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年的打谷场,我把女同学按在稻草堆上,她满脸通红:轻点,有人
发布时间:2025-10-31 07:36 浏览量:1
本文为原创短篇故事,内容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请勿过度理解。感谢!
84年的打谷场,我把女同学按在稻草堆上,她满脸通红:轻点,有人
1.
四十年来,这个画面一直像颗钉子,楔在我的记忆里。
每当我想起姐姐,脑海里浮现的,不是她给我缝补的书包,也不是她半夜给我掖好的被角。
而是1984年那个秋天的打谷场,那个被夕阳染成金黄色的稻草堆。
我把她死死按在柔软的草垛上,她挣扎着,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压着嗓子对我说:“轻点,有人。”
那一年,我十三岁,她十七岁。
她不是别人,是我亲姐姐,陈麦秋。
而在我心里,她也曾是那个不清不白的“女同学”。
这个秘密,我藏了四十年。它像一根刺,横亘在我们姐弟之间,让本该最亲密的关系,蒙上了一层灰。
直到今天,我坐在五十多岁的姐姐面前,才终于鼓起勇气,想亲手拔掉它。
“姐,”我摩挲着手里的茶杯,水汽氤氲了我的视线,“有件事,我憋了四十年了。”
姐姐正在给我削苹果,闻言手顿了一下,抬起头看我,眼神温和如初:“啥事神神秘秘的。”
我深吸一口气,像是要赴一场迟到了四十年的审判。
“84年秋天,打谷场上……那个稻草堆,你还记得吗?”
姐姐削苹果的刀,停在了半空。
她的脸色,一点点变了。
2.
1984年的我们家,像一艘漏水的船,飘摇在苦海里。
父亲在采石场被石头砸断了腿,家里的顶梁柱一下子塌了。医药费像座大山,压得母亲喘不过气。
那时候的农村,一分钱都能逼死英雄汉。
我年纪小,帮不上什么忙,只能眼睁睁看着母亲的白头发一天比一天多,饭桌上的稀粥一天比一天清。
家里唯一的光,似乎只剩下姐姐陈麦秋。
她是十里八乡有名的美人,成绩拔尖,老师说她只要坚持读下去,肯定能考上大学,跳出农门。
可父亲倒下后,姐姐第一个说了“我不读了”。
母亲抱着她哭了一整夜,她却异常平静,第二天就跟着村里的妇女去县城纺织厂揽零活。
那段时间,姐姐变了。
她变得沉默,也变得“神秘”。
她每天早出晚归,有时候天不亮就出门,月亮挂在头顶了才拖着一身疲惫回来。
问她干嘛去了,她总说在厂里加班。
可我好几次看到,她口袋里掉出来的不是布料线头,而是一些沾着泥土的草药。
她花钱也开始“大手大脚”。
有一次,我看到她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皱巴巴的毛票,塞给母亲,让她给父亲买止痛药。母亲问她哪来的钱,她眼神躲闪,只说是厂里发的奖金。
可我知道,纺织厂的零活,一天下来也就几毛钱。
村里的风言风语,就是从那时候起来的。
有人说,看到陈家的麦秋,坐着一个陌生男人的自行车,从镇上回来。
有人说,她身上的“的确良”衬衫,不是她一个农村丫头穿得起的。
还有人说得更难听,说她为了钱,在外面做了见不得人的事。
这些话像苍蝇一样,嗡嗡地飞进我的耳朵里。
我那时虽小,却也懂得“名声”二字对一个女孩子有多重要。我气得跟传闲话的邻居小孩打了一架,满身是土地回到家。
姐姐看到我脸上的伤,心疼地给我擦药,我却一把推开了她。
“姐,他们说的都是假的,对不对?”我红着眼睛问她。
她沉默了很久,只是低着头,给我手上的伤口吹气。
她的沉默,在我就是默认。
一股无法言说的羞耻和愤怒,在我心里猛地炸开。我觉得我们家那艘漏水的船,不仅破了洞,连帆都脏了。
3.
那场改变我认知的“稻草堆事件”,就发生在那之后不久。
那天下午,我从学校回来,路过村东头的打谷场。
秋收刚过,巨大的稻草堆像一座座金色的小山,散发着阳光和谷物的香气。
我一眼就看到了姐姐。
她正靠在一个稻草堆后面,一个我不认识的青年,正把一个布包递给她。
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那些风言风语,瞬间变成了尖刀,扎进我的心里。
我躲在一棵大槐树后面,攥紧了拳头。
我看到那个青年跟姐姐说了几句话,姐姐点点头,然后青年就骑着自行车走了。
姐姐拿着那个布包,转身想走,脚步却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她脸色潮红,呼吸急促,看起来很不对劲。
她扶着草垛,慢慢地坐了下来,背对着我,肩膀微微颤抖。
那一刻,十三岁的我,被一种混杂着愤怒、屈辱和保护欲的复杂情绪冲昏了头脑。
我认定,是那个男人欺负了她。是她做了对不起家里的事,才变成这副模样。
我像一头被激怒的小兽,从槐树后冲了出去。
“陈麦秋!”
我大喊着她的名字,冲到她身后,用尽全身力气,一把将她按倒在身后的稻草堆上。
柔软的稻草陷了下去,也吞没了我愤怒的吼声。
“你为什么要这样!爸还躺在床上,妈天天哭,你为什么要作践自己!”
我压着她,眼泪不争气地往下掉。
姐姐被我这一下按懵了,她躺在草垛里,起初是惊愕,然后开始剧烈地挣扎。
她的力气出奇的小,远不像平时那个能扛起半袋粮食的姐姐。
她的脸,在夕阳下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她看着我,眼神里有我看不懂的慌乱和乞求。
她喘着气,用尽全力压低声音对我说了一句,我记了四十年的话:
“轻点,有人……别叫人看见……”
“有人”两个字,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心上。
怕人看见?
果然,她做的就是见不得人的事。
那一瞬间,我所有的愤怒都化为了冰冷的绝望。
我松开她,从草垛上滑了下来,像个打了败仗的士兵。我没有再看她一眼,扭头就跑了。
我没看到,身后,姐姐躺在稻草堆里,闭上眼睛,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
我也没看到,她紧紧攥在手里的那个布包,散开了,里面掉出来的,不是什么“的确良”衬衫,而是一叠用油纸包好的,给父亲治腿伤的药。
4.
从那天起,我和姐姐之间,像是隔了一堵无形的墙。
我不再黏着她,不再跟她分享学校里的趣事。我用冷漠和疏远,来表达我的“不屑”。
而姐姐,似乎也接受了这种疏远。她只是更加沉默地忙碌着。
家里的情况,却在悄悄地好转。
父亲的腿,在那些不知从哪来的“特效药”的治疗下,竟然奇迹般地没有落下残疾。
母亲的脸上,也渐渐有了笑容。
只有我知道,这一切,都是用姐姐的“名声”换来的。
后来,父亲能下地了,家里的日子慢慢重回正轨。
姐姐没有再提考大学的事,经人介绍,嫁给了邻村一个忠厚老实的男人。
出嫁那天,她穿着红色的嫁衣,眼睛也是红的。
她拉着我的手,想跟我说点什么,我却抽回了手,低着头,一言不发。
她苦笑了一下,什么也没说,转身跟着迎亲的队伍走了。
这一走,我们姐弟俩,就“客气”了半辈子。
我后来考上大学,留在城里工作,娶妻生子。我们有了各自的生活,见面的机会越来越少。
每次回家,我们都客客气气,像普通的亲戚。
那段关于打谷场的记忆,成了我们之间心照不宣的禁区。
我以为,这个秘密会一直烂在我的肚子里。
直到我的儿子,也到了我当年那个叛逆的年纪。
他开始彻夜不归,跟我顶嘴,我觉得他不可理喻,我们之间爆发了前所未有的争吵。
在那个争吵的深夜,我看着儿子摔门而去的背影,忽然就想起了四十年前,从稻草堆旁跑开的自己。
我突然意识到,或许,我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我的儿子。
就像,我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我的姐姐。
我决定回来,向姐姐“问罪”,也向自己“求解”。
5.
“姐,你还记得那个男的吗?骑自行车的那个。”我终于问出了口。
姐姐的目光从削了一半的苹果上移开,望向窗外,仿佛在看四十年前的那个黄昏。
“记得。”她轻轻地说,“他叫李卫国,是山那边林场的医生。”
“医生?”我愣住了。
“嗯。”姐姐的声音很轻,却像一块巨石,投入我平静了四十年的心湖。
“那年爸的腿,县里的医生说,要么截肢,要么就得用一种很贵的接骨药,我们家哪里买得起。”
“我听人说,山里有位老中医会配一种草药,效果很好。我就偷偷跑去找。山路几十里,我跑了好几趟,才求到药方。”
“可药方里有几味药,只有林场的药房里才有,而且不对外卖。我求了李医生好久,他看我一个女娃子不容易,才答应偷偷匀给我。”
姐姐说着,眼圈红了。
“那天,我去找他拿最后一次药。其实我已经发烧好几天了,为了省钱给爸买药,我一直扛着。在砖窑搬砖累的,又受了凉。”
“拿到药,我高兴坏了,想着爸的腿有救了。可一转身,就觉得天旋地转,浑身发冷,一点力气都没有。”
“我怕回家被咱妈看出来,她本来就够愁的了,我不能再让她担心。我就想在草垛后面歇等那阵眩晕过去再走。”
我的呼吸,在这一刻几乎停止了。
原来,我看到的脸色潮红,不是羞涩,是高烧。
原来,我看到的脚步踉跄,不是心虚,是病痛。
“然后你就冲过来了。”姐姐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一丝责备,只有无尽的温柔和心疼。
“你把我按在草垛上,喊着问我为什么要作践自己。我那时候烧得迷迷糊糊,又急又怕。我怕你嚷嚷得全村人都知道我病了,让咱妈听见。我怕你把药给弄撒了,那可是爸的救命钱。”
“所以我才让你‘轻点’,让你别叫人看见。”
“我不是怕人看见我做了丑事,我是怕人看见我的病,给家里添麻烦傻弟弟……”
姐姐说到声音已经哽咽。
那个削了一半的苹果,从她手里滑落,滚到我的脚边。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四十年来,那幅在我心中肮脏不堪的画面,瞬间被冲刷得干干净净。
原来,那不是一幅关于“堕落”的画。
那是一幅关于“守护”的画。
一个十七岁的少女,用她稚嫩的肩膀,扛起了整个家庭的苦难。
她偷偷地去干最累的活,偷偷地去几十里外求医问药,偷偷地忍受着病痛和疲惫。
她像一个孤独的战士,在所有人都看不见的地方,为这个家冲锋陷阵。
而我,她最亲的弟弟,却用最伤人的方式,给了她最深的一刀。
我把她的伟大,当成了耻辱。
我把她的守护,当成了堕落。
我把她压在稻草堆上,质问她为何作践自己。
而她,在发着高烧、浑身无力的情况下,第一反应竟然还是——别让妈妈知道,别给家里添乱。
“姐……”
我再也忍不住,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在姐姐面前,哭得像个孩子。
我欠了她一句“对不起”,整整四十年。
我也欠了她一句“谢谢你”,整整四十年。
6.
我跟姐姐聊了很久,聊那个贫穷却坚韧的年代,聊父亲是如何在她的坚持下慢慢康复,聊我们是如何一步步走出了困境。
我们第一次,如此坦诚地面对那段最艰难的岁月。
那堵横亘在我们之间的墙,在那一刻,轰然倒塌。
临走时,姐姐拉着我的手,就像她出嫁那天一样。
这一次,我没有抽开。
我紧紧地回握住她,那双手,早已不像十七岁时那般柔软,布满了岁月的痕迹,却依旧温暖有力。
“小弟,”姐姐笑着说,“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们是一家人,什么时候,都是。”
回城的路上,我开着车,窗外的景物飞速倒退。
我的眼泪,再一次模糊了视线。
回到家,儿子还没睡,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像是在等我。
看到我,他眼神躲闪,想说什么,又没开口。
若是以前,我可能会直接开口训斥:“又在外面鬼混到这么晚?”
但今天,我没有。
我走到他身边,坐下,学着姐姐的样子,轻声问他:“是不是遇到什么难事了?”
儿子愣了一下,抬起头,眼圈红了。
他告诉我,他创业失败了,欠了朋友一笔钱,一直不敢跟家里说,怕我骂他。
我看着他,就像看到了四十年前那个倔强、敏感又无助的自己。
我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用我这辈子最温和的语气说:
“没事,钱没了可以再赚,人没事就好。”
“别一个人扛着,爸跟你一起想办法。”
“记住,不管你在外面遇到多大的坎,家永远是你的港湾,家人是你最好的战友。”
儿子的眼泪,一下子决了堤。
他扑进我怀里,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
我抱着他,轻轻拍着他的背。
窗外,月光如水。
我终于明白,四十年前那个黄昏,姐姐躺在金色的稻草堆里,她扛起的,不只是一个家庭的重担。
她扛起的,是一种叫“家人”的信仰。
这种信仰,穿越了四十年的时光,在今天,由我,亲手传递给了我的儿子。
原来,每一个看似不可理喻的家人背后,都可能藏着一份未被理解的深情与担当。
而成长,或许就是懂得拨开表面的分歧,去拥抱那份笨拙而坚定的爱。
面对共同的困境,家是唯一的港湾,家人,是最好的战友。
这个道理,我用了四十年,才真正读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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