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当晚,丫鬟穿上我的嫁衣进了夫君的房间,我冷笑:好戏开场了
发布时间:2025-10-17 07:50 浏览量:1
声线冷冽如冰,沙哑里透着难以名状的森冷,令人后颈泛起寒意。
"松绑,传太医。"
封子鹤望向我的目光浸满疼惜,仿佛有千言万语哽在喉间。
在场众人皆是一愣,这才意识到我的身份或许远非表面那般简单。
为何当朝太子面对此女,竟会流露出这般怜惜之色?
司徒远官场沉浮多年,虽倚仗家族荫庇,却也练就一套圆滑本事。此刻要将告发苏若韫的话语咽回肚里,指尖不自觉地攥紧衣袖。
方才那番话在脑中反复盘旋,竟生出几分后怕来。
林明月亦不敢轻举妄动,缩在司徒远身后,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将军,妾身好生害怕......"
"太子这般紧张苏若韫,莫非她当真是太子妃?"
"或许只是与太子妃有些渊源,太子这才多几分关照,不过是看在太子妃情面上罢了。"
"听闻太子对太子妃情深似海,爱屋及乌也是人之常情。"
司徒远想到此处,面色渐渐恢复如常。
"明月就是胆小,此事分明是苏若韫冒犯在先。就算与太子妃有旧,她不过一介草民,太子岂会为了她责罚我等?"御史夫人轻拍林明月手背,安抚之意溢于言表。
这话让满座贵妇悬着的心落回原处。
方才为讨好镇远将军,她们可没少跟着落井下石。此刻虽怕被问责,但转念一想,她们皆是朝廷肱股之臣,法不责众的道理谁都明白。
顶多被申饬几句,断不会动摇家族根基。
众人跪在太子面前,静候发落。
封子鹤却看也不看她们,只守着太医为我上药。待伤口包扎妥当,竟将我打横抱起,径直往厢房走去。
当日宴会就此作罢。
宾客们散去时,有人腿肚子还在打颤,却都以为这事会不了了之。
司徒远与林明月回到府中,林明月仍心有余悸。
"将军,苏若韫受伤后,下午的宴会便取消了,她当真不是太子妃?"
司徒远眉心微蹙,眼底闪过一丝不安:"我倒觉得她不像。"
"一个被逐出族谱的弃女,怎会有本事攀附太子?顶多是太子妃的故交,今日取消宴会,不过是太子要警示我们莫要再动她。"
"不必放在心上。"
重活一世,他虽能预知些大事,却未料到竟是长公主之子继承大统,更没想到苏若韫会与太子妃有所牵连。
如今也只能按惯常思路推断,料想不会出什么乱子。
林明月这才舒了口气,可眼底分明燃起不甘的火苗。
她费尽心思才得来今日的地位,原以为再见苏若韫能将其踩在脚下,慢慢折磨致死。谁知这贱人竟还有太子妃做靠山!
不过她已打定主意,既然苏若韫敢回来,她定要抓住所有机会,将人往死里整。
绝不留情。
厢房内,封子鹤用浸了温水的帕子轻拭我额头的冷汗,目光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别怕,待三日后我登基大典,第一件事便是取了那几人性命,替你报仇。"
"不,你懂我的。"
"三日后,我要亲手送他们上路。"
我强撑着开口,不愿让他为我担忧。
回京途中他遭遇刺杀,我拼死相护才保他周全,如今旧伤未愈又添新创,伤口正渗着血。想来需休养几日,正好等到大典再行复仇。
暴风雨前的宁静,总是格外瘆人。
只盼那些人好好珍惜这最后三日的光景。
"何须你亲自动手?为你报仇,本就是我最大的心愿。"
"否则,我怎会答应继承这皇位?"
封子鹤有些委屈,他知我向来不愿他沾染血腥,此刻却连这等事都要与他争。
我轻抚他脸颊,指尖带着几分宠溺:"傻瓜,如今这身份可是你给的。"
"这还不够吗?"
"不够,我要他们死在我刀下。"
"好了,杀人之事我从不与你争,但他们两个......"我眸中寒光乍现,过往种种如走马灯般在眼前闪过。
"我要让他们尝尽生不如死的滋味。"
"这才痛快。"我攥紧拳头,心下已有了盘算。
第6章
封子鹤没有说破我的身份,想必他们现在也不过以为我是和太子妃有关系罢了,不会影响我的计划。
封子鹤只能点点头。
“你想怎么样,都好,我只愿你就这样永远在我身边。”
他抱着我,舍不得放手。
享受着我的温香软玉,忍不住吻了上来。
我拍掉他小心翼翼摸索的手:“我受伤了,太子自重。”
“好,那我等你伤好之后我不自重,你可不许拒绝我了。”
这期间,他除了娶皇上那里听训,接手大大小小的事情,就只在我这里守着,寸步不离。
嫌弃太医上药不仔细,自己亲自来给我上药。
长公主都说封子鹤是娶了媳妇忘了娘。
三日后,我的伤势在他的精心照顾下结痂,也有力气下地。
这天太上皇宣布退位,封子鹤顺理成章成为皇上。
而我穿着礼服,被册封为皇后,母仪天下。
这一天,终于来了。
只是,我站在高台之上,没人看清我的面容。
当晚封子鹤宴请群臣,结束后,特意将司徒远一家,还有那天欺辱人叫到了一个屋子里。
美其名曰吃些饭后茶点。
他们还以为这是要将她们委以重任的优待,却不料还没坐下封子鹤便开始发难。
“前三天册封典礼上的事情,朕已经查清楚,这才知道,原来各位折磨人的手段如此狠辣,又是那样盛气凌人,我倒想问问,你们怎么敢的!”
随即眼神瞪着司徒远。
“大将军,不如你来说说。”
司徒远胆寒,跪在地上,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话。
剩下的人也立刻明白到了算账的时候,纷纷跪地,身子发抖。
“朕再问你话,哑巴了吗。”
“那日,那日我们误以为苏若韫冒充太子妃,对太子妃大不敬,准备带到您面前治罪,谁知道她负隅顽抗,我们不得不做了那些事情。”司徒远只能尽量修饰,让事情听起来像个误会。
“是吗?”封子鹤挑眉。
司徒远额间冒出冷汗,他怎么也没想到太子妃的朋友,竟然能让皇上在册封大典当晚动怒。
甚至怀疑我是不是对他们有救命之恩。
林明月跪在地上,眼泪早已经止不住地往下流。
“皇上,皇上您赎罪,苏若韫是我从前服侍的主子,本是定下和大将军的婚事,却在当天逃跑,有辱门风,当时是京城都嗤之以鼻的人物,前几日出现在宴会上,口出狂言,我们也是担心她冒犯,才想着规劝。”
“当时实在是想保住苏若韫的一条命,才不得已用了些非常手段。”
“若是有什么不对的,皇上您尽管责罚。”
封子鹤盯着林明月,嘴角一笑,十分瘆人。
没有说话。
就是这沉默,让在场的人心里更发毛。
林明月知道自己装可怜的技巧炉火纯青,可是这皇帝竟然没反应,她咬了咬牙,往前爬了几步:“皇上,我真的知道错了。”
“不应该一时心急做那样的傻事,皇上您千万不要动怒,只管打我们骂我们就是了。”
“皇上息怒。”
所有人都开始齐声说道。
封子鹤不耐烦地嘶了一声。
“将军夫人说,规劝。”
第7章
“可是苏若韫有何需要规劝的?”
“你们知道她是什么人!用得着你们这些下贱痞子规劝?”
死到临头,这群人竟然还妄图混淆黑白,封子鹤的厌恶已经表现在脸上。
“回皇上,之前是太尉府嫡女,如今是庶民。”
司徒远开口,只要做实苏若韫庶民身份,于情于理,都不会人头落地。
和庶民之间的误会,只能不了了之。
“镇远将军果然是聪明,不知者无罪,想利用如此便将前尘往事一笔勾销吗?”我的声音冷淡。
从屏风后面出来。
身后跟着的,是皇上的贴身侍卫和两个亲弟弟。
我们曾都在蜀中相依为命的。
“一笔勾销,便能安安稳稳吃空饷,收受贿赂,伺候平步青云,大将军是这么打算的吗。”
所有人都没想到,我竟然可以大摇大摆地从屏风后面出来。
身边还都是皇上的心腹。
司徒远瞪着眼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听到我说的那些话,又暗自疑惑,我怎么会知道。
他重生之后结党营私,中饱私囊,这些事情都做得极其隐蔽,就连林明月都一知半解。如今我竟然都说出来了,无疑让他心中一惊。
林明月却只见到我身边被男人簇拥着,身材相貌都是一顶一的,心中涌起极度,下意识的就要阴阳我,看见封子鹤的眼神,又把心思收了回去。
“皇后,这些臣子是我管教不严,委屈你了。”
“你若想怎么惩罚都可以,只希望,你不要生气。”
我坐在皇帝身边的凤位上,睥睨着跪在地上的这些人。
只见他们脸上写满了不信。
“这怎么可能,绝对不可能的,苏若韫怎么可能是皇后,一国之母身份尊重,这绝对不能有半分差错,皇上您是否弄错了?”
“她不应该是皇后身边的朋友吗。”
司徒远万万没想到。
“你也知道皇后身份不能有半分差错,却怎么还敢质疑?”
“将军如今连皇后人选都要替朕操心,是不是觉得当官的日子太舒服,想要去边疆逛逛。”
封子鹤一句话,做实我的身份。
一脚踹在司徒远肩膀上。
司徒远跌落在地,连连摇头,不敢相信。
他设想过我的身份,也都有完美地应对办法,只是没想到我竟然是当朝皇后。
对他来说,是致命的重创。
“皇上息怒,只是千真万确苏若韫是被逐出家谱的,怎么会成为皇后。”
林明月想要多说几句,又害怕惹怒我,只能支支吾吾。
封子鹤抬手就要教训她。
“无妨。”
我开口,叫住了封子鹤。
走下座位,站在林明月面前。
“妹妹,我就算是被逐出家谱有什么关系,影响我是当朝皇后吗?”我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
强迫她和我对视。
林明月身子颤抖,眼中都是惊惶恐惧。
她也根本没想到过,我会是皇后。
“姐姐,你是怎么成为皇后。”
“这个重要吗?”
“重要的是,我刚才在屏风后面一直听到你说,那日是为了规劝我,是为了我好。”
“我倒是想问问你,做了什么为我好的事情呀,说来让我听听。”我声音阴寒,捏着林明月下巴的手渐渐用力。
无关紧要的几个人吓得不断求饶,哭声绕梁,连那位御史大夫都冷汗连连,磕头求饶。
第8章
知道我的身份,是该害怕几分。
虽然文臣嫡女,我却自小习武,被长公主看中,与我秘密约定,若我没有觅得如意郎君,便去辅佐她儿子,我去往蜀中,跟着封子鹤勤加练习,上一任皇上在世,手下无亲信可用,基本是委托给他。
我跟随封子鹤出入战场,刀光剑影,也落下了女悍匪的名声。
而司徒远空有镇远将军的头衔,实则五年养尊处优,武功早就不值一提,若不是我不愿意招惹是非,或许那天相见,司徒远早就成为我手下的冤魂。
“我也有错,是我不对,你若是真的生气,不要为难他们,有什么冲我来吧。”司徒远跪在我面前,声音带着紧张。
“不急不急,你和张明月是留着后面处理的。”
“这会儿,就先处置了剩下的小人物。”
我本不想追究,奈何他们那日太过猖狂,自然不能放过。
“你们,自己选一个死法吧。”我招招手,让太监端上来两盘各种工具和毒药,并且一一讲解了用途。
她们听得牙关打颤,磕头求情。
“皇后您放了我们吧,我们有眼无珠,我们猪油蒙了心,只求留一条命。”
“皇后您开恩,放了我们吧!”
关键时刻,门外有几个大臣求见。
“臣御史大夫求见。”
“臣尚书求见。”
“臣巡抚求见。”
这些人都是堂下跪着女人的丈夫,来了也好,省得后面有麻烦。
大臣纷纷跪地求饶,说已经知道了前因后果,还求我手下留情。
我知道这是惯用的逼宫手段,懒得处理。
看了一眼封子鹤,他立刻明白。
说道:“皇后怎么处置都行,只要开心就好,反正蜀中的人手,比朝堂上这些蛀虫能干一万倍。”
我自然地接话。
看着跪在地下的大臣。
“自然,我不愿意血流成河,也希望众大人明辨是非,知道是谁有错在先。”。
“不要护错了人,惹得一身骚。”
我拿出匕首,在指尖把玩。
御史大夫的妻子见到众大臣都在,生出了绝境中的勇气,堵我不敢下手:“苏若韫,你就是个妖精,蛇蝎心肠,红颜祸水!”
“有了你这样的皇后,我们国家还有什么未来!妖妇!”
“今日你敢下手,就不怕后人诟病,就不怕不得民心吗!”
我冷笑一声,实在佩服她的勇气,没等我说话。
御史大夫一巴掌打在自家夫人脸上。
“你住口!”
表情是恨铁不成钢。
事情本就是她们羞辱皇后,如今他们众人力挽狂澜,说不定能留下一条命,如今被这一句话,彻底搅黄了!
我也懒得看下去,直接扔出手里的匕首。
女人当场毙命。
所有人傻了眼。
“哎,好好的一条命,就因为一张嘴,这么没了,真可惜。”我略带玩味。
“皇后!你竟然如此绝情!”御史大夫难以接受自己夫人就死在眼前,抱着尸体,痛哭流涕。
“你,你竟然真的敢杀人,朝廷贵妇,怎么能因为你一己私欲丧命!”司徒远也没想到我竟然变得如此狠厉。
正好抓住机会打抱不平,收买人心。
“是非功过,何须后人评判,我自己心里清楚就好。”
“御史夫人本罪不至死,可是这个时候凌辱皇后,动摇民心,就只能是死路一条。”
“剩下的人,应该感谢你们管好了自己的嘴巴,现在拿刀子往身上捅一个窟窿,就可以走了。”
“有下不去手的,我可以让人帮你们。”
我冷眼看着,让人把刀子放到他们手里。
第9章
她们眼神中布满恐惧,眼睛控制不住地流下,有的人知道自己错,只能认下,狠心自己动手。
有的人始终抱有侥幸,想要蒙混过关,最终被侍卫按着动手。
一时间房间内血腥味蔓延,哀号声一片。
“你们应该谢恩,我们皇后不会滥杀无辜,否则你们今日逼宫的人,要了你们的命都不为过。”侍卫开口。
林明月和司徒远吓得一句话都不敢说,紧紧相拥。
惨白的脸色,已经暴露了他们的恐慌。
剩下的臣子知道,我做的行为从哪里都挑不出半分毛病,说不出话,只能叩头谢恩,御史大夫心有不甘,又不能忤逆,只能背着自己夫人的尸体回家。
我摆摆手,让剩下的人都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司徒远和林明月。
“小事情已经处理完了,现在应该轮到你们两个了。”
“姐姐,姐姐你放我一马,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该勾引司徒远的,我根本不爱司徒远,我就是为了能把你比下去!”
“其实我是父亲的私生女,可是我只能做你的丫鬟才能养在府里,我是真的不愿意啊,我不甘心。”
林明月看到血淋淋的尸体,喷洒而出的鲜血。
吓破了胆,早就忘了什么装可怜扮柔弱,只知道跪在我脚边求饶。
“清风和你是一母同胞,都是爹的私生女。”
“当初义无反顾地跟着我走,丧命沙场,忠心耿耿,可是你竟然做出这种事情,是觉得我会网开一面?”
“别做梦了。”
“来人,将林明月关进大牢,七七四十九刑罚都用一遍,锉骨扬灰!”我没有任何犹豫,恨不得即刻就让她受折磨。
养伤的三天期间,我调查了家里的事情。
得知在我走后,她收买下人,在母亲的吃食里下慢性毒药,导致我母亲日渐消瘦,如今只有一口气吊着。
她将自己的母亲接到府里,彻底代替了我和母亲的位置。
我不是容不下她们,只是绝不能容下这种心思歹毒之人。
林明月哭喊着被拖走。
司徒远不敢求饶一下。
他真的没想到我敢说杀就杀,想到自己的结果绝对不会好过,索性拼了,拿起刀对我行刺。
封子鹤全程看着,出手助我,我们二人将司徒远彻底制服。
他口吐鲜血,倒在地上,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皇后,你说怎么处理。”看着奄奄一息的司徒远,已经没有了什么威胁。
我挑挑眉,蹲在司徒远面前:“看在我们和你有过婚约的份上,我对你好一些。”
“来人,将司徒远抬回府中,仔细治疗。”
司徒远没想到我竟然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封子鹤在一旁有些吃醋:“他这么对你,你怎么能可怜他呢,把我放在什么地位啊。”
我笑了笑,补充道:“只不过司徒将军府上就没必要有家丁了,让他带上狗链子,看着自己的家吧。”
“记得每日,吃狗食。”
封子鹤这才知道我的意思,佩服我还真是会折磨人。
重兵把守,司徒远跑不了。
处理完这些,我翌日郑重地将母亲接到宫里,悉心医治。
身子好了许多,封子鹤的母亲与我母亲本就交好,如今更是可以相互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