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将我贬为妾,以为我非他不可,却不知我早就养了童养夫

发布时间:2025-10-17 19:15  浏览量:2

成婚5年,夫君齐岁安不顾我的劝阻,把我贬妻为妾,迎了心上人入府。

我却拦着花轿,不让人进门。

【阿妍,你现在怎么如此狭隘,你让流玥一个人带着孩子怎么生活?】

向来待我和善的婆母也一改常态【是啊,5年了你也没为我家生个儿子,你不能生可我家不能绝后啊。】

【母亲!她是父亲的外室啊!】

夫君当面给了我一巴掌。

【胡说!你为了不让我娶妻,连这种污人清白的话都说得出来!】

我说出事情真相,可无人信我。

看着一边满脸眼泪的小闺女,我下定决心和离。

却在离开前一天,听到了他们在房中的私话……

【我终于把你娶进家门了,都怪老爷子给我安排的婚事,害你我分离八年。】

【还好现在他死了。】

【夫君,那阿妍姐姐怎么办?】

【我早就厌弃她这平静死板的模样,无趣极了。她要是识相点府上可以继续养着他,她要是找你麻烦,那就留不得她了。】

【还是你合我的心意……】

房内的声音令人羞愧。

门外的我如坠冰窖,转身带着女儿远赴边疆,奔向了一直老爹给我留下的童养夫。

再次相见,是在我男人的庆功宴上。

而齐岁安看着明媚张扬的我,悔不当初。

1.

刚从边疆回京,就参加大型宴会我还有些不习惯。

旁边的女儿却显得老神在在。“母亲何必紧张,我爹爹可是大将军!”

笑着掐着女儿柔嫩的小脸,却突然感觉背后有一股如蛇般黏腻的眼神盯着我。

我转头回望,却发现慕琉月眼中惊天的恨意。

我心下一惊,连忙侧身挡住女儿好奇的视线。

“母亲怎么了?”

女儿温热的小手给了我一丝慰藉,冲担心的女儿笑笑“没事”

心中却疑惑,这慕琉月为何会对我有这么大的恨意?

对方有些暗黄的脸色和过时的衣着打扮,我心下了然。

看来在我离开后,她的日子也并不好过。

见她起身,我紧盯她的动向,紧握着女儿的小手。

却不料她速度太快。

冰凉的茶水从头顶浇下浸入衣领,冷得我发颤。

“庄苏妍,你为什么还要回来!你为什么不去死啊!!”

女儿挡在我身前,犹如小大人“你这人好生无礼!还不向我母亲道歉!”

慕琉月冷眼看向女儿“倒是忘了,还有你这个小贱人!”

看着我和女儿的穿衣打扮,慕琉月眼中的嫉恨化为实质“你一个下堂妇,怎么可能穿得起这些,怕不是做了人家的外室”

我把女儿护在身后。

手抡圆了一个巴掌甩过去“你自己是这副作派,便以为所有人都是这样?”

这边的吵闹很快引起宾客的注意。

慕琉月却顺势倒地,哭哭啼啼的诉苦。

“这位是我家夫君的下堂妇,几年前不知所踪,现在却出现在如此重要的庆功宴。”

“我只是担心她是混进来的,会毁了将军夫人的心情,所以才过来劝阻。”

“我好心劝阻不成,她却还打我。”

她这一哭诉,我成为众矢之的。

我有心想解释,却怕坏了夫君的计划。

如今正是多事之秋,不想因为我把他连累了,只好匆匆离席。

刚踏出门槛,便觉后颈一疼,紧抓着女儿的手无力松开。

……

从黑暗中迷迷糊糊醒来,看着不远处,睡着的女儿我松了一口气。

环顾四周,房间内的陈设如此熟悉。

“你就穿这身去的庆功宴,成何体统,还有你这脸上怎么回事儿?”

“呵,我倒是想穿好点,可家里还有钱吗?”

屋外的男声如此刺耳熟悉。

“不是有东西要给我看?快点的!我还约了人听曲儿呢”

“就在屋内”

越来越近的脚步和我的心跳逐渐同步,手心逐渐湿润,紧紧捏着祁连赫给我的袖箭。

刺眼的阳光从门缝照进,男人的身形亦如当年初见。

男人见到我明显愣住,不可置信的红了眼眶。

“阿妍,这么多年你去哪儿了!我怎么都找不到你!”

这虚伪的模样,看得我直犯恶心。

“你夫人绑我来,是要干什么!”

2.

男人肮脏的手在我身上游移。

一瞬间鸡皮疙瘩爬满全身,看着床上熟睡的闺女,我憋的满脸通红。

“滚开!别碰我!”

齐岁安被我的态度所激怒,一巴掌下来我再听不见其他声音。

衣裳被褪到肩膀,我奋起反抗。

连人带椅子摔倒在地上。

我眼里的防备许是太过明显,刺痛了齐岁安。

他双手钳制住我,拉着我往外面拖去。

裙子在地板上摩擦,变得更岌岌可危,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绝望地用腿死死钩住门槛,试图唤醒他的良知。

“齐岁安,快放开我你我早已和离,你现在是强抢民女!”

他脚步一顿,猛地来拉扯我的脚“那又如何,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我绝望的嘶吼,好在这时榻上女儿醒过来,猛地朝齐岁安手上咬了一口才让他松了手。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齐岁安习惯性的扇在女儿脸上,女儿一愣,眼泪要落不落的。

女儿红肿的小脸,刺的我生疼。

在苦寒的边疆,祁连赫都把女儿养的白白嫩嫩的,如今刚回京城就被打成这样。

我心中愤恨,抽出头上的发簪抵住脖子。

“你再敢动我闺女一下,我就让你一分钱都得不到!”

齐岁安不屑的看着女儿“就这么个丫头片子,你还这么宝贝。”

“等我们生了儿子,你再宝贝也不迟。”

我盯着他,坚决不让步。

如今这侯府破落成这样,再结合刚刚他们两人所说的话,不难想象侯府已经没有银钱给他们挥霍了。

往日是我拿着我的嫁妆补贴,才填上日常开销的窟篓。

就那时他们还嫌弃我管的太多,让他们不自由了。

我离开后,虽不知是谁在掌家,但就靠一个没落侯府每月的月利丝毫维持不了他们奢华的生活。

齐岁安脸上带着忌惮,怕我真的死了。

“好,今日我便不动你,但你哪也别想去。”

随即重重关上门。

女儿猛地扑在我怀里“娘亲,爹爹什么时候来救我们,弟弟还一个人在家里呆着呢?”

想到年幼的儿子,我也有些担心。

今日宴会,他有些着凉,我便让奶娘照顾他,没带他去。

没成想,我现在被关在齐府。

看着往日的院子,我正思忖这如何逃出去,却被女儿扯住了衣摆“娘亲,我饿。”

被掳来起码有一日半了,我和女儿都未曾进过一粒米,现在早已是前胸贴后背。

我环顾四周,却发现屋内一点物件都没有,更别提吃的了。

“这王八蛋是要饿死我们!”

跟着赫连祈在边疆混了五年,我早已不是从前那端庄,说话间都带了些匪气。

取出了袖口的火折子,我掰断了凳子腿,让女儿在榻上坐着。“暖暖,你等着妈妈给你找好吃的。”

看着点燃的桌腿,通过窗户的缝隙向外甩去,成功的落在了落叶上。

很快便起了浓烟,只跑来两个侍卫提着桶救火。

我猛地敲着窗户“快放我出去”

“世子交代了,不让任何人放你出来!”

3.

我气的一口气差点上不来“你跟他说若是他不过来,我就带着女儿自戕在这,我的嫁妆他一分也别想得到。”

那是为看着我抵在脖子的刀尖有些犹豫,两人对视一眼“你等着,我这就去告诉世子。”

我松了一口气,看来来硬的是不行了,我得想个办法。

至少先保证和女儿的自身安全,儿子那儿有奶娘招呼着,不会有太大问题。

不一会儿齐岁安就一脸怒气的过来了,显然是刚刚示威的话起作用了,现在正生着气。

他咬牙忍着怒气,站在门口沉默的盯着我“叫本世子过来做甚?”

我隔着门看他,做作的夹起声音“安郎,你当真如此狠心,不给我和女儿一点吃食?”

齐岁安一愣听着我的做小伏低的话语,心中有些微微发热。

他急不可耐的推开门,大步一跨,牵上我的手“阿妍,你愿意回到我身边了?”

我忍着心中的恶心,不着痕迹的用袖子隔开他手的触碰,娇嗔道:

“世子,你说什么呢,我可不愿做那不清不楚的外室。”

齐岁安脸色一僵,有些狐疑的开口“你莫不是想当侯府主母……”

听他这语气我心下凛然,看来五年过去,虽说二人过的不如从前,但这齐岁安依旧把她放心上。

“当然不是,我怎么可能一回来就敢痴心妄想呢,我只是有些吃味罢了。”

还在怀疑的齐岁安心中的戒备一下就放下了,有些得意的勾着唇角就要来亲我。

“我就知道你此次回京就是忘不了我,那刚刚还装什么贞洁烈女?”

我往后躲了一步,齐岁安愣了一下,又强势的把我的头掰过去“怎么,说着想我又不让我亲。”

我脸色羞赫,指向一旁满脸泪痕的女儿“囡囡还在呢,不知羞!”

他却不以为意“怎么了,她是我们的女儿,有何看不得?”

我强忍着不适推开他不着痕迹的转换话题“囡囡早就饿了,到现在什么都没吃呢。”

被扰了性质,齐岁安也有些无趣,无聊的看着女儿吃饭的小脸,竟然生出了这样岁月静好也无不可的想法。

这时管事的一脸菜色的进来了,我顿时有些不好的预感。

果然听见他下一秒就附在齐岁安的耳边私语,齐岁安脸色一变整个都被怒气所占满。

齐岁安语气冰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就是你说的为我回来?”

“野种都和别人生了,是要我当接盘侠?”

我整个人如坠冰窟,寒意从脚底窜起,我强撑着拉起他的手:“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靠在他胸前,我思考着对策。

要知道当年他还深爱我的时候,连人家与我正常的交谈他都差点给人杀了。

搞得那小世子见着我都躲着走,后来入仕后更是自请去了南方,轻易不再回京城。

他现在查到了柏儿的存在,绝不能让他把柏儿带到侯府来。

不然按照他混不吝的性子,柏儿绝对没有生路。

4.

“怎么了,怕我把他抓过来?”感受到我有些颤抖,齐岁安的手指在我脸颊上游走,犹如蛇一般的粘腻。

我紧了紧拳头,强颜欢笑“没有,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那孩童和我又没什么关系。”

“是吗?”

齐岁安示意管事的把人带上来。

“既然和你没关系,那这冲撞世子妃的贱民也没有留着的必要了。”

我看着柏儿被人捆着拖在地上,小脸上都是泪痕和害怕,心脏犹如被重物砸了一般。

柏儿原本慌张的眼神在触及到我身上后,嚎啕大哭。

“娘亲,柏儿害怕!”

心中一紧,控制不住冲过去一脚把那管事的踢翻在地,抱住那可怜的小人儿。

解开柏儿身上的绳子,把他紧紧抱在怀中安抚,暖暖也乘机跑到了我的身后。

我抬起头看向齐岁安,眼神皆是愤怒“你到底要干什么,有什么事情冲我来,迁怒到孩子身上你算什么男人!”

齐岁安却仿佛是被我气笑了一般,狞笑着掐住我的脖子。

“他个野种,凭什么让你这么照顾!”

“你宁愿为外面的野男人生儿子,都不愿和我生,你问我到底要干什么!”

他掐着我的手越来越用力,我耳边嗡鸣连一边两个小孩的哭声都逐渐模糊。

突然柏儿一口咬在齐岁安手上,他吃痛松开手,我才终于得以喘息。

“啪!”

齐岁安下意识朝柏儿的脸打去,却被暖暖挡了下来。

被挡住的齐岁安气急了,拽上了暖暖的耳朵。

“死丫头胳膊肘朝外拐,我才是你的父亲,那男人给你灌了什么迷魂药,你母亲和野男人生了野种还会要你吗!”

暖暖双目通红的盯着眼前她的亲身父亲,眼中全是仇恨:“母亲才不会不要我,不要我的只会是你!”

“你和老夫人本就不喜欢我,你这个父亲犹如没有!”

暖暖恨恨的说出这些话,齐岁安都愣住了,没在说话。

只是沉默的盯着和自己七分相似的小脸,思绪万分。

“来人,把她们三人给我关在这个院子里,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放他们出来!”

“绝不能让她们打扰了定南王!”

齐岁安抬步准备离开,院门却被人踹开。

“谁要关我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