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我是侯府的当家主母,这家我说了算,专治不服气
发布时间:2025-10-23 02:37 浏览量:2
永宁侯府的绸缎铺子没动,传世的《仕女图》也没出手。
柳书言把家里的账翻了个底朝天,这话不是夸的——真翻了。她把每笔进出都对了个清清楚楚,顺带把几处明晃晃的算计给揭了。老夫人那场“病倒”的把戏被她当场拆穿,刘家人租住半年吃了近八百两银子的帐被逼走,城外那出“英雄救美”的闹剧,原来是萧玉蓉一手导演,找了陈浩来当配角,结果被柳书言的护卫现行抓包,陈浩当着众人的面跪下认错,押出去受了罚。院里从那以后换了口气,柳书言把权放在账册上,明确说了句:府里的钱,从今以后照着我的账来算。
先说那出相国寺门口的戏。萧玉蓉想把“落难女子被勇者救下”的桥段搬到现实里,好借这个名头攀上镇国公的小公爷。她安排陈浩当“英雄”,请来一帮地痞充当匪徒,现场扯一通好看的。可柳书言的护卫不是吃素的,跟着陈浩有来往的都知道他以前和城西那些混混勾搭。护卫当场把证据搬出来,说所谓搏斗不过是陈浩自己刮破点儿皮,故意装伤。柳书言看了伤口,一眼就觉得不像刀伤;护卫的证词一站出来,陈浩就撑不住了,跪地求饶。柳书言一句话,命人把他押了出去——既断了陈浩这条路,也让玉蓉攀附的算盘破产。
接着说府里的“蛀虫”。柳书言让管家把挂着侯府名头的亲戚名单拉出来核对账目。哪些人借名敛财,哪些把公家的东西当自家用,一一呈在桌上。刘大爷一家住了半年,账上记着吃喝花了八百多两,居然还把一张三百两的琴算进去了,荒唐得很。柳书言当场否了这笔,连月例伙食都降到下人的标准,三天内必须搬走。刘家闹得嘴上厉害,但也没办法——老夫人正忙着应付自己的“病情”,撑不出腰来。柳书言把公私分得干干净净:公家的不得随便当娘家的茶饭钱。
再往前说老夫人那回假“病倒”。萧玄去她那边劝和,说了句“家和万事兴”,意思让柳书言多迁就。接着老夫人就演了一出“病倒”,把场子弄得一团乱。柳书言看脉象,眼神里就有了不对劲的地方,觉得这病像造的。太医还没来,她已经把冰水和银针准备好,明说要用古法急救,把现场气氛一把扭回去。老夫人见势不妙,马上露出更夸张的虚弱样子,想把戏演回去。太医一到,柳书言塞了个厚荷包过去,太医照她设的路线诊断,说是“郁结于心,静养即可”。整个剧本就被柳书言掰开了手掌,导演的底牌露了半截,老夫人转不过来。
关于和夫君的那次争执,是个关键点。萧玄进她房里,说些该劝和的话,想让她让步。柳书言直接把账本摊在他面前:公家亏空,账上写得清清楚楚,靠她的嫁妆去补窟窿?她把一笔笔夸大的采买账、那些流进赌场的银子都摆出来,让萧玄自己去对着亲情算算账。萧玄沉了会儿,最后点了头去和母亲、妹妹交涉。那点妥协是表面上的,柳书言知道家里的人会动这出老把戏,所以她早有准备。
更早一点的冲突,和绸缎铺子有关。老夫人当初提把柳书言在朱雀大街的绸缎庄过户给二叔,表面说成是“聘礼”,说得轻飘飘的。柳书言心里清楚,那铺子一年净利一万多两,是家里压箱底的底气。她当场拒绝,把嫁妆是私产、不得入公账的条文摆上来,又翻出账册,点出有人把公家的银子挪到赌场,二叔的名下来路不干净。老夫人听着脸色一变,但柳书言态度平静:她不是无情,而是把账算得明白,不会拿自家的东西填别人的坑。
然后是小姑子萧玉蓉那场哭闹。《仕女图》被当成筹码,玉蓉当着众人哭着说,只要有了画就能吸引镇国公府那边的注意,甚至嚷着要拿性命要挟。柳书言没当场跟她大吵,而是把话说得直白:那幅画是传家孤品,不是能随便拿去换婚姻的东西。她甚至安排人去开井盖、拿剪刀,给玉蓉一点警醒,让她知道耍手段换不来长久的位子。柳书言讲得头头是道:婚姻里讲的不是一张画,是人本身;靠嫁妆换来的门第,根基松了会翻船。玉蓉走了,带着没了退路,但柳书言做的,不仅是断她的路,也是在给侯府立规矩。
从这几件事里能看出来柳书言的底线:一,嫁妆和她的私产,她一分也不会随便让人动;二,公家的账要清楚,不能被当成亲戚洗钱的地方。她没用什么华丽手段,靠的就是一本本账、几句铁证和能随时出手的护卫。账本在她手里,像一把刀,把永宁侯府那些虚假的面子一片片割掉。
当然,也不是说一锤子敲定了。老夫人和玉蓉的反扑没完全停,远房亲戚还在盯着机会。柳书言清楚这只是第一轮,她在府里立了新规矩:家里大小事都要按账算,面子不能当饭吃。她把每天的开销都记进账册,连多用的一双碗筷都不放过,既是记录也是警告。那些细碎的条条账,让人习惯照着走,也慢慢把腐败的地方暴露出来。
院子里安静下来的那天,管家在案头翻着薄薄一册新的日常账本,柳书言坐在窗边,看着庭院里几株老梅。她的手法冷静、不留情,像是在给一栋老房子做整修:拆掉发霉的角料,但也不舍得把根基碰坏。几个护卫还在院门口站着,眼神里多了份警觉。柳书言把账本合上,指头在上面敲了两下,像是敲定了什么规矩,随后把这规矩写进了府里的每一笔开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