村民们被我说服,同意让这个大学生在学校帮忙,王雪晴才不用整天挨打受骂。

随着相处时间长了,我们慢慢建立了信任,互相说了自己的遭遇。

当王雪晴知道我是为了替姐姐报仇来的,她紧紧握住我的手,求我一定要带她逃出去。

我们早就约好,一旦我收集到证据就报警,她会站出来做证人,给村民们致命一击。

可当我看到王雪晴被村长叫出来时,她低着头,哆哆嗦嗦,根本不敢看我。

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04

果然,王雪晴开口了。

“我不知道小陈老师跟你们说了什么,反正我没被逼迫,也没被拘禁。”

“我是涞城师范的学生,来这儿做社会调研,下个月我就走了。村民们对我很好,帮了我很多,我特别感激他们。”

我再也忍不住,冲上去揪住她的衣领,质问:“你为什么要这样?你不想回家了吗?我们之前不是说好了吗?我报警你就做证人,咱们一起为受害者讨回公道!”

王雪晴眼神躲闪,始终不敢看我:“小陈老师,你误会村民了,他们都是好人。你别再诬陷他们了,你也是大学生,不能仗着有文化就欺负这些老实人啊。”

要不是我不想打女人,我的拳头早就砸在她脸上了。

我四处张望,急得不行:“村里不止她一个被扣下的女人,只要找到其他受害者,真相肯定能浮出水面!”

“小陈老师,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我们都是老实人,雪晴都说了,你们文化人讲究疑罪从无,凭啥没证据就搜我们的家?”村长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

旁边的警察轻轻拉了拉我的袖子,摇摇头示意我别冲动。

我知道他们已经尽力了。

如果今天贸然搜村,有收获还好,没收获的话,他们都会被我连累,我不想这么自私。

最后,我们只能放了那两个跟我进城的壮汉,灰头土脸地坐上车回城。

汽车发动,扬起一片尘土,却盖不住身后那些村民得意的笑。

开车的年轻警察狠狠拍了一下方向盘,气愤地说:“真他妈憋屈,那些人一看就有问题,偏偏我们没证据,实在是没办法!”

我努力平复心情,带着满脸歉意看向他:“对不起,让你们白跑一趟。本来我和那个叫王雪晴的女人约好了,她会帮我作证,没想到她反悔了,太不可靠了。”

“没事!”车里另一个年长的警察重重叹了口气。

“法网恢恢,总会有破绽的。我就不信抓不到这些人的把柄,把他们绳之以法!”他坚定地说。

回到市里,我一刻也没停,马上开始继续找证据。

刚刚的事肯定让石沟村的人警惕起来,再派人去卧底已经不可能了,我只能像大海捞针一样,在城里找从石沟村出来的务工人员,试着打听点消息。

可在这座城市里,找几个石沟村的人不是件容易事。

更何况,他们之间消息互通,肯定早就知道村里的事,绝不会轻易对陌生人吐露真相,暴露自己的丑事。

没办法,我只好在各种社交平台发帖,悬赏希望能收集到石沟村务工人员的信息。

我没有确凿证据,不能直接指控他们杀了姐姐,只能说姐姐多年前在石沟村失踪,我作为弟弟特别担心,想问问石沟村的人知不知道姐姐的情况。

05

一开始,这个办法好像挺管用,很多网友响应,有人说自己的工友就是石沟村的,可以帮忙问问。

还有人提到,几年前装修时听石沟村的工人说过这个名字。

不过,也有些骗子趁机冒出来,私信我说只要给钱,他们就能告诉我姐姐的下落。

不管消息真假,只要讨论的人多了,引起社会关注,总能查出真相,我一定要为姐姐讨回公道。

没想到,帖子发了十几天后,评论区那些原本积极帮我出主意、提供线索的人全都不见了,换来的是一堆攻击和谩骂。

我吓了一跳,难道石沟村的人本事大到还能操控网络?

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我找了几个朋友帮忙查查。

这一查不要紧,结果吓得我一身冷汗。

石沟村的可怕,远比我想象的还要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