阶级斗争不应该被忘记它应该属于全人类属于所有被压迫的工人农民

发布时间:2025-09-04 10:49  浏览量:1

你说阶级斗争这事儿,很多人现在不太提了,说是老一套了,其实搁我看来,这玩意儿像老房子的梁柱,谁敢说它是“过时”呢?想想,咱们平头百姓哪次过得不被人拿捏?打小时候听长辈唠嗑,谁家祖辈不是吃过地主的亏,谁不是在厂里为工头累死累活?这一个个故事里,折的是几代人的骨头,顺着历史这条河,阶级斗争它就像没完没了的汹涌浪头,哪一回真的平息了?

有时候吃饭的时候,我也会念想,那些街头巷尾的流歌词里——“穷人眼泪多,富人饭桌肥。”这不就是古往今来的实打实的对立吗?说到底,无论是拿皮鞭的奴隶主,穿长袍的地主,还是戴领带的老板,都是少数人想着怎么从多数人的身上挖油水。拿清末的江南来说吧,地主在堂前喝茶,庄稼把油灯烧干了都还欠收成,隔一年,地契一换,喝茶的茶杯更厚实了。其实,这样的桥段,不光咱中国,整个世界都差不多。法国大革命里,那一堆穷人冲着贵族的城堡喊破嗓子,其实跟咱村口老李头骂工头一句“再压我扣工资老子不干了!”有异曲同工之妙。

之前看个纪录片,说百年前的上海,工人上工要从早干到黑,工资低得可怜,还有小孩子八九岁就给厂里送原料,累得咳血。一提罢工,厂主不是派打手,就是找巡警来赶人。有时候,我们再往深里琢磨,这些抗争不是“闹事”,而是真的命悬一线。像二十世纪二十年代,上海纱厂工人联合罢工,结果流血的、坐牢的不在少数。有人说,阶级斗争是进步的动力,其实那时候谁还管什么“进步”?更多是为了孩子能吃口饱饭,大人能喘口气。有那种工人代表,爹娘给饿死的,下岗之后又得挨厂主的喷,但还是在厂门口带着人坐着不走,就想着总得往前迈一步。有时宿命像站在门外的风,总得有人硬顶上去。

我们总说社会在变,其实阶级也跟着变了样。记得前几年,老家不少年轻人涌去县城打工,开快递,送外卖。工人没穿工作服,衣着像街坊邻居,工资却还是捉襟见肘。你瞅那些“中产阶级”口号喊得响,但大部分人一转眼还在为房贷、医疗费犯愁。去年村里有个小伙子做外卖,冬天冻得手发青,中介还扣工资,说话跟原来厂主也没多大区别。有资源的人玩金融理财,没资源的只能熬通宵。现实,不知不觉把斗争换了新马甲,但本质没变,受气的还是这些人。

说实话,有些人上了岁数,管事儿的人,或者念外国杂志的知识分子,觉得都齐了吧,现代社会还有啥斗争?咱们琢磨一下,前阵子南方那几个工厂关门,工人上街讨薪,警察来一圈,人群像潮水般往后退,可没几个人真的服。阶级矛盾没消失,只不过变聪明了。你去证券交易所看看,那些西装革履的人,和工地上穿灰衣的工人,说话没交集,生活像两条平行线。中间隔的是能吃人的体制和制度。这些东西,你说它是“历史遗留”,不如说是现实必然。

我常觉得,有些人对不平等见怪不怪,觉得“大家都挺难的”就完了事,有点太容易了。其实不然,看看东南亚工厂里女工被迫加班,或者非洲农村土地被企业收走,生活压力和命运相撞的场面层出不穷。阶级斗争不是哪家独有的“节目”;它像阴天的风,谁摊上了谁才知道冷。老百姓嘴上不说,心里有账。只要饭碗里水多米少,斗争就埋在生活里,不喊不叫,也不会自己消失。好比一句老话,大河有水小河满,大河干涸小河见底,没有真正的中产红利,全世界都在为那口气撑着。

有些经济学家喜欢说,制度改革、收入分配,听起来很高大上。咱们说白了,就是让被踩的人能翻身。那些小工厂里小工人,掏出来的是肺,换回一堆扣扣索索,有几个人能真坐得住?阶级斗争,被人当成“不文明”的历史,其实是人本来就活着的劲头。有时候,工会代表在会议室和董事长争吵,背后是多少咬牙的家庭。或者农民进城讨要土地赔偿,嘴张不开眼眶红,没人插手,日子只能硬着脖子吞下去。谁觉得这些是“过去”,谁就是没亲自碰过那口铁门。

说到底,阶级斗争不是鼓动仇恨,不是喊口号,更不是和谁死扛到底。它是很多人在夜里心里发狠,是擦汗的时候不服气,是小孩子眼看父母皱眉头也装作不明白。历史别忘了,现实也放不下。我们听说谁家“翻身了”,其实是无数人的血和汗换出来的。社会进步的路,没有抄近路。谁只看见了亮堂堂的外表,没看到下一顿饭该用什么买,那就等着自己的故事也露出阶级裂缝。

我没打算总结什么,感觉这事儿谁都有发言权。或许你去早市,听大姐一边称萝卜一边嘟囔工资低,也算是一种斗争。也许过几年,这些不公平还要继续传下去。你说人类社会是更平等了,还是只是换了个叫法?谁知道呢,历史不掐断,人就得拧着脖子往前走。闷声不语的角落里,阶级斗争的火种总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