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千年恶趣味：古罗马“坟妓”到黑死病性狂欢，为啥偏在墓地玩？

坟头蹦迪，这已经是中国人已经很难接受的对逝者不尊的行为。然而在西方，这方面的尺度比你想象的大得多。例如在新冠疫情期间，英国多地就报道了在公墓出现了多起男女不雅的过分行为。然而这种行为在西方有着悠久的历史传统，甚至能追溯到古罗马时期。因为当时就有专门在墓地提供性服务的女性。

古罗马拥有一个蓬勃发展的性生态体系，提供种类繁多的服务，并且各类女性都有其服务的特定市场群体。例如为罗马贵族阶层最精英的性工作者被称为高级交际花，她们大多来自体面贵族家庭的女儿。尽管在公共场合交际花通常戴着面具，从而受到保护不被认出，但事实上罗马的贵族知道这些女人是从哪里来的。

除了高级的，还有很多面向普通人的，她们主要在酒馆中。另外更多的是没有注册的贫困妇女，只有不注册才能避免支付沉重的赋税。更惨的是外省来到罗马的女性，她们都在角斗场、剧院和马戏场外或附近徘徊，只需两枚硬币就随时愿意提供服务。而最底层的，就是被称为Bustuarie的墓地风尘女子。

在古罗马历史学家眼中，她们被描述为可耻、憔悴、苍白、病态，所有这些描述都类似于死人本身。在清晨，她们受雇在葬礼上哭泣，但到了晚上，她们准备满足任何黑暗的欲望。这些人用粉笔在墓碑背面标价，并在墓道和僻静的墓地里进行性行为。她们的客户包括掘墓人、热切的伪恋尸癖者和脆弱的哀悼鳏夫。她们能找到最空的陵墓、最柔软的土地，甚至是冰冷墓碑石板。

当时在这个奇怪的群体中，有两位非常著名，甚至已经打破了这个阶层的低等地位。其中一位叫努克蒂娜 (Nuctina)，她容貌绝美但却有着白皙近乎铁青的皮肤和呆滞的眼神。她的客户通常是新近丧偶的男子。在夜里，他们会在墓地的坟墓中完成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拥抱。在这疯狂的爱情与死亡之夜之后，客户会看到努克蒂娜回到坟墓中长眠。最后男人会将两枚金币放在新娘的眼睛上，作为给神的酬劳。还有一位叫莉西亚，她在上流社会中声名鹊起，因为她在重要人物、政客和将军的陵墓中为顾客提供服务，满足了贵族最黑暗的幻想。

虽然Bustuarie被认为是最底层、最贫穷的阶层，但她们的影响力在罗马帝国灭亡后持续存在。虽然文化和习俗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改变，但在墓地里交合的黑暗欲望变得越来越流行，尤其是在14世纪中叶欧洲黑死病期间达到顶峰。由于欧洲国家近一半人口死亡，被死亡包围和缺乏治疗方法而产生的焦虑，幸存下来的人口更加向往病态的墓地性行为。

在成堆的尸体中，人们会付钱给风尘女子，让她们加入藐视死亡的狂欢来庆祝生命的存在。这在当时成为一种应对瘟疫的方法。这种行为变得如此流行，以至于法国等地教廷颁布法令，对任何在墓地附近或内部进行病态性行为的人处以驱逐出教的严厉惩罚。这种行为本身确实夺去了许多生命，多达三分之二的从业女性死亡。

在墓地找女性进行性行为，在西方历史中几乎从来没有中断过。在1880年，法国著名作家莫泊桑创作的短篇小说《墓地塞壬》中，就描述了主角在蒙马特公墓与一位此类女子相遇的经历。主人公在拜访他已故情妇的坟墓时，遇到了一位身着重孝、面色幽灵般苍白的美丽年轻女子，并与之开始了一段风流韵事。即使在他结束这段关系后，他仍然对这位无名女子念念不忘。

在二战后也是如此。根据诺曼·刘易斯的《一九四四年的那不勒斯》记载，在意大利那不勒斯刚解放后，在墓地上发生性行为是如此普遍，以至于在前往墓地的巴士路线上与人打招呼都成了一种令人尴尬的失礼行为。因此在西方，墓地就一直是进行越轨性行为的场所，这是西方在全球动荡时期一种道德反抗和偏激行为的体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