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女友借我8000五年没消息，我去银行销掉废卡时，柜员看了眼屏幕说：先生，卡里有笔钱没取

十二月的风带着刺骨的寒意，我站在银行门口已经十分钟了。

手里攥着那张建设银行卡，卡面已经有些磨损，边角微微翘起。这张卡陪了我五年，却从未使用过，就像一根刺，扎在心里最深处。

"算了，今天就彻底了断吧。"我深吸一口气，推开银行的玻璃门。

营业厅里人不多，几个老人在理财区域排队，空调的暖风带着一丝闷热。我走向业务窗口，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五年前的那个冬天。

那时候，刘晓颖说需要急用钱，我毫不犹豫地给她办了这张卡，里面存了八千块。她说会很快还的，还说等她手头宽裕了，要请我吃最好的西餐。

可是从那以后，她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01

五年前的那个春天，我在公司楼下的咖啡厅第一次见到刘晓颖。

她穿着一件白色的风衣，长发披肩，正低头看着手机等人。当她抬起头时，那双清澈的眼睛瞬间让我怦然心动。后来才知道，她是来应聘我们公司市场部的职位。

"你好，我是人事部的陈思远，负责带你熟悉环境。"我主动走上前自我介绍。

"你好，我是刘晓颖。"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紧张。

那天下午，我带着她参观了整个公司，从办公区域到员工餐厅，再到顶楼的休息区。她总是很认真地听我介绍，偶尔问一些工作上的问题，那份专注让我觉得她是个很上进的女孩。

"这里的同事都很好相处，你不用担心。"我在电梯里对她说。

"谢谢你今天的帮助。"她突然转过头看着我，"如果我能顺利入职，想请你吃个饭。"

那一刻，电梯里的灯光洒在她的脸上，我觉得这是我听过的最美的话。

两周后，她顺利通过了面试。我们的第一次约会是在公司附近的一家川菜馆，她点了很多辣菜，说这样吃起来有家的味道。

"我是四川人，从小在成都长大。"她夹起一块麻婆豆腐，眼中闪着光，"来北京工作是为了更好的发展，但有时候还是会想家。"

我看着她认真吃饭的样子，心想这个女孩一定经历了不少独自打拼的艰辛。

接下来的几个月里，我们几乎每天都会聊天。她工作很努力，经常加班到很晚，我就会在楼下等她，然后一起去吃夜宵。那些深夜的街头，她的笑声总是能驱散我心中所有的疲惫。

"思远，谢谢你一直陪着我。"有一天晚上，她靠在我的肩膀上，"我觉得在这个城市里，终于有了依靠。"

我轻抚着她的头发，心中暗暗发誓要好好保护这个女孩。

02

我们正式在一起是在秋天，那天公司组织团建，我们去了怀柔的一个度假村。

晚上的篝火晚会上，她主动牵起了我的手。火光在她的脸上跳跃，那份温暖至今还深深印在我的记忆里。

"我们试试吧。"她轻声说道，声音几乎被晚风吞没。

"好。"我紧紧握住她的手，感觉整个世界都亮了起来。

交往的日子里，她总是会在小事上给我惊喜。比如我感冒的时候，她会炖银耳汤送到我家；比如我加班的时候，她会在我桌上放一杯热咖啡；比如我生日的时候，她会亲手织一条围巾给我。

"你对我太好了。"我常这样对她说。

"因为你值得啊。"她总是这样回答，眼中满含着我看不懂的深意。

那年冬天，她突然变得有些心事重重。有时候我们一起吃饭，她会突然发呆，叫她几声才能回过神来。

"晓颖，你最近怎么了？是工作上有什么问题吗？"我关心地问她。

"没什么，就是家里有些事情需要处理。"她勉强笑了笑，"过段时间就好了。"

我以为只是普通的家庭琐事，没有多想。直到那个一月的夜晚，她打电话给我，声音里带着哭腔。

"思远，你能帮帮我吗？我现在真的很需要帮助。"

"发生什么事了？你在哪里？我马上过去。"我立刻从床上坐起来。

"我在家里，你来一趟好吗？"

二十分钟后，我赶到了她的出租屋。她的眼睛红红的，显然刚哭过。房间里很乱，桌上摊着一些文件。

"我妈妈生病了，需要做手术。"她哽咽着说，"医生说要先交八千块的押金，但我现在实在拿不出来。"

我毫不犹豫地说："没问题，明天我就去给你办卡转账。"

"真的吗？"她抬起头看着我，眼中满含感激，"我一定会尽快还给你的。"

"我们之间还说什么还不还的。"我轻抚着她的背，"你妈妈的身体要紧。"

第二天，我就去银行办了一张新卡，往里面存了八千块，然后把卡和密码都给了她。

"谢谢你，思远。"她接过卡的时候，紧紧抱了我一下，"等我妈妈好了，我一定要带她见见你。"

我以为这件事会让我们的感情更加深厚，却没想到，这竟然成了我们关系的转折点。

03

给了卡之后的一个星期，刘晓颖突然变得很忙。

她说医院那边需要她经常跑手续，所以很少有时间和我见面。偶尔在公司碰到，她也总是匆匆忙忙的样子，说要赶去医院。

"妈妈的手术怎么样？"我关心地问她。

"还在准备中，医生说还需要做一些检查。"她的回答总是很简短，然后就匆忙离开。

我开始感到一种说不出的疏远感。以前她会和我分享生活中的每一个细节，现在却连她妈妈的病情都不愿意多说。

二月初的时候，我主动提出要陪她去医院看望阿姨。

"不用了，医院现在管得很严，外人不让进。"她拒绝得很坚决，"等情况好一些我再带你去。"

我心中开始有了疑虑，但还是选择相信她。毕竟每个人处理家庭问题的方式不同，也许她不想让我看到她妈妈病重的样子。

真正让我感到不对劲的是二月中旬的一天。那天下午我去财务部报销差旅费，意外地听到财务部的小王在和同事聊天。

"刘晓颖最近总是请假，说是家里有事，但我昨天在商场看到她在逛街买衣服。"

"是吗？她不是说她妈妈住院了吗？"

"谁知道呢，现在的年轻人理由多着呢。"

我站在门口，感觉血液瞬间凝固了。也许是误会，也许小王看错了人，我安慰着自己。

但接下来的几天，我开始留意她的动态。我发现她的微信朋友圈里，偶尔会发一些精致的下午茶照片，或者是新买的化妆品。这些都不像一个为妈妈治病而焦头烂额的女儿会做的事。

二月底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了。

"晓颖，你妈妈的手术到底什么时候做？我想去看看阿姨。"

她沉默了很久，然后说："思远，我们谈谈吧。"

那天晚上，我们在公司楼下的咖啡厅坐下。她点了一杯拿铁，我什么都没点，只是静静地等着她开口。

"我觉得我们可能不太合适。"她终于说道，声音很平静，没有任何情感波动。

"为什么？是因为我哪里做得不好吗？"我的声音有些颤抖。

"没有，你很好，但是我们的性格、追求都不太一样。"她低头搅拌着咖啡，不敢看我的眼睛。

"那你妈妈的病......"

"我妈妈很好，没有生病。"她终于抬起头，眼中没有任何愧疚，"那八千块钱我会尽快还给你的。"

那一刻，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塌了。不仅仅是因为她的欺骗，更是因为她说话时的那种冷漠，就像我们从未相爱过一样。

04

分手后的第一个月，我每天都在等她的消息。

我想她也许只是一时糊涂，也许她会解释那八千块钱的真实用途，也许她会说还想和我在一起。但是什么都没有，她就像从我的世界里彻底消失了。

我试着给她打电话，但她的手机总是关机。我去她的出租屋找过她，房东说她已经搬走了，没有留下新地址。我甚至去公司的人事部查询，才知道她在我们分手的第二天就办理了辞职手续。

"刘晓颖说家里有急事，需要回成都发展。"人事部的主管告诉我，"她办手续办得很匆忙，连工作交接都没做完。"

我开始怀疑，我们一年多的感情对她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是我太天真了吗？还是她从一开始就在演戏？

最让我难以接受的是，我甚至不知道她为什么要骗我那八千块钱。如果真的缺钱，直接和我说不行吗？为什么要编造妈妈生病的谎言？

同事李明看我每天无精打采的样子，主动请我吃饭开导我。

"兄弟，人走了就算了，别太纠结了。"他给我倒了一杯酒，"说不定她真的有什么难言之隐呢？"

"什么难言之隐需要撒谎骗钱？"我苦笑着摇头，"我现在觉得自己就是个傻子。"

"那八千块钱对你来说也不是什么大钱，就当是买个教训吧。"

"我不是心疼钱，我是心疼我们的感情被她这样糟蹋。"我一口喝完了杯中的酒，"我真的很爱她，李明。"

五年过去了，我再也没有她的任何消息。我曾经在社交软件上搜索过她的名字，但什么都没找到。我也曾经想过雇个私家侦探去成都找她，但最终还是放弃了。

这五年里，我也遇到过其他的女孩，但每当关系要进一步发展的时候，我总是会想起刘晓颖，想起那种被欺骗的痛苦，然后选择退缩。

我知道这样下去不行，我需要彻底放下过去。

昨天晚上，我下定决心要去银行把那张卡销掉。这张卡就像一个魔咒，让我无法真正走出那段感情。只有销掉它，我才能真正开始新的生活。

我想象着把卡交给银行工作人员的那一刻，想象着听到"销卡成功"的那一刻，那应该是我真正解脱的时刻。

05

今天早上，我特意请了半天假。

我想选择一个对我来说有意义的日子来做这件事。今天是十二月二十号，距离我们分手整整五年。

我换了一身正式的衣服，就像要去参加什么重要的仪式一样。在镜子前站了很久，我看到了一个比五年前成熟了很多的自己。这五年里，我升了职，换了房子，生活看起来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除了感情。

走出家门的时候，外面下起了小雪。雪花很小很密，就像五年前我们第一次牵手的那个夜晚。

银行在公司附近，是我和刘晓颖经常路过的那一家。我故意选择了这家银行，想要在这个有特殊意义的地方彻底结束过去。

进门的时候，我在大厅里站了一会儿。这里的装修比五年前更现代了，但那种严肃的氛围依然没变。我想起五年前我在这里办卡的时候，心中满怀着对未来的美好憧憬，以为那八千块钱是我们感情路上的一个小插曲，没想到竟然成了结束的开始。

"先生，请问需要办理什么业务？"大厅的引导员走过来询问。

"我想销掉一张储蓄卡。"我从钱包里掏出那张已经泛黄的银行卡。

"好的，请到三号窗口排队。"她指了指不远处的窗口。

我走向三号窗口，前面还有两个人在办理业务。我站在队伍里，手里紧紧攥着那张卡，心跳得有些快。

轮到我的时候，我走到窗口前，坐下后把银行卡和身份证递给了柜员。她是个年轻的女孩，工作很专业，接过我的证件后开始在电脑上操作。

"先生，请问是要销卡吗？"她确认道。

"是的，这张卡我已经很久不用了，想销掉。"

"好的，我需要先查看一下这张卡的状态。"她把卡插入读卡器，然后在键盘上输入着什么。

我看着她专注的表情，心中有一种即将解脱的轻松感。马上就要结束了，那个困扰了我五年的心结马上就要彻底解开了。

柜员皱了皱眉头，又重新输入了一遍什么信息，然后盯着电脑屏幕看了好几秒钟。

她抬起头看了我一眼，脸上的表情有些奇怪。

"先生......"她的声音有些犹豫。

我的心突然紧了一下，有种不祥的预感。

她又低头看了看电脑屏幕，然后缓缓抬起头看着我...

06

"先生，卡里有笔钱没取。"柜员的话像一道闪电劈中了我。

我愣在那里，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你说什么？"

"您这张卡里现在有一笔存款，具体金额是八万二千三百五十元。"她重新核对了一遍电脑屏幕，"最近一次存款是在五年前，此后每个月都有利息入账。"

我感觉血液瞬间凝固了。八万？这怎么可能？

"你是不是搞错了？这张卡我从来没用过，里面怎么可能有钱？"我的声音有些颤抖。

"先生，您稍等，我给您查看一下详细的交易记录。"柜员开始打印流水账单，"这张卡在2019年1月15日有一笔八千元的存款，然后在2019年3月20日又有一笔七万五千元的存款，之后就一直没有支取过。"

我接过那张长长的流水单，手都在发抖。2019年3月20日，那不就是我们分手后半个月吗？

"这笔钱是谁存的？"我急切地问道。

"根据系统显示，是持卡人本人到柜台存款的。"柜员看了看记录，"当时还留了一张纸条。"

"纸条？什么纸条？"

柜员走到后面的档案柜前翻找了一会儿，然后拿出一个档案袋。"找到了，当时的工作人员按规定把纸条保存在客户档案里。"

她从档案袋里取出一张折叠的便签纸，递给了我。

我颤抖着展开那张纸，上面是刘晓颖熟悉的字迹：

"思远，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骗你的，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解释。这里面有你的八千，还有我这些年攒下的七万五。算是我对你的补偿，也是我欠你的。如果有一天你来销这张卡，希望你能看到这张纸条。我爱你，但我配不上你的爱。请原谅我，也请忘记我。——晓颖"

纸条从我手中滑落，我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

"先生，您还好吗？需要我给您倒杯水吗？"柜员关切地问道。

我摆摆手，脑海中一片混乱。七万五千块，那是刘晓颖这些年全部的积蓄吗？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

07

我拿着那张流水单和纸条走出银行，感觉整个世界都不真实了。

雪还在下，我在银行门口站了很久，反复看着那张纸条上的每一个字。"我爱你，但我配不上你的爱。"这句话像针一样扎在我心里。

我突然想起分手那天她说的话："我妈妈很好，没有生病。"她那时候的表情并不是冷漠，而是痛苦。她在强迫自己说出那些话。

我掏出手机，拨通了李明的电话。

"李明，你能帮我个忙吗？我需要查一个人的信息。"

"什么事这么急？"李明听出了我声音中的异常。

"刘晓颖，我的前女友。我需要知道她这五年在哪里，在做什么。"

一个小时后，我在咖啡厅见到了李明。他是做金融工作的，有一些调查资源。

"兄弟，你确定要知道吗？"李明的表情很沉重，"有些事情知道了可能更痛苦。"

"我必须知道。"我坚定地说。

李明叹了口气，从包里拿出一份资料。"刘晓颖，28岁，四川成都人。2019年3月从北京回到成都后，在一家私立医院当护工。2020年她妈妈确实生病了，是胰腺癌晚期。"

我的心猛地一沉。"然后呢？"

"治疗费用很高，她几乎花光了所有积蓄。她妈妈在2021年去世了。"李明停顿了一下，"之后她自己也查出了同样的病。"

"什么？"我感觉天旋地转。

"遗传性胰腺癌。她现在在成都华西医院接受治疗，情况不太好。"李明看着我，"思远，她当初离开你，可能是因为知道了自己的家族病史。"

我终于明白了一切。她骗我说妈妈生病，其实是为了做基因检测。当得知自己也携带致病基因时，她选择了离开，不想拖累我。

但她又舍不得就这样消失，所以把自己所有的积蓄都留给了我。

08

第二天一早，我就买了去成都的机票。

华西医院肿瘤科的走廊里充满了消毒水的味道。我找到了刘晓颖所在的病房，透过门上的玻璃，我看到了她。

她比五年前瘦了很多，头发剪得很短，但眼睛依然很亮。她正在和病友聊天，脸上还是我记忆中的那种温暖笑容。

我站在门口久久没有勇气进去。

"请问您是来看刘晓颖的吗？"一个护士走过来问我。

"是的，我是她的......朋友。"

"她经常提起北京的一个朋友，应该就是您吧。"护士笑了笑，"她说如果那个人来看她，一定要告诉他，她过得很好。"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了病房的门。

"晓颖。"我轻声叫道。

她转过头看到我的瞬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然后是巨大的喜悦，最后是深深的愧疚。

"思远......你怎么......"她的声音有些哽咽。

"我去银行销卡了。"我走到她床边坐下，"看到了你留的纸条。"

她低下头，泪水滴在被子上。"对不起，我不应该那样对你。"

"为什么不告诉我真相？我们可以一起面对的。"我握住她的手，那双手比记忆中瘦了很多。

"我不想毁掉你的人生。"她抬起头看着我，"你那么好，应该有更好的未来。"

"但是我爱你。"我说出了这句憋在心里五年的话，"如果重来一次，我还是会选择和你在一起。"

她哭得更厉害了。"现在说这些还有意义吗？"

"有意义。"我紧紧握着她的手，"医生说你的情况怎么样？"

"已经扩散了，可能还有半年时间。"她很平静地说出这个残酷的现实，"我已经接受了。"

"那我们就把这半年过好。"我做了一个决定，"我要留在成都陪你。"

"思远，你不用......"

"我想。"我打断了她，"五年前我没能保护好你，这次不会了。"

后来的日子里，我辞掉了北京的工作，在成都租了一间小房子，每天陪她治疗、散步、看夕阳。我们没有再谈论过去的误会，只是珍惜着每一天。

她走的那天是春天，窗外樱花正盛。她握着我的手说："谢谢你让我的最后时光这么美好。"

我把那八万多块钱全部捐给了医院的癌症基金，用刘晓颖的名字设立了一个助学基金。

现在每当有人问我什么是爱情，我会告诉他们：爱情不是拥有，而是即使知道结局，也要选择陪伴。刘晓颖教会了我这个道理，也让我明白，有些爱值得用一生去守护。