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屠夫发善心,救下母驴,深夜母驴托梦:你的新娘有问题

发布时间:2025-07-02 18:48  浏览量:1

大唐天宝七年,长安城西市,正是晨光熹微,人声渐沸之时。空气中弥漫着刚出炉胡饼的焦香、西域香料浓郁的辛气,以及各色坊市飘来的独特味道。在靠近坊门的一角,“张记肉铺”的幌子已经高高挑起。铺主名叫张大力,年近三十,生得虎背熊腰,络腮胡子,一双蒲扇般的大手布满老茧,平日里杀猪宰牛,气力惊人,嗓门洪亮,是西市有名的“莽屠夫”。

然而,这副粗犷彪悍的外表下,却藏着一颗温热敦厚的心肠。张大力自幼父母双亡,是吃百家饭、穿百家衣长大的,深知人间疾苦。他卖的肉从不缺斤短两,遇上孤寡老弱,常会多饶上一小块肥肉或一根剔净的骨头。街坊邻里提起他,除了说他力气大、嗓门大,总不忘补一句:“大力啊,心眼实诚着呢!”

这天清晨,张大力刚从城外肉庄运回半扇上好的猪肉,正吆喝着伙计卸货。忽然,坊门口一阵喧嚣骚动,夹杂着粗暴的呵斥、鞭子的脆响和一种凄厉悲怆的嘶鸣。那嘶鸣声穿透市井的嘈杂,直刺人心,带着一种绝望的哀伤。

张大力循声望去,只见几个身穿粗布短打、满脸横肉的陌生汉子,正用力拖拽着一头瘦骨嶙峋的母驴。那母驴显然已至暮年,毛色灰暗无光,多处皮毛脱落,露出底下粗糙的皮肤,四条腿细得如同麻秆,微微颤抖着,几乎站立不稳。一双大大的眼睛里蓄满了浑浊的泪水,流露出无尽的恐惧和哀求。一条粗麻绳紧紧勒在它伤痕累累的脖颈上,被一个汉子狠狠拽着向前拖行。另一个汉子嫌它走得慢,扬起手中的皮鞭,眼看就要狠狠抽下。

“住手!”一声炸雷般的怒吼平地而起,震得周围人耳膜嗡嗡作响。张大力一个箭步冲了过去,铁塔般的身躯挡在母驴前面,怒视着那几个汉子,“你们这是作甚?欺负一头老畜生,算哪门子本事!”

为首一个刀疤脸汉子被张大力的气势所慑,愣了一下,随即梗着脖子道:“关你屁事!这畜生是我们从乡下收来的,走得慢误了时辰,耽误了老爷的事,你担待得起吗?少管闲事!”

“它都这样了,还能走多快?”张大力指着母驴腿上渗血的鞭痕和深陷的眼窝,声音低沉却充满力量,“你们再打,它就要死在半路了!”

“死就死了!死了正好剥皮拆骨,还能换俩钱!”另一个汉子满不在乎地嚷嚷。

母驴似乎听懂了“死”字,浑身剧烈一颤,发出一声更加悲切的哀鸣,硕大的泪珠滚落下来,前腿一软,竟朝着张大力“扑通”一声跪了下来!那卑微而绝望的姿态,像一根无形的针,深深刺进了张大力心底最柔软的地方。他想起自己幼年饿得昏倒在街头,也曾这样无助地望向路人。

“多少钱?”张大力深吸一口气,盯着刀疤脸问道。

刀疤脸眼珠一转,伸出三根手指:“三百文!便宜你了!运到东市屠宰坊,怎么也能卖个五百文……”

不等他说完,张大力已从腰间沉甸甸的钱袋里掏出三串铜钱(一串一百文),数都没数,直接塞到他手里:“拿着!滚!”声音冰冷,不容置疑。

刀疤脸掂量着手中远超三百文的铜钱,又看看张大力铁青的脸和砂锅大的拳头,脸上挤出一丝谄笑:“这位爷仁义!这畜生归您了!”说完,带着手下灰溜溜地钻进人群溜走了。

围观人群中响起几声稀疏的喝彩。张大力没理会,蹲下身,小心翼翼地解开母驴脖子上的绳索,动作前所未有的轻柔。那绳索已深深嵌入皮肉,勒痕处血肉模糊。张大力心头一酸,用手掌轻轻抚摸着母驴伤痕累累的脖颈,低声道:“莫怕,莫怕了,以后没人再打你了。”

母驴似乎感受到了他的善意,不再哀鸣,只用湿漉漉的大眼睛望着他,充满了感激与依赖,甚至伸出粗糙的舌头,小心翼翼地舔了舔张大力布满茧子的手背。一股温热湿润的触感传来,夹杂着青草和泥土的气息。

张大力花了些力气才将虚弱不堪的母驴牵回自己的后院。肉铺后院不大,堆满了杂物和一个简易的牲口棚,原本是用来暂时存放活羊活鸡的。他将母驴安置在最干燥避风的角落,给它清理伤口,敷上自己平时磕碰时用的金疮药粉,又抱来最柔软的干草铺好,提来满满一桶清凉的井水。看着母驴贪婪地饮水,有气无力地咀嚼着干草,张大力粗糙的脸上露出一丝难得的温和笑意。他轻轻拍了拍驴背:“老伙计,以后这儿就是你的家了,有我张大力一口吃的,就饿不着你。”

日子一天天过去。在张大力的精心照料下,那头被他唤作“老灰”的母驴奇迹般地恢复了一些生气。皮毛虽然依旧黯淡,但不再大块脱落;身躯依旧消瘦,但四条腿明显有了力气,眼神也灵动了许多。它似乎通人性,每当张大力忙完铺子回到后院,老灰总会亲昵地蹭蹭他的胳膊,发出低低的、愉悦的嘶鸣。伙计们打趣张大力养了个“驴闺女”,张大力只是憨厚地笑笑,依旧每日悉心照料。

说来也怪,自从老灰来了之后,张大力的肉铺生意竟比往常更红火了几分。他为人本就诚信可靠,加上老灰在后院安静吃草的身影,无形中似乎给这充满了血腥气的肉铺增添了一丝祥和安宁的气息。街坊大娘们都说,是张大力救驴积了德,福报来了。

福报似乎还不止于此。一日,张大力收摊后去南城给一位老主顾送预定的羊肉。返回时天色已晚,路过一条僻静小巷,隐约听到女子压抑的哭泣声和几个男人不怀好意的调笑声。张大力眉头一皱,循声快步走去。只见巷子深处,两个泼皮无赖正围着一个跌坐在地上的年轻女子,动手动脚。

“住手!光天化日…呃,月黑风高,想干什么!”张大力一声怒喝,声如洪钟,吓得那两个泼皮一哆嗦。待看清来者是个魁梧壮汉,两人色厉内荏地骂了几句,悻悻地溜走了。

张大力走近,借着朦胧月光,看清了地上的女子。她约莫十七八岁年纪,穿着一身半旧的杏色襦裙,身段窈窕,发髻有些散乱,脸上犹带泪痕,更显得楚楚可怜,清秀可人。此刻她正慌乱地整理衣衫,抬头看向张大力,眼中充满了惊魂未定的惶恐和深深的感激。

“姑娘,你没事吧?”张大力尽量放柔他那粗嗓门问道。

“多谢…多谢壮士相救!”女子声音颤抖,带着明显的南方口音,听起来温软悦耳。她挣扎着想站起来,却“哎哟”一声,脚踝一阵剧痛,又跌坐回去。原来刚才躲避时扭伤了脚。

张大力犯了难。这深更半夜,一个陌生女子,自己该如何是好?思忖片刻,他道:“姑娘,你家住何处?我送你回去?”女子却连连摇头,眼中又涌出泪水,哽咽道:“小女子姓柳,名…柳娘。本是江宁人氏,随父来长安投亲。谁知…谁知刚到长安不久,父亲便染病亡故,亲戚也寻不到…盘缠用尽,流落街头……”说着,已是泣不成声。

张大力听得心头一紧,怜悯之心大起。这乱世之中,一个弱女子孤身飘零,何其艰难!他想到自己后院还有间堆放杂物的空房,虽然简陋,但收拾一下也能住人。犹豫再三,他开口道:“柳娘姑娘,若你不嫌弃,我那肉铺后院还有间空屋,可暂避风寒。待你脚伤好了,再做打算如何?”他生怕唐突,说得磕磕巴巴。

柳娘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眼前高大却局促的汉子,那真诚朴实的眼神让她感到一丝久违的安心。她咬着唇,微微点了点头,低声道:“那…那就叨扰恩公了。”

就这样,柳娘在张记肉铺的后院住了下来。张大力腾出那间小屋,又买了些简单的被褥用具安置她。柳娘手脚勤快,虽然脚踝受伤,仍坚持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帮着扫地、烧水、做饭。她做得一手好针线,把张大力那几件破旧衣服缝补得整整齐齐。她做的饭菜,更是让张大力和他的伙计们赞不绝口,简单的食材也能做出江南的精致味道。她说话温声细语,待人接物知书达理,与粗豪的张大力形成了鲜明对比,却又奇异地和谐。

后院有了老灰的低鸣和柳娘忙碌的纤细身影,竟让这个原本只充斥着肉腥味的院子,多了几分温暖生动的气息。张大力那颗沉寂多年的心,竟如春水般悄悄泛起了涟漪。他看柳娘的眼神,渐渐不一样了。柳娘似乎也感受到了这份情意,面对张大力时,常常脸颊微红,眼波流转间带着温柔。

街坊四邻都看在眼里,纷纷打趣张大力走了桃花运,救头驴子竟引来一位天仙般的媳妇。张大力的老主顾,住在隔壁巷子的陈媒婆更是主动上门,拍着胸脯说这桩姻缘是天作之合,由她保媒,定要办得风风光光。

在一片喜庆的祝福声中,张大力开始筹措婚事。他卖了积攒多时的几块好皮子,又预支了些肉铺的进项,给柳娘打了副银镯子,买了上好的绸缎请裁缝做嫁衣。柳娘只是温顺地接受,脸上洋溢着待嫁新娘的娇羞和喜悦。她唯一的要求是,希望婚事就在后院简单操办,不必过于铺张。

然而,后院里的老灰,最近却显得有些异常。自从柳娘入住后,它就不再像以前那样亲近张大力。每当柳娘靠近它的棚子,它就显得异常焦躁,要么不安地踱步,要么把食槽踢翻,甚至竖起耳朵,发出低沉的、充满警告意味的嘶鸣,一双大眼睛警惕地盯着柳娘,仿佛她是什么可怕的东西。柳娘似乎也有些惧怕老灰,总是绕道而行。

张大力起初没在意,只当是牲畜认生。有一次柳娘想帮忙给老灰添水,刚靠近几步,老灰猛地扬蹄嘶叫,吓得柳娘花容失色,跌倒在地。张大力赶紧扶起柳娘,心疼不已,转头呵斥了老灰几句。老灰委屈地低下了头,但眼中那份固执的警惕和排斥,却丝毫未减。张大力心里隐隐掠过一丝疑惑,但很快被筹备婚事的忙碌和对柳娘的疼惜所淹没。或许是老灰年纪大了,脾气也变得古怪了吧?他想。

婚事定在了三日后。那晚,月色朦胧,给喧闹了一天的长安城披上了一层静谧的薄纱。张大力因连日操劳,加上即将成亲的兴奋,早早便歇下了,很快便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感觉自己仿佛坠入了一片迷蒙的白雾之中。雾气缭绕,辨不清方向。就在这时,雾霭深处,一道柔和的光晕缓缓亮起。光晕中,赫然是老灰的身影!但此刻的“老灰”完全不同往日!它周身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圣洁的银色光晕,皮毛变得如同最上等的缎子般光滑柔亮,眼神深邃而悲悯,充满了难以言喻的灵性,仿佛一位历经沧桑、洞察世事的智者。

“大力…”一个温和、略显苍老的女声直接在张大力心底响起,并非耳朵听见,而是灵魂的共鸣。这声音,竟带着一丝莫名的熟悉感!

“老灰?是…是你吗?”张大力在梦中惊愕无比。

“是我,孩子。”那“驴仙”的声音充满了慈爱,“莫怕。我本非寻常驴畜,乃是山中修炼多年的灵兽,因一点劫数流落尘世,险些丧命屠刀之下。幸得你一念善心,救我于水火。此恩深重,我时刻铭记于心,本想伴你终老,看你平安喜乐。”

张大力如在云端,只觉得不可思议。

“孩子,听我说!”驴仙的声音陡然变得严肃而急促,“你救下的那柳娘,绝非良善!她…她有问题!”

张大力心头巨震:“什么?柳娘她怎么了?”

“此女来历不明,其身有异!”驴仙的声音带着深深的忧虑,“我乃灵兽,感知远超常人。她身上,缠绕着一股极淡却令人心悸的阴邪之气!这股气息,非鬼非妖,却带着腐朽与不祥,如同深埋地下的古墓幽魂!更可疑的是,她白日里温婉可人,但每当夜深人静,我都能感知到后院小屋中,隐隐有极微弱的、非人的咒语声响起,那咒语歹毒阴寒,透骨蚀髓!她看似柔弱,但每次靠近我,我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她体内隐藏着一股冰冷的、贪婪的力量,那力量…渴望着强大的生机!她选择留在你身边,绝非偶然,恐是对你有所图谋!尤其在你即将与她成婚之时,这股邪气和不祥之感愈发浓重!”

张大力的梦中心如擂鼓,冷汗瞬间浸透了衣衫:“图谋?图谋我什么?我张大力不过一介屠夫,身无长物啊!”

“孩子,勿要妄自菲薄!”驴仙的声音凝重,“你天生神力,体格健硕,阳气充沛,远超常人。此乃修行邪法者梦寐以求的‘炉鼎’!我怀疑她所修炼的,是一种极其阴损的‘采阳补阴续命邪术’,专寻身强体壮、气血旺盛的男子,在其与她交合、心神最为松懈沉醉之时,悄然汲取其生命精气与魂魄本源!一旦得手,男方轻则大病缠绵,形销骨立,数月内油尽灯枯而死;重则当场被她吸干精魄,化作枯骨!而她,则能借此邪法延续青春,甚至增长道行!”

如同一个惊雷在张大力脑中炸开!他回想起柳娘出现时的种种巧合:偏僻小巷的“偶遇”、孤苦无依的身世、以及那恰到好处的脚伤…还有成婚前老灰反常的焦躁和敌意…冷汗顺着他的额角涔涔流下。

“你救我性命,此恩难报。我拼着损耗道行,强行凝聚魂识托梦于你,只为警示!”驴仙的声音带着急切,“明日婚礼,切莫与她圆房!此为生死大劫!记住,阳气乃你护身之本,心神不可松懈沉醉!若她强行施法,必有异象!寻机将此物置于她枕下!”说着,驴仙周身光芒一闪,一小块温润古朴、刻着奇异符文的青黑色木牌凭空出现,落入张大力手中。“此乃我以本源灵光加持过的‘青蚨辟邪木’,有镇压邪祟、护持心神之效!或许能暂阻其邪术,为你争取生机!”

驴仙的身影在光芒中渐渐淡去,声音也变得缥缈:“切记!切记!莫被美色所迷,性命攸关……”话音未落,光芒彻底消散,白雾翻涌。

“老灰——”张大力大喊一声,猛地从床上坐起,浑身冷汗淋漓,大口喘着粗气。

窗外,月色凄清。他摊开手掌,梦中那青黑色木牌赫然在握!触手温润,带着一丝清凉之意!一股强烈的恐惧和后怕瞬间攫住了他。梦中所言,清晰无比,绝非虚妄!柳娘…竟是索命的艳鬼邪修不成?

他翻身下床,悄无声息地走到窗边,望向漆黑的后院。老灰的棚子里一片寂静。而柳娘居住的小屋,窗户紧闭,里面漆黑一片,无声无息。

一股寒意,从张大力的脚底直冲头顶。

第二天,整个肉铺后院张灯结彩,大红喜字贴在门窗上,充满了喜庆的气氛。街坊邻居、肉铺的伙计们都来了,笑语喧哗,一片热闹。陈媒婆更是穿红戴绿,忙前忙后,嘴里的吉利话儿一串接一串。

然而,作为新郎官的张大力,却心乱如麻,如坐针毡。他强颜欢笑,应付着宾客的敬酒和祝贺,但眼底深处却充满了难以掩饰的忧虑和惊惧。昨夜那离奇而恐怖的梦境,还有手中那块实实在在、触手生温的青黑色木牌,像一块巨石压在他的心头。他偷偷观察着新娘柳娘。

柳娘穿着大红嫁衣,盖着红盖头,身姿婀娜,举止端庄得体。在众宾客面前,她表现得温婉贤淑,应对得当,没人能挑出半点毛病。但张大力却总觉得,在那精致的妆容和得体的笑容下,似乎隐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冰冷和…贪婪?特别是当目光偶尔扫过他健壮的身躯时,那眼神深处一闪而过的幽光,让他脊背发凉。

好不容易熬到宾客散尽,已是深夜。洞房内,红烛高烧,映照着满室旖旎。柳娘静静地坐在床沿,红盖头尚未掀起。空气中弥漫着脂粉的甜香和一种奇异的、若有若无的冷香。

张大力心跳如鼓,手心全是冷汗。他一步步走近床边,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驴仙的警告如同警钟在耳边轰鸣:“切莫圆房!此为生死大劫!”“她身上有阴邪之气!”“采阳补阴续命邪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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