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 签完三年替身合约,京圈太子爷红着眼撕了纸:谁要你当替身

发布时间:2025-09-10 00:22  浏览量:2

第一章 咖啡厅的钢笔尖,划开三年的交易

九月的梧桐叶刚落满大学城的街道,我攥着皱巴巴的助学金申请单,坐在“遇见”咖啡厅靠窗的位置,指尖捏得发白。手机里刚收到医院的缴费通知,妈妈的化疗费还差五万,而我的兼职薪水要等下个月才发——就在这时,黑色宾利慕尚停在咖啡厅门口,穿黑色西装的助理拉开后座车门,男人走下来的瞬间,整个街道的光好像都被他吸走了。

沈知衍,京圈里无人不知的太子爷,沈氏集团的继承人。我在财经杂志上见过他,照片里的人眉眼冷冽,嘴角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疏离,此刻他就坐在我对面,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一份打印好的合约,钢笔尖在“乙方义务”那栏顿了顿:“苏念,20岁,美术学院油画系大二,母亲患胃癌中期,父亲早逝。”

他报出我家底的语气像念一份清单,我攥着杯子的手更紧了:“沈先生怎么知道这些?”

“想找个‘合适’的人,总要做些功课。”他把合约推过来,封面印着烫金的“合作协议”,“我需要你扮演一个人,三年。这三年里,你穿她喜欢的白裙子,留她那样的长卷发,学她弹肖邦的《夜曲》,陪我出席一些必要的场合。作为回报,你母亲的所有医药费我包了,每个月再给你两万生活费,合约结束后,还能给你一笔足够你读完研的钱。”

我翻合约的手指在发抖,“扮演的人”那栏写着“林晚”——我后来才知道,那是沈知衍放在心尖上五年的白月光,三年前出国学钢琴,从此没了音讯。

“为什么是我?”我抬头看他,窗外的阳光落在他高挺的鼻梁上,却没暖热他眼底的冷,“京圈里想跟沈先生扯上关系的人,应该不少。”

他的目光扫过我的脸,像在审视一件商品:“你和她有七分像,尤其是眼睛。而且,”他顿了顿,指尖敲了敲合约,“你需要钱,我需要人,各取所需,很公平。”

公平吗?我看着合约里“禁止产生感情”“禁止打听林晚的事”“合约期间不得与其他异性亲密接触”的条款,心里像被针扎了一下。可一想到医院里日渐消瘦的妈妈,我还是拿起了笔——笔尖落在乙方签名处,“苏念”两个字写得歪歪扭扭,像我此刻的人生。

沈知衍收合约时,钢笔尖不小心划到我的手指,一滴血珠渗出来。他皱了下眉,从西装内袋掏出一块绣着白玫瑰的手帕,递过来:“擦擦。”

我接过手帕时愣了愣——白玫瑰,后来我才知道,是林晚最喜欢的花。

走出咖啡厅时,宾利的车窗降下,沈知衍的声音飘出来:“明天会有人接你去做造型,记得把头发留长,别剪。”

我回头看了眼那辆黑色的车,梧桐叶落在车顶上,像盖了层薄薄的霜。那时我还不知道,这份看似公平的交易,会让我在后来的三年里,把心都赔了进去。

第二章 白裙子与钢琴曲,藏不住的破绽

第二天早上,黑色轿车准时停在宿舍楼下。造型师把我拉到市中心最顶级的沙龙,烫了和林晚一样的长卷发,又带我去定制白裙子——整整一衣柜的白裙,从棉布的日常款到丝绸的礼服款,没有一点别的颜色。

“沈先生说,林小姐以前只穿白裙子。”造型师一边给我整理裙摆一边说,语气里带着几分小心翼翼,“苏小姐,你穿白裙子真好看,跟林小姐年轻时一模一样。”

我对着镜子扯了扯裙摆,陌生的白色裹着身体,像套了层不属于自己的壳。

第一次正式“上岗”,是沈知衍的生日宴。他的私人别墅在半山腰,水晶灯亮得晃眼,衣香鬓影的宾客里,我穿着白色丝绸礼服,手里攥着裙摆,紧张得手心冒汗。沈知衍走过来,自然地牵起我的手,他的掌心很凉,却带着让人安定的力量:“别怕,跟着我就好。”

他把我介绍给宾客时,说:“我的女伴,苏念。”没有多余的称呼,也没有刻意伪装,可我还是在别人的眼神里看到了探究——他们都知道,沈知衍身边,曾经有个只穿白裙子的林晚。

宴会上有人弹钢琴,肖邦的《夜曲》流淌在客厅里,沈知衍的眼神暗了暗,低头问我:“学了吗?”

我攥紧手指:“还……还没来得及。”

他没再说什么,只是牵着我的手走到露台。晚风带着桂花的香气,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mp3:“里面是林晚弹的《夜曲》,每天听,下周我要听到你弹。”

我接过mp3,机身是磨砂的白色,上面刻着一个“晚”字。那晚回去后,我在宿舍楼下的钢琴房练到凌晨,指尖弹得发红,却还是弹不对林晚的节奏——她的琴声温柔得像流水,而我的,总带着几分生涩的急。

后来的日子,像被按了循环键。我每天穿着白裙子去沈知衍的别墅,上午练钢琴,下午陪他看文件,晚上偶尔陪他出席饭局。他很少跟我说话,却会在我练琴时默默递一杯温牛奶,会在饭局上替我挡掉递过来的酒,会在我不小心打翻咖啡时,先问我“烫到没”而不是关心地毯。

有一次我发烧,在钢琴房晕了过去,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沈知衍的卧室里,他坐在床边,手里拿着我的美术作业——那是我画的大学城的梧桐巷,不是林晚喜欢的高雅风景,而是满是烟火气的街头。

“画得不错。”他的指尖划过画纸上的梧桐叶,“比林晚画的,多了点人气。”

我愣住了,这是他第一次主动提起林晚,却不是拿我跟她比较。那天他给我煮了粥,白瓷碗里卧着一个荷包蛋,是我小时候生病时妈妈常做的样子。我喝粥时,他坐在对面看文件,阳光落在他的侧脸上,我突然觉得,这个冷漠的太子爷,好像也没那么难接近。

只是这份错觉,很快就被打破了。

那天我在别墅的书房找琴谱,不小心碰掉了书架上的一个盒子。里面掉出来一沓照片,全是林晚的——她穿着白裙子在钢琴前微笑,她在法国的薰衣草田里拍照,她和沈知衍站在樱花树下,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照片的背面,都写着日期,最近的一张,是三年前的今天,沈知衍的字迹:“晚晚,等你回来。”

我蹲在地上捡照片,手指抖得厉害。原来,他把林晚的照片藏得这么好,而我,不过是个穿着白裙子的替代品,连拥有一张和他的合照都不配。

沈知衍回来时,看到我蹲在地上,脸色瞬间沉了:“谁让你动我东西的?”

我站起来,把照片递给他,声音有点哑:“沈先生,我只是找琴谱。”

他接过照片,小心翼翼地放回盒子里,语气冷得像冰:“苏念,记住你的身份,不该碰的别碰,不该问的别问。”

那天我没练琴,直接回了宿舍。室友见我眼睛红,问我怎么了,我只是摇了摇头。躺在床上,我摸着mp3里林晚的琴声,第一次问自己:这份用尊严换来的钱,到底值不值得?

第三章 画展上的肖像,藏不住的心动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慢慢习惯了穿白裙子,习惯了弹《夜曲》,甚至习惯了在沈知衍身边扮演另一个人。只是偶尔,我还是会在深夜里画自己喜欢的画——梧桐巷的夕阳,宿舍楼下的流浪猫,甚至是沈知衍坐在书房里看文件的侧影。

期末时,美术学院办画展,要求每个学生提交一幅代表作。我犹豫了很久,还是把那幅画着沈知衍的肖像拿了过去——画里的他穿着黑色西装,坐在落地窗前,手里拿着一份文件,阳光落在他的头发上,没有平时的冷漠,反而多了几分温柔。

画展那天,我特意穿了件蓝色的连衣裙——不是林晚喜欢的白色,是我自己攒钱买的,第一次穿不是白的衣服,我站在画前,心里有点忐忑。

“这幅画叫什么名字?”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我回头,看到沈知衍站在我身后,他没穿西装,而是穿了件休闲的白色衬衫,手里拿着一杯果汁。

“还没起名字。”我有点紧张,“沈先生怎么会来?”

“路过,顺便看看。”他的目光落在画纸上,眼神里带着我看不懂的情绪,“画的是我?”

“嗯。”我低下头,“上次在书房看到你,就想画下来。”

他没说话,只是站在画前看了很久。后来有同学过来问我:“苏念,这是你男朋友吗?画得好深情啊!”

我刚想解释,沈知衍却先开口了:“是,她是我女朋友。”

我愣住了,抬头看他,他却避开我的目光,转身走向别的展区。那天的画展,他陪我待了整整一下午,没有提林晚,也没有要求我做什么,只是像个普通的男朋友一样,陪我看每一幅画,听我讲画画时的想法。

回去的路上,车里放着肖邦的《夜曲》,沈知衍突然说:“以后不用每天穿白裙子了,你喜欢穿什么就穿什么。”

我攥着裙摆的手顿了顿:“沈先生,合约里说……”

“合约是死的,人是活的。”他打断我,眼神落在窗外,“你不是她,不用一直学她。”

那之后,沈知衍对我越来越不一样。他会带我去吃路边摊,而不是以前的高档餐厅;会陪我去逛美术馆,而不是让我在家练钢琴;会在我生日时,送我一套顶级的油画颜料,而不是林晚喜欢的钢琴饰品。

有一次,我妈妈出院,沈知衍亲自开车去接。他帮我妈妈拎行李,陪她说话,语气温柔得像个晚辈。妈妈拉着我的手说:“念念,沈先生是个好孩子,你要好好把握。”

我看着沈知衍在厨房给妈妈煮粥的背影,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填得满满的。我开始偷偷期待,这份合约会不会有不一样的结局,我会不会真的成为他的女朋友,而不是一个替身。

直到那天,沈知衍的手机响了,他看到来电显示时,手都在抖——屏幕上写着“晚晚”。

他接电话时,走到了阳台,声音放得很轻,我听不清他说什么,只看到他的肩膀在微微颤抖。挂了电话后,他转身看着我,眼神里带着我从未见过的慌乱:“林晚……她要回来了。”

我的心像被泼了一盆冷水,瞬间凉透了。我看着他,突然笑了:“所以,沈先生要准备迎接你的白月光了,是吗?”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最终只是沉默。那天晚上,我在宿舍楼下跟他告别时,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苏念,等我处理好这件事,我会……”

“不用了。”我打断他,轻轻抽回手,“沈先生,我们只是合约关系,林小姐回来了,我的任务也该结束了。”

我转身走进宿舍,没有回头。我怕我一回头,就会看到他的眼神,就会舍不得离开。回到宿舍,我打开衣柜,把那些白裙子一件一件叠好,放进箱子里——那些穿了两年的白裙子,终于可以不用再穿了,可我心里的疼,却像被白裙子勒住了一样,喘不过气。

第四章 白月光的归来,撕毁的合约

林晚回来那天,京圈里很多人都去机场接她。我在财经新闻上看到她的照片,她穿着白色的连衣裙,长卷发披在肩上,站在沈知衍身边,笑得温柔又得体——和我扮演了两年的样子,一模一样。

那天晚上,沈知衍给我打电话,我没接。“苏念,我们谈谈。”

我回复:“沈先生,合约还有一年,但是我提前终止,不需要赔偿,只要你把我妈妈剩下的医药费结清就好。”

他没再回复。

接下来的几天,我没去沈知衍的别墅,也没再联系他。我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画画上,每天泡在画室里,画梧桐巷,画流浪猫,画那些满是烟火气的东西——那些不是林晚喜欢的,却是我真正喜欢的。

直到有一天,我在画室里画画,突然听到门口传来熟悉的声音。我回头,看到沈知衍站在门口,他看起来很憔悴,眼底有红血丝,手里拿着那份三年前的合约。

“你怎么来了?”我放下画笔,心里有点慌。

他走进来,把合约放在画架上,从口袋里掏出钢笔,猛地撕了合约:“谁要你当替身?苏念,我从来没把你当替身!”

我愣住了,看着他撕成碎片的合约,眼泪突然掉了下来:“沈先生,你别骗我了,林小姐回来了,你该去找她的。”

“我找过她了。”他走过来,抓住我的手,声音沙哑,“我跟她说清楚了,我爱的不是她,是你。苏念,这两年,我以为我是在找她的影子,可后来我发现,我喜欢的是你穿蓝色裙子的样子,是你弹错琴时脸红的样子,是你画满烟火气的画的样子——这些都不是林晚,是你苏念独有的样子!”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枚银色的戒指,上面刻着一个“念”字:“我知道我以前混蛋,把你当成替身,忽略了你的感受。可我现在明白了,我爱的是你,不是林晚。苏念,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

我看着他通红的眼睛,看着戒指上的“念”字,心里的防线彻底崩塌了。其实我早就知道,我对他的感情早就超过了合约,只是我不敢承认,怕自己只是个替身,怕最后会受伤。

“沈知衍,”我擦了擦眼泪,“你确定,你爱的是我,不是我身上像林晚的那七分?”

他把我抱进怀里,力道大得让我有点疼,声音却很坚定:“我确定。苏念,以前是我糊涂,把怀念当成了爱。可跟你在一起的这两年,我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喜欢——喜欢是看到你画的梧桐巷会觉得温暖,是看到你穿蓝色裙子会觉得惊艳,是看到你生病会觉得心疼。这些,我从来没有对林晚有过。”

我靠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熟悉的雪松味,眼泪掉得更凶了。原来,那些我以为的“替身细节”,其实都是他动心的证据;原来,我不是一个替代品,而是他真正喜欢的人。

那天,沈知衍陪我在画室待了很久。他看我画画,听我讲画里的故事,像以前一样,却又不一样——这次,他看我的眼神里,没有了冷漠,只有满满的温柔和爱意。

第五章 梧桐巷的画展,余生的答案

半年后,我在梧桐巷办了一场小型画展。展出的画都是我这半年来画的,有梧桐巷的春夏秋冬,有宿舍楼下的流浪猫,还有沈知衍——画里的他,有的在厨房煮粥,有的在书房看文件,有的在陪我逛美术馆,每一幅都满是烟火气,满是爱意。

画展那天,沈知衍特意穿了件蓝色的衬衫——不是他平时喜欢的黑色,是我喜欢的颜色。他站在那幅画着我们在美术馆牵手的画前,身边围了很多人,他却只看着我,笑着说:“这是我女朋友,苏念,也是这次画展的画家。”

我走过去,握住他的手,心里满是幸福。妈妈也来了,她拉着我的手,笑着说:“念念,我就知道,沈先生是个好孩子。”

画展结束后,沈知衍带我去了梧桐巷的尽头。那里有一棵很大的梧桐树,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单膝跪地,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枚钻戒,上面刻着“念”和“衍”两个字。

“苏念,”他看着我,眼神里满是认真,“以前我用合约绑住你,是我错了。现在,我想用这枚戒指,把你一辈子绑在我身边。你愿意嫁给我吗?”

我看着他,笑着点头,眼泪掉了下来:“我愿意。”

他把戒指戴在我的手上,站起来,把我抱进怀里。梧桐叶落在我们身上,像盖了层薄薄的糖霜。我靠在他怀里,心里满是庆幸——庆幸我当初没有放弃,庆幸他终于看清了自己的心意,庆幸我们没有错过彼此。

后来,有人问我,当替身的那两年,后悔吗?

我总是笑着说,不后悔。因为那两年,不仅让我赚到了妈妈的医药费,更让我遇到了沈知衍——那个一开始把我当成替身,后来却用整颗心爱我的人。

其实爱情里,没有什么替身不替身,只有爱与不爱。真正的爱,不是找一个像谁的人,而是爱上那个人本身的样子——爱上她的优点,也爱上她的缺点;爱上她的温柔,也爱上她的小脾气;爱上她穿白裙子的样子,更爱上她穿蓝色裙子的样子。

就像沈知衍说的,他爱的不是林晚的影子,而是我苏念——那个喜欢画梧桐巷,喜欢穿蓝色裙子,偶尔会弹错琴的苏念。

往后余生,梧桐巷的夕阳会一直照着我们,画室里的颜料会一直陪着我们,我们会一起煮粥,一起看文件,一起逛美术馆,一起把日子过成满是烟火气的样子,再也没有什么合约,再也没有什么替身,只有我和他,只有爱和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