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我睡了官家的文弱公子,完事他哭得比我还大声,我赶紧哄他
发布时间:2025-08-24 11:06 浏览量:3
声明: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和离后,我睡了官家的文弱公子,完事他哭得比我还大声,我赶紧哄他,完结
1
我,吴锁薇,一个堂堂的将军,如今却沦落到要哄一个比我还爱哭的男人。
我的脑袋像灌了铅,疼得厉害。好不容易把衣衫穿戴整齐,我半跪在床边,小心翼翼地安抚那个哭得一抽一抽的文弱公子。
“我……我……我脏了!”他抽噎着,声音里满是破碎的呜咽。
我赶紧凑过去,轻声哄道:“干净的,干净的,我们都干净。”
他哭得更凶了,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爹娘本来就嫌弃我找不到媳妇,这下更找不到了。”
这可真是巧了,我这个和离妇也一样嫁不出去。我的眼珠一转,计上心头,继续好言好语地劝慰:“没关系,我娶,不对,我嫁你。”
反正也就是随口一说,先把这个大麻烦哄好再说。
他发出一声委屈的闷哼,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真的?”
我拍着胸脯打包票:“比真金还真!我发誓!”
我的话音刚落,房门就被人“嘭”的一声踹开。公子反应极快,像个受惊的兔子,“咻”地一下钻进了被窝。我恶作剧般地揪了一下他露在外面的长发,他细白的手指迅速伸出来,把那几缕青丝也悉数拢进了被褥里。真是个害羞的小公子。
我抬眼看向门外,两个梳着妇人发髻的女子大步流星地走进来,我心头陡然生出疑虑。他那小厮不是说他未娶妻吗?
走在前面的高挑女子眉眼间都带着笑意,她向身旁穿着宫装的女子挑了下眉:“时机正好。”
宫装女子微微颔首,笑而不语。
高挑女子快步上前,一把抓住我的手,脸上写满了感激涕零:“嫂子,您就是我们亲嫂子!谢谢您,肯屈尊拯救我们家这个大龄青年。”
她的语速快得像倒豆子,密不透风,让我连插话的机会都没有。
“您别担心,明日我就上府提亲。您大可放心,我哥是心甘情愿的。阿栀,你说对吧?”
“是的,大哥肯定心悦嫂子。”那宫装女子接话了,声音清脆悦耳。“就算他不心悦,我们也有办法让你们成婚。大不了,我让老六去求父皇赐婚。”
高挑女子笑得眼睛都弯成了月牙:“没错。若皇上不赐婚,我就去后宫,请皇后娘娘赐婚。总之,这婚事,铁板钉钉必须成!”
我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从通红变得惨白。她俩口中说的“父皇”、“母后”是怎么回事?这和我那百两银子买来的情报完全是两码事啊!
昨日,那个叫墨书的小厮拿着我的银票拍着胸脯保证,他家老爷是四品闲职,两位小姐都嫁给了道士。公子是个只知读书的书呆子,在家中地位低下,活得苟延残喘,连个通房都没有。这般干净的背景,我当时心疼得要命,觉得自己简直就是来拯救他的女菩萨。
可现在,谁能告诉我,我到底睡了个什么玩意儿!
这一切都怪陈世杰!如果不是他养小妾恶心我,我就不会和离。不和离,就不会被我娘逼着再嫁。不嫁人,就不会糊里糊涂地招惹这个林公子。
我惊慌失措地从林府逃出来,二话不说,直奔陈家。蒙住陈世杰的脑袋,对着他就是一顿狠狠的暴揍。
2
陈世杰是我的前任夫君。我们是自幼定下的娃娃亲,我回京就是为了嫁他。当时陈家没落,陈世杰又生得文弱斯文,我这个颜控就同意了。
可洞房花烛夜还没开始,边关的急报就到了。陈世杰温柔地为我更衣,承诺会干净地等我回来。边关的妇人常说,男人脏了比臭水沟还臭,我不想睡一个脏男人。
我当时以为他默认了,披上铠甲就随军出征。这一去,就是三年。
待我打了胜仗凯旋归来,陈世杰抱着一个幼儿,身后跟着几个小妾,站在门前迎接我。我的脑袋“嗡”的一声,好大几顶绿帽子在我头上盘旋。我还没来得及好好享受呢,他就成了臭水沟。
我飞身下马,一把抢过他怀里的孩子丢给副将,抽出马鞭就朝他招呼。小妾们见势不妙,一个个踩着小碎步赶紧溜走。陈世杰被我打得鬼哭狼嚎,衣服都快成了布条。
最后,陈家的下人才好不容易把我拦下。他爹指着我破口大骂:“毒妇!我陈家要不起!”
还没被打晕的陈世杰附和:“就是!报官!抓她!”
官府是报了,但我没被抓。我可是皇上亲封的正五品巾帼将军,京兆尹也只好和稀泥,判了个和离。陈家不答应,他们舍不得我的将军爵位。我又抽了陈世杰几顿,把他打怕了,他偷偷写了和离书给我。
拿着和离书,我收拢嫁妆,气势汹汹地回了娘家。我爹一听我和离,火冒三丈,冲到陈家又把陈世杰打得半身不遂。从那以后,陈家和我们吴家就成了不死不休的宿敌。
半个月后,陈世杰娶了他的表妹。陈家的人在背后嚼舌根,说我是个妒妇,无人敢娶。我娘气得把我赶出家门,对我下了命令:“给我找个女婿回来!实在找不到,留个种也成!”
我上哪儿找啊?在京城待了不到三个月,能认识谁?
无奈之下,我只好每天坐在茶楼二楼的窗口,物色合适的相公。还真让我找到了一个。那位公子唇红齿白,眼神清澈,看起来呆呆的,每天都会在街上走上一圈。第三天,我跟着他,亲眼见他和小厮进了书肆。是个读书人。
家中都是舞刀弄枪的武将,我最喜欢这种文弱书生。说干就干,我直接把公子的小厮打晕,用银票拷问。小厮的眼睛滴溜转,很快就答应帮我。在我的一番撺掇下,他把公子哄来见我。
我穿着男装,拿着一本孤本作为诱饵:“一杯酒送公子一本孤本。”
公子眼睛一亮,爽快地喝了。一杯酒下肚,他立马晕头转向。小厮一个闪身,把我交给他,自己溜了。
酒壮怂人胆,我把公子睡了。
这不,睡出个大麻烦。
3
第二天一早,睡梦中的我被娘亲的贴身嬷嬷吓醒。吴嬷嬷趴在我耳边,压低声音说:“大小姐,您闯大祸了。”
我一个激灵,立刻清醒过来:“什么大祸?”
“林家派人来说亲了。”
林家?他们真来了。我看向窗外,天刚蒙蒙亮。
“天还没亮,谁会这么早来提亲?”
吴嬷嬷叹了口气:“林家呗!”
我打了个哈欠,不解地问:“他们为什么这么早?”
吴嬷嬷一摆手:“谁知道呢,故意的呗!卯时一刻上门提亲,正好和上职的老爷撞个正着。要说不是故意的,老奴都不信。”
我翻了个白眼:“然后呢?”
吴嬷嬷又叹了口气,擦了擦额头莫须有的汗:“大小姐,您轻薄人家之前,就没打听清楚林家大公子到底是谁吗?”
我怎么没打听!我可是花了百两银子啊!
“林家在京城虽是小户,可他家两个女儿嫁得好啊!一个是小国舅爷的夫人,一个是六皇子妃。拢共就两个女儿,个个都是人中龙凤,都被林家包圆了。大小姐,您轻薄谁不好,非得轻薄林家大公子!”
我强词夺理:“小厮说他家两位小姐都嫁给了道士,我没多想。”
吴嬷嬷又叹了口气:“小国舅爷和六皇子本就是道士,下山成家而已。这也不能全怪您,您自小在边关长大,不知京城险恶。您但凡多找个人打听,就该知道林家的事。”
她越说,我心越虚,头也越埋越低。
“您现在先别管林家了,我来时,将军已经气得去祠堂请鞭子了。”
吴嬷嬷话音刚落,我随意套上外衫,飞身跳上房梁,准备上房揭瓦逃之夭夭。
吴嬷嬷朝门口大喊:“快来人!大小姐不想负责,要跑路!”
房门“嘭”的一声再次被踹开,我爹穿着朝服,手里拿着鞭子冲了进来。吾命休矣!
4
我是被穿着朝服的爹用鞭子卷下房梁的。我摔了个狗啃泥。吴嬷嬷顺着墙角偷偷溜走。
我爹气得把鞭子往我身旁一挥,扬起了一地的灰尘。
“咳咳咳,有话好好说,爹,你要干嘛?”我艰难地爬起来。
我爹毫不客气,又是一鞭子挥过来:“我让你自己找人嫁,没让你强迫良家男子!”
我心里喊冤,天地良心,我真没强迫,连药都没用!“我没……”
“你没个屁!小国舅爷夫人说了,林……林公子……”他像是难以启齿,转了话题继续骂我。“你这个孽女!看我今天非打你一顿不可!”
我爹的鞭子挥得虎虎生风,却一鞭都没往我身上落。我心里正美滋滋地想,我爹就是个纸老虎,舍不得打我。可他下一句话,浇灭了我所有的幻想。
“别以为我不敢抽你,要不是国舅爷夫人还在等着你给答复,我今天非抽死你不可。快些梳洗好,去前厅见客。老老实实在家等我,等我下职,再抽你一顿。”
我扑腾几下爬起来,像个孙子一样全盘应下。“好,没问题,您快去上职,我等您回来!”
我爹“哼”了一声,收起鞭子走了。
爹走后,娘亲派人催了我不下十次。半个时辰后,吴嬷嬷亲自来请我。
“我想起来还没洗漱。”
吴嬷嬷像变戏法似的抽出一张手帕:“湿的,大小姐,您用。”
我继续不甘心地找借口:“还没梳妆。”
吴嬷嬷摆摆手:“大小姐从不梳妆。”
“这衣衫不好看。”
吴嬷嬷瘪嘴:“您衣柜里只有这一身女装。”
我……
再也找不到借口了,我只得认命地跟着吴嬷嬷去了前厅。
前厅里热闹非凡,和我的冷清小院形成鲜明对比。昨天见到的高挑女子正在和娘亲说笑。她怀里抱着个粉雕玉琢的女娃,那小女娃长得,和被我睡过的公子有五分相似。想到这,我腿又是一软。
见我来了,高挑女子放下女娃,起身和我打招呼:“嫂……将军。”
我颔首回礼。待我坐下,她笑着自我介绍:“昨日事出突然,没向将军介绍。我姓林,闺名妍,家中有一个大哥,一个小妹,我与小妹都已嫁人。大哥喜好读书,心中唯有书本,是个书呆子,还望将军莫要嫌弃。”
我在心中冷笑,都捉奸在床了,我敢嫌弃吗?
“大哥清白多年,昨日……”
我深知不妙,赶紧打断她的话:“夫人有话直说,我们武将家,不喜弯弯绕绕。”
林妍笑颜如花:“提亲之事本该长辈来,奈何昨夜娘亲高兴……不……难受得一夜未睡,就让我代劳了。哎,我家大哥性子单纯,从未和女子拉过手,我……”
“您别说了,我答应,我答应行吗!”求您别再说了。林妍每说一句,我娘的眼刀子就朝我飞过来一下。
一刻钟后,林妍留下堆积如山的聘礼,笑靥如花地走了。我则跪了整整一个下午的祠堂。
爹下职前,我趁人不备,偷偷溜了。笑话,娘亲最多罚我跪祠堂,我爹的鞭子可是真会往我腿上招呼的。
我翻墙进入林家,想多瞧几眼未来的夫君,更想去胖揍一顿那个收了我银票还说假话的墨书。
墨书口中没一句实话,他说他家公子住得最差,我就往最好的院子去。果然,刚爬上屋顶,我就听见屋里有人说话。
“少爷,您说这招管用吗?”问话的是骗我银票的小厮墨书。
昨日还趴在我怀里哭得不能自已的公子,此刻正得意洋洋。“怎么不行?她都把我清白毁了,还能不嫁给我?”
墨书小声嘀咕:“男子哪来的清白。”
林公子弹了墨书一个爆栗。“你懂个屁,我说有就有。”
合着,他昨天是在装哭?故意引我下套呢?
我气得七窍生烟,没注意到有人靠近。“将军,您在听墙角啊?”
我吓得差点从屋顶上摔下去。那男子眼疾手快地拉住我,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我定睛一看,这人有点眼熟。不待我问,他主动交代:“将军胆子真大,本王佩服。”
本王?在林家屋顶上自称本王……那不就是六皇子吗!
六皇子笑得像只狐狸:“大舅哥清纯如白莲,将军您沾染了,可不能始乱终弃啊。”
我气得笑了:“六皇子说哪里话,您又不是没听见他俩对话,林大公子还需要我沾染?”
六皇子装傻充愣:“也该大舅哥倒霉,哪里不能聊,非得跑我王妃院里聊。”
什么?这院子真不是林大公子的?见我疑惑,六皇子指了指林府最简陋的院子:“喏,那才是大舅哥的院子。”
“所以,六皇子,您为何要爬上屋顶听墙角?”我忍不住问。在自己媳妇家,还需要爬屋顶?
六皇子表情有些幽怨:“我多嘴被王妃赶出来院子了。”
果然,没过一会儿,屋里就传出林妍的声音,正是今天来我家提亲的那位。“大哥,你别那副不值钱的样子行吗?男人矜持点,女人才爱。”
六皇子妃也跟着附和:“就是,就是,大哥要矜持些。”
屋顶上的六皇子陷入沉思:“王妃是在嫌弃本王不矜持吗?看来以后本王要矜持点了。”
我翻了个白眼,爬个屋顶偷听,还能被强行喂狗粮。
“大妹,二妹,辛苦二位妹妹为我筹谋,我这有几本孤本,二位若是不嫌弃,可……”
林妍匆忙打断林公子的话:“别,您别!我们不看你那些东西。”
六皇子妃附和:“对对,我们不看。”
几人后面又聊了一些家长里短,再没有关于我的事。我和六皇子达成君子协议,互不揭短,然后我去了客栈睡了一晚。爹没消气前,我可不敢回府。
5
陈世杰又被人蒙头打了一顿后,我放心地回了家。果然,我爹的气已经消了。看来他和我一样,找到了相同的出气筒。
气消了,我就在家躺平,等着林家二次登门。我心中盘算许久,这次定要狠狠拒绝林家。
奈何林家根本不给我拒绝的机会。
十日后,赐婚的圣旨到了我们将军府。我和林家大公子林修,被陛下赐婚,婚期定在一月后。
说真的,若不是圣旨,我是想撕个粉碎的。他大爷的!我向爹娘求助,他们叹气:“谁让你色胆包天,睡了人家公子呢?”
我向哥嫂求情,他们回避我的眼神。大哥拍了下我的肩:“咱们吴家,不做那种始乱终弃的人。”二哥拍了下我的背:“小妹,好好准备待嫁。”
我无语凝噎。这婚事,是逃不掉了。
圣旨颁下的第二天,林家派人抬着聘礼上门。一箱又一箱,看得大嫂二嫂眼睛都红了。大嫂叹气:“当初你大哥来我家提亲,聘礼连这儿的一半都不到。”二嫂“哎哟”个不停:“哎哟,哎哟!大嫂,您比我还多呢!”
大哥二哥摸摸鼻子:“府中拮据,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我爹看着一箱又一箱的聘礼,眼里直冒精光:“这些若都不给你陪嫁,战场上得多少兄弟能饱食。”
我……真是够了。
娘亲瞪了爹一眼:“林家给的聘礼,你也敢肖想!”我爹立马闭嘴。
林府的婆子当着全府的面念聘礼单子,三分之一都是御赐的。不用想也知道,这是林家两位大小姐贴补的。该死的墨书,不是说他家公子不受宠吗?这叫不受宠?玩我呢?
聘礼单子念完,婆子双手递给我:“我家夫人说了,这是给少夫人的聘礼,还望少夫人好好收着。”我像接烫手山芋一样接下。我娘笑得眉眼弯弯,让吴嬷嬷给林府所有下人送上了茶水。带头的婆子则得到了一个鼓囊囊的荷包。婆子笑着接下,说了许多好话才带着人回府。
6
我和林大公子成婚的事在京中传得沸沸扬扬。陈家趁机大肆宣扬陈世杰的继室有了身子,还扭曲了我和陈世杰和离的真相,说我是因为伤了身子不能生才和离的。
好大的脸!
百姓们更喜欢这种戏剧化的假象。谣言传着传着就变成林大公子要娶一个陈家不要的二嫁女,此女还不能生。流言蜚语最伤人心。我气急败坏,抓耳挠腮地想如何破局。
谁知,谣言又变了。最新的版本是,我这个不能生的女人回京就将陈世杰打成了废人。一时之间,陈家少奶奶如何有了身子,成了京中八大未解之谜之一。
又过了几天,陈家大少奶奶被陈家赶回娘家,连嫁妆都没带走。我本想去看热闹,却救了差点被浸猪笼的陈家大少奶奶魏珠。从她口中得知,流言是陈世杰自己传的。她嫁给陈世杰后,嫌他脏,想尽办法才没和他同房。谁知,陈家为了面子说魏珠怀了身子,当晚陈世杰爬她的床,被魏珠一脚踢下床。
好姑娘,对我胃口。
气急败坏的陈世杰想了个损招,想一箭双雕,既能毁了我与魏珠的名声,还能贪墨魏珠丰厚的嫁妆。好一个贪得无厌的陈家!
我无事就给陈家找不快。魏珠休养好后,也加入了我的阵营。陈家的名声被我俩毁得差不多时,魏家当家的站出来,宣布魏珠被除族,陈家也一封休书,魏珠无处可去。我将她安排在京郊的庄子里,让人教她学武。魏珠是个好苗子,可不能浪费了。
终于盼到了成婚当日。林修颤颤巍巍地骑着马来迎亲,身边跟着小国舅爷和六皇子,排场大得吓人。我们府上堵门的人根本不敢添乱,很快,林修就在他们的护送下到了我院里。
拜别爹娘后,我被大哥背上了花轿。大哥在我耳边低语:“妹夫弱不禁风,禁不住打,你若有气,忍着。”
我忍个屁!
见我不答话,大哥又劝道:“吴家,得罪不起林家啊。”
得罪不起?从今天起,我就是半个林家人,自己人打自己人,有什么得罪不起的?
“你实在想打,也别让人看出伤。”
我……大哥,您才是高人啊!
下了花轿,林修牵着我回府。他的手心干燥又温暖,若不是场合不对,我真想给他一个过肩摔。敢算计我,我就敢让他入不了洞房。
我心中打好算盘,顺从地拜堂入洞房。林妍她们早就在喜房里等着,一群人叽叽喳喳吵个不停。快到中午时,她们才出喜房。等人一走,我就揭开盖头,几步跨到椅子上坐下,拿起桌上摆着的点心就吃。饿死我了。
吃饱喝足后,我有些困乏,重新盖好盖头,倒头就睡。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我被一只大狗嘴对嘴地喂酒,喂完酒,它撕咬掉我的衣衫。那只臭狗对我又舔又啃,嘴巴从上到下,爪子还在我身上揉搓。我挥手去打,它就着我的手指开始舔。怪恶心的。
等我彻底清醒,天已大亮。我侧头一看,林修睡得正香。低头,掀开被褥,一阵凉飕飕的感觉袭来。
我抬头,我他娘的又中计了!桌上放着迷药的点心和茶水,这是林修给我上的第二课!
我越想越气,一巴掌拍在林修脸上。他白皙的脸颊立马泛红,他“嗯”了一声,继续睡。我直接将他摇醒。林修睡眼惺忪地揉着眼,对着我羞涩一笑:“娘子,你醒啦?”
我指指他,再指指我:“说说,我俩怎么成了这副模样?”
林修一副小媳妇的样子:“昨日我喝醉了,娘子,你把我扑倒的。”
我一个睡着的人,扑倒一个喝醉的人?听听,这是人能说出来的话吗?见我不信,林修捂着自己被我扇红的脸颊。“我怎么感觉脸挺疼的。”
我有些心虚地别过脸:“算了,算了。”
怪我自己,色胆包天,自愿入了别人设下的套。
收拾妥当后,我扶着林修去请安。他一瘸一拐地被我扶着,一路哼哼唧唧。他腿瘸,完全是自找的。我更衣时,林修猛地抱住我的腰,防备心太重的我给了他一个过肩摔。
就给他摔瘸了。
果然,百无一用是书生。
还没到正院,就能听见里面的欢声笑语。一进去,众人见我二人前来,都住了声。林妍笑得暧昧:“大哥,你不行啊!”
林修“哎哟”一声:“休要胡说。”全场爆笑声起。
我望向坐着的一群人,除了公婆,就只有两个拖家带口的大小姑子。敬完茶,我收到了一堆礼物:一副传家玉镯、一把镶宝石匕首、一箱子御用金疮药、一件金丝软甲。
而我的回礼,是回京前边关百姓送我的荷包。我原以为林家人多少会有些嫌弃。哪知,等我说出荷包的由来后,林妍和我婆婆抱头痛哭,一边哭一边说:“愿天下再无战争。”
我被她俩的操作搞得一头雾水。林修则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该“哎哟”就“哎哟”,该“嗯哼”就“嗯哼”。
林修被我扶着来,又被我扶着回。晚间,他借着腿痛走不动为由,死皮赖脸地待在喜房。我要去书房睡,他就“哎哟哎哟”个不停。“娘子,刚成婚就嫌弃我了吗?”
我说没有。他就开始掉金豆子。
我点头。他哭得更凶了。“是我没用,刚成婚,就被娘子嫌弃。”说完,他还自怨自艾起来。
我对这个会掉金豆子的林修毫无办法,只得与他同吃同睡。回门那天,林修的伤腿仍未痊愈。
我原打算独自回娘家,为的是不让爹娘瞧见他那因我而瘸的腿,免得自己挨一顿狠抽。谁知,我才刚踏出府门,准备登上马车,林修却在几日未见的墨书搀扶下,艰难地跟了上来。墨书这小子鬼机灵,一路上根本不敢抬眼与我对视,仿佛心虚到了骨子里。
待我上了马车,林修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就开始不住地往下掉“金豆子”。
“娘子,你回娘家竟不肯带上我,莫非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还是说,岳父岳母大人本就对我不甚满意?”他委屈地抽噎着,声音里满是无助,“娘子,我若有何不足之处,你直言便是,我一定全盘改正。毕竟……这是我人生头一遭,很多事还不怎么见得了光……”
我无奈地伸掌,轻轻掩住了他那喋喋不休的嘴:“乖,你已经很好了,好得不能再好了。”
只要他别动不动就上演这出“金豆子”的戏码,他简直哪儿哪儿都好。
两府相隔不远,片刻工夫,马车便抵达了将军府。门外,爹娘和哥哥嫂嫂们正翘首以盼。墨书小心翼翼地扶林修下了马车,他一瘸一拐地朝他们走去,每一步都显得格外艰难。回前厅的路上,我能清晰地感觉到爹那道如刀般冰冷的视线,正一下下地朝我瞟来。我心虚得厉害,眼神四处游移,就是不敢与父亲的目光有丝毫交汇。
娘则不然,她对这个新上任的女婿,关切得无微不至。
大哥朝我递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紧接着便抬手,像是无意般朝林修肩头拍去,不料这一下力道奇大,林修一个趔趄,脚下不稳,眼看就要摔倒在地。爹见状,毫不留情地一脚踹在了大哥的屁股上。不幸的是,大哥正巧摔在了林修的痛脚之上。林修疼得俊脸都涨成了猪肝色,眼眶里瞬间弥漫起一层水雾,把我娘心疼得哟,对着大哥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痛骂。被扶起来后,林修还善解人意地劝娘别生气,说大哥绝非有意。大哥气得直哼哼,娘又逮着他数落了一通。我拼命地掐着大腿,努力控制住那快要忍不住的笑意。
7
看来,这林修的“掉金豆子”绝招,不光是我吃不消,连爹娘也同样招架不住。大哥,真是实惨。
到了前厅,爹要林修陪他对弈,我则被娘亲和嫂子们拉去了后院。娘神秘兮兮地问我:“林家可还好?特别是你那两个小姑子,我听人说,她们俩极难相处。”
我哭笑不得:“娘,您这是听了哪家的小道消息啊!”我的大小姑子简直好得不能再好了。
“你别管我听谁说的,你就说她们俩给你使过绊子没有?”娘瞪了我一眼,悄声追问。
“没有,完全没有。初日请安,大姑子送我的那件金丝软甲轻若无物,却能刀剑不入;小姑子赠我的一整箱御用金疮药,更是救命良品。您说说,这世上哪家的大姑子小姑子,送礼能送得如此贴心入微?”
娘狐疑地看了我一眼:“你说的可是真的?”
“真的,比真金还真。”
娘“哟”了一声:“那可真是不错。你爹说,岭南那边最近不太平,似乎起了暴乱,圣上近些日子要派兵前去镇压。”
我心头一动,有些激动地搓了搓手:“会让我去吗?”
娘摇头:“这可说不准。只是暴乱,应该用不着你去。”
我搓着那双有些发痒的手。许久没有手刃敌人,我的手实在有些痒得难受。娘拍了下我那不住搓动的手,嗔怪道:“你才刚成亲,若去了岭南,又要夫妻分居,不好。三年前就不让你去,你非要去。男人呐,等久了是会变心的。”
我反驳道:“那又如何?若他变心,我再和他和离便是。男人,又怎能与我的事业相提并论!”娘劝不动我,索性也就不再费口舌。
我和林修是傍晚时分返回的林家。临走前,父亲竟将那柄他平日里视若珍宝、从不示人的匕首,赠予了林修。嫉妒瞬间让我面目全非。这把匕首,我曾求了爹多次,他都没送给我。二哥看了眼林修,语气颇为复杂:“妹夫,你可要自求多福了。”林修秒懂。
马车上,他将匕首双手奉上,递到我面前:“娘子,我的便是娘子的。”我冷哼一声,收下了那柄匕首。心里却默默夸了他一句:懂事。
8
当圣上诏命,命我即刻启程前往岭南平定叛乱的消息传至林府时,林修气得当场将手中的书卷狠狠掼在了地上。他指着我,气得‘你’了半天,却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最终只得愤然带着墨书夺门而出。我心底不免有些理亏。这平乱之事原本与我毫无干系,是我听闻消息后,主动向圣上请命,想去战场上活动筋骨。可我没想到,他的气性竟如此之大。傍晚时分,他醉醺醺地被墨书扶回了府,第一次主动跑去书房睡,将我一个人丢在床上翻来覆去,直到快子时才勉强入睡。
第二天卯时,我便启程去了军营训练。五日后就要出发,我得提前松快下骨头,让身体尽快适应战斗状态。由于每日早出晚归,我并未过多留意林修的一举一动。
临行前夜,婆母亲自前来探望。她身后跟着几个婆子,每个人手里都端着东西。婆母指着那拿盒子的婆子说:“这些是阿妍特意为你配的药丸,各种功效的都有,下面一层是药丸的配方,你收好。”又指着端棉布块的婆子说:“岭南多瘴气,这是用来捂住你口鼻的,你多加小心。”……
我心中感动与惭愧交织。感动的是婆家人竟能如此不问缘由地全力支持我,将我视作家族的骄傲;惭愧的是我始终瞒着他们,未曾提及这趟差事是我主动请来的。
“小薇,你是英雄,是我们林家的英雄,我为你感到骄傲。”
我用力地抱着婆母,向她郑重发誓:“娘,您放心,等我这次回来,一定给您生个白白胖胖的大孙子!”婆母笑着拍了拍我的背:“行,娘等你。”
送走了婆母,我迈着轻快的步子去敲书房的门。门内传来一道闷闷的声音:“我睡着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本想道别的我,听到此话,脚步一顿,便转身离去。
分别总是令人难过的,既然如此,那就不当面告别,让那份难过在私底下悄悄蔓延就好。
熄灯睡下后,房门被人悄悄打开。我一睁眼,就见林修蹑手蹑脚地爬上了床。他紧紧抱着我,声音里带着哭腔:“你难道就不能多哄哄我?多哄哄我,我早就醒了啊!”我反手回抱住他,轻轻拍着他的背。我不是不能哄,是不敢哄。我怕一旦我开口哄了,就会舍不得,舍不得离开林修。林家和他都太好了,待久了,我怕我会沉溺在这温柔乡中无法自拔。而这,恰恰是战士最忌讳的事。
9
林修,这个呆子,给了我一个巨大的“惊吓”!
阔别整整一个月,我们俩竟在千里之外的岭南,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成功会面了。谁能料到,尊贵的六皇子殿下,竟胆大包天,将自己堂堂的姐夫乔装成贴身内侍,一路私带到了军营之中。我将这个穿着内侍服的男人,一把拖回了我的营帐。
“说!你来这里究竟想干什么?”
林修像块狗皮膏药般凑近我,而我躲得飞快。追了许久都没能贴上我,他急了,开始放大招。他眼眶微红,语气里带着一丝威胁:“娘子,你若再躲我,我可就要掉金豆子了。每掉一滴,我就回去烧一本孤本。”
世界瞬间安静了。
他见这招奏效,又改变策略,开始深情款款:“一日不见卿,吾寝食难安。锁薇,我舍不得你。大妹说,人得勇敢一点,去追求自己的爱情。”他话音刚落,营帐的门帘便被人掀开。站在门外的林妍和林栀姐妹俩齐声表态:“大嫂,大哥说得没错!”
我叹了口气。得,我算是明白了,这林家,怕是全员都到齐了。
这场暴乱,远没有我们想象得简单。它不似寻常的打仗,杀的是侵犯国土的外敌;这暴乱,是子民之间的互相残杀,伤的是国本。那暴乱头子自称是前朝王室子孙,简直荒唐!前朝王室之所以覆灭,正是因为他们的荒淫无度被百姓推翻。那暴乱头子是不是前朝余孽尚且不论,但他确实很会画“大饼”。用大姑子的话说,就是给那些人编造一些“开国功臣”的美梦,从而让他们心甘情愿地追随自己。
我们来后,他们倒是安分了一段时日。半个月后,那些反贼们还是没有走出山林。岭南多山,地势险峻,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贸然入山对我军十分不利。我们只得在山脚下扎营,采取守株待兔的策略。六皇子虽然没什么作战经验,但他听劝,老老实实地当着吉祥物。
一个月后,那些反贼终是按捺不住,抱着破釜沉舟的决绝,浩浩荡荡地从山中走了出来。他们竟让老弱妇孺走在队伍的最前头,作为人肉盾牌。冲在最前锋的我心头一软,手上的动作登时迟疑了半秒,就是这半秒的犹豫,我中了敌人的圈套,吸入了大量毒粉,当场昏厥了过去。
其实,我昏厥没多久就醒了,可身体却动不了一丝一毫。林修一直在我耳边喋喋不休,我烦得很,却睁不开眼、张不开嘴、动不了四肢去阻止他。他那带着哭腔的话语,一字一句都深刻地印在了我的脑海中。
“岳父大人真厉害,竟然平定了暴乱。”
“娘子,你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呢?”
起初,他还在畅想我醒来后的美好未来。可后来我迟迟未醒,林修甚至连要喝下何种毒药与我殉情、共赴黄泉的戏码,他都想好了。真是个呆子。林妍气得骂他,让他清醒一点,说一定会想办法治好我。林修却不信,要死要活的。最后,林妍不得不将他迷晕,丢在我的床上才出去。林修醒后,便开始嘴对嘴地给我喂药。那药,苦,实在是太苦了。就这样日复一日,苦药反复喂了一个月后,我终于能够睁开眼睛了。
映入眼帘的,是林修那张满是胡茬、憔悴不堪的脸。好丑,丑得我简直不忍直视。林修一见我睁开眼,顿时一蹦三尺高,往日里那副文弱、虚弱的模样,此刻全都不见了,活泼得就像一只猴子。
10
又过了三个月,我身体终于康复如初。痊愈之后,我们便启程回京。林修又恢复了我喜爱的书呆子模样,有事没事就开始用那些酸溜溜的诗词来撩拨我。说真的,若不是林妍和林栀在场,我早就将他给“办”了。说实话,忍得是怪辛苦的。
来时我们风驰电掣,日夜兼程;回去时,却慢悠悠地赏玩风景,一路走走停停。在各路美食的诱惑下,我足足胖了五斤。
回到京城后,我们先去面见了圣上,然后才回的林府。我甚至还没来得及向公婆请安,就被林修拉着,急不可耐地直奔正房。他难得如此主动,口中还呢喃着:“娘子,你身上好香。”
“林公子,你这是打算在光天化日之下,行那苟且之事?”我打趣地问道。林修手上的动作一顿,随后,他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又对我上下其手起来。
“夫妻恩爱,乃是天经地义,哪能用那起子污秽之词。”他义正言辞地反驳道。门外守候的婆子们听到动静,脚步声悄然远去。我眼一闭,索性由着他尽情“折腾”了起来。
11
三年光阴转瞬即逝,我足足折腾了一天一夜,才终于平安生下了一个女儿。那个向来爱掉“金豆子”的林修,在我生产的那天,哭得双眼红肿,活像两颗核桃。待我出了月子,身体恢复得差不多时,他竟当着公婆和全家人的面,毫不犹豫地喝下了绝子药。
喝完后,他擦了擦嘴,语气坚定地对我说:“娘子,那种生育之苦,我实在不忍心再让你承受第二次。”
我心生愧疚,不敢抬头看公婆。婆婆却笑着走过来,轻轻拍了拍我的手,温声宽慰道:“锁薇啊,你可千万别愧疚。若不是你,林修这个呆子,都不一定能讨到媳妇。”公公也笑着附和:“正是如此。”
我感动得热泪盈眶。林家,是真的好人家。这两年,我因一直未能怀上身孕而心焦。婆婆不仅没有往我房里塞过一个小妾,还时刻叮嘱林修不能有二心,并让他别那么迂腐。林修则总是忙不迭地说,自己除了妻子与书本,绝无其他心思。至于子嗣之事,有固然好,没有也不强求,实在不行,就从老家过继一个。
还好,经过我不懈的努力,终于怀上了身子,平安生下了一个女儿。我本想着先开花后结果,可谁知,林修竟直接断绝了自己往后的子嗣。
林修对着我一通拍马屁:“我的娘子,你本就是翱翔天际的雄鹰,绝不该为了我,而甘心被拘束于后宅方寸之地。你若想重回战场,为夫陪你又如何?妇唱夫随,亦为美谈。”我听后,破涕为笑。
12
良儿五岁那年,皇帝驾崩,太子继位,边关开始动荡不安。我和大哥二哥接到了北上平乱的军令。林修知晓后,主动向新皇请缨,要求随军。新皇允了。与我们同行的,还有魏珠,她如今是我手下的副将。
林修对这个总是陪伴在我左右的魏珠,一肚子气却无可奈何。论口舌之争,他辩不过;论身份地位,他争不过;论拳脚功夫,他更是打不过。于是,他整天在背后画小人,以此泄愤。
一天,林修竟带回了一位“故人”——陈世杰。陈世杰在看见魏珠的第一时间,便双膝跪地,向她求情。魏珠没有理他。我掐了下林修,让他从实招来。林修满眼得意:“陈家如今是日渐没落,急需寻找新的出路。这陈世杰听说魏珠如今成了你手下的副将,便死皮赖脸地找了过来,想借着联姻之由,与她重修旧好。”
我给他泼了一盆冷水:“那你有没有想过,我曾经,也曾是这陈世杰的妇人呢?”林修闻言,瞬间宕机,懊悔不已。我轻笑着,他就是装的。陈世杰敢给魏珠下跪,可他绝不敢给我下跪。魏珠可能会念在亲戚情分上,不与他过多计较。我可就不同了,他敢让我不痛快,我就敢将他打得痛哭流涕。
大概陈世杰这次是真心悔过吧,在一次战场上,他竟替魏珠挡了一箭。说来也巧,那支利箭本是冲着魏珠的头颅而来,可当时魏珠正蹲在地上,那箭矢射下来,竟不偏不倚,正巧贯穿了陈世杰的下三路。场面一度十分凄惨,陈世杰的下体鲜血淋漓,彻底成了一个废人。也算是圆了他曾造谣自己是废人的事。他也是个能人,凭着这次救命之恩和那股子不要脸的精神,竟然住进了魏珠的屋里。级别不同,被迫与我分房而睡的林修,对此羡慕不已。
我摸了摸他的头,没告诉他真相。魏珠是我看好的好苗子,又怎会那么轻易原谅陈世杰。魏珠如今是个小头目,为了给手下官兵谋福利,她多次让陈世杰为他们排解寂寞。甚好。
番外(林修):
大妹和二妹总是笑话我,说我是个只懂之乎者也的书呆子,根本不明白什么是真正的爱情。我只是笑笑,从未辩解。我怎么会不懂?我懂得很。只可惜,我心里的那位真爱,早已嫁为人妇,并且她的夫君还是个滥情的浪子。我还没来得及感叹多久,便听闻她已随大军回京的消息。那一夜,我激动得彻夜未眠,等我睡醒,她早已入宫领赏去了。
我派出去打探消息的墨书,给我带来了个天大的好消息:她和离了。我高兴得当天多看了一本珍藏的孤本。回家串门的大妹看出了我的异常,她用孤本引诱我,我便将心底的秘密一五一十地全都招了出来。大妹听完,恨铁不成钢地用手指点了点我的额头:“你可真是没用!五年前,你在边关游学,差点被人掳走,是她救了你;三年前,你又被人打劫,差点受伤,还是她救了你。结果呢,你见过她两次,她竟然连你的长相都没记住?”我闻言错愕不已。对啊,她为什么没记住我?大妹摇了摇头,语气里带着一丝怜悯:“大概,是你长相太过普通,没有给她留下任何印象吧。”
我对着铜镜左照右照,觉得自己长得并不丑啊!大妹在我屋里来回踱步:“不行,我得想个法子。”她的法子,果然不错。
她让我以身入局,以自己为诱饵。“婚前失贞,这样不好吧?”我有些犹豫。大妹一记手刀敲在我头上:“你是想要媳妇,还是想要所谓的道德?”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前者。
果不其然,她上钩了。她甚至还花了一百两银子买通墨书。嘿嘿,她至今都不知道,墨书告诉她的那些话,其实全都是大妹事先精心编排好的台词。大妹让我装可怜,博同情。嗯,我照做了,效果出乎意料的好。这招,以后可以继续用。事实证明,这招掉“金豆子”的戏码,确实屡试不爽。只不过,这招也有些费腿,为了让自己痛得真实,每次我都会把大腿内侧掐得青紫一片。
各位请记住,没有计谋,是得不到媳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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