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月薪4万7千全交给妈保管,老婆手术急要2万5她都不给,我去银行冻账户,却看见小舅拿着我的卡取钱

发布时间:2025-10-23 22:40  浏览量:2

「老刘,你妈这样对你,你还不敢吭声?」刘雨楠的妻子林小雨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眼中满是失望。

「小雨,你别着急,我再想想办法...」刘雨楠握着妻子的手,声音里充满了无奈。

「想什么办法?你每个月把工资全上交给你妈,现在我需要手术费,她连个影子都不见!」林小雨激动地想要起身,却牵动了伤口,痛得皱起了眉。

「小雨,你别动气,医生说你必须保持情绪稳定...」刘雨楠轻轻按住妻子的肩膀。

「那你告诉我,手术费从哪来?明天就要手术了!」林小雨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

刘雨楠沉默了。他的月薪4万7千元,全都交给了母亲保管。现在妻子急需2万5做手术,母亲却说没钱。家庭矛盾的裂痕在这一刻变得格外清晰。

01

夏日的下午,医院的走廊被阳光烤得发烫。刘雨楠拖着疲惫的身体从病房里走出来,靠在窗台上,点燃了一支烟。烟雾缭绕中,他的脸上写满了焦虑。

林小雨刚被确诊为子宫肌瘤,需要立即手术。医生说再拖下去可能会恶化,最坏的情况甚至可能危及生命。手术费用加上住院费,大约需要两万五千元。对于刘雨楠来说,这本不是个问题——他在一家外企工作,月薪四万七千元,是当地不折不扣的高收入人群。

问题出在他的家庭财务管理模式上。

自从工作以来,刘雨楠就把每月的工资全部交给母亲王秀英保管。这在他们老家是很常见的做法,父母掌握家中财政大权,子女只管赚钱,花销则需要跟父母申请。刘雨楠的父亲在他上大学时就因病去世,留下他和母亲相依为命。或许是因为丧偶的痛苦,王秀英对儿子的控制欲越来越强。

「妈,小雨住院了,明天要做手术,我需要两万五。」三天前,刘雨楠站在母亲面前,低着头说道。

王秀英正在客厅看电视,闻言头都没抬:「没有。」

「什么?」刘雨楠愣住了。

「我说没有那么多钱。」王秀英终于转过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儿子。

「妈,我每个月工资都给您,四万七一个月,怎么会没钱?」刘雨楠有些不敢相信。

「家里开销大,你知道什么?」王秀英站起身,走向厨房,「再说了,她那个病又不是什么大病,非得现在做手术?」

「医生说必须尽快手术...」刘雨楠跟在母亲身后,声音中带着恳求。

「那么多医生就知道吓唬人,骗钱而已!」王秀英拿起菜刀开始切菜,刀落在砧板上的声音格外响亮,「你看我这么大年纪,也没去医院折腾过。」

「妈,这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王秀英猛地回头,「你结婚才两年,她就各种毛病,钱往医院送,值得吗?」

刘雨楠沉默了。他知道母亲一直不太喜欢林小雨。在她眼里,林小雨家境普通,没什么背景,也不会持家,根本配不上自己的儿子。虽然表面上没说什么,但从各种细节中都能感受到她的不满。

「妈,那是我的工资啊...」刘雨楠终于忍不住说出这句话。

王秀英的脸色顿时变了,她放下菜刀,双手插在腰间:「怎么?现在翅膀硬了,连妈妈的话都不听了?你爸过世得早,我一个人把你拉扯大,供你上学,容易吗?现在你有出息了,就嫌弃妈妈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刘雨楠立刻软了下来。

「不是这个意思是什么意思?」王秀英的声音提高了八度,「我对你那个媳妇已经够客气的了,她住我家,吃我做的饭,花我儿子的钱,我说过什么没有?现在一点小病就要这么多钱,你觉得合理吗?」

刘雨楠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夹在母亲和妻子之间,进退两难。从小到大,他都习惯了听从母亲的安排,很少违背她的意愿。但这次不同,妻子的健康岌岌可危,他不能坐视不管。

「要不我先去借点钱...」刘雨楠试探着说。

「借什么借!让街坊邻居知道我儿子有工资还要借钱,多丢人!」王秀英断然拒绝,「再说了,我看那个病也不是什么大事,缓一缓就好了。」

刘雨楠最终还是灰心丧气地离开了厨房。他知道母亲不会改变主意,但他也不能让妻子的病情恶化。

回到病房,林小雨见他面色阴沉,就知道事情不顺利。

「你妈又不给钱?」林小雨虚弱地问道。

刘雨楠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你别担心,我会想办法的。」

林小雨闭上眼睛,泪水从眼角滑落:「刘雨楠,你知道吗?我们结婚两年,我从来没有抱怨过跟你妈住在一起,也从来没有跟你要过一分钱。我工作的工资都贴补家用了,连买个口红都要考虑半天。现在我病了,需要做手术,你居然连这点钱都拿不出来...」

「小雨,我...」刘雨楠感到一阵愧疚和无力。

「如果你妈真的不给钱,那我们就借吧,找朋友借,实在不行就去网上贷款...」林小雨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低。

刘雨楠握紧了拳头。他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也要解决这个问题。

第二天一早,刘雨楠便来到了公司。他想向公司申请提前预支工资,但人力资源部告诉他,公司政策规定每年只能预支一次工资,而他已经在年初预支过了。

那次预支的钱,是母亲说要装修厨房用的。但奇怪的是,厨房到现在也没见有什么变化。当时他没多想,毕竟家里的事情一向都是母亲做主。

午休时间,刘雨楠坐在公司附近的咖啡厅里,盯着手机发呆。他想到了银行卡。虽然工资卡一直由母亲保管,但他知道卡号和密码。也许,他可以直接去银行提取需要的手术费。

这个念头让他既感到内疚又有些释然。那毕竟是他的工资,用于妻子的手术费完全合情合理。可他又担心这样做会激怒母亲,导致家庭关系更加紧张。

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电话铃声响起。是医院打来的。

「您好,是刘雨楠先生吗?您妻子的情况有些变化,医生建议尽快手术,您能来一趟医院吗?」

挂断电话,刘雨楠的心跳加速。他不能再等了,必须立刻行动。

下午请假后,刘雨楠直奔家里。他知道母亲这个时间通常会去附近的公园跳广场舞,家里应该没人。他计划找出工资卡,然后去银行取钱。

推开家门,屋内果然空无一人。刘雨楠径直走向母亲的卧室。这是他第一次未经允许进入母亲的私人空间,心中难免忐忑不安。

母亲的房间整洁有序,床头柜上摆着父亲的照片,照片中的父亲面带笑容,看起来那么慈祥。刘雨楠在照片前默默站了一会,然后开始在房间里搜寻银行卡的下落。

抽屉、衣柜、床头柜,他几乎翻遍了所有可能存放银行卡的地方,却一无所获。正当他准备放弃时,目光落在了床头柜旁的一个看似普通的茶叶罐上。

打开茶叶罐,里面果然藏着几张银行卡,其中一张正是他的工资卡。刘雨楠松了口气,迅速将卡拿出来,装进钱包。

就在这时,他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母亲提前回来了!

刘雨楠慌忙将茶叶罐放回原处,轻手轻脚地退出房间。正想溜回自己的房间,却在客厅与刚进门的母亲撞了个正着。

「你在干什么?」王秀英警觉地问道,目光在儿子脸上扫视。

「没什么,我...我刚回来拿点东西。」刘雨楠努力保持镇定,但额头上的汗珠已经暴露了他的紧张。

王秀英似乎察觉到了异样,快步走向自己的卧室。刘雨楠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但他不能表现出来,只能假装若无其事地说:「妈,我还有工作,先走了。」

王秀英没有回答,径直走进房间。刘雨楠不敢久留,迅速离开了家。

走出家门,刘雨楠的心跳依然飞快。他摸了摸口袋里的银行卡,暗下决心:今天一定要取到钱,不能让小雨等待更久。

赶到银行时,已经临近下班时间,但还好柜台还在办理业务。刘雨楠拿出身份证和银行卡,填好取款单,排队等候。

轮到他时,柜员看了看电脑,又看了看他:「先生,请稍等。」

刘雨楠心中一沉,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果然,柜员核实后告诉他:「对不起先生,这张卡刚才被冻结了。」

「什么?怎么会?」刘雨楠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系统显示,持卡人本人十分钟前通过电话银行申请了冻结。如果您需要解冻,需要持卡人本人带着身份证到柜台办理。」柜员公式化地解释道。

刘雨楠瞬间明白了——母亲发现银行卡被拿走后,立刻申请了冻结。她宁愿冻结账户,也不愿意让他拿到那笔钱。

走出银行,刘雨楠感到一阵晕眩。他靠在银行门口的柱子上,不知道该何去何从。妻子需要手术费,而他作为一个月入近五万的人,却拿不出两万五千元,这是多么讽刺的事情。

正当他沉浸在绝望中时,手机响了。是母亲。

「卡我已经冻结了,你别再做傻事。」王秀英的声音冷冰冰的,「你翻我的东西,偷我的卡,我真是没想到你会这样对我。」

「妈,那是我的工资卡...」刘雨楠无力地辩解。

「你的?」王秀英冷笑一声,「没有我,你能有今天吗?你的一切都是我给的!」

刘雨楠沉默了。他知道无论说什么,母亲都不会理解。在她的观念里,儿子的一切都应该由她掌控,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你现在马上回家,我们好好谈谈。」王秀英的语气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

刘雨楠深吸一口气:「妈,小雨需要手术...」

「那个女人的事我不管!」王秀英厉声打断他,「你是我儿子,你的钱应该用在刀刃上,而不是浪费在她身上!」

「浪费?妈,她是我妻子!」刘雨楠终于忍不住提高了声音。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然后是一声冷哼:「你自己看着办吧。不过我警告你,如果你敢用那笔钱给她做手术,就别再踏进我家门一步!」

说完,王秀英挂断了电话。

刘雨楠握着手机,站在银行门口,不知所措。就在这时,他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银行里走出来——他小舅舅王伟。

更让他震惊的是,王伟手里似乎拿着一张银行卡,那卡面的颜色,与他的工资卡一模一样。

刘雨楠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快步上前:「小舅?」

王伟明显吓了一跳,看到刘雨楠后,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常态:「雨楠?你怎么在这?」

「我...」刘雨楠的目光落在王伟手中的银行卡上,「那是我的卡?」

王伟下意识地将卡藏进口袋:「什么卡?你看错了吧。」

但刘雨楠已经看清楚了,那确实是他的工资卡,卡面上有他特意贴的一个小标记。他感到一阵眩晕,世界仿佛在旋转。

「小舅,我老婆需要手术费,我妈不肯给我钱,我只是想取我自己的工资...」刘雨楠的声音有些发抖。

王伟露出尴尬的表情:「这个...你还是回去跟你妈好好说吧。我只是帮她办点事。」

「什么事需要用我的卡?」刘雨楠追问道。

王伟避开他的目光:「你妈让我来取点钱,具体什么事我也不清楚。」

刘雨楠心中的疑惑越来越深:「可我妈刚才冻结了这张卡,您是怎么取到钱的?」

王伟显得更加局促不安:「这个...可能是你搞错了。好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王伟快步离开,留下刘雨楠一人站在银行门口,满腹疑云。

刘雨楠立刻拨通了银行的客服电话,询问自己的卡是否真的被冻结,以及最近的交易记录。

客服确认,卡确实在半小时前被冻结,但在冻结前五分钟,有一笔五万元的取款。

五万元!刘雨楠感到一阵晕眩。这笔钱足够支付林小雨的手术费了,但为什么母亲宁可把钱给小舅舅,也不愿意给自己生病的媳妇?

带着满腹疑惑,刘雨楠决定直接回家质问母亲。但在此之前,他需要先去医院看看林小雨,告诉她手术费的事情可能还需要想其他办法解决。

医院里,林小雨的状态比早上更差了。医生告诉刘雨楠,她的出血量增加,如果再拖下去,情况会更加危险。

「老刘,你问到钱了吗?」林小雨虚弱地问道。

刘雨楠不忍心告诉她真相,只能说:「我正在想办法,你放心,明天一定能做手术。」

林小雨勉强笑了笑:「我相信你。」

看着妻子信任的眼神,刘雨楠感到一阵刺痛。他发誓,无论如何也要在明天之前筹到手术费。

离开医院,刘雨楠拨通了几个朋友的电话,希望能借到钱。但或许是金额太大,或许是大家都有自己的难处,总之没有一个人能借给他全部的手术费。

最后,他只能向网贷平台求助。凭借他的信用记录,很快获得了3万元的贷款额度。虽然利息不低,但在这个紧急关头,已经是最好的选择了。

确认贷款到账后,刘雨楠松了口气。至少妻子的手术费有着落了。但他依然无法释怀银行卡的事情,决定回家当面问清楚。

回到家,王秀英正坐在客厅看电视。见到儿子回来,她头也不抬,继续盯着电视屏幕。

「妈,我刚才在银行门口遇到小舅了。」刘雨楠直接开门见山。

王秀英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但很快恢复了常态:「哦,他来镇上办事。」

「我看到他拿着我的银行卡。」刘雨楠紧盯着母亲的反应。

王秀英终于转过头,脸上带着防备的表情:「你看错了吧?」

「妈,我确认过了,我的卡在被冻结前,取走了五万元。」刘雨楠的声音很平静,但内心却波涛汹涌。

王秀英的表情变得严厉起来:「那是我让你舅舅取的,有问题吗?」

「可您明明说家里没钱...」刘雨楠难以置信。

「家里确实没钱!」王秀英提高了声调,「你以为家里开销小吗?水电煤气,日常用品,还有你小舅家的事情,处处都需要钱!」

「小舅家?」刘雨楠更加困惑了,「小舅家出什么事了?」

王秀英似乎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有些恼羞成怒:「这不是你该管的事!总之,钱我已经给你舅舅了,你别再胡思乱想!」

刘雨楠感到一阵心寒:「妈,小雨真的需要那笔钱做手术...」

「她那点小毛病,用得着大惊小怪吗?」王秀英不屑地说,「再说了,她娘家人呢?为什么不管?非得花我们家的钱?」

「妈,那是我的工资...」刘雨楠忍不住提高了声音。

「你的?」王秀英冷笑一声,「没有我,你能有今天?你能有这份工作?你能娶上老婆?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给的!你的钱就是我的钱!」

刘雨楠被这番话震惊了。他从未想过,母亲竟然是这样看待他和他的收入的。

「妈,我已经三十岁了...」刘雨楠无力地说。

「那又怎样?就算你六十岁,你也是我儿子!」王秀英寸步不让,「在这个家里,我说了算!你要是不服,可以搬出去,以后别再认我这个妈!」

刘雨楠沉默了。他知道无论说什么,今天都无法改变母亲的想法。而且现在最重要的是林小雨的手术。

「妈,我不想跟您争。我已经借到钱了,明天小雨就要做手术。」刘雨楠平静地说。

王秀英闻言,脸色顿时变得更加难看:「你居然真的去借钱?你知不知道这会让我们家多没面子?」

「妻子的命比面子重要。」刘雨楠坚定地说。

王秀英看着儿子倔强的表情,突然变了脸色:「好,很好。你现在长本事了,不把妈放在眼里了。那好,从今天起,你们两口子搬出去住吧,别再回这个家了!」

刘雨楠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但他已经下定决心:「好,等小雨手术完,我们就搬出去。」

说完,他转身走向自己的房间,开始收拾必要的物品。他知道,今晚过后,他和母亲的关系可能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但就在他收拾东西的时候,手机响了。是医院打来的。

「刘先生,您妻子的情况恶化了,需要立即手术!请您尽快到医院来!」

刘雨楠丢下手中的东西,冲出房门。经过客厅时,他对仍坐在沙发上的母亲说:「小雨情况不好,我必须去医院。」

王秀英没有回答,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刘雨楠没有时间多想,快速离开了家,赶往医院。

02

赶到医院时,林小雨已经被推进了手术室。医生告诉刘雨楠,她的出血量突然增加,情况十分危急,必须立即手术。

「手术费...」刘雨楠慌忙掏出手机,准备转账。

「已经有人支付了。」医生说道。

「什么?谁支付的?」刘雨楠一头雾水。

「一位自称是病人母亲的女士,大约半小时前来医院支付的。」医生解释道,「她还留了句话,说让您安心,手术后好好照顾病人。」

刘雨楠愣住了。林小雨的母亲此时应该在老家,几百公里外,不可能突然出现在医院。那么,支付手术费的人是谁?

不等他多想,护士已经递来手术同意书,让他签字。刘雨楠匆忙签下名字,然后在手术室外的长椅上坐下,开始漫长的等待。

手术进行了四个小时,比预计的时间要长。每一分每一秒对刘雨楠来说都是煎熬。他不断地回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一切,母亲的冷漠,小舅舅的古怪行为,以及那笔莫名其妙的五万元取款。一切都那么令人困惑,但此时此刻,他最关心的还是林小雨的安危。

凌晨一点,手术室的门终于打开了。主刀医生走出来,摘下口罩,对刘雨楠说:「手术很成功,不过因为出血量大,病人需要输血和密切观察。您可以放心,最危险的时刻已经过去了。」

刘雨楠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一半:「谢谢医生,非常感谢!」

「不过,」医生继续说道,「因为手术比预计的复杂,费用会比原先估计的高一些。但不用担心,那位女士留了话,说如果有额外费用,让医院直接通知她。」

刘雨楠越来越困惑:「那位女士...留下联系方式了吗?」

医生点点头:「留了电话,不过按照医院规定,我不能透露给您。如果您想联系她,可以请她本人告诉您。」

刘雨楠只能点头,虽然他内心充满了疑问。

林小雨被转入重症监护室观察,刘雨楠只能在外面等待。坐在ICU外的长椅上,他拨通了林小雨母亲的电话。

「妈,是我,雨楠。」刘雨楠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雨楠啊,小雨怎么样了?」林母关切地问道。

「手术很成功,现在在重症监护室观察。」刘雨楠回答,然后小心翼翼地问道,「妈,您...最近来过镇上吗?」

「没有啊,我一直在家。怎么了?」林母听起来很疑惑。

「没什么,就是...有人帮小雨付了手术费,我以为可能是您...」刘雨楠犹豫着说。

「不是我啊。」林母更加困惑了,「是谁帮付的?你们不是自己有钱吗?」

刘雨楠没有告诉岳母他和母亲之间的矛盾,只是含糊地回答:「可能是朋友吧,我还没搞清楚。您别担心,小雨没事了。」

挂断电话后,刘雨楠陷入了更深的困惑中。如果不是林小雨的母亲,那会是谁?他在镇上认识的人不多,能拿出这么多钱帮他的更是寥寥无几。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又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

「您好,请问是刘雨楠先生吗?」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声。

「是的,我是。请问您是...」

「我是您母亲的邻居,王阿姨。」对方说道,「您母亲刚才突发心脏病,现在正在送医院的路上。她让我通知您,说您在县医院,让您不要担心,好好照顾您太太。」

刘雨楠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什么?我妈心脏病发作了?严重吗?送到哪个医院了?」

「送到镇医院了,情况还不太清楚。您别着急,医生正在全力抢救。」王阿姨安慰道。

刘雨楠顿时陷入了两难境地。一边是刚做完手术的妻子,一边是突发心脏病的母亲,他不知道该如何选择。

「王阿姨,麻烦您在医院照看我妈一会儿,我妻子刚做完手术,情况还不稳定...」刘雨楠艰难地做出决定。

「您放心,我会照看的。您太太也重要,您先别着急。」王阿姨理解地说。

挂断电话后,刘雨楠感到一阵眩晕。他从未想过,事情会变得如此复杂。母亲今天还和他大吵一架,甚至要赶他出门,怎么突然就心脏病发作了?是因为生气过度吗?还是...

他不敢往下想,但一个可能性逐渐在他心中形成:是不是母亲得知林小雨情况危急,内心产生了愧疚,暗中支付了手术费,然后因为情绪波动太大,导致心脏病发作?

但这不符合母亲平日里的性格。王秀英一向强势,认定的事很少改变。而且如果真是她付的钱,为什么要隐瞒身份,假装是林小雨的母亲?

种种疑问在刘雨楠脑海中盘旋,但他现在没有精力去深思。林小雨还在ICU,母亲又住进了医院,他必须先应对当前的紧急情况。

刘雨楠决定先在县医院守着林小雨,等她情况稳定后,再去镇医院看望母亲。他相信王阿姨会照顾好母亲的。

凌晨三点,护士告诉刘雨楠,林小雨已经脱离危险,被转入普通病房。他可以进去看她一小会儿,但不要惊动她,让她好好休息。

走进病房,看到林小雨苍白的脸色和手上的输液管,刘雨楠心疼不已。他轻轻握住妻子的手,在床边坐了一会儿,确认她呼吸平稳后,决定去镇医院看看母亲的情况。

临走前,他给护士留下电话,嘱咐如果有任何情况立即通知他,然后匆匆赶往镇医院。

凌晨四点,刘雨楠赶到镇医院时,心脏病科的走廊上空无一人。他急忙询问护士站的值班护士,对方却一脸困惑:「今晚没有收治过姓王的心脏病患者。」

「怎么可能?」刘雨楠不敢相信,「她叫王秀英,我邻居说已经送来了...」

护士翻看电脑记录:「真的没有这个患者,您确定是送到我们医院的吗?」

刘雨楠立刻拨通王阿姨的电话,却提示「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又给家里打电话,铃声响了很久,无人接听。

「怎么回事...」刘雨楠喃喃自语,然后突然想起什么,「医生说有人付了小雨的手术费...那个人自称是她母亲...」

一个可能性闪过脑海:「难道是我妈?她为什么要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