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帮血祭换平安,木匠厌胜讨血债:这仇该报吗?

发布时间:2025-10-11 17:12  浏览量:1

今天这个事儿说出来我真怕你不敢信!“一个木匠竟然用民间秘传的厌胜术害得马帮家破人亡,到底是复仇正义还是滥杀无辜?有人说他该千刀万剐——毕竟老马家幼子成死胎、儿媳疯癫,满门只剩老头苟活;可知道真相的人却骂马家活该——二十年前他们为保马队平安,把无辜伙计推下悬崖做血祭,连尸体都没给留!现在这道士更离谱,明明破了厌胜术,却拦着马家父子报仇,还说‘再闹你儿子就真没救了’!你觉得这仇该报吗?是该让木匠血债血偿,还是饶他一命?今天就把这桩藏了二十年的木匠厌胜案扒透,看完你再评理!”你能刷到这个视频,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其实都是天意!那么老铁不妨留下一句百无禁忌,时来运转。听说照做的老铁都如愿了。。我小时候在老家待过,那会儿家里要盖新房,托人请了个木匠师傅。说真的,这师傅的手艺那是顶呱呱,打的桌椅板凳榫卯严丝合缝,连我那挑剔的爷爷都直点头:“这手艺,十里八乡难找第二个!”可这人有个怪毛病——不管手头的活多急,只要太阳一落山,立马收拾工具回家,多留一分钟都不答应。

一开始咱都纳闷,问他为啥不赶赶夜工,他只笑不说话。后来村里老人偷偷嚼舌根,才知道这师傅有“阴阳眼”,能瞅见些常人看不见的东西,夜里走夜路怕撞着“不干净的”,所以才雷打不动日落收工。即便这样,他的活儿还是排得满满当当,谁家想请他都得提前一两个月打招呼,还没人敢提意见——毕竟好木匠难寻,有手艺的人总有底气。

这木匠师傅的手艺,是跟他老丈人学的。他老丈人在当地木匠圈里是个响当当的人物,大伙都尊称他“蔡二爷”。蔡二爷今年八十多了,身子骨还硬朗,说起年轻时候的事,眼睛都发亮:他当年走南闯北,就靠一手做棺材的手艺闯出名堂,有人说他做的棺材能让逝者“安卧无扰”,还有人说他能从木料纹路里看出“门道”,手艺深不可测。

蔡二爷常说,他小时候跟着师傅学活,师傅还捡过一个师弟。那年师傅在路边发现一对母子,娘俩饿得快不行了,就把他们带回了家。可没成想,那孩子的娘没过多久就得了恶病死了,师傅看着孩子可怜,又发现这孩子对木匠活特别有天赋——给块木头,他随便刻刻就是个小玩意儿,比同龄孩子机灵多了,就干脆把他留在身边教手艺。

这师弟也确实是块好料子,学东西特别快,本来早就能出师了,可师傅碍于蔡二爷是大师兄,怕他心里不舒服,就一直压着,直到师弟把所有手艺都学扎实了,俩人才一起出的师门。

那年代的木匠,可不是啥风光行当,说白了就是凭力气和手艺混口饭吃,经常受气。碰上个抠门的东家,会故意克扣工钱;还有些人觉得木匠“下等”,呼来唤去的,一点不尊重人。所以在他们出师前最后一年,师傅把压箱底的宝贝拿了出来——一本叫《木经书》的旧书。

师傅说这书是木匠祖师爷鲁班传下来的“通神之书”,学了能让石头“走路”,还能看出天下间的“异类”,听着就玄乎。不过师傅没教别的,就教了书里的“厌胜术”。

可能有人要问,这“厌胜术”是啥?说白了就是木匠干活时的“小手脚”,可好可坏。往好里用,能让主家升官发财、子孙满堂;往坏里用,能让主家家破人亡、断子绝孙,厉害着呢!

临走前,师傅把《木经书》交给了蔡二爷,嘱咐他好好琢磨,还特意叮嘱:“你师弟聪明是聪明,可性子太急,容易惹事,以后不管他出啥岔子,你都得帮衬着,千万别让他走了歪路。”蔡二爷当时就应下了,俩人就这么正式出了师门。

没过几年,蔡二爷这师弟还真火了,尤其是修房建宅这块,手艺好到没话说,十里八乡的人都想请他,找他干活都得排上几个月的队,比现在网红店排队还夸张。

可没想到,好景不长,他师弟25岁那年,出了件大事,直接让他在木匠行当里臭了名,从此销声匿迹。

到底是啥事儿?那年村里新搬来一户搞马帮的人家,当家的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这老头刚到村里就放话,自己大半辈子在刀尖上过日子,现在想把马帮的事交给儿子,盖个大宅子安享晚年。

那时候的房子大多是木质结构,盖得好不好全看木匠水平。所以老头公开找木匠,条件就一个:只要手艺好,工钱随便开,多少钱都愿意给。

这消息一放出去,各地的木匠都红了眼,纷纷跑过来揽活——毕竟工钱给得这么大方,谁不心动?蔡二爷的师弟也来了,当时大伙都纳闷:他平时活都干不完,根本不用自己找活,再说以他的手艺,他一来,别人还有啥机会?

果不其然,老头一眼就选中了他。工期挺顺利,没几个月,一座气派的大宅子就盖好了。老头看了特别满意,给了他一笔不少的工钱,笑得合不拢嘴。

可谁能想到,老头一家搬进新宅子后,怪事就开始接二连三地发生。最开始,老头的儿媳妇说,每天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总听见有人在耳边低声哭,还时不时念叨几句,但具体说啥又听不清,吓得她半夜不敢睡觉。

后来更邪乎,老头儿子带的马队老出事——要么走半道被人劫了货物,要么遇上大水把马和货都冲了,损失惨重。直到有一次,他儿子的马突然得了“失心病”,疯了似的往前跑,连人带马跳下悬崖,最后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连个念想都没留下。

这下老头彻底慌了,只能把希望放在怀孕的儿媳妇身上,盼着她能生个孩子留个后。可没想到,孩子生下来竟是个死胎,儿媳妇受不了这接连的打击,直接疯了。

前后不到一年,老头家死的死、疯的疯,就剩他一个人硬撑着。他怎么想都想不明白,自己好端端盖个宅子,咋就落得这么个下场?

直到有一天,一个云游的道人路过他家,想讨碗水喝。道人看见他家这么破败,又听说了这些怪事,就主动说要进院子看看。这一看,还真发现了问题。

道人先去了老头儿媳妇的房间,从门框上取下一块脑袋大小的木头墩子,使劲一摔,“咔嚓”一声,木头墩子碎了,里面居然滚出一颗骷髅头!接着,道人又去了主屋,爬上房梁,从房梁的缝隙里掏出一个木头小人。

道人让老头烧了口大锅,倒上油,把油烧得沸腾。然后他把骷髅头和木头小人扔进油锅里,随着油“滋滋”地响,那两样东西被炸得金灿灿的。最后道人把它们捞出来,扔到院子里点了把火,烧成了灰烬。

烧完后,道人跟老头说:“这宅子以后别住人了,主屋西墙里还有7枚铁钉,找到后也照我刚才的办法,用热油炸了再烧。”说完转身就要走,可刚迈出门槛又回头了,叮嘱道:“想必你也知道是谁干的了,但不管是谁,你都别去找他,这样你儿子兴许还有救。”说完就扬长而去。

没错,这宅子的问题就是蔡二爷的师弟搞的鬼,他给这宅子下了三处“厌胜”。第一处,在侧屋门梁里镶了颗女人的骷髅头,用这女人的怨气缠着女主人;第二处,在主屋房梁里放了个小木人,专门让这家钱财散尽;最狠毒的是第三处,他盖房的时候,把7枚铁钉镶进了西墙的立柱里,目的就是让这家人断子绝孙,永不添丁。

有人肯定要问,他师弟跟这老头家到底有啥深仇大恨,要下这么狠的手?这就得从二十多年前的一件事说起了。

那时候,老头还是马帮的东家,有一次马帮准备出趟远门。头天晚上,老头按照马帮的规矩,找了占卜先生来算吉凶。你可别小瞧马帮的占卜,对他们来说,这可是头等大事——啥时候出发、往哪个方向走、能不能赚到钱,都得靠占卜定,谁都不能打破这个规矩。

而且马帮占卜还有个禁忌:最多只能三个人在场,一个是东家(也就是这老头),一个是马锅头(马队的首领),再一个就是占卜先生。要是占卜的结果被别人偷看,或者被人无意撞见,那马帮这次出行肯定要出邪事。

那天晚上,老头正跟马锅头、占卜先生一起占卜呢,突然门口闯进一个伙计。这伙计喝得酩酊大醉,脚步都不稳,一进门“扑通”一下,直接扑到了占卜的桌子上。桌子被打翻了,占卜用的铜钱、龟甲撒了一地。

这伙计一看闯了祸,酒立马就醒了,吓得脸都白了,赶紧鞠躬道歉,灰溜溜地退了出去。

因为那次要运的货物特别贵重,老头心疼钱,就让占卜先生再补一卦。这次占卜的结果是“可出行”,于是老头就按卦象,第二天让马队照常出发了。但他做了个调整——把昨晚闯祸的那个伙计也调到了这支马队里,让他一起去。

这伙计当时特别纳闷:东家一共有三支马队,每支马队的人和马都是固定的,路线也熟,哪段路有匪患、哪段路不好走,大家都门儿清,为了安全,从来不会随便调人。可他知道自己昨晚犯了错,又是个伙计,没法推辞,只能回家跟媳妇打了声招呼,收拾好东西跟着马队走了。

往常走这条路线,顶多一个月就能回来,可这次都过去两个月了,马队连个影子都没有。老头和伙计们的家人都急坏了,正准备派一小队人沿着路线去找,那支马队居然回来了——可回来的只有三个人,还有一头牲口,其中一个人还是死人。

老头赶紧跑过去问情况,活着的一个伙计哭丧着脸说,他们在山里遇上怪事了。本来那条路大家都走熟了,翻过最后一座山就能出群山,再走不远就到目的地了。可那天马队在山里走了一上午,愣是一直在绕着那座山转圈,怎么都下不了山。

更奇怪的是,马队越往前走,人越少,好几个伙计走着走着就没影了,大家都慌了。马锅头说:“这怕是遇上鬼打墙了,大家别慌,稳住阵脚。”可旁边的占卜先生(大伙都叫他“莫郭”)却说:“不对,鬼打墙只能挡人,挡不住牲口,而且也不会让人凭空消失。”可具体是啥情况,他也说不上来,只能又起了一卦。

马队按照卦象的指引接着走,一直走到中午,还是在绕圈。马锅头没办法,只能让大家停下来先吃饭。停下来后,莫郭说要去林子里探探路,结果进去后就再也没回来。

这下马锅头彻底崩溃了,站在山腰上破口大骂,然后举着短刀也冲进了林子,可刚进去就没了动静。剩下的人没了主心骨,瞬间乱作一团,四处乱跑,最后十几人的马队就剩下两个伙计和一头骡子。

这俩伙计吓得不行,只能牵着骡子躲在草垛里,一躲就是半个月。马队带的粮食都吃光了,实在没办法,才壮着胆子往山下走。结果在山下发现了已经断气的莫郭,就把他架在骡子上驮了回来。

老头听完这话,脸沉得能滴出水来,半天没吭声。第二天,他让人准备了些赔偿金,分给了那些失踪伙计的家属。大伙拿了钱,也没多说啥——毕竟走马帮就是刀尖上舔血的营生,出意外也正常,怨不得别人。

可唯独那个临时被调去的伙计的媳妇不乐意,她觉得这事太不公平:自己男人本来不属于那支马队,压根没必要卷进这场灾难里。她越想越气,就去找老头要说法,想多要些赔偿。

可不管她怎么闹,老头就是不松口,最后还让人把她拦在门外,连门都不让进。钱没要到也就算了,后来她还听到了一个让她崩溃的消息。

马帮里有人偷偷说,她男人根本不是死于山里的怪事,而是在马队刚进山没多久,就被人推下了山崖。大伙说,那天晚上她男人撞见了占卜,按规矩,那次出行就该取消,可老头见货物贵重,舍不得放弃,就让莫郭再补一卦。

结果莫郭补完卦后,皱着眉头说:“要想这卦灵验,得做一场‘血祭’——马队出发后,得在西南方向死一个人,才能保证马队平安顺利。”于是老头就把她男人安排进了这支马队,当成了“祭品”。

马队刚进山没多远,马锅头和莫郭就避开所有人,把她男人带到西南方向的一处山崖上。莫郭做了场法事,然后马锅头亲手把她男人推下了山崖。

这女人听完这个消息,当场就哭晕了过去。醒来后,她下定决心,要带着六岁的儿子去找丈夫的尸体,就算找不到全尸,也得让他“落叶归根”。

可马帮走的路线,不是深山老林就是悬崖陡壁,连常年走镖的汉子都得小心,她一个女人家,别说找尸体了,连路都走不通。就这样,母子俩一路乞讨,一路打听,走了半年多,丈夫的影子没找着,她自己还染上了恶疾,身体一天比一天差。

有一年冬天,下着大雪,母子俩实在没地方去,就蜷缩在路边的草堆里,又冷又饿,眼看就要撑不下去了。还好,一个过路的木匠看见了他们,心生怜悯,把他们救了下来。可没过多长时间,这女人还是病死了。

那个木匠帮女人办了丧事,看着孩子可怜,又觉得这孩子机灵,就把他留在身边,教他木匠手艺。没想到这孩子还真是块好料子,学啥会啥,没多久就掌握了不少本事,最后成了一名手艺高超的木匠。

说到这,大家应该都猜出来了——这个孩子就是蔡二爷的师弟!他之所以用“厌胜术”害老头一家,就是为了报二十多年前的杀父之仇。好在他的“厌胜术”被那个云游道人识破了,才没让更多悲剧发生。

不过当时道人劝老头“别追究厌胜的事,这样儿子兴许还有救”,这话到底啥意思?难道老头的儿子还活着?这就得再讲一个故事,关于那个道人和“棺材菜”(也就是蔡二爷)的故事,这也是整个“木匠厌胜术事件”的后续。

这个道人俗家姓白,家里兄弟六个,他排行老六,大伙都叫他“白老妖”。不过你可别被这名字吓到,他不是真的“妖”,就是个有点本事的普通人。而且严格来说,他算不上真正的道士——既没举行过正式的出家仪式,也没有正经的师门传承。

他出家前其实是个风水师,特别擅长看风水、选坟地,本事还不小,算是个风水天才。他之所以学风水,也是没办法——小时候家里孩子多,父母实在养不起,就把他送给了一个“跑山头”的老头。

啥叫“跑山头”?就是专门给人找坟地、看阴宅的人。那老头觉得白老妖这孩子悟性高,是块学风水的料,就教了他一些基本的八卦常识,还有简单的“藏风聚气”之术。可没成想,白老妖一接触风水,就彻底迷上了,自己琢磨着看了不少书,手艺越来越精。

后来在他25岁那年,老头去世了,白老妖就接了老头的活,正式开始给人看风水。他跟老头不一样,老头是啥活都接,只要能赚钱,不管好坏;白老妖心里有杆秤,凡是“不干净”的活——比如帮坏人找“龙穴”、破坏别人家风水的事,他坚决不接。

即便这样,找他看风水的人还是络绎不绝,而且经他手的客户,不是生意越做越大、飞黄腾达,就是在官场上步步高升,没几年,他的名声就传开了,大伙都叫他“白神仙”,每天找他的不是有钱人就是当官的。见的人多了,经历的事也多了,他就养成了一个习惯:每天早上起床后,先自己起一卦,算算当天的吉凶,顺不顺当。

就这么顺顺利利过了十几年,直到他四十多岁的时候,出了件事,彻底改变了他的生活。

有一天早上,他刚起好卦,还没来得及看卦象,门外突然来了一群神秘人,说要请他去“选一块地”。这些人进门后,一个个绷着脸,不说话,身上还带着一股杀气,看着就不好惹。白老妖心里咯噔一下,当场就拒绝了,说自己最近身体不舒服,没法出门。

结果这些人立马就翻脸了,给了他两个选择:要么跟他们走,事成之后给无尽的荣华富贵;要么就死在家里。说着,有个人掏出一把手枪,“咔哒”一声上了膛,直接抵在他的额头上。

白老妖也是个识时务的人,知道硬抗肯定不行,只能答应跟他们走。他被人蒙住眼睛,带上了一辆越野车,车子开了很久很久,才停下来。

下车摘掉眼罩后,白老妖发现自己被拉到了一片荒无人烟的深山里,眼前居然孤零零立着一栋别墅,看着特别气派,跟周围的深山老林格格不入。他扫了一圈,发现这别墅四面都被山围着,隐蔽得很,一看就不是普通人住的地方。

这时候,别墅里走出来个穿中山装的中年人,看着文质彬彬的,对他倒是客气,笑着说:“麻烦先生跑一趟,是我们家老爷的父亲过世了,想请您帮忙选块好地安葬。”说着,就递过来一张小纸条。

白老妖接过纸条,上面就写了两个字,是个名字。他下意识想念出来,刚念完第一个字,突然就停住了——这名字他在外面听人提过,是个大人物!他猛地抬头看向那中年人,中年人眨了眨眼,轻轻点了点头,语气不变:“我们信得过先生的本事。”

白老妖心里瞬间就明白了,这哪是选普通的坟地啊,这些人是想找个“龙穴”——就是那种传说中龙脉汇集、有九龙之象的宝地,这野心也太大了,大到让他后背发凉。他心里直打鼓:这要是真帮他们找到了,自己不就成了帮凶?可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不答应肯定没好果子吃,只能先稳住,再想办法。

当天晚上,他被安排住在别墅里,门口还有人守着,根本没机会跑。他翻来覆去一整晚没睡着,琢磨来琢磨去:想糊弄这些人可不容易,就算自己随便指块地,他们之后肯定还会找别的风水师来核实,到时候露了馅,自己照样活不成。最后,他咬了咬牙,决定赌一把,用个冒险的法子。

第二天一早,那中年人就来找他,问他选好地方没。白老妖只说了两个字:“陕西。”接着,他就带着这群人去了陕西的一片大山里,指着几座连在一起的山说:“这地方以前是闯王埋葬父母的地儿,后来清军入关把坟挖了,现在是空的。你们看这山势,藏风聚气,是难得的龙穴。”

他刚说完,中年人就挥了挥手,身后几个人立马掏出罗盘,围着山脉摆弄了半天,然后都对着中年人点头。中年人脸上终于露出了笑,看着白老妖的眼神都不一样了。接着,他们下到山谷里,中年人让白老妖说清楚墓穴的方位、走向,还有下葬的时辰,然后就下令让人赶紧开工。

那这地方真的是龙穴吗?还真没错,以前确实是。但问题是,当年清军把坟挖了之后,这里的龙气早就散干净了,现在看着是几条龙脉聚在一起,其实跟普通的土坡没区别。白老妖就是看准了这一点,才敢把他们带到这来。至于其他风水师能不能看出来,他心里也没底,只能靠早上自己起的那一卦碰运气。

就这么折腾了一个多月,下葬的事终于办完了。白老妖被送回了家,刚进门还没喘口气,又来一群神秘人。这些人跟之前的不一样,态度特别恭敬,上来就给白老妖鞠了个躬,说:“先生之前做的事,我们都知道。但这事迟早会暴露,到时候林家人肯定不会放过您,不如跟我们走,我们能保您安全。”

白老妖听完,啥也没说,就摇了摇头。他心里犯嘀咕:这些人是谁啊?万一也是林家派来试探的呢?自己要是答应了,不就等于承认自己糊弄了林家?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这些人见他不答应,也没强迫,转身就走了。他们一走,白老妖就觉得这地方不能待了,手里的活也得停,不然迟早出事。可他一个人,无牵无挂的,能去哪呢?又能干啥呢?想了半天,他突然觉得,不如去当道士,找个清静地方躲起来。

于是他收拾了点东西,锁了家门就出发了,一路走一路打听。后来有人跟他说,城南的半山腰上有个老道观,就是前些年闹饥荒,道士都走光了,现在破破烂烂的,没人住。白老妖一听,觉得这地方正好,就直奔那道观去了。到了地方,他简单扫了扫灰尘,找了间还算完整的屋子,就这么住了下来。

刚开始,他白天没事就翻道观里剩下的旧书,日子过得也算清静。可住了一段时间,他看着道观破成这样,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好歹是个道观,总不能一直这么乱糟糟的。反正他以前看风水赚了不少钱,也没地方花,不如找人把道观修一修。

打定主意后,他就下山找木匠。问了一圈,大伙都说:“最近有个木匠师傅,手艺特别好,不管是打家具还是雕刻,都做得没话说。就是想找他干活,得提前排老长的队,你要是急着用,估计得等好几个月。”

白老妖一听,就想去看看这个木匠到底有多厉害。他跑到那木匠干活的工地,远远看着那木匠骑在房梁上干活,看了好一会儿,突然摇了摇头,嘴里念叨着:“不妥,不妥啊。”然后转身就走了——他总觉得这木匠身上有点说不上来的劲儿,不适合修道观。

又过了几天,有人给他介绍:“之前那个木匠有个师哥,叫‘棺材菜’(就是蔡二爷),手艺也不差,你要是着急,找他说不定能快点。”白老妖一听,就赶紧去找蔡二爷,见面就说:“道观修复的活儿全交给你,不用急,十年八年做完都成,工钱你放心,绝对少不了你的。”

蔡二爷一听,这活稳定又省心,还能赚不少钱,立马就答应了,之后也住进了道观。白老妖每天看着蔡二爷干活,越看越满意——不管是打梁还是雕花,都做得又规整又好看。

有一天,蔡二爷正在一根横梁上雕刻花纹,白老妖站在下面抬头看,突然发现道观里每一处建筑的位置都特别讲究,正好呈八卦的形状,方位还一点都不差。他心里纳闷了:一个普通的木匠,怎么还懂这些?

白老妖忍不住开口:“你这小木匠,本事可不小啊,还懂风水?”蔡二爷一听,也没藏着掖着,就把自己学《木经书》的事,还有师傅临终前让他照看着师弟的话,一五一十都跟白老妖说了。

白老妖听完,点了点头:“原来是这么回事,你师傅倒是个明白人。他既然把你师弟托付给你,这事肯定没那么简单,我帮你一把吧。”说着,他从怀里掏出几枚铜钱,随手往地上一扔,盯着铜钱看了片刻,眉头皱了皱:“你这师弟啊,六根不净,早晚要出事。不过万事都有因果,你也别管太多,免得惹祸上身。”

第二天,白老妖又找蔡二爷,说:“道观后面有座山崖,经常有人不小心坠崖,你去在那搭个台子,再铺上草垫,也好让坠崖的人能缓冲一下,少受点伤。”蔡二爷虽然纳闷,但还是照做了。

结果台子刚搭好没几天,还真有人坠崖了——是个年轻人,虽说有草垫缓冲,但摔得还是不轻,浑身是伤,昏迷不醒。白老妖和蔡二爷赶紧把人抬回道观,又去山下请了郎中。

郎中来了一看,直摇头:“这人伤得太重了,骨头断了好几根,想治好,没个一年半载肯定不行。”好在俩人悉心照料,半年后,这年轻人还真痊愈了。

年轻人醒了之后,跟他们说自己是走马帮的,之前马突然得了失心病,疯跑起来,他没拉住,连人带马一起掉下了悬崖,还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没想到能活下来。现在病好了,他想赶紧回家,说家里老父亲和媳妇还等着他呢,肯定急坏了。

白老妖一听他要回家,赶紧上前拦住:“你别急着走啊,我们救了你,总不能白救吧?你看道观现在正翻修,到处都缺人,你不如留下来帮蔡二爷干活,就当是报恩了,等活干得差不多了,你再走也不迟。”

年轻人一想,也对,人家救了自己的命,帮点忙是应该的,就答应留下来了。而白老妖呢,当天就换上了道服,拿了一把破破烂烂的拂尘,下山去了——他下山干啥?前面咱也说了,就是去那马帮老头家,破了蔡二爷师弟下的“厌胜术”。

等白老妖回到道观,第一件事就是找蔡二爷,问他:“要是有人想害你师弟,你会咋办?”蔡二爷沉默了半天,才低声说:“师傅的嘱托,我不能忘。”

见蔡二爷这态度,白老妖也不绕圈子了,把所有事都跟他说了——包括他师弟给老头家下“厌胜术”,还有留在道观的年轻人就是老头的儿子。最后他叹着气说:“现在老头还在为儿子担心,要是让他们父子见面,以他们马帮的脾气,肯定不会放过你师弟。所以只能先把年轻人留在山上,走一步看一步。”

蔡二爷听完,眼圈一下子就红了,啥也没说,转身就爬上横梁,继续干活,只是手里的锤子敲得比平时重了不少。

可谁能想到,第二天一大早,蔡二爷居然把那马帮老头带到了道观!父子俩一见面,啥也没说,抱着就哭,哭得那叫一个伤心。白老妖走到蔡二爷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也好,该了的事,早晚都得了。”

可没等蔡二爷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那年轻人突然瞪圆了眼睛,一把推开老头,就要下山找蔡二爷的师弟报仇。白老妖赶紧上前拉住他,问道:“你先别急,我问你,你还记得二十多年前,被你们推下山崖的那个马帮伙计吗?”

年轻人和老头都愣了一下,显然是记起来了。白老妖接着说:“凡事有因必有果,当年你们做了啥,现在就受啥报,这事到此为止吧,再闹下去,只会更糟。”

就在这时,蔡二爷走到他们父子面前,低着头说:“这事也有我的责任,我替我师弟给你们赔罪了。”话音刚落,他突然从腰间掏出一把凿子,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对着自己的左手手指就剁了下去——“啪嗒”两声,两根血淋淋的手指掉在了地上。

马帮父子看着地上的手指,又看了看蔡二爷,啥也没说,转身就下了山。这场持续了二十多年的恩怨,总算就这么了结了。

蔡二爷在道观里养了一段时间伤,手指虽然没能接回来,但也不影响干活。伤好之后,他继续留在道观里修房子,直到把道观修得焕然一新,才收拾东西,重新开始走街串巷做木匠活,只是从此再也没提过《木经书》和师弟的事。

“蔡二爷剁指赔罪,马家父子默然下山——这仇算结了?有人说冤冤相报何时了,断指抵血债够解气;可也有人骂,杀父之仇凭啥轻饶?马帮当年草菅人命,木匠用厌胜术复仇又何尝不是作恶?

到底是复仇过界,还是因果循环?你觉得这结局公道吗?要是你是马帮儿子,会放下仇恨还是继续寻仇?评论区说说你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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